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之王 第二部 第二部 第九十九章 鏖戰17
    風吹過,參天的古樹颯颯作響,夕陽無力的灑在皇宮上。牆壁上有著朦朧的磨漆畫、浮和世繪,在他眼前的花瓶中有他的皇后良子公主插上的菊花。菊和日,正是日本海軍的軍旗,現在這支海軍正在以他的名義在東南亞奮戰。他走過廳室,穿過御花園的碎石小道走上了一個石台,面向明治神宮方向,跪了下去,默默的為他的武士祈禱,為他的帝國祈禱。這個軟弱的有罪的天皇,一點兒也不打算放棄一寸他的侵略版圖,放棄他的侵略軍到達的地方,放棄從別人手中搶來的地方。他害怕,他膽戰心驚。他擔心這個「王道樂土」會在他手中次飛煙滅,化作一樹凋敗的櫻花,化作一場破滅的黃粱之夢。

    連松林環抱,雅靜幽深,古樹鬱鬱參天的明治神宮、赤阪離宮和大宮御所在一個月前的轟炸中被大火完全焚燬,此前伊勢神宮,宮城神宮也被點燃,這讓民眾感受到了深深的挫折感。民眾迫切希望有一場勝利來鼓舞士氣,在他批准了東南亞戰鬥打響後,被壓抑已久的東京市民從那些無頂的廢墟中湧上了街頭歡慶他們取得的勝利,裕仁也騎著白馬走上了街頭為軍民打氣,但是被轟炸後的遍地蒼夷的東京市區還是讓他感受了蕭瑟。從那之後他每天都側轉難眠,一個又一個的大城市毀在了大火中,他卻無能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每當國內發生危機的時候,轉嫁矛盾地最好方式就是發動戰爭,在那些職業殺人狂和加上三井、三菱、住友、富士集團地大小財閥拚命的將日本往戰車上驅趕。天皇對經過他扶持起來的那些職業殺人狂描繪地美好藍圖所吸引。在他的鼓動下,他的億萬子民在他的號召下無論男女老少都踴躍的起的他們龐大地殺人機器,中國為他們的侵略付出的代價最為慘重。他們受到的抵抗也最為強力,如今陷入泥團中,欲進不能,欲罷卻是不忍。

    在「滿洲」剛剛傳來捷報沒有過幾天,形勢就急轉直下,陸軍沮喪的向他表示。按照現在的情況很可能徹底的丟掉這個省,李成坤幾乎所有的主力部隊都突然出現在戰場,守備部隊猝不及防,損失慘重。他們乘著關東軍兵力調遣空虛地時候,繞過多年構築的防線從側翼和後方對守備部隊發起了全面的進攻,那些耗費巨資修建的防線成為了擺設。滿洲對於帝國地重要性讓他不得不憂慮萬分,在滿洲已經駐紮了百萬陸軍,這些軍隊也僅僅足夠和中國對峙。進攻兵力尤其顯得不足。華北、華東乃至東南亞、福爾摩沙這些地方都分散了大量的軍力,對南下作戰他也並不是那麼樂觀了。

    他地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個文臣的建議,提出中國給予高額的賠款,日本從中國撤軍。就如同在四十年前簽訂的條約一樣。想到這裡不由一陣苦笑,或許中國人現在寧可將所有的東西打得粉碎。也不會給帝國一分錢,倘若是蔣介石還可商量,要是那個屠夫李成坤,簡直是癡心妄想。對於簽訂條約,裕仁最清楚不過,這完全是憑拳頭說話,誰的拳頭硬,誰就有發言權和主導權,現在的帝國對他們還有這方面的優勢麼?

    在東南亞作戰間接也是日益擴大的戰爭,雖然挑起和英國的戰爭為帝國樹立了一個強大的敵人。可是這隻老虎已經日薄西山,被納粹德國打壓得抬不起頭。海軍的將領們預測,英國淪陷也是遲早的事情,他們根本無力來干涉在遠東發生戰爭,所以他們並不值得帝國過多加以關注。但是滿洲的李成坤卻是帝國的心腹之患,現在不得不考慮到今後如果丟失了滿洲會對帝國有什麼影響,對殖民地朝鮮有什麼影響!想到這裡不由一陣的煩躁,在中國,帝國視李成坤為最大的敵人,軍方對他咬牙切齒不已,無數次的暗殺、狙擊中,他都幸運的逃脫,對於他來說,關東軍和軍方都感到了一陣無力感。而接連而來的卻是他雷霆般的報復,關東軍的中高級軍官和在滿洲的中高級官員這麼多年幾乎被他們全部「更換」過了,有的職位上的軍官甚至數次被「更換」。

    南下作戰的本意是獲取豐富的資源,擴大帝國的疆土,並且來從東南亞獲取的戰爭物資來維持在滿洲的統治。倘若滿洲有失,帝國必受到重創,即使擁有東南亞也難以彌補因此產生的損失。歷年的戰爭,關東軍已經被李成坤部隊拖得精力憔悴、訓練有素的部隊損失慘重,軍隊數量上雖然有所增加,但作戰力下降十分的明顯。少數的部隊中甚至出現了厭戰的情緒,這是帝國開戰以來所罕見的。對此陸軍表示了強烈的擔憂,近九年持續不斷的戰鬥已經消磨了軍隊的鬥志,在不斷的失利面前他們已經疲憊不堪。整個關東軍在幾年的對峙中,在經歷了幾次慘重的失敗後,思考最多的不是擅長的進攻,而是抱起頭龜縮起來防守。

    裕仁在默默的為他的武士祈禱,而他的關東軍司令也同樣徹夜難眠,他頭一次認識到,自己可能遭遇到的失敗,長春戰役失利後,關東軍總結出了許多有用的經驗。長春戰役對雙方來說都是一場極為慘烈的戰鬥,中國人付出的代價是極其高昂的。這僅僅是在那些簡單修建的工事上就取得的戰果,這一戰後,關東軍內部就意識到了堅固的工事將對中國人產生的巨大威脅,這些工事將耗盡他們的人力物力,勝利的天平就會向自己這邊傾斜。

    可是在中國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克耗時三年,耗費巨資修建的要塞在暴風驟雨打擊下紛紛淪陷的時候,這才發現,在自己忙於修建這些要塞的時候。中國人也並沒有閒下來。可是這個時候發現已經太晚了。無論是他們龐大無比地列車炮還是那些計劃周密到極點地奇襲計劃都出乎意料之外。在攻城戰鬥中,中國的軍隊也總結出來了許多經驗,從前線發回來的殘缺不全地報告中表明。他們對這種作戰十分擅長,經驗十分的豐富。以班排為戰鬥單位的小組,配備了各種武器,從刺刀、步槍、沖

    噴火器、炸藥都配備齊全,甚至有的行動小組還攜帶器,為了殺死在城市中的守軍。他們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冒著將城市摧毀的危險,也敢於用重火炮在市區內射擊。

    梅津美治郎凝視地圖,一個又一個地地點被包圍,被攻克,一支又一支的部隊被分割,被圍困,被擊潰。前線的形勢糟糕得無以復加了。四平地區附近是唯一還能彙集像樣點力量的地方,可是那裡同樣是一團糟糕,所有的部隊都和中國人卷在一起,一片混亂。所有的指揮都亂了套,部隊都只得各自為戰。好在中國的軍隊的情況也並沒有好到那裡去。不過看情況,他們並不介意出現這種情況,甚至猜測出現這種情況就是他們背後推波助瀾地結果,不過現在還看不出他們這麼做除了將雙方大量的兵力拖在那裡外還會有什麼好處。

    做為日本駐紮「滿州國」的日本大使、關東軍司令,在「滿洲國」除了在「滿洲國」對其控制區下的抗日武裝「討伐」外,就是修建那些龐大地要塞、地堡群並繼續實行對「滿洲國」的殖民統治和加緊從經濟上地控制與掠奪。他最為人知的就是當初和國民政府談判強迫中國接受《何梅協定》,但是他在軍事上的戰略頭腦十分有限,他拚命向維持在日本帝國在「滿洲」的利益,卻找不到行之有效的方法來與之對抗。但是他心中十分清楚,這些年帝國從滿洲獲取了巨大的利益,然而這些獲取的利益卻用又消耗於戰爭之中。

    帝國在這些年的戰爭中雖並未討到太大好處,滿洲掠取的資源對本土的工業提供了足夠的工業原料,各種掠奪的財富也十分驚人。戰爭也刺激起軍工業的蓬勃發展,大量工廠的新建和青壯年被徵召入伍,使得勞動力需求量急劇增加,失業率下降到了二十年的最低,工資也有了比較大幅度的提升。戰爭中獲取的財富有部分就通過這些轉移到老百姓的身上,這也是為何他們國內老百姓瘋狂戰爭的原因之一。

    喝了一點酒的臉色有些紅潤,從地圖上看來,中隊的進攻是經過了長時間策劃的。這段時間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們在精心準備四平之戰,卻不曾想到四平方向保持強大的軍力不過是幌子而已,整整二十萬的軍隊就被他們當做了迷霧,這個龐大的計劃也是昭然若揭了。他們突然繞過以前修築的堅固防線來進攻,出乎守軍的意料,可是這些地區由於靠近邊界地區,建立的工事繁多,即使繞過了正面攻擊,還是十分的困難。中國人的對策是前線部隊快速繞過這些地方,對守備的軍隊圍而不殲,把他們留給後面的部隊,前面的部隊不斷的推進,這也導致了他們前進的速度極快,很多地方的守備部隊看見的只是中隊風馳電摯的從他們身邊穿插而過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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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和中隊交火的部隊根本就對他們的對手一無所知,只清楚大量的敵人蜂擁般衝了過來,中國的軍隊在遮天避日的飛機和坦克的高速推進下,一日千里,不斷的對日軍實施穿插分割,在後續部隊的幫助下,將守備部隊全部孤立了起來。更重要的是這種穿插極大的打擊了日軍的士氣,他們的後勤補給和援兵全部都割斷,唯一可以做到的就只有堅守,根本無法組織起來有效的抵抗,更不要說發起反擊。

    乾燥的土地,漫天的風塵,如果不是時而在眼前一閃而過的綠色,袁磊對這裡的印象壞到了極點。在這裡連喝水都困難無比,水都極為珍惜,每天的飲水都是定量的供給。往往水都要反覆使用多次,到最後根本不能使用了倒掉,很難奢望有清水來洗澡,舒服的熱水澡更是幻想。部隊最大的希望是能遇見河水痛快地洗個澡。袁磊看著自己渾身上下佈滿灰塵地軍服。伸出一隻手摸了摸乾燥的臉,不由微微搖搖頭,「它娘的。要不是打仗,老子估計一輩子不會到這個鳥地方來!」

    拿出軍用水壺,輕輕潤了潤嘴唇,舔了舔微有些發裂地嘴唇,慢慢喝了一口。他到了這裡才發現這個世界上在沒有什麼東西比這清水更加寧人陶醉了。他望了一眼在他旁邊坐著的那個八路軍的小戰士,把水壺遞了過去。示意他喝口水,那個小八路拿著原本水就不多的水壺沒有動,袁磊看了臉上就變了,「是不是看不起咱們?」小八路連忙搖頭,袁磊接著就說,「不是看不起咱們,就喝了它!」小八路有些感激的看著他,知道他的意思。輕輕地喝了一口,略微緩解了一下喉嚨中的那團燃燒的火,感覺舒服多了。袁磊看著他臉上有了些笑容,「多喝兩口。對就是這樣。現在不管怎說,咱們也算是兄弟部隊。穿一條褲子,總不能厚此薄彼,是戰友就要一視同仁。不管你過去幹過什麼,是什麼人,既然在一起戰鬥了,就都是自己的兄弟。」

    「對了,你叫什麼,今年多大了?」袁磊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有些奇怪,明明是稚嫩的臉上,表現卻如同飽經風霜的中年人一樣,加上他有些單薄瘦弱卻不缺乏精神的身體,這讓袁磊對他有些好奇。「我叫劉小松,今年就十八了。」「虛歲?」看著劉小松點點頭,袁磊有些驚訝地問道,「那你參軍幾年了?」劉小松算了算,「四年了!」袁磊聽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才不到十八歲就當了四年兵,光論軍齡要比自己長得多,這他奶奶的什麼世道,十來歲的娃娃都要出來扛槍打仗了。

    路上和袁磊混熟了,劉小松也沒有開始的拘謹了,開始對開著地車子感興趣起來,畢竟從長征途中加入到紅軍以來,他從未親自乘坐過這玩意,頂多也就騎騎馬而已。要不是這次要送些東西到部隊去,他也不會有機會乘做汽車出行。袁磊在路上聽了劉小松的訴說,也感到了一陣地沉默,劉小松的父親為了打倒土豪劣紳加入了紅軍,卻在被他們稱為「白匪」官軍和民團的反撲中壯烈的犧牲,母親也被抓住殺害了,他一個人偷偷的跑了出來,投靠了山上的紅軍,再後來

    了長征……

    根他說,像他這樣的人還有不少,當初要國共合作的時候,很多人都不理解,腦筋轉不過來,那些官軍殺害了無數的戰友和親屬,想不到打了這麼久卻成為了其中一員。總部做了很多工作,讓他們開始瞭解到中國團結起來抵抗侵略的重要性。日本侵略者是比「白匪」軍更加殘暴和可怕的敵人,中國人如果再不團結起來抵抗他們的侵略,中國就很有可能被滅亡。在這個時候只能暫時的放下仇恨,以民族大義為重共同舉起抗日的旗幟,只有這樣中華民族才會有希望。

    對於幾年前的「戰略轉移」,袁磊也是略有耳聞,雖是吃了大敗仗,被迫從自己的根據地開始遷移,但是並沒有因此來輕視他們,他對這個問題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他瞭解這段情況只是因為當初李成坤評價的時候提起了那次有名的「戰略轉移」的事情,「經歷了這麼多的災難下,仍然保持了如此強大的凝聚力令人驚奇。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消沉下去,對未來仍然充滿了希望,這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那就是他們存在是有一定的客觀理由的,並不是說消滅就能夠消滅掉的……」

    道聽途說和真人講述的區別是非常大的,「戰略轉移」的途中,他們可歌可泣的故事讓袁磊感受到了他們堅強的韌性,講到了他們過草地寧可自己餓肚子,也不肯去搶那些牧民,導致很多人掉隊、餓死在大草地的時候,袁磊頭一次的對這支部隊產生了一種敬佩的感覺。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是自己的軍隊的話,最大的可能就是保留給老百姓足夠生活的物品,其餘的都會被一掃而空,即使沒有錢,打欠條也會這麼做。對比一下就可以知道,這是一支怎樣的軍隊,更難以置信的是。他們不少人僅僅在一年甚至半年前還是農民。拿著鋤頭為地主耕地,而未經過訓練就讓拿起了槍,走上了戰場。卻有如此嚴明地紀律。聽他說眼看戰友掉進沼澤被吞噬地無力,看見路邊被凍死、餓死的戰友時候的悲哀,敘述從雪山下滑下,吃野菜、牛皮帶、皮鞋地時候那些遭遇……

    將東西送到了目的地後,袁磊帶著劉小鬆開著車開始返回,在路上正說話的時候。劉小松好像聽見了隱約聽見在剛剛過去的路段上有人喊救命。袁磊沒有聽見,但是他還是毅然調轉了車頭開了回去,到了地方,劉小松沒有發覺異常,卻看見袁磊從車中拿出了一個望遠鏡仔細觀察了起來。他突然指向不遠處的一個小土丘那裡,好像有人影還動。劉小松仔細看了下,的確有些不對勁,拿起了手中地駁殼槍就下了車。袁磊也迅速的將望遠鏡、背包和步槍都拿出來背好。

    當劉小松靠近的時候,發現的是兩個穿著晉軍軍服的人正抓著一個女人不放,女人的上衣已經被撕裂開來,露出了潔白的。下身屈辱的張開著。劉小松立刻舉槍高喊,「不許動!」那兩個晉軍放下了手中地女人。慢慢的轉過頭來,卻看見了一個拿著步槍的半大小子,再仔細看的時候發現他是八路軍地,便有恃無恐的準備拿起扔在一旁地武器。「砰砰」的兩聲槍響,那兩個人應聲倒地。

    劉小松轉過頭來,看見剛剛收起步槍的袁磊走了過來,「別給別人機會!這是對你自己性命極為不負責任的行為!」說完,走向了那個似乎被嚇著的女人,劉小松愣了下就跟了上來,「為什麼要殺了他們,把他們打傷不就足夠了?看他們樣子就好像沒有得逞,這樣貿然殺了他們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袁磊盯著他嚴肅的說,「在我們軍隊中,只要犯了這戒,只有這種懲罰!再說這種垃圾,不能上戰場打日本還不說,居然還打起了自己的同胞的主義,中國就是這種垃圾太多了,留著也是浪費糧食。」看著劉小松擔心的樣子,袁磊安慰他說,「這事,要是我沒有把他們打死才叫麻煩,搞不好真的弄出什麼問題出來,畢竟這裡是他們的地盤。我這叫做死無對證,知道了吧!只要我們屁股擦乾淨了,即使以後出問題都有人幫我扛的,別人根本奈何不了我們。我們上面有頭頭罩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怕!」

    袁磊走近那個女人的時候,她正抱著雙手,兩眼驚恐的看著他們兩個,袁磊脫下了衣服,那個女人看著連忙往後退了幾步。袁磊知道她在想什麼,脫下了外套扔給她,「穿上!」說完就不理那個女人,仔細看了看那兩個晉軍。「哈哈,還是個不小的管,排長呢?」劉小松也仔細看了看,袁磊的槍法極準,一槍擊中了那個軍官的脖子,血泡不斷的從脖子中湧了出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袁磊不管三七二十一,抽出他手中的手槍和皮帶,連皮鞋也沒有放過,「我缺只手槍,手槍歸我了,那支步槍歸你了,東西不拿白不拿!」劉小松和那個女人有些驚奇的看著他,劉小松這才知道他們的被稱為吸血鬼的原因所在,而他卻毫不在意的對那個女人說,「你是住那裡的,我們送你回去……」………………………………………………………………………………………………………

    在我們關注非洲戰亂,為十來歲的還沒有槍高的小孩上戰場感到悲哀的時候,在半個世紀以前的中國連綿不斷的混戰中,這種情形極為常見。唯一不同的可能是,非洲的那些小孩是去當炮灰的,而在紅軍中,他們這是當做了接班人來培養的。

    那個時候的皮鞋皮帶都是動物皮做的,煮亂透了勉強能入口,不過吃了之後必須要自己從門中將那些殘渣扣出來,否則就沒有辦法排泄出來的,所以大家就不要隨意的嘗試體驗這種「生活」了。不過現在這樣經過處理是有毒的或者是合成的,想找沒有處理的真皮也挺難的。

    抱歉,前兩天忙著幫朋友的忙,原來大學的同學,關係很好,他們有點事情要辦。自己在外地沒有辦法回來,我只好辛苦下了,這兩三天給累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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