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身呂布闖漢末 第三卷 洛陽風流 第四章 皇宮麗影
    歷經三日的風塵奔波,我帶領高順荀攸陷陣營終於來到了虎牢關。看著如同巨龍般盤雲的天下雄關,我深深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默想:「再過兩年,虎牢關前將是何等的風光。自己又該何去何從,是投入袁紹等虛情假意的討伐軍,還是與臭味相投的董卓相互聯合共同對付天下諸侯,或者乾脆做一看客來一招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荀攸見我陷入了深思,輕推了我一下道:「主公想何事竟如此入神?」

    我卻答非所問道:「公達、阿順此關雄壯否?」

    高順當即心直口快道:「主公虎牢關甚為雄壯,乃是順平生僅見的堅固關卡。」荀攸不知我為何發問,但是也點頭贊同高順的評論。

    我又問道:「如果我命你領陷陣營攻之,你有幾層把握攻陷虎牢關?」高順和陷陣營是我手下第一攻擊利器,攻城掠寨其他的張遼的狼騎、趙雲的虎膽、張合的大戟皆不是陷陣營的對手。

    高順臉色凝重道:「如此關守軍有萬人以上,又有大將鎮守。末將領陷陣營攻擊幾乎無任何機會,倘若此關守軍不滿萬人,守將又是平庸之人末將一戰即下。」

    我聽後大驚:「一戰即下虎牢關。」巡視高順剛毅的臉,發現堅定不移心知他從來是說一不二的主。當即問道:「如何破之?」荀攸也被高順的豪言嚇了一跳,虎牢關乃是天下第一雄關,比之雁門關更是堅固高大,何況關內駐紮的精銳守軍和充足的武器糧食。

    高順還是波瀾不驚道:「我先領軍與關下挑戰,令手下將士皆辱罵敵將,若敵將出戰,我必斬之。此為打擊守軍士卒氣勢爾,次日我再領軍叫罵佯裝攻城,暗中叫人大量砍伐毛竹,紮成竹梯。接二連三數日守軍必是疲憊不堪,士氣低落。即當夜,命軍士延虎牢關城牆架起竹梯,眾軍登上竹梯後用倒勾順牆齊上。只要我軍站立陣腳,破關亦不遠已!」

    我聽後哄然叫好道:「我有大將高順,何懼堅城固寨。」

    荀攸具有深意道:「主公難道想佔據虎牢關,窺視雍州不成?」

    我笑笑不再言語,片刻後道:「現在還為時過早,我們快過關進入洛陽吧!」荀攸從我眼中發現了什麼,也露出一個微笑,高順忙帶領陷陣營通過關卡,向守軍道出名號後,當即放我等出關。并州刺史呂布的威名,在洛陽一帶何人不知和人不曉,守將更是順勢巴結,百般討好。

    過了虎牢關,洛陽城即在眼前,此城如同拔地而起,威武雄壯。城廣牆高比之我的太原更是不凡,有氣吞山河之勢,實在是不得不讚歎古代漢人的心靈手巧,在如此落後的情況下亦能造出雄偉的建築。我們進入洛陽後,見到市集上氾濫的商店,遍地的商販,擁擠的人群。如此眾多的人,讓我們這些在太原六十萬人口的巨城中久住的人也不經被洛陽人口的密集度發出驚歎聲,我估計洛陽城的人口在百萬以上。

    荀攸在洛陽可以說是熟透了的地頭蛇,幾乎無處不曉。在他的帶領下我們一行人住進了,他早已安排好的大宅。雖然一千陷陣營住的辛苦點,但也馬虎可以居住。

    次日清晨一黃門侍郎來宣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并州刺史,溫侯呂布即可進宮面聖。」接過詔書,黃門侍郎恭請道:「大人,快走吧!帝下性子急不宜久等。」

    我讓高順荀攸留下,自己梳洗了後,精細打扮了一下。怎麼說也是去拜見天下最有權利的男人,留下個好印象是取得別人好感的第一步。我脫下了久經沙場的鎧甲穿上了荀攸為我準備的文士袍,在一面銅鏡前一照,只見一個身穿白色修長文士服,頭戴儒巾,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的一活生生的風流俊美的才子,雖然身材太過高大健壯,倒也體現了一種文人不具有的威武。

    我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感覺還蠻有親和力,心中感歎道:「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果然不是浪得虛名。」因為靈帝是私下召見,所以我才穿成這樣。

    翻身上馬後,我隨黃門侍郎來到了皇宮。一時間我被皇宮的富麗堂皇,琉璃磚瓦的宮殿失神。如此華麗壯觀的宮殿,即使比21世紀的北京故宮也毫無不及,反而更具有神秘豪華的感覺。黃門侍郎見我驚訝的表情,他早已厭倦的宮殿,平靜的說道:「大人快走吧!」

    我反映過來,忙跟著他在如同迷宮般的宮殿樓台走廊間穿梭,一路上儘是姿態萬千的大小宮女,見一個英俊威武的年輕公子,走過紛紛停足觀望。皇宮就好比是一座美麗的鳥籠,自從進宮之後。這些正處於豆蔻年華的宮女就不曾見過除靈帝外的其他男子,更不要說是像我這樣英俊霸氣的年輕公子了。

    我尷尬的向那些癡迷得望著我的宮女,露出了一個充滿陽光的微笑後,惹得她們面紅耳赤的,不少宮女甚至如同花癡般掩面尖叫一聲後,暈倒在地。

    我驚恐的想道:「皇宮之中,果然是培養深閨怨婦的終極場所。看這些宮女,一個個貌美如花,如果在皇宮之外皆是赤手可熱的美女。可惜將要被關在皇宮這座牢籠之內,真是暴殄天物啊!本來就已經夠悲慘的命運,還要飽受大淫蟲董胖子的折磨鞭撻,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子越來越有馬上領兵去幹掉董胖子的衝動!」

    在一座三面環水的亭台之中,一位身穿皇袍的中年人正在優雅的垂釣,身旁侍奉的正是張讓這個大奸臣。我馬上惶恐的拜見道:「并州刺史呂布拜見帝下,祝帝下福如東海,財源廣進,四海昇平,國泰民安……」

    靈帝被我的馬屁拍的心花怒放,開始細細的打量起我來,原以為我既然是個萬夫莫敵的武將,必是滿臉鬍鬚,其貌不揚的武夫,沒想到我竟然英俊非常,威武不凡。臉如刀削,鼻若懸膽唇紅齒白,加上一雙星目當即大喜道:「呂愛卿真乃俊傑也!好,非常好!」靈帝心想:「若呂布乃是粗俗的武夫,實在是太委屈了堅兒。如今真是郎才女貌,簡直是一對璧人,等再過一段時間後我當宣佈他們的婚事。」

    張讓聽聞我滔滔不絕的讚美之詞,心中驚道:「好險,呂布這傢伙不但武藝冠絕天下,這溜鬚拍馬之功亦是青出於藍。若是讓他混進宮來,怕十常侍又要添加一位改成十一常侍了。」

    我見靈帝果然對我的馬屁很受用,當即又裝作惶恐道:「呂布長得粗俗不堪,豈敢被帝下稱為俊傑,今日有幸親眼見得帝下風姿,才讓呂布知曉何為風流瀟灑,英俊倜儻。」這話倒是半真半假,靈帝確實面容較好,頗有儒雅之氣,想想也是從劉邦開始,每代帝王都選取天下美女添置後宮,就算劉邦是天下第一醜男他的後輩子孫在美女的滋潤之下豈會難看。

    靈帝雖然明知我言過其實,但還是哈哈大笑一番。親切的拉我就坐後,令人奉上酒席。當即與我宴飲起來,我口中惶恐拜謝,心中卻想道:「宴無好宴,靈帝的狐狸尾巴要露出來了。」

    酒過三巡,靈帝忽然拉住我的手道:「寡人有一件煩心事,呂卿可否解之?」

    我當即一副忠肝義膽道:「帝下敬請吩咐,呂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靈帝很滿意我的答覆,歎息道:「寡人膝下最寵愛兩子,乃是皇后何氏所生的長子辯和王美人所生的幼子協,長子辯如今八歲,忠厚老實,卻資質平凡,性情懦弱非帝王之才。幼子協雖然年少,但是聰明伶俐,處事冷靜實乃皇位的最佳人選。無奈長子乃是皇后所生屬正統,又無過錯繼承皇位名正言順。幼子乃是庶出,欲立協恐招群臣反對,何況何後之兄如今乃是手握天下兵馬的大將軍,實力不可不小視。」

    我見靈帝眼中閃過痛苦之色,不經也動了惻隱之心。不管怎麼樣?我有今日的地位皆是靈帝所賜這是不爭的事實,但是對他的江山我是勢在必得。與其讓曹操、劉備、孫權來個三國爭霸,還不如讓我一統天下,還天下黎民太平。

    我沉思片刻後道:「此乃是帝下的私事,呂布乃是一介武夫不敢評判,請帝下免我死罪。」

    靈帝不耐煩道:「快說!寡人免你死罪。」

    我清了清喉嚨道:「既然帝下偏愛幼子協,又恐何進。不如召集洛陽外的諸侯,為協的強大助力。當洛陽有變之時,可做外援。諸侯軍掃平亂軍,在由帝下親自安排老臣扶植新帝。廢長立幼有何不可?」

    其實靈帝早有此意,只是想試探我一下。當即大喜道:「呂卿此法甚好!可關外諸侯,離洛陽路途遙遠,等他們到來怕朝廷早已有變啊!但是呂卿的并州卻是離洛陽較近……」

    話說到這份上我再不明白就不是個正常人了,當即拜倒道:「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呂布必將率領并州虎狼之師,進京保駕。擁立新帝,忠心不二。」

    靈帝面露喜色,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心中大呼道:「說了這麼多,就等你呂布這句話。」口中還是讚揚道:「呂卿真乃忠臣也,如此寡人就放心不少了,來呂卿寡人敬你一杯。」

    我露出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笑容,憑我如同野獸般敏銳的感觀,我已經聽到遠處花叢中有兩個人潛伏在那裡。只聽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後兩人飛快的逃走了,我估計是兩個花癡的宮女。

    兩人逃出好遠,才氣喘吁吁的停下來。如果有人一看估計會驚叫起來,此兩人不是宮女,乃是皇后何氏和長公主劉堅。皇后何氏雖然已有一個八歲的兒子,但是年方二十三,長得明艷動人雍容華貴,跟長公主劉堅站在一起如同一對魅力四射的姐妹花。

    何氏輕笑道:「這下堅兒滿意了吧?沒想到威震并州的呂布竟然長得如此俊美非凡,更是霸氣十足。真乃是一個風流倜儻的翩翩佳公子,看得母后都心裡怪癢癢的。」

    長公主劉堅並非何氏所生,但是卻相待甚厚,對這個可愛的名義上的女兒特別喜愛。自從何氏為了和王美人爭寵而毒死王美人後,靈帝對她冷眼相待,夫妻之間形同陌路,何氏已經好幾年沒有嘗到這魚水之歡的快樂了,今日見到身強體壯,英俊霸氣的呂布難免會浮想連連,心花怒放。

    長公主劉堅聞言如玉般光滑白皙的俏臉霎那間變得通紅,想起剛才親眼見到的那位所謂的未婚夫,心中羞澀難當:「沒想到呂布原來長得還蠻英俊的,特別是他氣宇軒昂的神情更是迷人。看他長得還不錯的份上,本公主就勉強答應父王,嫁給他吧!」此公主乃是皇宮一寶,長得清純的面容下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小惡魔,從小仗著靈帝的寵愛到處搗亂,嚇得那些宮女太監見到她像見到了鬼一般沒命的掉頭就跑。真不知呂布遇上此女會有怎麼樣悲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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