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靈醫王 正文 第215章 宮彩兒的求救
    儘管其餘藥材在第二天就準備齊備,但為了謹慎起見,醫治軒轅釜的日子還是選擇在了老八甦醒的四天後,整個醫治過程波瀾不驚,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也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的發生。明是從事後肖風凌疲憊的神情和司徒雪沁緊張的冷汗可以看出,這次的治療絕非等閒.看到自己喪失能力多年的只手又恢復正常,軒轅釜不由熱淚盈眶,而肖風凌從老八那裡弄末的一篇上品真火的修煉法訣更是讓這位全心致力於煉金術的師兄感激零涕。

    圓滿解決這件事的肖風凌回到了家中,他謹記著了老八的吩咐,再也沒有在司徒雪沁的面前提想見蘇清月的事情,司徒雪沁似乎也默契地迴避這這個話題,兩人繼續開始了如往常一樣的平靜生活。但肖風凌有種預感,這種寧靜與以往不同,似乎是一種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前奏,這一點,連司徒雪沁有所察覺.一天,一個電話的到來終於打破了這種平靜,讓肖風凌意外的是,電話竟然是宮彩兒打來的。肖風凌的手機早在一年前就被烏濤換了一個機卡一體、街星定位的高級貨,按理來說,祗能與肖風凌書信來往的宮彩兒是不知道這個號碼的,不知道這丫頭是怎樣查到的。

    宮彩兒在電話中的哭腔讓肖風凌吃了一驚:「肖哥哥,快來救救我爸爸吧!他得了一種古怪的病!求求你了!」

    肖風凌趕緊安慰宮彩兒,從對話中,他才知道宮彩兒有烏濤的電話號碼.所以才順利地找到了自己。宮彩兒地父親,原s市組織部長,後多次調任,現任門省X紀委書記的宮詳興,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忽然染上了一種怪病,經過多位名醫診治都無法治癒,眼見病情越來越嚴重。宮彩兒和母親束手無策,情急之下想到肖風凌,趕緊打電話求助。

    雖然肖風凌知道宮彩兒一直喜歡自己。但那也祗是一種朦朧的少女情懷而已,自己心中一直把她當成一個可愛的小妹妹看待。如今她的父親有難,自然不能坐視。便答應了下來。

    肖風凌知道救人如救火,不能耽擱,決定馬上動身前往X市。在打電話給潘臨請假後,肖風凌和司徒雪沁一起坐上了開往X市的火車。

    才下車,就看到一臉焦急的宮彩兒在車站舉的那塊「肖風凌」的巨大牌子,宮彩兒看到肖風凌時,看那委屈傷心的憔悴模樣。如果不是有司徒雪沁在旁,差點就想衝到肖風凌懷裡大哭一場。達段時間來,這個原本天真活潑、無憂無慮地女孩承受了超過年齡界限的壓力。

    自從爺爺從省委副書記地位置上退下來後,機靈的宮彩兒就察覺到了一些人對自己家態度地變化,但由於有掌握實權的父親在,她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這次的事件發生後。

    當醫生們宣佈了對病危的宮詳興的無能為力時,平時還阿諛討好的許多人一下子就變了嘴臉,原來門庭若市地病房也變得異常冷清起來。

    人情冷暖。事態炎涼,使宮彩兒在短時間內領悟到了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人也變得成熟了起來,面對著六神無主的母親,宮彩兒沒有失去理智,而是想到了曾經幫助過「莎莎」和自己,擁有神奇力量的肖風凌,那個自己一直暗暗喜歡這的肖哥哥!

    好不容易問道肖風凌的新電話號碼,宮彩兒忐忑地撥通了電話,心中也有些疑慮.他會來嗎?會和那些人一樣,因為自己地父親即將失去可利用的權力就對她避而遠之?特別是肖哥哥現在已經有了心愛的雪沁姐姐,他還會管自己這個小丫頭嗎?但讓她高興地是,肖風凌沒有任何遲疑就答應了來幫忙,僅僅兩天的時間就來到了位置有些偏遠的X市,這讓宮彩兒暗中發出以前所不曾有的人生感慨——危難之時,方知什麼才是真正的朋友。

    宮夫人本是位頭腦清晰的女子,隨丈夫調任後,在當地的人事局負責一些相應的熟悉工作,但素末倚為長城的丈夫一病不起,這讓她忽然有一種天塌下來的感覺,整個人似乎全失去了平時所具有的冷靜,精神幾近崩潰。現在見肖風凌從外地特意趕來,萬分感激之餘也把希望全寄托在了這位曾經治癒自己女兒「怪症」的神奇青年身上。

    肖風凌來到病床前,仔細地觀察著在接受輸液的宮詳興.宮詳興昏迷不醒,面色青黃,喉嚨腫脹,胸腹之部也有脹鼓的現象,不時在昏迷中傳出咳嗽,似乎胸口被什麼堵著一般。

    肖風凌皺著眉頭,替宮詳興把了一會脈,驚訝地發現他體內似乎存在著一種怪異的力量,若有若無,在不斷吞噬宮詳興的生命力,這種力量有些類似舒迢所中的紫雲水仙之毒,已經和宮詳興的內臟融為一體,一損俱損,如強行將之消滅或驅除,明怕宮詳興要性命不保。

    他剛想與司徒雪沁討論這奇怪的病情,忽然發掘司徒雪沁的表情十分奇怪,呆呆地看著病床上的宮詳興,目光帶著驚恐,似乎見到了什麼眼熟的東西。

    「怎麼了?雪沁?」肖風凌在神識中關心地詢問道。

    司徒雪沁似乎不願意說出實情:「沒什麼,風凌……我們還是先看看如何治療他吧。」

    肖風凌試了幾種手法,都發現沒有什麼有效的驅除辦法,司徒雪沁也上前幫宮詳興把起脈來。一旁的宮夫人見兩人露出棘手的表情,心中一沉,試探著問道:「肖醫生,老宮……他還有救嗎?」

    肖風凌不好直摟回答,說道:「病情很複雜,還要繼續診斷。對了,你先把具體病發的情況說給我聽聽。」

    據宮夫人描述,半個月前,宮詳興下班回家後,感覺口渴,哪知端來茶水後,居然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吞嚥,連話都說不出了,明是不停地咳嗽,隨後感覺四肢麻木。無法動彈,就這樣一病不起。

    很多名醫都來看過.大多數人都認為是因氣滯引起的脹病,也有些認為是頸椎病並發地麻木之症.嘗試了中西醫的各種治療都無能為力。到後來,宮詳興的各種症狀更加嚴重,臉色也開始發青變黃,醫院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明得下了病危通知單。宮夫人無奈將宮詳興接回家調養,希望能以熟悉的壞境能有助於他的好轉,怎奈宮詳興的狀況一天比一天惡化。

    肖風凌聽到宮夫人這樣說.心知自己開始初診斷定的鼓脹之症果然是錯誤的,而老八由於前幾天正好在造化空間中對他進行特訓,所以要沉睡一段時間才能清醒過來,目前明能靠自己的判斷了。

    肖風凌沉思了一會兒,猛然想起一樁事情,臉色不由一變。這時候正好司徒雪沁地聲音從神識中傳來:「風凌,還記得《毒經》上對於『蠱』的介紹嗎?」

    「中蠱者,或咽喉腫脹。不能吞飲;或面目青黃,日就羸瘠;或胸有積物,咳嗽時作;或胸腹,肢體麻木;或數日死,或數月死……」肖風凌將《毒經》所載與宮詳興此時地症狀一一對照,越發心驚,脫口而出:「原來如此!」

    宮彩兒和宮夫人一聽肖風凌似乎想到了什麼,齊齊將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他,而肖風凌卻是表情嚴肅,心中驚疑不定。

    蠱是蠻荒地區一種以毒蟲作祟害人地巫技,是古巫術和毒街的結合神秘街法,主要流行於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數民族中。

    谷子儲藏在倉庫裡太久,表皮穀殼會變成一種飛蟲,這種古人也叫拖為蠱.左傳昭公元年說:「谷之飛,亦為蠱」、「谷久積,則變為飛蠱,名曰蠱」。從穀殼變成的飛蟲與米糠不同:飛蟲會飛,米糠不能飛.孔穎達《十三經註疏》曰:「以毒藥藥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謂之蠱毒」。《本草綱目》裡說:造蠱的人捉一百祗蟲,放入一個器皿中。這一百祗蟲大的吃小的,最後活在器皿中的一明大蟲就叫做蠱.可知蠱本來是一種專門治毒瘡地藥,後來才被人利用來害人——「取百蟲入甕中,經年開之,必有一蟲盡食諸蟲,此即名曰蠱.」

    蠱的種類很多,通常有:金蠶蠱、疳蠱、癲蠱、腫蠱、泥鰍蠱、石頭蠱、篾片蠱、蛇蠱等等。而下蠱的方法也是千變萬化,那種在食物中下毒的手法反而是最下乘的一種.這些蠱並非僅僅是一條蟲,有些可能是蟲的靈體,有些蠱和與施蠱者還是一體地關係,也等於是施蠱者的一個分身,一旦分身傷亡,那麼本體也將受到相應的傷害。由於施蠱和善蠱有許多講究,所以施蠱者一般也有自己地規矩,肖風凌疑惑的是,以宮詳興這樣一個普通人類,又是政府要員,什麼人會對他下蠱呢?

    奇怪的是,在弄明白宮詳興的病因後,司徒雪沁的臉色也變得更加怪異,目光中似乎悲憤交加,她架不住肖風凌在神識中的追問,以診病為由,讓宮彩兒和宮夫人先出去迴避,自己則倒在肖風凌的懷裡哭了起來。

    就在肖風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時候,司徒雪沁含淚說出了原委,原來,當年她的母親申梅兒在臨終前正是與這一模一樣的症狀,而父親司徒閒雲在治療母親時,忽然也產生了一種奇特的症狀,如受重傷一般,且無法恢復,最後只只故世,年幼的司徒雪沁在一夜之間成了孤兒。現在看來,司徒雪沁的母親絕非普通病故,而是遭人下蠱而亡!司徒雪沁的大師伯,撫養她長大的清靜散人也曾說過她父親也死得離奇,現在看來,莫非司徒閒雲也是……

    肖風凌愛憐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放心,雪沁,我一定會幫你查出殺害你父母的兇手,到時候你可以親手報這不共戴天之仇。目前我們還是先設法救治宮詳興,雖說掌握蠱術的人不少,但運氣好多話,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從這次的事件中找到你父母當年遇害的蛛絲馬跡。」

    「嗯,我聽你的,風凌。」司徒雪沁擦了擦眼淚,點頭應道。

    兩人主意既定,便依照《毒經》上的方法開始瞭解蠱的過程,宮詳興中的是十分霸道的金蠶蠱,如果不是施蠱者為了使周圍人產生一種宮詳興重病不治的假象而特意採用了慢性致死的方法,恐怕不要一個時辰,就能讓他魂歸兩天。

    解蠱一般有三種方法,一種就是以施蠱者以元神將蠱蟲的靈體召喚回去,當然,對於宮詳興這種情況來說這是不可能的;第二種方法就是以蠱克蠱,也不適合不通蠱術的肖風凌和司徒雪沁;那麼祗剩下第三種方法「鉤蠱」了,這種方法是用蠱所喜歡或厭惡的藥物將蠱逼到一定的位置再作處理。

    肖風凌既然斷定了宮詳興中的是金蠶蠱,所以馬上請宮夫人去購置各種相應的藥材,雖然宮夫人對藥單上所寫的「蜈蚣、蛤蟆」等藥材感到恐怖,但在目前的情況下,相信肖風凌似乎已經是唯一的出路,便馬上外出購置。

    一所氣派莊嚴的辦公樓中,頂樓一間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喂!請問是趙區長嗎,我是小周啊!」

    「你怎麼打我辦公室電話?」一個表情威嚴、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生氣地斥道,一邊按下鼠標,將辦公桌的電腦中正在播放的色情電影暫停。

    「不好意思,趙區長,我打你手機老關機,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報告你……宮詳興的女人似乎請了兩個外地的年輕醫生來,現在還在外面採購一些奇怪的藥材,我們要不要……」

    中年男子看了看正在充電的手機,冷笑一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準是病急亂投醫,又請了兩個庸醫弄了什麼偏方……隨便她吧!你沒看連那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嗎?千萬不要懷疑木大師的能力,否則他生氣的後果你也明白……」

    「知道了……」電話傳來的聲音帶著幾分畏懼,似乎對「木大師」的名頭十分忌憚,「對了,趙區長,最近三哥那裡弄來了幾個外地小妞,挺漂亮的,有兩個還是原裝貨,要不我晚上帶她們去老地方等你?」

    「好,算你有心了!眼看宮詳興這根刺就要拔掉了,正好慶祝下!」這個提議倒引起了中年男子的興趣,臉上露出與平時道貌岸然的模樣完全相反的淫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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