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風流枉少年之奸臣 第七卷 奪權光海 第二十二章 一生的愛人
    「各位族人,今天叫大家來,是希望大家作個見證,我沈富康年老力衰,再無餘力管理家業,這幾年一直是長子若威在打理,因此,今日想當著大家的面,把家產分一下,請大家見證。」

    沈家老爺子鄭重的說著,在沈家這個大家族裡面,除了共有的祖產由族長打理外,一直以來都是各人管理各自的產業,一直以來都沒有傳出什麼爭奪產業的糾紛,因此,沈家老爺子要分的,只是屬於他的那分產業。

    「我的產業,家主之位由次子若成繼承,沈家所有在湘州的產業都由他繼承;廣州的產業由長子若威繼承,福州的全部留給小女若君。」

    沈富康說出了讓沈若威驚訝的話。沈家的家業,最大的一份在湘州,其次是福州,廣州是最少的,一直以來,都是沈若威在打理,他以為家主之位一定是他的,想不到父親既然改變了主意。

    「父親,孩兒不同意!一直以來,家業都是由孩兒在打理,孩兒又是長子,理應是孩兒繼承家主之位,為何父親要讓二弟繼承?」沈若威不服氣的問著。沈老爺子看著沈若威,道:「沈家的祖訓是什麼,你可知道?」

    「孩兒當然知道,寬厚仁和,兄弟相親,和氣生財。」沈若威連忙背了出來。

    「那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一個對親妹妹都那麼絕情絕義的人,我實在不放心把家主之位交給你,你也沒有資格繼承,事情就這樣定了。」沈富康堅決的說著,沈若威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冷冷瞪了一旁的沈家二子沈若成一眼,默默地坐在一旁,不再說話。

    在族人的見證下,沈若君得到了福州的產業,她決定搬入沈家在福州的莊園內,但卻被西門玄月攔住了,葉思忘曾經吩咐過他,只准進,不准出,他忠實的執行著。

    「為何妾身不能離開譚府?」沈若君淡漠的眼神盯住西門玄月,眼裡有著一片死寂,似乎譚冬的事情讓她更加的心灰意冷了。

    西門玄月微微笑著:「譚夫人,我家大人吩咐過,在下也是在執行命令。」沈若君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待巡撫大人回來之後,妾身一定會向他要一個交代的。」說完,轉回府中去了。

    話說葉思忘在遭遇了那個自稱仙的神秘高手之後,把受傷的士兵帶到了最近的城養傷,自己帶著完好的士兵回福州。

    剛一回到福州,剛好皇帝的聖旨來到,葉思忘來不及解下甲冑,就趕快接了聖旨。聖旨令他嚴辦譚冬一干貪官污吏。

    葉思忘讓人好好招待前來傳旨的太監,自己解下甲冑,來到府中後院,一干嬌妻已經等在了哪裡。

    葉思忘呵呵笑著,首先抱過清河公主母女,用長著絨絨的鬍子的嘴親了親寶貝女兒一下,笑著道:「寶貝,爹爹回來了,有沒有想爹爹啊?」

    清河公主溫柔的笑著,看著葉思忘的神情動作,心中一陣幸福滿足,而玉小莧則直接白了葉思忘一眼,調侃道:「寵兒才幾個月大,她才不會想你呢。」

    葉思忘壞壞一笑,把玉小莧抱入懷中,道:「小莧老婆,寵兒的醋你也吃,你的胃口也太好了吧?」玉小莧大羞,捏起粉拳捶打著葉思忘的胸膛,惹得眾女一陣嬌笑。

    葉思忘一一抱吻過幾位嬌妻之後,心滿意足的道:「雖然我知道你們不會有事的,但是還是會忍不住擔心,還好,你們真的沒事。」

    眾女大奇,連忙追問為什麼,葉思忘笑了笑,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經過,把自己受傷的事情瞞了起來。

    「殺門?!」顏如玉驚呼出聲,小臉蒼白,奔了過來,小手在葉思忘身上撫摸著,急切的道:「思忘,他們有沒有傷了你?殺門的殺手全都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你有沒有被他們傷到?」葉思忘笑著抓住她不乖的小手,疑惑的道:「我沒什麼事,不過,你怎麼會知道殺門的?」

    顏如玉怯怯的看了葉思忘一眼,神情有些軟弱,低聲道:「如果我說,我是殺門的人,你相信嗎?」

    「你是殺門的人?」葉思忘眼睛瞇了起來,神情有些錯愕,但想到那個易容過的鴇母時,恍然大悟的道:「真的?難怪攬玉樓的鴇母易過容,原來如此。」

    顏如玉小心翼翼地看著葉思忘,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不快來,但除了笑容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忙低聲問道:「你……會不會恨我?」

    葉思忘作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淡淡的道:「你做了什麼讓我恨的事情了嗎?」顏如玉頭搖得波浪鼓似的,絞著小手,急切的道:「沒有,我沒有做過,師父讓師姐來找我做,我都沒有做,我不要傷害你,不要傷害我心愛的人。」

    葉思忘面無表情的看著顏如玉急切的小臉,看著淚水在她美麗的大眼睛中打轉,良久,突然笑了出來,一把把她擁抱入懷,呢喃道:「小傻瓜,既然沒有做過,為何要如此的急切呢?你應該理直氣壯的告訴我,能讓你愛上,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嘎?」顏如玉看著葉思忘燦爛的笑容,有些反映不過來。

    葉思忘認真的看著她,深深的看入她的眼中,道:「玉兒,我的小玉兒,你要記住,只要你沒做過背叛我的事情,即使全世界都認為你背叛了我,我都不會恨你,依然會愛你,即使有一天我誤會了你,你也可以理直氣壯的打醒我,讓我知道你沒有背叛過我,這樣就可以了。沒有做過的事情,不用心慌,盡可坦坦蕩蕩,做過的事情,即使掩飾的再好,終有一天也會被揭穿,也逃脫不了我的報復和憤恨,你明白嗎?」

    顏如玉大眼晶亮的看著葉思忘,眼淚順著臉頰而下,急急的點著頭,甩得眼淚到處飛。葉思忘憐愛的看著她,抱緊了她:「傻丫頭,你是什麼人,我會不知道嗎?你的琴聲早就告訴了我你的一切,我知道你,就如你知道我一般。」

    眾女一直靜靜地看著兩人,等待著兩人和解,現在看到倆人的樣子,俱都有些感動,唯有一個人臉色有些怪異。

    「好了,好了,全部解決,我們的淚美人不用再擔心思忘不要她了。」玉小莧微微笑著,走了過來,攬住顏如玉的香肩。

    玉霓裳也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拍著顏如玉的肩膀,嬌笑道:「怎麼樣?如玉姐姐,小妹早就說過,思忘不會怪你的,你不用急的。」

    雲鳳語只是*著葉思忘,把臻首*在葉思忘的肩上,小手與葉思忘緊緊相握,低聲道:「思忘,我真的好愛你。」

    葉思忘衝著她笑了笑,當著眾女的面,偷香了一個吻。與眾女訴過別情,葉思忘去洗浴,玉小莧跟去侍侯。

    葉思忘赤裸的坐在浴盆裡,讓玉小莧給擦背。玉小莧赤裸著雪白的嬌軀,雪白的長髮高高的盤起,溫柔的擦著,低聲肯定的問道:「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葉思忘一愣,笑了笑,道:「沒有啊,我有什麼事情好瞞的。」

    玉小莧從背後抱住葉思忘,柔軟的胸脯貼在葉思忘赤裸的脊背上,讓他一陣的舒服之餘,小腹處一陣灼熱,行軍好幾天了,都沒近女色。

    「有沒有?」玉小莧一邊嬌媚的問著,一邊可惡的用胸腹摩擦著葉思忘的背,待葉思忘伸手過來抱她的時候,又伸手把葉思忘的手推開,就是不讓他如意。

    「哦,你這個妖女!好吧,好吧,都告訴你,你先過來,讓我抱抱。」葉思忘呻吟著,對玉小莧的妖媚束手無策,平時看著那麼冷淡的一個女子,私底下卻是這麼的妖媚迷人,他不知道是該感到高興,還是感到難過了?

    在玉小莧的女色攻勢下,葉思忘全盤招了出來。玉小莧聽到葉思忘受傷了,如不是用毒毒倒了那人,可能命喪在他手下的事情後,嚇了一大跳,小手在葉思忘的胸膛上摩娑著,吻了幾下,柔聲問著:「還疼嗎?」

    葉思忘笑著搖搖頭,抱緊了懷中的佳人,道:「我沒事了,養好傷我才回來的。」

    「是嗎?」玉小莧突然又嬌媚的笑了出來,然後臉孔一板,冷聲道:「既然已經好了,那你以後給我好好的用功練內功,不要再給我摸魚,要不然……要不然,你以後如有個什麼,我一定死給你看!」說至後來,玉小莧哭了起來,緊緊抱著葉思忘,生怕他突然消失一般。

    「小莧,」葉思忘憐愛的喚著,滿腔的深情的抬起她的小臉,吻了下去,這個冷漠慣了的小女人,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的脆弱,是為了他啊,她真的好愛他。

    洗浴後,葉思忘懶懶的躺在躺椅上,聽著西門玄月的匯報,玉小莧一步不離的*在他身旁,慵懶的睡在他懷中養神,剛才累慘了她了,她現在渾身酥軟無力,但又不想離開愛人的懷抱,就只能睡在他的懷中了。葉思忘憐愛的看著懷中熟睡的玉小莧,神情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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