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江南 正文 63. 第六十三章強愛
    即使我再不情願,再不開心,都要回那個沒有意義的家。

    「你又喝酒了?和誰?」死氣沉沉的黑暗客廳裡突然傳出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一絲溫度的聲音,若不是如熒火蟲般明滅的煙頭閃爍,我真的會以為是幽魂在說話。

    黑暗中裴暮青大概也看不到我嘴角的那抹嘲意吧。形同陌路的fu妻,各自他愛的fu妻,就應該很好地保持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我不管他,不問他,有關那個女人,而他又何必苦苦相纏這些毫無意義的問題。

    這一次我沒有太醉,穩住開始輕飄的身子,冷漠地越過坐在沙上抽煙的裴暮青,一步步盡量穩重地走上樓梯。

    「夏若南,我在問你話,我記得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極限。」沉悶的低咆聲點亮了樓梯上的壁燈,我差點還忘了,樓梯的壁燈還有聲控的功能。

    我終於看清那張湊過來的陰黑的臉,我聞到了他身上也有酒氣。

    他也喝酒了,很好,酒是種能讓人失控的毒藥,看來今天晚上我和裴暮青不打上一架是誰也不會認輸的了。

    那g血冷毅的眼睛,已經不是第一次領教了。唯有這一次我不再害怕。

    高迎著頭,氣勢凜人地說道:「和一個男人,喜歡我的男人,這個答案滿意嗎?」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完美一點,清高一點,對,就應該這樣,我從來不缺愛慕者。

    裴暮青展現他嘲諷的魅笑:「你好像忘了你已經結婚了?已經是我裴某人的妻子,沒權再談情說愛了?」

    我收住上樓的腳步,緩緩倒退幾步,傲然挺xiong地與他直視:「結婚?妻子?哼,哈,這個世界大概再也沒有比這二個名詞套在我們身上更諷刺的事了。難道你覺得我們像正常fu妻嗎?難道你忘了我嫁給你不過是為了錢,為了合約,為了夏氏嗎?所以我告訴你,裴暮青,我不管你,你也別想管我,我的心,我的身ti都是自由的,你永遠也管不著。」

    「很好,原來你還記得你是我裴暮青用錢,用合約,買下來的,那請你記住自己的身份,記住你早已經不是那個任你耀武揚威的夏大小姐了,而是我裴暮青的妻子,記住你的父母到現在還能安穩地周遊世界,你的妹妹還能上著美國一流大學,你的莫子雲還能泰然地花著夏家的錢,都是你mai身得來的錢。那麼,你說我憑什麼管不了你?」裴暮青的聲音沉悶沙啞,而字字句句都錚錚有力。

    他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眼,都深深chou打著我的臉,全身迸著沸騰熱1a的血液,直往上竄,扶著樓梯的手生生地握緊,指甲陷進肉裡。

    「裴暮青,好,你今天終於說出來了,忍了很久了吧?終於說出來了。對,夏氏完了,夏氏早就完了,你娶一個負債纍纍的夏氏為什麼?娶一個你不愛的夏若南又為了什麼?我夏若南,張揚跋扈,頤指氣使,習慣踐踏別人顯示我的高貴,表達我的快樂。那麼曾經在低層的你,曾經混雜在建築工人的你,用你的臭錢來娶我,是為了想證明你的能耐嗎?多好,你看多好。曾經我看都不會看一眼的建築工人,娶了一個千金小姐,滿zu你變tai扭曲的虛榮?這就是你的目的嗎?這就是你娶我的目的嗎?」

    我又一次咆哮如雷,這一次我終於把冷靜沉穩的裴暮青惹怒了,他的眉頭扭結在一起,曾經的那種尚算英俊的臉現在看來有些猙獰可怖,額間微微有青筋跳動,眸光犀利如刀,他的聲音撕啞低咆:「好,說得好,不虧是目中無人,自以為是的夏若南。你說得沒錯,一點也沒錯,我就是你那個混雜在一堆建築工人之中,白天扛著水泥,搬著磚瓦,汗流浹背。晚上和十幾個工人擠在終年看不見陽光的二十平米的破工棚裡,在一堆酸臭味、霉臭味的破工棚裡睡覺,晚上能聽到無數打鼾聲,還有老鼠yao你的腳趾頭,這樣的日子,你夏若南,從來沒過過吧!也從來也沒有想過吧?若冰說得對,你從來都是千金,你不會穿二十八塊的T恤,你不會用廉價的化妝品,從來不用假貨,你習慣這些奢華的行頭來妝扮你自己,你不過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不許你提若冰,不許你提我妹妹。」我握緊拳頭吼道。

    「怎麼?她是你裡的刺吧?是你心裡永遠的痛吧?還有那個莫子雲,他是人生最大的失敗吧?你為他酗酒,為他流淚,真是可笑,夏若南也會被人拋棄,而那男人愛上的竟然還是你的妹妹,你的心裡很痛吧?很恨吧?很矛盾吧?」他的臉越來越難看,越來越醜陋。

    我揚起手,將所有的憤怒聚焦在我高揚的右手上,揮下去的同時卻被一隻更強大的手有力地鉗住。

    「你還想打我嗎?夏若南,你憑什麼?對,你說得對,我娶你就是想滿zu變tai扭曲的yu望,我有錢了,我裴暮青曾經如同乞丐般被人鄙視的人,今天可以娶一個千金,也同樣可以將她壓在身下反覆地蹂1i她。」裴暮青的鉗住我的手,雙g血,低咆的聲音像是來自裡沙漠裡一道強烈火的風沙。

    「裴暮青,你敢?」即使最害怕時我也能表現出最盛氣的傲然。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敢不敢?」

    他說著已經將我扛在肩上,任我的手狠命地捶打著他的肩,任我瘋式的嘶喊。將我狠狠地摔在彈bsp;「裴暮青,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就yao死你。」

    我毅然地抬著下巴,比任何時候都要抬得高傲。雙目直直迎視著同樣如虎吞人般的pen血雙眸。

    如果我能低下頭像上次一樣向他求饒,他或許也能像上次一樣,在瘋狂來臨前放棄攻擊。可是這一次,我卻沒想起母親說的話,適當地屈服。

    yao著裴暮青的肩頭,濃重的血腥味充斥整個口腔,裴暮青的肌肉陷在牙齒裡,我似能看到血肉模糊的殘破。

    可是裴暮青並沒有放開我,在他終於褪盡自己身上所有的多餘衣物後,又開始撕扯我的衣領,光潔的肌fu外露,被他的唇舌覆蓋吞噬。他的手肆狂得游移,攻擊。

    yao著他的肩哭出了聲,指尖狠狠地掐陷在他的腰身,身tijin不住地顫抖。在他豪無懸念的破入之後,所有的眼淚所有的掙扎都變成無力的蒼白。

    他的懷抱更緊了些,每一下用力得似乎能將人活活碾碎,或者生生窒息。

    酒真的是種毒藥呀!它能將人推向瘋狂,也能讓人如此痛入心扉。

    給讀者的話:

    今天真是級鬱悶的一天,本來不想上來更文了,不過看到親的留言催文,還是上來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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