附身呂布闖漢末 第五卷 北方霸主 第十一章 再殺文丑
    鄴城城牆密密麻麻的士卒拿著兵器,警惕得望著城下前來攻城的冀州軍,顏良被斬後文丑帶領一萬騎兵,兩萬步卒前來尋仇。wENxuEmI。cOM……,小。說。網文丑身材高大,魁梧有力,身披黑色鎧甲,背後黑色披風,**黑色戰馬,手提黝黑得鋼槍,整一個黑色套裝,就是連文醜的臉也是黑乎乎的。獅子鼻子,寬闊的嘴巴,露出大黃牙,臉頰三道猙獰的刀疤,觸目驚心。銅鈴般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大吼道:「卑鄙小人,給爺爺滾出來。」巨大的嗓門彷彿晴空霹靂,讓城的士卒不但聽得一清二楚,而且還震得耳朵嗡嗡作響。

    呂布手提方天畫戟,賈詡、典韋、張遼、趙雲、張頜紛紛出現在城牆,遙看文丑與冀州軍,呂布見到文丑殺氣騰騰的眼神,倘若眼神能殺人,呂布早已死了一千遍了。呂布暗道:「操~殺了一個顏良,文丑又來了,真是兄弟齊心啊!要殺就非得殺一雙,費力啊!」

    文丑見呂布出來更是凶性大發,單槍匹馬立於城門的吊橋之下,大喝道:「無恥之徒,偷襲俺兄長,文丑特來取汝狗命。」

    文丑武藝比顏良稍有不如,呂布豈會懼他,正要跨赤兔,出城與文丑一戰,典韋早已翻身馬,急切道:「殺雞焉用牛刀,主公請在此小息片刻,俺去斬了這廝。」次顏良來犯,被張頜、張遼、趙雲輪著打,最後又被呂布偷襲斬了,典韋沒有交戰的機會心中暗叫可惜,這次文丑來犯典韋非要拔得頭籌,不然呂布出戰把文丑給斬了,就沒有親自報次打傷自己重傷許褚,犧牲一千狂風的大仇了。

    典韋的武藝呂布自然十分清楚,即使不勝也不會敗。頷首道:「嗯~那文丑就交給汝了。」

    典韋大喜,忙讓士卒放下吊橋,飛奔而出,來戰文丑。兩人長得其實有些像似,雄壯的身軀,醜惡猙獰的面容。文丑認得典韋鋼槍一挺道:「典韋,俺要戰的是呂布。」

    典韋舞著雙戟喝道:「俺足可戰汝,何須主公出馬。文丑吃俺一戟!」戰馬飛奔右手中的長戟刺向文丑,「鏘」一聲金屬撞擊聲,文丑用鋼槍牢牢的接下了長戟,兩馬停頓下來,典韋左手短戟狠狠朝文丑心窩刺去,文丑鋼牙一咬,硬是將壓制鋼槍的長戟挑開。

    典韋不禁在馬背一晃,暗道:「好大的力氣。」當即不敢小視了文丑,在力氣兩人幾乎不分下。文丑含怒而來,遇武藝高強的典韋一時間也鬥得平分秋色,鋼槍勢若奔雷,迅速無比,又灌注了極大的巨力,每次與典韋手中的雙戟相撞都發出刺耳的轟鳴聲,轉眼間兩人廝殺了五十合,讓雙方的士卒看得目瞪口呆。

    典韋手中雙戟輪流向文丑砍去,文丑絲毫不懼鋼槍刺在雙戟火星四射,典韋武藝要高文丑一分,但是此刻卻束手無策,因為文丑在生死之間竟然突破了武道,達到了一種新的境界。文丑信心大增,典韋對文醜的突破也興趣盎然,兩人打得如癡如醉,又過了五十合。

    呂布在城樓密切注視著戰況,見典韋一百合竟然擺不平文丑,吃驚道:「未想到文丑竟然脫胎換骨,比之顏良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啊!」整個人也顯得極為興奮,高處不勝寒,呂布對強者的渴望是十分強烈的。張遼、趙雲、張頜也吃了一驚,因為在典韋全力攻擊下,一百合後還不分勝負的人屈指可數。

    賈詡見文醜如此勇猛,冀州軍又士氣高昂,對呂布道:「主公,典將軍久戰不勝,文丑確實勇猛非常。不如主公親自出戰,必然可大勝文丑。」

    張遼等人紛紛期待的望向呂布,呂布卻歎息道:「勝之容易,但想取文丑性命卻是不能。」呂布在一百合能打敗武藝突飛猛進的文丑,但是想斬文丑,有心無力。因為文丑不是傻瓜,他不是顏良,有了顏良的教訓文丑顯然謹慎了很多,自己不離開大軍二十丈的距離,即使不敵,自然會有騎兵接應,逃回陣營很容易。

    城下典韋、文丑還在奮力廝殺,兩人此時已經快要力竭,臉汗如雨下,戰馬也快到了極限,再鬥下去必然會暴斃。「鐺鐺鐺鐺~」鳴金聲響起,典韋朝文丑虛晃一戟,哈哈大笑道:「文丑好功夫,爺爺走了,明日再戰!」說完拍馬進入城內。

    文丑知道體力已經到了極限,見吊橋高高掛起,無奈領軍退去十里,安營紮寨準備明日再戰。文丑大戰典韋百合,雖然不勝,但是也極為高興。他自信假以時日,超越典韋不是夢想,也許苦練個五年能與呂布鬥個不分勝負。軍營內酒香四溢,肉食豐盛。呂翔、呂曠向文丑敬酒道:「文將軍武藝大進,今日能戰典韋百合,他日必能打敗呂布,末將先乾為敬,祝文將軍早日為顏將軍報仇雪恨。」

    文丑想起顏良,猛灌酒對副將道:「等袁公大軍一到,定然呂布死無葬身之地。」

    邯鄲城內,呂布與諸將在商議,典韋興沖沖道:「文丑武藝竟然不下俺,真是痛快。」

    張頜問典韋道:「倘若主公不鳴金,典哥與文丑誰會勝?」

    典韋眉頭緊蹙,道:「不好說,估計俺贏得機會大一點。」

    呂布飲了一碗酒後,對賈詡道:「文和,吾要殺文丑,可有妙計相助。」

    賈詡暗想了片刻後笑道:「殺文丑有何難哉?文丑領兵退十里安營紮寨,兵力不過一萬騎兵,兩萬步卒。今日文丑戰退典將軍,冀州軍必然防禦鬆懈,主公可領大軍偷襲敵營,肯定大有斬獲。夏季天氣炎熱,氣候乾燥,嘿嘿,主公可讓騎兵帶菜油,焚燒敵營,可逼出敵軍。」

    呂布虎目一轉,欣然道:「劫營確實不錯,顏良死後文丑自然成了接替顏良的人,文丑不除,袁紹有恃無恐,斬了文丑正好打擊冀州軍士氣。文遠帶領五千狼騎,可先去誘敵,只需敗不許勝,文丑必然會帶兵追趕,吾與子龍領軍埋藏在林中,等文丑一到圍而攻之。」張遼、趙雲起身接令,回軍營準備。

    夜裡漆黑一片,即使是人面對面相遇也分不清誰是誰。張遼輕聲叱喝著騎兵,五千騎兵紛紛下馬,拉著用布包裹住馬蹄,封住馬嘴的戰馬,小心翼翼的向文丑軍營靠近。張遼來到文丑軍營,軍營內黑乎乎的伸手不見五指,只有三隊拿著火把的哨兵在巡邏,張遼親自帶領五十餘名精銳,分成三隊,悄無聲息的混進軍營。巡邏的軍士打著哈欠,睡眼朦朧,無精打采的走著,忽然一隻大手緊緊的摀住了自己嘴巴,同時喉嚨一甘,鋼刀悄無聲息的隔開了咽喉,滾燙的熱血奔流而出,最後兩眼一黑陷入了永遠的黑暗中。

    解決了巡邏的哨兵,張遼命令五十餘名精銳將帶來的菜油潑灑在軍營各處易燃的地方,點亮的火把照亮張遼冷漠的臉龐,將火把扔進了菜油中,「轟」火光沖天而起,極其壯觀。

    張遼翻身馬,鋼刀一揮大呼道:「二郎們跟吾殺進去。」五千狼騎,紛紛馬挺著鋼槍越過燒著了的寨門,往文丑軍營衝去。熊熊燃燒的大火,夾雜著刺鼻的氣味,立刻讓熟睡的冀州軍從美夢中驚醒過來,驚慌的拿起兵器衝出營帳,只見一個個飛奔而來的騎兵,手中長槍泛著嗜血的寒光,不少冀州軍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就被長槍刺穿了身體,被飛奔的戰馬撞飛,頓時間整個軍營亂成一團糟。

    文醜得知被劫營了,忙披鎧甲,手持鋼槍跨戰馬帶領親衛殺奔出來,見到張遼一刀刀將混亂中的士卒砍翻,目眶欲裂,哇哇大叫得向張遼殺來,鋼槍奔向張遼咽喉,張遼忙用大刀將鋼槍砍向一邊,兩人相鬥了二十合,混亂的軍營已經被呂翔、呂曠控制住,張遼不敢戀戰,大喝道:「撤!」忙帶領狼騎拍馬逃去。

    文丑見好端端的軍營被搞得烏煙瘴氣,營帳物資燒燬無數,士卒死了一千餘名,受傷者更是不下三千人,氣得七竅生煙,張遼只有數千騎兵,竟敢來劫營,忙帶領一萬騎兵向張遼緊追不捨。張遼停停走走,與文丑打幾個回合就走,讓文丑更是大怒,不知不覺中已經追出了五里。到了密林內,張遼忽然不在逃跑,數千狼騎在前方齊刷刷的停頓了下來,等待著文丑。

    文丑心中大驚,大呼道:「不好,全軍快撤!」

    忽然密林中殺出大片騎兵,左右前包圍文丑軍,帶頭之人正是呂布、典韋、趙雲還有反撲的張遼,兩千狂風、五千虎膽、四千餘名狼騎衝向了冀州騎兵,頓時間血光沖天,兩軍混戰起來。呂布軍有備而來,騎兵儘是精銳裝備精良驍勇善戰,在呂布等猛將帶領下戰鬥力是可想而知的,一萬冀州騎兵不到半個時辰數量銳減,文丑與呂布單挑了二十合,手臂酸痛,在力量明顯吃了大虧,心悸道:「呂布的力氣簡直非人能敵,天生神力,真正的天生神力。」

    呂布手臂有些麻木,眼神熾熱的望向文丑興奮得顫抖道:「汝武藝確實高強了不少,應該比顏良更勝一籌,可惜必須死。」方天畫戟如同浪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向文丑襲來,文丑手中的鋼槍每次與方天畫戟撞擊後都會顫抖一下,給顏良報仇的信念無比的堅強,讓文丑竟然不可思議的接下了呂布三波瘋狂的攻擊,兩人已經惡鬥了九十餘合。

    呂布看著典韋、趙雲、張遼,心想:「要不要一起群毆文丑,估計不用五合就可以斬了文丑。」呂布搖搖頭將這誘人的想法驅散,武人應該讓他們死得心服口服,我不是個卑鄙無恥的人。大喝道:「文丑,讓汝見識下吾最強的武藝。」

    文丑此時差不多已經到了體能的極限,只是心的信念支撐著他不能倒下,聽到呂布要出絕招,不懼反笑道:「儘管放馬過來,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能見識下呂布的絕殺倒是一件幸事。」

    呂布血液感覺在沸騰,手中的方天畫戟也似乎變得炙熱起來,濃密的殺氣鋪天蓋地的向文丑湧去,大喝道:「弒鬼神!」方天畫戟化為一片銀光,斬向文丑,赤兔馬飛馳而過,背後傳來一具屍體落地的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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