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之王 第一部 第一百二十四章 燃燒
    看著滿天的炮火和一眼望不到邊際軍隊,谷壽夫開始絕望了。不說第六師團新敗,還未從失敗中完全恢復過來便奔襲而來,如今被圍困,士氣必定大落。連續的征戰已經讓第六師團疲憊不堪,最重要的是彈藥補給均不足以維持大規模戰鬥需要,此次重武器被毀,中國軍隊不僅火炮犀利,更有龐大航空兵支援,地面部隊也是自己的數倍,更是以逸待勞來伏擊自己的疲憊之師,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此戰凶多吉少。

    即使面對這樣毫無勝利希望的局面,他也從來沒有考慮過投降,多年的武士道精神深刻的印在了他的腦髓中,在他們心中帝國軍人當以為天皇盡忠為最大之榮耀。而事實上,在和日本軍隊的多年作戰中,我們也從來沒有喊過「繳槍不殺」或者類似的口號,對於他們這些麻木的殺人機器,對於禽獸來說,任何口號都是多餘的,不僅對於他們是,對我們也一樣是如此。

    事實上我們軍隊在打仗的時候很少喊出「繳槍不殺」之類的口號的,因為我們最大的敵人是日本鬼子,偏偏鬼子都是群死硬頑固的傢伙,喊了也沒用,老兵都知道,連帶教新兵也不說這個,看見了就眼紅,殺了上去,那還管這麼多?倒是在和蘇聯人打仗的時候戰前特地加強了這方面的訓練,部隊專門要人教士兵們什麼「衝啊」「繳槍不殺」「把槍扔在地上」「不許動」……之類的簡單俄語。

    俄羅斯人不像日本人這樣頑固,要說的話,在這個世界上比日本鬼子還要頑強的軍隊還沒有看到,在無力抵抗的情況下大多數國家的軍隊都是允許投降的,這和東方人的思想有很大區別的,我們東方人也投降,卻把投降看做很不光彩的事情。就是因為他們沒有那麼頑強,那些口號可以讓他們放棄抵抗,減少部隊的傷亡,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們和他們沒有和日本人一樣的血海深仇。

    三面被包圍起來,只有來的那條路還算暢通,谷壽夫卻打不起哪怕一點點利用這條路突圍的想法,多年從軍的經驗告訴他,只要選擇突圍,那麼手下的第六師團肯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被他們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不說路上可能會有的埋伏,就是這些人跑得過他們的騎兵麼?在這麼空曠的地方最適合騎兵作戰,他們師一級編製中都有不少騎兵,那麼多騎兵來追擊有多少人跑得掉?即使他們沒有騎兵,也有大量的汽車,人的兩條腿怎麼也不可能跑過他們四條腿的!更不用說那些速度更快,殺傷力更強的航空兵了。

    谷壽夫告訴軍官們,已經下定決心在這裡和支那軍隊決一死戰,指揮部裡一片沉寂,也許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吧!那些指揮官敬禮後面無表情的退了出去,返回各自的部隊,這是一場沒有希望的戰鬥,但是也要支那人付出代價,也讓他們知道帝國皇軍的厲害!可惜的是他們很快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進退維谷的地步,支那軍隊並沒有急於進攻,大炮還在不停的炮擊,只是射擊速度慢了不少。

    要衝鋒,已經沒有了重武器的支援,衝了上去也只能被他們的人海淹沒,不衝鋒,就只能呆在原地挨炸彈。谷壽夫很是沉著,他們的炮擊總是要停的,現在射擊是越來越慢了,過段時間估計就要完全停下來了。即使他們不停下來炮彈也經不起這樣的消耗,這樣的炮擊效果越來越差,相信支那人也清楚意識到了這點。等到炮擊終於停了下來的時候,谷壽夫抽出了軍刀,發出了進攻的命令。

    歷史總是一再的重演,他們剛衝到了半路,就遭到了迫擊炮冰雹一樣的打擊,損失慘重,好容易衝到了支那軍隊前面,迎接他們的是早已準備多時的各種口徑的機槍和衝鋒鎗。為了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前沿陣地上只留下了少數狙擊手和負責掩護的步槍手,其餘的都佈滿了機槍和衝鋒鎗,一齊開火宣洩的子彈是驚人的,就連一向以訓練有素,經驗豐富著稱的第六師團也被這突如其來猛烈的火力打得暈頭轉向,第一次進攻就以日軍扔下一千多具屍體而告終。

    張文淘剛把鬼子的一次進攻打下去,還乘機率領部隊打了個反擊,又消滅了好幾百鬼子兵,就這樣殺鬼子一點快感都沒有,這些鬼子都是砧板上的肉,簡直任人宰割,打起來就沒意思了。他看了看表,知道時間也耗得差不多了,估計要來那麼一下狠的,鬼子就壓根挺不住的,這點戰果三個師的人馬還要加上航空兵的份,根本不夠分,還不如……

    張文淘找到了余成吉,歎了口氣說:「***,這麼多軍隊滅這麼點小鬼子,殺乾淨了也只有芝麻點大小的功勞。反正搶也搶不到什麼大不了的功勞,我看我還是擔任後衛任務,做預備隊好了,也讓隊伍休息一下!」余成吉一臉驚奇的望著他,「你小子又打什麼小算盤?這次功勞雖然不是很大,以前你小子要是看見有仗打跑得比誰都快,那還有主動從前線撤下來的道理?」

    「你要是把師部的那些汽車優先配給我們部隊,我就告訴你原因!」余成吉一聽馬上明白了,「張文淘啊,張文淘,我說呢,你小子今天怎麼轉性子了呢?原來是吃著嘴裡的,還惦記碗裡的啊!就是我答應把車給你了,沒有命令你敢動麼?就你們衝上去,能頂屁用,要是三十五,三十七師這麼多人連那麼點鬼子都頂不住,那他們乘早回家抱孩子去得了,那裡還用這裡丟人現眼?

    你自己想想看,這次要不是為了全殲第六師團,今天用的著這麼大陣勢麼?他們也不一樣是為了全殲,不然依靠他們自己的部隊照樣把鬼子衝垮了,你別以為他們十六軍出了個三十六師就看不起人家,人家戰鬥力好歹也是新編軍裡名列前茅的,不然穿插任務也輪不到他們,要不是太大意了點,也不至於混到這個地步的。他們是怎麼樣,我親眼看過的,要光論戰鬥力絕對比咱們三十三師要強!」

    看見張文淘一臉委屈的樣子,余成吉也樂了,這小子就一直腸子,當下語氣一轉說:「你們要先去也不是不行,這邊仗沒有打完,你們是肯定不能走的,不然咱們都得上軍事法庭。不過嘛,你們現在可以調出來擔任預備隊,看這陣勢,等仗打完了估計也用不上你們幫忙的。這段時間你們有時間整理裝備彈藥什麼的,如果有個什麼緊急任務你們也能快速反應是不是?」說完笑了笑看著張文淘。

    「明明是不希望被兄弟部隊搶了先功,特地搞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是不是?我估計連汽車和彈藥你都準備好了,就等我這個傻瓜上來求你。還害我說了這麼多廢話,成心看我出醜是不是?」余成吉拍拍恨恨說完話的張文淘說:「咱們還分誰跟誰的問題,你看,我一想到這個任務,馬上就想到你了,看你這樣子也不想幹了,那我讓老汪去得了!」

    聽見余成吉說要汪克去,張文淘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大聲說:「誰說我不想去,我只是在思考我們要帶那些東西去,現在好準備一下而已,你慌什麼慌……」就在這時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這個聲音對中國士兵來說聽了相當的悅耳,而它卻是日本士兵的催命符,鬼子聽了就心驚膽顫。張文淘一聽那聲音,跑得比兔子還要快,邊跑邊說,「媽的,來得好快,不能在耽誤了,我先去調動部隊了!」

    日本人看見那些瘋狂的俯衝轟炸機又飛了回來,這次學乖了,都下意識的臥倒祈求飛機上的飛行員不要發現自己而扔下炸彈下來,上午那次轟炸,炸的鬼子的慘不忍睹,斷臂殘肢到處都是,這引起了鬼子心裡很大的恐慌。如果他們知道這次飛機投的是什麼,他們一定很後悔為什麼要臥倒下來。

    連這次帶隊轟炸的陳志成也沒有想到這玩意用在戰場上會有如此大的效果,本來按照陸軍的要求,航空兵負責對對日軍進行兩次大規模轟炸後,陸軍就開始展開總攻。最近「五號試驗場」剛剛完成一種新型燃燒彈的研製和實驗,效果非常好,但是沒有經過實戰檢驗,不知道實戰效果到底如何,碰到這次航空兵大規模出動,他們認為這是一個很好經驗效果的機會,特地在這次轟炸前趕製了一批這種燃燒彈出來了。

    軍隊害怕炸彈威力不夠,導致過多傷亡,研究所和試驗場的官員多方保證下,才同意第一波次投的是高爆彈,第二波次轟炸才投那些內部被命名為燃—29的燃燒彈。陸軍部隊聽說了第二次投的是燃燒彈,唯恐威力不足,在日軍要進入的地區「遺留」了大量的可燃物,確保第二次轟炸的威力。然而事實證明這一切都是多餘的,更有參戰的陸軍士兵表示,如果兩次都是投的這玩意,鬼子不用打都要被炸垮了。

    鬼子們對轟炸機完全無能為力,他們的陸軍航空兵早已經被我們的殲擊機部隊在數百公里之外就攔截了,在損兵折將後只好灰溜溜的返航了,原來軍隊中配備不多的高射炮早已經在第一次轟炸中被摧毀了。當我們大隊的轟炸機跟上來了,鋪天蓋地投下的燃燒彈在像一串串香蕉。在離地面三十米左右的時候,燃—29燃燒彈中的集束火箭爆裂,射出一根根半米多長的燃燒棒,接觸到東西就爆炸,把粘膠似的火種向四面撒去。

    一時間,整個日軍陣地都燃起了熊熊大火,被沾染上燃燒彈的士兵想怕掉身上的火,卻怎麼樣也拍不滅,旁邊士兵幫忙的時候還把火傳了過去。由於處於夏季,天氣乾旱,這裡又有大量易燃的樹木雜草,加上先前我們軍隊「遺留」下來的燃燒物,轉眼間日軍已經陷入火海中,燃燒溫度高達一千度。看見日軍士兵在火中掙扎,我們自己的軍隊也看得目瞪口呆,「乖乖,這也太厲害了吧……」

    谷壽夫吃驚的看著這一切,他從來沒有看見過威力如此之大的燃燒彈,突然一個燃燒棍從空中彈了進來,整個野戰指揮部在一瞬間便燃起了大火,如果不是衛兵及時把他推了出來,也許剛才就喪身火海了,指揮部裡其他人卻沒有他這麼幸運了。這一切徹底摧毀了他抵抗的信心,原本以為還可能與中國軍隊血戰,為天皇盡忠,如今看來,即使他們不進攻,從這場大火下也沒有多少人可以存活下來。他緩緩抽出了軍刀,看了周圍熊熊燃燒的大火,閉上眼睛,對著自己肚子刺了上去,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大火就在他屍體邊燃燒,無數小的凝固汽油火點漸漸地匯成大片。一切能燒的東西都燒起來。火焰在夜空中狂亂地扭動,忽大忽小。從火海中傳出一連串的辟啪爆音。一陣風吹過,火越燒越紅,由火的森林變成了巨大的火的瀑布。俯衝轟炸機還在繼續投下燃燒彈,但是他們已經懶於對火海中的日軍進攻攻擊了,這一切都是在浪費子彈。誰也不能相信,在中國,在日俄戰爭中橫行一時,號稱日本第一的日本第六師團居然是被一場大火所覆滅的!

    俯衝轟炸機飛行員不得不戴上防毒面具,因為機艙內已經充滿了充滿令人作嘔的焚燒人肉的惡臭,他們除了轟炸任務外還必須對此進行拍照,以正確評估炸彈的作戰效果。他們也明白,即使評估結果不出來,經過了這次轟炸後,陸軍也會把生產這個炸彈的工廠的門擠破的,這簡直是專門的為支援步兵而生產出來的利器,也是敵人步兵的剋星,有這樣的好東西不用才怪。雖然使用這些炸彈後的味道十分不好聞,但是相比屠殺這些在中國殺人放火,姦淫擄掠的畜生後復仇的快感還是相當值得的。

    張文淘剛把部隊調出來,就看見了這驚人的一幕,和所有經歷這此事件的人一樣,他們忘記周圍的一起,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們是幸運的,前線剛和日本鬼子交戰的部隊被熊熊燃燒的大火逼退了相當長的距離還是能感受到從日軍陣地傳來的陣陣炙浪,他們難以想像那燃燒的中心會是怎樣一副場景,接下來他們就聞到了那難以忍受的焚屍的臭味,甚至是已經遠離戰場的張文淘也能聞到,只有戴上防毒面具才能勉強抵擋住這股惡臭。

    向前線指揮部通報戰果後,前線指揮部很快向第十五軍指揮部下達了命令:「對此戰過程嚴格保密,不得有任何洩漏。留下一個師打掃戰場,其餘部隊按照原定計劃趕赴預定地點和友軍匯合,務必全殲剩餘日軍。」命令剛一下達,就看見第三十二師的張文淘用全師的汽車帶著一個團已經先跑了,其他兩個師的部隊一楞,很快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立刻也把全師的汽車集合起來準備也學三十二師先讓一個團上去再說的。

    這時候十五軍軍長秦偉拿著電報說,前線指揮部命令留下一個部隊清理戰場,他眼睛看了一下手下的三個師長,沒一個願意吭聲。本來對於其他部隊來說打掃戰場可以先撈到不少好處,比如和蘇聯交戰時候打掃戰場都是搶著幹,為什麼?因為蘇聯人的武器也的確還相當不錯,加上戰場上還有大量的大炮甚至還有裝甲車和坦克,誰繳獲歸誰,誰不願意去啊?

    小鬼子小到槍械,大到火炮均不及蘇聯,和我們自己軍隊裝備的武器也沒法相比,唯一還值得關注的重武器也被航空兵和炮兵在狂轟亂炸中摧毀了,打掃戰場可以說一點好處都沒有,當然沒有人願意去了。如果在平時,吃點虧沒什麼,關鍵是現在仗還沒有打完,還有仗要打,誰也不願意放棄這個教訓日本鬼子的機會去清理什麼戰場。其實還有一點原因都藏在他們心裡沒說出來,那些鬼子都被燒成那樣了,那麼遠都聞得到臭味,還要走近去清理他們的屍體,現在那麼高的溫度,去清理屍體不僅容易感染,還容易中毒,是人幹的事情麼?

    看見他們都不吭聲,秦偉說:「我也知道你們不願意放棄接下來的戰鬥,我也不勉強了。可惜啊,前線指揮部剛剛下達一個文件,說準備在戰鬥結束後從我們軍抽調一個師會吉林參戰。你們都要在這裡參戰,一時半會也趕不過去,你們既然都不想去,那我只好抽調一些人過去算了。現在是周副總參謀長在那裡指揮的,據說司令也很可能親自上前線去指揮。」

    他這樣一說,三個師長立刻來精神了,這裡打仗有什麼意思,要打就要去吉林那裡跟司令去打硬仗。軟磨硬泡,什麼賣國條約都簽訂了,秦偉才慢騰騰的說:「余成吉的三十二師已經派遣出去一個團了,留下來不太合適了。趙祥的第三十四師的機動能力不錯,很適合這次作戰。所以我決定把三十三師派遣回去參戰,當然你們也必要灰心,仗是有的你們打的,鬼子一日沒有被我們打敗,我們就不可能閒下來。」

    三十三師回去參戰,可以輕裝上陣,所以將麾下的一個騎兵團和師所屬汽車全部交給了第三十二師,三十二師也給了三十三師一個滿員的步兵團,這樣既增加了三十二師的機動力,也沒有降低三十三師戰鬥力。三十三師要回去參戰的話,順路裝備都可以進行補給,基本上沒有什麼影響的。得到了三十三師的汽車和後,余成吉馬上又把一個整裝的步兵團派了出去,跟上張文淘的先頭部隊,自己帶著剩下的部隊騎馬也隨後也趕了過去。

    看見他們都急匆匆的離開了,日軍陣地上的大火還在熊熊燃燒,秦偉一看也不能讓三十三師閒著沒事做,剛才前線指揮部不是下了通知要求對這次行動保密麼?現在有時間正好要他們把周圍徹底清查一下,看下有沒有漏網之魚。除了留守一個步兵團的兵力監視正在燃燒的日軍陣地外,後面的師屬炮兵團也在原地待命。其餘的部隊對整個地區形成了拉網式搜查,還真的碰見了從火場衝跑出來的,可惜連個照面都沒打就被前面的士兵給打死了。

    也許是連老天爺今天都照顧十五軍,在前面搜查的士兵突然發現了一個身背電台,衣服也被燒了大半的日本士兵,最讓人興奮的是他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有一份電報的密碼本,雖然已經被燒了幾乎一半,但是這對於研究日軍軍用電台已經非常足夠了。隨軍的軍醫稍微看了看那個日本士兵死後的症狀說:「窒息致死的,可能吸入了過多的有毒氣體。」

    如果他是被燒死的,身上的東西就不可能倖存下來,如果他沒有窒息而亡,只是受了傷或者別的原因,我們根本不可能得到這個密碼本和完好的電台,日軍通訊兵保密意識是很強的。日軍軍隊裝備的電台都是一年前新研製出來的,因為以前的電台被我們繳獲無數,而且有相當多的密碼本都落在了我們手上,他們不得不更換密碼本和重新研製更先進,保密性更強的電台。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煞費苦心的密碼還是被我們漸漸掌握了。

    大火熄滅以後,令人驚奇的是,居然還有近上千人在大火中存活了下來。雖然他們渾身都被燒傷,但是在這樣高的溫度下,忍受長達幾個小時的煙熏火烤居然還能存活下來,可以說得上是奇跡了。他們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我們沒有救這些畜生的習慣,出於人道主意的考慮還是槍斃了他們,也替他們減輕了不少痛苦,為我們減少了不少麻煩,為社會剷除了幾個毒瘤。

    當走近了才能發現這些燃燒彈的威力,地面都被燒得焦黑滾燙,那些槍支,火炮都和汽車都被高溫融化了,附近已經被燒成光突突的一片,再也看不見任何可以燃燒的東西了。這還只是在野外使用的效果,如果當初用這東西丟在日本,那情景一定非常壯觀。夏天來了,屍體很容易腐爛變質,產生大量的有毒氣體,所以官兵們主要的工作是把這些屍體挖個坑埋起來,防止產生疾病。

    接到航空兵拍攝到的照片和陸軍確認的戰果,我欣喜若狂,我們多年來一直苦於無法對日本形成更大的打擊,跨海作戰僅僅依靠我們自己的話幾年內都無法對日本本土形成威脅。這時候我們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航空兵,而這種燃燒彈的發明讓航空兵的作戰能力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讓航空兵更如魚得水。這種燃燒彈更是支援步兵的最佳選擇。

    我連忙召見這個項目的負著人,化學教授徐名材和負著生產這種燃燒彈的官員。看見徐名材進來後,因為我對這個項目抓得比較緊,和他見過幾次面,所以也沒有過多的寒暄,向他表示祝賀後,立刻切入正題。向他詢問了這種燃燒彈的製造工藝和相關的問題。雖然我對這有一個初步的瞭解,卻也知之不詳,如今有專家在旁當然要問個明白了。

    徐名材教授介紹說:「說起來也並不複雜,這種燃燒彈主要是由汽油製成了,所以我們又稱呼它為凝固汽油燃燒彈。它主要是把天然橡膠和汽油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而成的,我們這裡汽油並不缺乏,相反石油資源可以說在亞洲來講都是非常豐富的,我們缺的是天然橡膠。我們也研究了其他的替代品,都和橡膠製品脫不了關係,當務之急是取得必要的橡膠便可以大規模生產。」

    橡膠這些年也囤積了不少,很多是為了工業如飛機,汽車製造貯備的,數量雖然不少,雖然經不起太大的消耗,但是拿出一部分來製造凝固汽油燃燒彈還是拿得出來的。「大概汽油和橡膠比例是多少?」「準確的說應該是九十二比八。」「那就是說八噸天然橡膠大約可以製造出一百噸的燃燒彈出來了?」他略一點頭回答道:「也可以這麼說!」

    我一聽,這好辦,從庫存中拿出上幾百噸的橡膠,還是拿得出來的,那樣短時間內就不用為沒有橡膠而發愁了。但是從長遠來看必須要找到一個可以取得橡膠資源的渠道,這樣才能更大規模的生產燃燒彈和工業生產。我馬上命令現在生產這種燃燒彈的工廠大規模的擴建,成產其他燃燒彈的工廠也要進行改造,使其具有生產這種新型燃燒彈的能力。

    PS:抱歉,昨天有事情出去了沒有上網,沒有能及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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