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少爺 爾虞我詐的大學生活 第十五章 連鎖反應
    第十五章連鎖反應

    BJ軍區大院的一棟別墅裡,楊伯年站在書房的窗邊,一張國字臉凸顯軍人的堅毅線條,高大強壯的虎軀繃得筆直,單看一個背影也能給人以威嚴的軍人之勢,站在那裡,就像一座屹然不動的崇山。

    靜靜地看著大院中間的那一株挺拔的白楊樹,十年了,這株白楊樹是當年他親手栽下去的,一天天的看著它長大,一次次的看著它在暴風雨中,被摧倒,最後再立起,每年的暴雪都要壓斷很多粗枝,唯獨這株白楊樹依然傲立於風雪中,白楊樹有這種不屈不撓的堅韌性格,那人呢?是不是也應該堅持自己的信念?

    「伯年,又在想什麼呢?」楊伯年的背後來了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艷婦,她端著一杯楊伯年最喜歡喝的西湖龍井。

    「雅芝!」楊伯年回頭望著這個跟自己走過風風雨雨的愛人,眼裡有著讓人詫異的溫柔,誰說軍人是冷血動物,不懂得溫柔,這完全是無稽之談!楊伯年此時眼中的溫柔,絕對不會比任何男人差。

    田雅芝深情地回望了一眼楊伯年,臉上掛著微微的笑意,這麼多年相濡以沫,楊伯年眼裡的那層深沉的試圖掩飾的擔心,又怎能逃過她的眼睛。蓮步輕移,把手中的那杯茶遞給楊伯年,靜靜地與楊伯年並肩站在一起,看著窗外的那株白楊樹,輕輕地把螓首靠在了楊伯年的肩膀上,這個堅實的肩膀已經為她擋下了二十幾年的暴風雨,至今仍然是那樣的堅實、安全,或許為了這個家,為了他身上的使命,他不敢鬆懈吧!

    「武兒沒事吧?」楊伯年輕輕用手摟住了田雅芝的秀肩,柔聲問道。

    「沒事,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包紮完休息一下就沒事了,倒是昨天被你罵得那麼重,他現在心裡應該很不舒服,早上我叫他,他也不理,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不肯出來。」田雅芝秀眉微促,心裡暗暗歎了口氣,這次她也不敢再袒護兒子,畢竟這次得罪的不是一般的人。

    「唉!那個小兔崽子什麼人不好惹,偏偏去惹少主,還好少主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這小命就不保了。」楊伯年對楊開武真的是恨鐵不成鋼,這個兒子整天在外面幹些什麼他會真的不清楚嗎?他這個司令也不是當假的,只不過每個父親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楊伯年雖貴為司令也不例外。

    當楊開武被人抬回來的時候,看到他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楊伯年也有做為人父的心痛與衝動,他當時就差點忍耐不住,跑去軍區裡拉人去抓人。還好他馬上派人去查了一下,返回來的報告,讓他頹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心裡一驚一咋的,心想:「這個小王八蛋什麼人不去惹,偏偏去惹少主,活膩了是不?如果少主出點事,族長怪罪下來,他楊伯年就算用整個軍區的軍力做保證,也保不住這個小畜生啊。」

    「現在最主要的是少主不會真的生氣,不然後果很嚴重。」田雅芝同樣也是內心焦慮不安,她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如果少主生氣真要處罰楊開武的話,她也不敢攔。

    「我想少主應該不會這麼計較點小事,我怕的是武兒還不接受這次教訓,下次再惹出麻煩出來,早晚都是要出事兒的。」這一點才是楊伯年擔心的,楊開武本事倒是不大,但記仇的心卻是比誰都大,這才是他頭痛的。

    「我不管,這次你無論如何也要管一管,我這做**,我說的話,他總是把它當耳邊風,你說話的時候他才會怕你。」田雅芝不依的嘟著小嘴,半老徐娘做起這小女孩的動作起來,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在楊伯年面前,她永遠是那個長不大的小芝!

    「平時我想教訓這小子的時候,都是給你攔下的,要不這小子也不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所以說慈母多敗兒,這點說的真不錯。」楊伯年溺愛的摸了摸田雅芝的烏黑秀髮,彷彿就像一對剛剛開始熱戀的青年男女般。

    「知道啦,我知道錯了還不行麼?」田雅芝竟拉著楊伯年的堅實手臂撒起嬌。

    「回頭要好好約束一下這小子才行,不然惹出事兒就晚了。」楊伯年終於下定了決心,非得好好給這個兒子上一課不行。

    與此同時,王家的巨宅大院內,王通陰沉著一張臉,原因無他,他那寶貝兒子被人打了,這他媽也太膽大包天了,連他王通的兒子都敢打,是活膩了,還是自恃實力雄厚?

    端起桌几上的那杯已經涼透的紅茶,一口喝盡,清涼的茶水順著喉嚨直入胃裡,接著從胃裡散發出一股清涼的冷氣,擴散到全身。

    王通眼光陰霾的閃爍不定,心中似在踱量什麼事,黑白兩道上的人,見了他,都要給他三分薄面,今天竟有人不知好歹的騎到他頭上拉屎去了。

    門外走廊上傳來了一陣皮鞋踩到花鋼石時,傳出來的「蹬蹬」聲,頃刻,一個背有點佝僂的中年人彎著腰走了進來,或許他不彎腰也是這樣的吧!

    「主人,你找我有事?」佝僂中年人低著頭,眼睛盯著地面,看不到他眼裡的神色是喜是憂。

    望著這個低著頭的佝僂中年人,王通眼裡有著一絲厭惡,但他不敢完全的表露出來,別看他是自己養的一條狗,發起瘋來,把自己咬成一具屍體也是有可能的,他深知要怎樣對待龐物,龐物才會只對自己一個人搖尾巴。

    「金彪,我想要你替我辦件事。」王通對眼前這個金彪貌似很客氣,你別看他現在佝僂著腰,殺起人來,乾淨利落,所以你要永遠記住,殺人只用手,腰,只是利手閃動時的一個支撐點而已。

    「說吧!」金彪多少明白自己要去做什麼事,因為他只是一個單純的殺人機器,想要他辦事,只有殺人。

    「去幫我殺一個人!」王通在說這話的時候,顯得是那樣的自然,好像對方有罪大惡極的罪狀似的,只有殺了對方才能解他的心頭之恨。

    「只要給我一份詳細的資料就行了,其他的我自己準備。」金彪終於抬起了他那低垂的頭顱,見鬼,十幾道交錯縱橫的傷疤刺眼的印在金彪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原來這老小子有著這麼一張影響市容的臉,怪不得他總是看地不看天。但他那雙時不時有寒茫閃過的灰色眼晴,你只看一次,就會終生難忘。

    「資料我會叫人給你,你只要做得乾淨利落就行了,我不想被人抓到任何把柄。」王通的聲音冷冷道。

    「雖然我現在不做殺手已經很久了,但我殺人的速度並沒有減下當年。」金彪那灰色的猶如蒙上一層死亡氣息的眼睛一絲厲茫閃過,嘴角扯出一抹血腥味極濃的冰冷笑容,牽動臉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疤,看起來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王通也笑了,那是一抹如願以償的得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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