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之王 第一部 第六十二章 長春
    十幾天來我們已經按照我們的目標一步一步的向前推進,出於我們自身的考慮,日軍實力仍然很強大,我們並沒有貪功貿進,只是一步步的穩紮穩打。日軍的野戰工事根本經受不了我們裝甲部隊和炮兵部隊的強大火力,日軍雖然在城外佈置了縱深達到三十五公里的三層的防禦陣地,但是野戰工事多為臨時興建,很多部隊還是剛剛上陣地興建防禦工事,有的地方甚至沒有來的及埋上地雷等有效的防禦武器,他們的抵抗實在是有限。戰爭的勝利取決於適當的防守和進攻的完美結合,我們雖然到目前為止都佔據上風,日軍也並非沒有還擊之力,他們是在等待合適的時候給以我們重擊。面對大規模的機械化戰鬥他們還是措手不及,無法建立對機械化部隊的有效的防禦,其實對於機械化部隊最大的弱點是不利於城市戰,機械化的優勢在快速的機械化作戰。只要他們有足夠的反坦克武器組成反坦克陣地,我們機械化部隊對他們的威脅將大解,我們就是看準了他們現在對機械化作戰經驗和反坦克武器的匱乏,才敢如此動用機械化部隊對他們攻艱戰。

    由於天氣的惡虐,雙方的飛機都不能正常的飛行,這對我們十分有利,我們飛機不及日軍的1/6,要是天氣好轉將對我們的進攻增加很大的難度,所以我下了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在日軍飛機作戰前消滅掉他們,為此派出了大批的特種人員和分隊,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派遣軍隊支援他們。日軍部隊負責防守的部隊不是後來以前的那些擴編的師團,主要是本土的常規軍,原本是準備用來進攻我們使用的,他們訓練有素,作戰很是頑強。日軍本來只有一到二十的師團編製其中有三個師團是空缺,共有十七個師團的常規部隊。其中六個訓練有素質、裝備較好、有優良傳統被譽為甲等師團(王牌師團),但是並不是他們代表了日本最高的水平,有的部隊雖然裝備稍差但是他們的作戰的悍勇尤在王牌師團之上,就如西北軍武器極差但是作戰力不是國民政府的裝備精良的中央軍可以比擬的。他們最大的優點就是悍勇不怕死,單兵和實戰水平非常高,但是他們面對的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兵種,雖然盡力卻無法阻擋我們前進的步伐。

    我們主攻的是以重炮師、第一坦克師、獨立師組成的西南集群,阻截他們的是日本常規軍第2、、7、11師團。別的部隊訓練相比日軍差了一籌,但是獨立師絕對比他們要強大。日軍面對我們的坦克明顯準備不足,他們沒有想到我們裝備了如此之多的坦克,甚至沒有裝備反坦克炮。他們只有組織起敢死隊抱著反坦克地雷和燃燒瓶衝向我們坦克,進行自殺性攻擊,但是他們並不能阻止我們的前進,我們的步兵和坦克的各種火力迅速消滅了他們。我們的坦克的射擊和碾壓下,日軍血流成河,坦克部隊的指揮官要求追上被嚇破膽子瘋狂逃串的日軍直接從他們身上碾壓過去,那些被坦克碾壓的不成人樣的殘肢徹底的消滅日軍抵抗的士氣。在坦克追擊的同時支援火力同時對日軍猛烈的開火,許多日軍被炸得血肉橫飛,命喪黃泉,其中就包括第2師團參謀長大內孜大佐。日軍派出他們極為稀少的坦克部隊,他們剛進入戰場還沒有碰上我們的裝甲部隊,就被我方重炮急襲重創,16輛坦克和大量裝甲車被擊中燃燒,裝甲板溫度達到上千攝氏度,包括聯隊長吉丸清武大佐在內的大量日軍坦克官兵在坦克裡被活活烤熟燒焦。關東軍司令得知情況後大為吃驚,馬上把他們調下戰場……

    由第三軍、坦克第二師組成的突擊群和西南集群遙相呼應,他們在日軍的瘋狂反擊下仍然取得重大的突破,將日軍大批分割包圍。指揮官郝永良在我的默許下命令部隊不准全面包圍來日軍迫使日軍投降,而是通過一系列的戰役來消滅日軍。

    從牡丹江出兵的第六軍和第五軍的兩個炮兵師遇到了日軍頑強的抵抗,日軍依靠在我們第一次進攻長春後興建的堅固的防守陣地和火炮的支援把他們擋在了陣地外,負責主攻的第六軍16師第一次攻擊被日軍打了下來,損失慘重,而且被日軍火力壓制動彈不得,師長打電話報告情況並要求新的指示。我命令他們重新發起進攻,自拿起話筒,要這位師長接電話。當我得知他還沒把部隊拉上去時,便問:「你到底能不能開始進攻!」師長小心翼翼地表示沒有把握。於是我對他說:「我現在解除你的師長職務。叫你的參謀長接電話。」我又向參謀長提出同樣問題。參謀長作了肯定的回答。我就說:「我現在任命你擔任師長。」但是參謀長也未能重新發動進攻。當他向我報告以後,我下達了同樣的命令:「我解除你的師長職務。等待新師長的到達!」我派出了司令部參謀孫立人指揮這個師,而且派出炮兵加強了這支部隊,在付出巨大犧牲之後,終於攻克了日軍的陣地。日軍的頑強讓我們吃驚不已,在大佈陣地落入我們手中後他們還依靠地下的防禦工事頑強的抵抗,我們不得不用噴火器把他們燒死在裡面或者用炸藥把洞口封死讓他們窒息而亡。但是總的來說我們所制訂的進攻計劃的其餘各階段也都取得了重大進展,進攻十分順利。

    在我們裝甲部隊面前,日軍崇尚的拼刺刀變得一文不值,只能靠少數的肉彈來同歸於盡,但是在我們各種掩護火力網下成功極為稀少。我們看到了火炮尤其是重炮在實戰中的威力,一瞬間無數的日軍就被我們強大的火力吞噬,面對我們排山倒海的炮火,日軍的火炮反擊極為有限。在戰鬥中我們的部隊十分靈活變通,原本老式美國坦克在日軍燃燒瓶下極易燃燒,部隊馬上更換了柴油作為燃料並在坦克上加裝了鐵絲網,這兩項措施使得日軍的燃燒瓶不那麼容易擊中坦克了。但是戰勝日本人的更多的是我們戰士的頑強,第五軍的兩個營因為在穿插的過程中脫離了主力部隊被日軍團團圍住,在日軍數十倍的兵力和大量的火炮包圍下仍然誓死抵抗,當我們的部隊趕來救援消滅了日軍後發現他們兩個營打下來只剩下七個人,而且全部身帶著重傷,我看見心裡一陣感動,有如此部隊是任何人的幸運,有了他們就沒有打不贏的仗!

    在我們基本佔領長春外圍的時候,我們卻突然停止了進攻,讓那些擔心受怕的日軍猜測不已。我們在日軍的各種猜測中開始興建各種野戰防禦工事,擺出一副與日軍長期對峙的姿態。為了迷惑日軍,使日軍摸不到我們的真實意圖,我們廣泛使用了假情報。用無線電發送了有關修築防禦工事和詢問施工設備狀況的假消息。把一架大功率的音響設備運到前方,模擬打樁的聲響,造成正在大修防禦工事的逼真假象。部隊的調動一概在夜間進行。夜間使用重炮攻擊並使用小口徑火器連續進行射擊,以掩蓋坦克向進攻出發地域集結的嘈雜聲。總攻前一連十幾天,一些已拆除了消音器的坦克,沿著前線不停地來回開動。這樣做的目的,是要使日本人越來越對我們車輛的響聲習以為常,這樣就會在我們進攻時後完全摸不準方向。此外我軍的特種分隊還不分晝夜不斷地出動襲擊敵人。參謀部甚至採取了一種別出心裁的做法,就是散發《防禦須知》手冊,將其投到敵方陣地,同時命令施工隊不停地修築防禦陣地,把卡車的消音器拆掉,以掩護坦克的調動。

    就在我們大舉進攻的同時,大批的部隊已經潛伏到了日軍在各個軍用機場,用盡各種方法破壞日軍的飛機,到我們開始興建工事時候已經破壞日軍飛機103架。日軍後來加強了防守力量,我們的部隊在損失大批人員還無法得手後,改變了策略,開始襲擊飛機所必須的油料和彈藥倉庫和直接消滅日軍飛行員,令日軍驚恐不安、草木皆兵。我們軍隊在正面戰場和日軍硬拚,各種抗日武裝游擊隊趁著日軍無力顧及他們的時候,紛紛開始襲擊日軍的補給、倉庫甚至小城,大批的漢奸倍消滅。從11月9日我們開始進攻到2月18日停止進攻為止,我們消滅整整7個日軍師團和2個獨立旅團,擊斃日軍12萬8000人,俘虜日軍430人,繳獲大批的武器裝備。但是炮兵對坦克部隊非常不滿,因為坦克部隊看見日軍的炮兵就直接消滅或者直接碾了過去,使得繳獲的完整火炮極少,我們不得不做出規定要求坦克部隊看見對己方無威脅的火炮後盡量保證完整。我們付出的代價只有4萬2000餘人,相比兩年前我們和日軍已經發生就巨大的變化,那時我們防守犧牲的人數比日軍多的多,但唯一相同的是我們都取得了勝利。我們看著長春的城牆,不由感慨萬千,在我們苦苦抵抗日本人進攻的時候,我們甚至沒有想到我們可不可能勝利,只是下意識的為保衛家園而戰!今天我們對著日本人,但是攻防的雙方已經發生了改變,我們已經有了和東北日軍一決雌雄的能力,我們的實力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話。擁有了一支強大的機械化部隊和一支中國前茅的空軍,現在的我們可以為了自己的戰略來對日軍進行大反攻,這是我們以前不敢想像的。雖然現在我們還是無力和日軍全面的對抗,但是不久的將來一定可以,為了這個目標我們必須把日軍打得對我們顧忌萬分,讓他們再也不能忽視我們在存在,更不敢輕易對我們起戰端,為我們的建設爭取我們最需要的時間和一段時間的安定……

    2月4日中央日報大勢刊登蔣委員長為前去北平的部隊送行的照片,云:大批支援北平防務的軍用物資隨著第五軍開赴前線,軍長張治中將軍表示一定不負國人的期望。張學良從我們開始進攻的時候已經提高了軍隊的警戒水平,取消了所有的休假,清點物資準備隨時開拔抗日前線。閻錫山已經派遣傅作義帶領晉軍一個軍大約4萬人的部隊達到北平,而西北軍的宋哲元也帶領了近3萬的西北軍集結,等到張治中的第5軍到達後加上原來已經到達北平的17軍,中央軍達到近8萬。所有的部隊加起來的中國正規部隊達到了35萬地方,各種武裝達到了10萬以上,這次南京政府難得的提供了各種後勤補給,使得大家都自信滿滿,雖然各個派系有不少的舊怨,在抗日的大旗下也暫時放下恩怨一起對抗外敵。正是他們的這些舉動使得在熱河的梅津不敢將熱河的數十萬軍隊調離,甚至還要求日本本土加強對熱河的防禦,要是熱河失守中國軍隊就形成了兩面夾擊的態勢,那時形勢將更加的嚴峻。日本陸軍部雖然很懷疑中國軍隊的實力,但是梅津的實力不足是很明顯的,畢竟中國有那麼多的部隊,真正的如梅津所說就得不償失了,所以特地加強了一個師團的步兵和一個獨立炮兵旅團以及少量的飛機支援。

    我們對日軍的各種交通進行了大規模的破壞,推遲了日軍的增援,但是一直沒有對日軍發起大規模的進攻。在天氣好轉後日軍的飛機十分的瘋狂對我們進行報復,我們把重要的部隊全部調入我們高炮的防禦範圍內,不僅把內蒙古的高炮師調了過來只留下了一個高炮團負責那裡的防空,由於日軍注意都在長春戰場那裡暫時沒有什麼危險,而且在黑龍江組建了大量的高炮部隊進入戰場。我們把所有的目標都進行了偽裝,研究院甚至研製了一種和真坦克和大炮一樣的模型,如果從天空上看絕對分辨不出真假,我們馬上大批的裝備了部隊,使得我們減少了不少的損失。在戰場我們建立大範圍了空襲警報,這一切都有效的減少了我們的損失,使得我們在日軍的狂轟亂炸下仍然保持了高昂的鬥志,而我們的飛機我們都保存了起來,因為好剛要用在刀刃上,他們可以用在最需要的關鍵時刻,我們的空軍還很弱小,經不起和日軍的消耗,他們現在和日軍的消耗戰對戰局的發展起不了任何重大的作用。

    在3月底,日軍在聽到長春守軍損失後,在原本六個師團援兵的基礎上增加了二個獨立旅團,這是日本動員預備役人員下可以徵集的最大的兵員,如果要再次增兵只有進行全國總動員了。這時在長春附近的日軍已經達到近十七個師團又九個獨立旅團近52萬人龐大的兵力,而我們也在原來50萬人的基礎上悄悄集結了15萬常規部隊和30萬的預備役人員。我們托了少帥的福,因為東北原本是清朝的發源地二百年來對人口的管理非常嚴格,人口稀少,而少帥的父親張作霖為了擴大勢力大規模的引進無田的青壯年農民,使得東北的人口結構非常年輕,很適合徵兵。我喜歡在我佔據優勢的時候才發起真正的反攻,那樣敵人的反抗基本上是徒勞的,在日本人運兵的同時我們沒有一刻種休息的時間,那些看上去是運輸各種工具和建設工事所必須的原料的車輛大部運的武器彈藥和各種物資補給,為此我們囤積了我們進攻所必須的所以的資源,那些真正的工事都是被我們隱蔽和加強了防守的野戰倉庫。我們在進攻前已經準備了各種口徑的大炮2500門,迫擊炮1500門,裝甲車120輛,坦克521輛,全面優於日軍。我們的各種偽裝成功的欺騙了日軍,讓他們錯誤的估計了我們的實力起到了出奇制勝的效果。

    在我們不斷的打擊面前,日軍已經疲憊不堪,但是他們的實力仍然強大,而且我們要進攻入城必將進行激烈的巷戰,那是坦克作戰的一個大考驗,卻非常適合各種小分隊的活動,我們根據進城後的需要把野戰部隊分為無數的小分隊負責清剿而坦克等機械化部隊和空軍機動支援。在我們的一個軍官的突發奇想下,我們制定了一個奇怪的戰鬥方式。

    1935年4月5日凌晨2點,我下達了對長春總攻的命令,在我們各種火炮長達100分鐘的火力支援和飛機的反覆轟炸後,連大地都開始顫抖。我們準備的76個探照燈一齊全亮,把日軍陣地照的明亮,把日軍照得目眩眼花,我們乘機衝了過去,我們很快撕開了日軍城市的第一層防線。這是我們的一個軍官看到探照燈的強烈的燈光照在眼睛上的反應後想出來對方日軍已經嚴陣以待的防禦陣地的,我們經過測試發現在晚上可以起到奇效,所以根據他的建議集中了所以的探照燈從而起到了異想不到的效果,在日軍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我們穿過了陣地,大批的人被我們的坦克碾得血肉橫飛。

    就在我們進攻的同時,在北平的中國軍隊也開始了向日軍大舉進攻,日軍被迫兩面作戰,相互不能呼應,讓中國軍隊進展順利,中國的各大報紙分別報道了中國軍隊在兩個不同的地方同時發起的反攻,報道說到目前為止一切進展順利,前線將士正在浴血奮戰收復國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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