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爾虞我詐的大學生活 第一百零一章 紅燈區裡尋芳蹤
    第一百零一章紅燈區裡尋芳蹤

    在古代,從事服務的地方被人們稱為“妓院”,這個詞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經存在了,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就有的,到目前還是無法討論得清楚。真要說個准確點的時間,就是當這個社會有了男人後,這種服務也許就已經存在了。

    不過在現代,經過幾千年的文化沉澱,人們已經不再用“妓院”來形容服務的地方了,人們改用了“紅燈區”這個看上去相對隱晦的詞語來形容從事服務的場所,只要這個社會一天有男人,這種職業就一天會存在,所以無論哪個國家如何掃黃,這種“黃”還是普遍存在,因為它是男權社會裡的變相產物。

    在古代,男人上妓院那是光明正大,那叫“尋風流”。在現代,男人上紅燈區都得偷偷摸摸的上,因為怕被人知道啊,如果不幸被人抓到了,那以後就有人會指著你的後背罵:“下流!”

    永華街道,這條街道跟繁華大道相距很遠,是相對比較偏僻的一條街道,而且這裡一到晚上燈光也是很有限,比起其他街道的燈火輝煌,這裡相對來說是比較黑暗的。

    這裡的光線是有限,但來這裡的人卻是沒有限量的,嘿嘿,因為這裡就是整個BJ城都有名的“紅燈區”集居地,這條街道不是很長,但在這裡最少就有三十幾家從事服務的管子。

    一到晚上,就會有行色匆匆的各式男人站在街道的入口處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一下,在確定沒有人看到的情況下就會一個閃身走進這條街道裡,只一晃眼就會在你眼前消失,到哪去了?嘿嘿,到老地方去了,看來都是一些老顧客啊!

    “開門,開門,老子***嫖妓來了!”嘿嘿,今晚上終於來了兩個另類的,別人是偷偷摸摸的進來,深怕被別人看見,而這兩個人是扯著嗓門鬼哭狼嚎的,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來嫖妓的,幾乎整條街的人都能聽見這個人的聲音。

    只是一瞬間,幾乎整條街道都動了起來,正散落在各個場所裡的嫖客們都翻起了白眼,在心裡大罵SB。

    咚!咚!咚!門環撞擊在木板門上的聲音整得山響,看這架式似乎還是個急色鬼來著。

    “來了,來了,吵什麼吵,***,哪個王八蛋在外面鬼叫鬼叫的。”被敲門的這家不樂意了,有人從門裡氣呼呼的喊道,雖然干他們這行的,能在BJ市立足,多少在BJ裡也有後台,但也用不著如此明目張膽的喊嫖啊,這是哪來的殺千刀的。

    康雲飛聽到裡面有人應答後,這才俊臉有點發紅的放下手中拉著的那個門環,生平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臉上難免有點怕嫩。剛才喊著要嫖的,就是這個小子變調喊起來的,堂堂的康家的二少爺用得著淪落到這種地方嫖妓?當然不是,是被人逼著來的。

    能逼得我們康少爺不得不來的人,放眼天下只有鄭國忠一人。

    “嘿嘿,老大,最好咱倆明天不要見京報頭條,不然我都沒臉混下去了。”康雲飛一臉苦笑的看著還站在那裡雙手背負身後悠然自得的鄭國忠,唉,自己真是遇人不淑,竟然拜這種無良為老大,現在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小伙子,食色性也!連我們的大聖人都這麼說過,證明這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做色狼,不一定要做衣著光鮮人模狗樣的高檔色狼,像我們這種最極品的色狼也不賴嘛!嘿嘿!”鄭國忠這流氓臉上終於笑出了一抹他自認為最得意的笑容,有點語重心長的拍拍康雲飛的肩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惋惜模樣,看得康雲飛心裡直流冷汗,暗呼遇人不淑。

    “老大,等一下用不用一個個放倒?”康雲飛想起了傍晚時分,自己派去暗中調查失蹤的郝夢瑩消息的一個手下來報,說是前天晚上有人發現有個男人肩上用布袋扛著一個人進了這條街道的“唐風”裡,“唐風”也是這條街道的一間服務場所,也是這條街道唯一一家敢掛牌營業的場所。

    鄭國忠他們現在敲的這家就是“唐風”,一收到消息,永華街的周圍就已經被他們派人嚴密監控起來了。

    鄭國忠還沒來得及回答康雲飛提出的問題,面前的木門就被人打開了,一個滿臉橫肉的漢子走了出來。

    “***吵什麼吵,找死啊!”那個漢子借著昏黃的燈光上下打量了鄭國忠兩人一頓,見他們兩人身上並沒有什麼名牌貨色撐門面,不由在心裡認定這是兩個窮鬼,不過說得也是,要有錢還來這種地方?

    “叭!”康雲飛給了這個漢子一記響亮的耳光,在那個漢子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扭到了他的背後,疼得那個漢子呲牙咧嘴地呼痛。

    “操你媽的,敢罵老子,你丫的活膩了?”康雲飛一個膝頂,頂在了這個漢子的臀部上,力道雖然不是很大,但足讓這個漢子疼得流出了眼淚。

    既然現在自己是扮演著流氓的角色,那就盡情的把這個角色給扮演好,流氓的定義是什麼?好說,看你不順眼我就打,沒有理由,但是你丫的敢罵我,就更要打,打得你娘都認不出你來。

    “你打媽的敢打我,你給……唔……唔……”大漢罵了一半的話就罵不下去了,因為康雲飛已經用手捏住他那還在喋喋不休的嘴巴,痛得他一連抽了好幾口粗氣。

    鄭國忠一馬當先踏進門去,舉目往前看去,才發現他們現在所處的只是這個宅子的外門,中間是一條石板走道,三十米長左右的石板路,上了台階是一個大廳,大廳的門已經經過處理,換成了那種透明的玻璃門,此時大廳裡燈火輝煌,人聲沸沸。

    看這種建築風格,這裡應該是古代哪位王公大臣遺留下來的府第,在中國時下這種保護文物風正盛的風氣下,“唐風”竟然能占據這裡做為紅燈區,就不知是用什麼手段把這裡給弄到手的,看來這家“唐風”表面上看似服務場所,其背後可能不簡單。

    康雲飛押著那個出言不遜的大漢一路跟在鄭國忠後面走進了大廳裡,一進到門裡,鄭國忠才發覺這裡面開著暖氣,怪不得這麼冷的天,這大廳裡的女人個個穿得很稀薄,差點就可以看到衣服下的重要部位了。

    大廳的兩邊靠牆的牆角下放著兩排長長的沙發,此時正有二十幾名妖艷的年輕女子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大廳裡那台超大的液晶電視,看到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在那個大流的帶領下走了進來,以為生意上門了,全都齊刷刷地看向了他們,臉上盡是期盼的笑容。

    一個三十五歲左右的成熟美少婦漾著一臉職業性的笑容迎了上來,她應該就是這裡的大姐頭了,說得職來性一點來說叫做領班,跟夜總會的媽咪性質相同。

    “喲,兩位帥哥怎麼才來啊,我們的姑娘都……”這個大姐頭的話說一半就梗在了喉嚨裡,因為她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那個漢子一只手還被康雲飛扣在背後,臉上的那股痛苦之色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剛才她是一時沒注意才看走眼。

    “兩位什麼意思?”這位大姐頭看清情況後,臉上一冷,不慌不忙地往沙發上一坐,從玻璃桌上拿起一包中華,抽出一根,用打火機點著後吸了一口,然後向天空吐出一口濃霧。

    有膽識,這是鄭國忠給這個女人的第一評價,不愧是在紅塵裡打滾的老江湖,見了這種場面還能保持從容淡定,是有恃無恐還是強裝鎮定,立馬就可以見分曉。

    康雲飛手上一松,把手裡的那個大漢推得向前趔趄幾步才站穩。

    “容姐,他們兩個是來找場子的。”那個大漢一脫困,連忙向那個抽煙的女人急聲道。

    “李強,稍安勿燥,你先下去”那個叫容姐的抽煙女人抬斷了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李強的話,向他暗地裡打了一個眼色。

    李強心領神會的向後堂跑了進去,鄭國忠看著李強消失的背影,也不去追,而是踱步走到那個容姐的身邊一屁股坐下,對著她嬌艷的臉蛋直瞧,眼神裡慢慢地浮現出一抹淫邪之色。

    容姐今年雖然只有三十四歲,但她這些年所經歷過的事情,比起人家六十歲的老太婆所經歷還要多姿多彩得多,所以,對著鄭國忠她只是露出一抹更加媚惑從生的微笑,對自己的魅力,她很有自信,雖然年紀已經不輕,但想跟她上床的男人還是多如過江之鯉。

    “你知道對著一個流氓笑的後果怎麼樣嗎?”鄭國忠臉上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對女人,他有多得別人數也數不盡的辦法。

    “那你能把我怎麼樣啊!”容姐對著鄭國忠的俊臉吐了一口煙霧,用柔膩的聲音對著鄭國忠嬌笑道,聽得連一直站在鄭國忠身後不遠處的康雲飛也忍不住全身一陣發麻,他在心裡不由罵道,丫的,狐狸精,騷貨。

    “信不信我把你給吃了?”鄭國忠一把將容姐拉躺在自己的懷裡,邪惡的右手已經粗爆的伸進了容姐的衣服裡狠狠地揉捏起她那滑嫩的乳房來。

    容姐先是一愣,她想不到鄭國忠會這麼直接的來這一套,身體先是一僵,但想到馬上自己的救兵就會趕來了,所以放棄了抵抗,這麼多年她也不是白混的,起碼練就了一對火眼金睛,她看得出鄭國忠很不簡單,而且還是那種很厲害的角色,就算她想抵抗那也是徒勞。

    “嗯,輕點行不,你捏疼人家了,小冤家,看不出來你也是個急色鬼。”容姐嫵媚的白了鄭國忠一眼,伸出纖纖玉手輕輕地摸起了鄭國忠的俊臉,櫻桃小嘴吐氣如蘭,好像已經很動情的樣子。

    “你有看過強奸犯對自己的獵物很溫柔的嗎?”鄭國忠明如朗星的深邃眼眸已經充滿了更加淫邪的神色。

    “咯咯,難道你想在這裡把我給強奸了,你敢嗎?”容姐笑得腰肢亂顫,因為她看人很准,她相信鄭國忠還不敢當場強奸自己,不過這一次她就看走眼了。

    撕,撕,撕,一陣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傳進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

    啊,在容姐的驚叫聲中,她的上衣包括內衣,已經被鄭國忠三下五除二給撕得粉碎,上半身已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屋裡雖然開著暖氣,但這樣赤身裸體的又是這麼冷的天,不冷才怪。

    容姐不知是氣憤還是害怕,抑或是寒冷,全身忍不住開始顫抖起來,她用憤怒的眼光盯著臉上兀自蕩著邪惡笑容的罪槐禍首,胸口急劇起伏,帶動胸前那對碩大的雪乳一跳一跳的,甚是誘人。

    大廳裡剩下的那些小姐都被鄭國忠這一手給嚇得驚叫連連,全都嚇得全身瑟瑟發抖,縮到大廳的一角去,躲在那裡滿眼驚恐地看著鄭國忠。不是她們不想跑,而是看到站在大廳裡的康雲飛那冷冷地殺人眼光,就像一把猶自滴著血滴的尖刀一樣在她們身上巡戈著,把她們嚇得連逃跑的心都沒了,她們相信如果自己跑出這個大門的話,這位帥哥肯定會毫不憐惜的把自己給擊殺當場。

    “你說,我還敢不敢現在把你給強奸了?”鄭國忠把容姐的頭拉近自己,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淡淡清香,臉上笑得很是無賴。

    “你會後悔的!”容姐恨恨地看了鄭國忠一眼,然後倔強地咬牙看向別處,心裡卻是焦急不已,那個死李強怎麼去搬人也搬了這麼久。就在她失神的當會,胸部傳來的一陣劇痛讓她立馬清醒過來,眼光重新回到鄭國忠的臉上,知道自己此時還在別人手裡。

    鄭國忠狠狠地揉捏了幾下容姐的雪白巨乳,動作粗野而放蕩,毫無一點憐香惜玉的覺悟,雪白的乳房上已經出現了幾條深紅色的指痕,這女人平時應該很注重保養,三十幾歲的人了,肌膚還能保持如此滑膩水嫩,一點也沒有退化的跡象,嘖,嘖,這手感還***賊爽。

    “後悔?”鄭國忠表現出一臉茫然的神色,好像不明白容姐說的是什麼話。

    就在這時,後堂響起了一片凌亂的腳步聲,似乎有幾個人正向這邊趕來了,容姐聽到這種腳步聲,她懸著的芳心終於放了下來,因為後堂有一個暗門可以通到外面去,她剛才就是叫李強從這個暗門出去搬救兵的,現在看來,是自己的救兵到了,不由雙眼狠厲地掃了鄭國忠一眼,她現在已經開始在幻想著等一下要怎樣折磨這個可惡的男人。

    後堂轉出了四個人,容姐在一看之下嚇得花容失色,全身顫抖個不停,臉上現出一片慘白之色,你倒她看到什麼了?出去搬救兵的李強此時像一只死狗一樣被兩個架著他的人丟到地上,咚的一聲,李強連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來是被人打暈了,不過看他臉上那腫得跟豬頭一樣的慘狀,可以想像,他被修理得有多慘。

    一個三大五粗的大漢彎腰對著鄭國忠恭敬道:“少帥,這裡全部搜遍了,沒有發現我們要找的人,這廝剛走出那個後門的時候就被兄弟們給抓住了,對他審問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

    鄭國忠促了一下眉頭,沒發現?難道那不是郝夢瑩?但是據消息來源,那晚上那個人有九分可能就是失蹤的郝夢瑩,如果是郝夢瑩被抓到這裡來了,應該沒有轉移得那麼快吧,而且自己已經立即派人對這周圍作了嚴密監控,沒道理人會憑空消失啊。

    容姐現在已經被嚇傻了,她現在已經可以看出眼前這個看上去很年輕,長得很英俊,笑起來很邪惡的青年人背景不是一般的不簡單,而是超乎她想像之外的特別不簡單,任她想破腦殼也想不出自己“唐風”啥時候得罪了這號煞神。

    “這位爺,有什麼事好好說,如果是以前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這位爺高抬貴手,別跟小女子一般計較。”容姐見形式不對,馬上見風使舵,臉上盡量擠出一絲看上去很嫵媚的笑容。

    她的笑容在鄭國忠眼裡,已經不再是嫵媚,而是惡心,鄭國忠也不想再浪費時間,冷冷地問道:“我問你個問題,你如果老實回答,或許我會放你一條生路,如果你想在我面前耍任何花樣的話,我這人雖不殺女人,但是可不敢保證我的兄弟不殺女人。”

    容姐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但她腦子閃得飛快,她在設想著鄭國忠問自己問題,自己到底要怎麼回答,才能避過眼前這一難關,在三千紅塵中打滾這麼多年,見過的人少說也上千百種,豐富的社會閱歷,讓她看上去雖然表面很害怕,其實她心裡卻不像表面上那般不濟,她盡量的躲著鄭國忠的眼光,不敢與他對視,她發覺鄭國忠的眼神冷得就像可以洞清世間一切秘密的神眼,讓她很不自在。

    “前天晚上,那個被抓來的女孩子你把她關在哪裡了?”鄭國忠手上抓著容姐的乳房的手緊了緊。

    容姐被抓得吃痛,但又不敢痛呼出聲,容姐用帶著顫抖的聲音:“什麼人?我們這裡這幾天都沒有進新人。”

    “沒有?”鄭國忠似乎已經想到容姐會這樣回答一樣,他一點也不驚訝,不過臉上那抹邪惡的笑容讓容姐看得心裡更加發毛,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容姐下意識地點了點頭,肯定地道:“沒有,這裡是我負責的,如果有什麼變動我會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沒有,那算了,我們就不打擾了。”鄭國忠放開容姐,站起身,手一揮,對著康雲飛道:“叫兄弟們都回去吧,看來人不在這裡,我去別的地方搜搜。”

    “老大,……”康雲飛被鄭國忠給搞懵了,這就走?但是話剛出口,他就打住了,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大做事從來都是天馬行空,任何人都別想去試圖猜測他的意思,他怎麼做都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們這些做屬下的不便干涉。

    鄭國忠他們來得快,去得也快,在容姐疑惑的眼神中揚長而去,就像是一出幼稚的鬧劇一樣,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把李強給我推下去,今晚的事誰也不許說出去,不然後果怎麼樣,大家都清楚。”容姐仿佛間變了個人似的,一臉冷若冰霜,跟剛才那個對著鄭國忠求饒的容姐簡直就有天襄之別,如果不是她此時還來不及穿上衣服,別人看到了都要誤以為是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人是一樣的人,但是氣質卻是大相徑庭。

    本來瑟瑟發抖的那些妓女中有兩個站了起來,走到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李強身邊,一人一只手拖著就往外走,像在拖無物一樣,這跟剛才躲在一邊瑟瑟發抖的柔弱女人也是截然不同,此時看上去好像很冷酷。

    原來,鄭國忠也有看走眼的時候,號稱絕世聰明的少帥鄭國忠,也有對女人看走眼的時候。

    “哼,少帥,看來你還是不如我想像中那麼可怕,也不過如此,呸,敢占老娘的便宜。”容姐對著鄭國忠剛才消失的那個門口狠狠的吐了一口口水。

    容姐交代了一陣,重新穿了一套衣服,然後轉身走向內堂,轉過幾個彎,繞過幾道走廊,來到了這棟房子的最後一個院落裡,在古代,這裡是屬於房屋主人家眷居住的地方,一般稱為內宅,在這諾大的內宅裡,僅有容姐一個人住在這裡。

    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向前後左右看了看,在發覺絕對沒人跟蹤的情況下,容姐一個閃身進了自己的房間裡,關好房門,容姐眼珠轉了轉,然後慢慢脫掉衣服,爬上了自己的床,躺下睡覺了。

    難道她真的困了?她急著回來,就是為了睡覺?

    半個鍾頭過去了,容姐還是沒有任何動作,而且呼吸均勻,看來是睡熟了,一個鍾頭過去了,容姐還是那樣躺在床上沒有任何動靜,看來她是真的回來睡覺的。

    現在已經是接近零晨十二點,外面的天氣越來越冷,冷得有點刺骨,如果有人趴在這種天氣的屋頂偷窺,不用半個鍾頭,就會被凍得全身僵硬,而且會被凍得慢慢失去知覺,直至被凍死。

    “唉,看來是我過於小心了,太高估了鄭國忠的實力了。”突然躺在床上的容姐悠悠歎道,一骨碌從床上坐了起來,難道她從一進來就是為了防止鄭國忠隱在暗中偷窺,才假裝爬上床上假睡的?如果真是這樣,那容姐的耐性也太恐怖了,她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地假睡將近兩個鍾頭。

    容姐穿著絲質睡衣,一個輕靈的跳躍,人已經如一頭雌豹一樣,風一樣的閃到了左邊牆壁下的那盞壁燈下,伸手一擰,那盞壁燈向左傾斜了四十五度角,在離壁燈十幾公分處本來毫無縫隙的牆壁向內凹了進去,現出了一個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原來這裡還另有乾坤,這個暗室是以前這棟古屋的主人為了逃避兵滅而特意建造的。

    容姐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房間的門窗有無可疑的發現,在確定沒有被人偷窺的情況下,這才彎腰走進了秘室裡。

    秘室的門在她身後緩緩地閉合上了,本來伸手不見五指的秘道裡,突然亮起了燈,這是一條有二十米長的狹道,兩邊都是由堅硬的花鋼巖累砌起來的,在狹道的盡頭有一扇厚重的木門。

    容姐走到木門前邊,伸手把木門左邊那個巨大的銅制門環向左邊再次擰得傾斜了四十五度,木門發出一陣沉悶的響動,向兩邊閃了開去,露出一條只容一個人通過的門縫,門裡有淡淡的燈光折射出來,隱約可以看出裡邊是一個密室。

    “郝小姐,在這裡過得還習慣吧?”容姐一走進密室裡,就對著那個呆坐在密室唯一那張石板床上發呆的女人笑道。

    這個密室,除了靠牆有一張單人石板床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那個女人聽到容姐的聲音抬起了頭,赫然正是失蹤了的郝夢瑩,此時的郝夢瑩看上去憔悴了許多,兩眼已經有了黑眼圈,看來這兩天她睡得不怎麼好,身上也因為幾天沒有洗澡,有股異味散發了出來。

    郝夢瑩抬起布滿血絲的秀眸,無神地看了一眼容姐,露出一股麻木的笑容,從最初發現自己莫其妙到這裡時心裡的那種恐怖到現在已經變得麻木的神經,在這裡,每天除了吃飯,幾乎不能走出這個密室一步,她已不止一次的問眼前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抓自己來這裡了,但是這個女人每次甩都不甩她,只是留下一點吃的東西就自顧出去了,也不同自己說話,郝夢瑩她也漸漸習慣了。

    兩天的時間,對郝夢瑩來說就像過了二十年那樣漫長,在這兩天裡,她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她在想,如果自己一輩子被人關在這裡老死,那會怎麼樣?是不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自己的親人會慢慢地把自己給忘記,他也會把自己忘記嗎?自己是不是很傻,在這種生死垂危的邊沿,自己想的並不是自己的親人,而是一個男人。

    “郝小姐,剛才有個男人來找你來了。”容姐臉上泛起一抹殘酷的冷笑,腦中想起剛才鄭國忠對自己那樣粗暴的揉虐,她就恨得牙癢癢的,聽說眼前這位郝小姐跟鄭國忠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哼,自己來報復她的女人,那也不吃虧。

    “什麼,他來了?”郝夢瑩本來暗淡無神的眼光突然燃起一絲興奮的火苗。

    “可惜,他太蠢了,給我三言兩語就給唬弄走了,我還以為南方少帥是多麼了不起的人物,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很讓我失望。”容姐嘴裡發出一種尖銳的笑聲,臉上也因為過於誇張的笑容使得臉部肌肉看上去有點扭曲。

    郝夢瑩聽後臉上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失望之色,他走了,唉,他也是人,不是神,他哪能猜到自己會被關在這種地方呢,他心裡焦急了嗎?

    看到郝夢瑩臉上那失落的表情,容姐心裡就更加有一種報復快感,再次發出尖銳刺耳的笑聲。

    “那個臭男人附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要在你身上加倍討回來。”容姐在郝夢瑩驚恐的目光中,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

    “你別過來!”郝夢瑩看著臉部肌肉都已經開始扭曲的容姐,嚇得不住往石板床的角落縮去。

    忽然,郝夢瑩本來因緊張而變得有點僵硬的嬌軀在看向門口的時候,卻奇怪地放松了下來,而且臉上還現出一抹興奮的笑容。

    容姐也注意到了郝夢瑩的奇怪變化,她臉上一白,霍地一下轉過身來,看向了門口,她本來猙獰的面容驟然間變得更加嚇人,而且裡邊夾雜著一股強大的不安,是因為害怕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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