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色警察 第一季 慾望都市 第336章 生活它不就是演戲嗎?
    有幾天我和葉振良才正式到玄武區分局的刑警大隊邊已經在通知我們過去開會了。超速更新最新小說章節葉振良是掛的正職,他和原來的大隊長還有交接工作,我作為他的副手,主要是和他一起接觸和瞭解我們的新同事。

    玄武大隊算是市裡各分局當中比較大的一個大隊了,大隊長姓許,這一次人事調整到朝陽區,平調。不過朝陽區沒有什麼油水,人前人後他都覺得自己是被貶了。教導員姓周,和那個曾經差點把我打死的殺手「屠夫」周方正一個名字。多歲年紀,有點福了,逢人三分笑,不是笑裡藏刀老奸巨猾就是騎牆和稀泥的老好人,這樣的人只要利益上沒有太大的衝突,應該還是比較好處的。副教導員和副大隊長有N個,基本上都沒有什麼特色,估計都是照顧級別職務以及方方面面的關係安排進來的人。

    大隊下面有十來個中隊,比較重要的是一中隊、二中隊和四中隊和技術中隊。一中隊是組織犯罪中隊,二中隊是命案中隊,四中隊管緝毒,這幾個是大中隊,每個十多二十人不等,其他的都是小中隊。

    幾個副大隊裡面,有一個還算是我的老熟人吧,那就是我和雪冰魂黎雅包括李莎合力幹掉殺手榜上排名第八位的地獄食人魔然後把功勞讓給他,幫助他上位的江業。但是江業從市局刑警隊的重案組過來以後混得似乎並不好,先不說現在都還是副大隊,而且和另外幾個副大隊以及教導員都不怎麼親近。

    這是我的直覺。而我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也許,江業對我來說會有些幫助。

    見面會很快就變得非常不愉快了,原因當然出在葉振良身上,這個人太不知道什麼叫低調了。據說,這也是高空的一貫作風。

    「根據近幾年玄武區分局地年度報告來看,玄武分局在全市始終名列最後一位這就不說了。而造成分局排名落後的原因,明顯的就是因為刑警大隊的不作為。我不知道在座地各位到底明不明白刑警的職責是什麼?各位,你們的肚腩是吃了多少那些黑社會交的保護費養肥的?不用解釋,我也不是來聽各位解釋的。市局這次是動了真格,準備徹底的改變玄武分局地面貌。如果不想調職或降職的話,你們自己想辦法證明自己吧。」

    我日,說這樣的話,我真為跟這個人一起出現在這裡感到羞愧。先不論葉振良說的話有沒有道理,這麼說話沒有人會接受的。高空一向是比較強硬,也比較酷,但是我相信如果他也是這種水平的話,再怎麼有人幫他,他也坐不到今天這個位置。至於這個葉振良,我看他是想學高空,但是只學到了皮毛吧。這樣好,我當然不介意他在這裡得罪人,他唱黑臉我唱白臉那也是不錯的。

    大隊從教導員到各個副大隊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我真想離葉振良遠點,他也不擔心走不出去的說?而我的內心,也強烈地希望副大隊們跳起來扁他一頓,但是我又擔心他們會連我一道扁,這個可能性太大了。我一想到如果真的生這樣的事情我恐怕還不得不和葉振良並肩作戰我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

    在我思想開小差的時候,葉振良的話還在繼續,最後我聽見他說:「中隊也有問題,一個大隊裡設那麼多中隊幹什麼?滿足關係戶的級別待遇問題?區分局眼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反黑,從現在起,中隊打亂重編,挑選精英組成一個專門的反黑中隊……不過,恐怕這個大隊裡也沒有什麼精英。」

    我突然想。葉振良不會是林森派來地臥底吧。他這麼搞。難道高空會滿意?

    我們都知道在有地時候。要對一個問題纍纍地部門進行整改。大刀闊斧那是需要地。亂世用重典。玄武區分局地問題也是老問題了。管轄地範圍太大。太散。管理不到地盲點多。以前還有洗馬社區這樣一個幾屆市委都解決不了地重災區。轄區內還有火車站。長途客運站這些碼頭地帶。這些客觀原因都存在。但這也不是這一屆地分局領導造成地。

    前一陣也說整改。但是光打雷不下雨。高空上台以後。看起來真是要徹底整治了。也許一些基層地幹警。還有老百姓都會歡心鼓舞。可是。幹事地人畢竟都還在這裡。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推倒重來啊。把他們都得罪完了。到時候誰幹事?

    葉振良講完了話。還要叫我講。我看著那一張張烏雲壓頂地面孔。我只能說:「領導地安排肯定是有道理地。我們是紀律部隊。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完了。」我說這話地時候。感覺到那些本來充滿了敵意稍稍地變得友善了一些。因為這是不折不扣地廢話。他們一定能夠體會我這種不得已而為之地心情吧。

    散會之後江業就叫住了我。說是要和我敘敘舊。請我吃飯。這個時候請我吃飯嘛。巴結地意圖是很明顯地。其實巴結我也沒什麼用啊。跟著要來主政地是王大力。王大力地金牌打手是葉振良。我頂多也就是個跑腿地罷了。不過我這個人一般不會掃別人地面子。我還捎帶著幫他請葉振良。但是葉振良根本不給面子。當然他也沒有不准我去。一個人開車走了。

    江業就問:「古隊想吃什麼?」

    我呵呵一笑,說:「幹嘛這麼客氣,老熟人了。你請客我不宰你,大排檔火鍋吧。我叫我媳婦過來。」

    江業再三說大排檔怎麼行,但是在我的堅持下,他也只好同意了。市裡最有名的大排檔一條街是吉祥街,不過玄武區也有自己的小吃一條街,叫狀元街。說是這條老街曾經出過兩個狀元,全是騙來旅遊的外地人的。這條街十幾年前還是很工業化的呢,經過一番整治,搖身一變倒成了古跡了。區政府請那些所謂地專家來認證的時候,票子和**一定也賠了不少吧。

    大排檔有大排檔的吃法,而且那種人聲鼎沸的熱鬧也是我喜歡地。我們到的時候,又剛好是晚飯時間,觸目可見慕名而來的外地人,滿臉紅光的吃著那些偽小吃。我對吃的向來上心,

    小吃七成以上都算不上本地的。

    我叫來地是黎雅,江業管她叫嫂子,黎雅就在桌子底下拿手掐我,我笑哈哈的說:「江隊快別這麼叫了,警校裡她是我們晚輩。」其實我壓根就沒念過警校。

    江業一本正經的說:「在你面前,我就得叫她嫂子,這是規矩。男人在外面是大的,至於回家你是不是要跪電腦主板,那我管不了。」

    幾杯啤酒下肚之後,江業就開始向我大倒苦水了,說他原來在市局重案組的時候就做得不痛快,那時候直接的上司就是高空,現在高空代理一把手,還把手伸到了分局來,他說他簡直不想幹了。又說了高空的很多壞話,但是我現除了剛愎自用,不講人情這些話之外,所謂的壞話聽起來還更像是恭維。

    我就明白了,這傢伙是變相的討好高空呢,他當然把我看做了高空的人,說地話都是明貶暗抬的。有水平,不知道原來是哪得罪了高空,這麼不受待見。

    我當然就順著他的話,把他那些「壞話」換了一個解釋,聽起來就變成好話了。江業對我的配合非常滿意,酒喝到後面,我們搞得好像非常的推心置腹了,但是,一大堆話沒一句是實在話。去***,這年頭哪有那麼多推心置腹的?

    不過,到了最後,他還是給我提供了一個有用的消息。他說中隊重組的話,有一個人可當大任,名字叫高尚。這名字挺惡的,從他曖昧地表情看來,這個人估計和高空有那麼一點的沾親帶故。他把這個順水人情送給了我,我轉手送給高空,這沒問題。

    玄武大隊是不是全爛了我也不好說,不過,在葉振良講了那些話以後,那些個副大隊和副教導員還有各個中隊長到處在找去處那是事實。到了王大力風光上任的時候,局裡那些大小頭目一個個低眉順眼,基層幹警竊竊私語,等到王大力表了一番勵精圖治,重整河山的話,竟博得了一片的掌聲。這使他看上去紅光滿面,躊躇滿志。掌聲雷動中王大力地形象非常的光輝,甚至連我都恍惚中認為,解放區地天是晴朗的天了。

    我到玄武區上任副大隊地時候,離我在明秀區的派出所擔任所長並沒有多長時間,這讓很多人覺得意外,然後又恍然大悟,只是後悔沒有早看出我是高空地人。傳言有時候會讓自己都雲裡霧裡,很快我都要變成高空的妹夫或表侄女婿了,我靠,人的想像力還真是相當豐富的。

    這些傳言也很流傳到了我們「熾天使」小隊裡面。我去玄武區任職,但是小隊建制不變,只能不變,目前還是以訓練為主。小隊的種種,外面的人卻依然揭不開那一層神秘的外衣。黎雅對我說,隊裡的兄弟們對我有想法了。

    這一次,他們推了外形和性格都和香港經典警匪片裡那位已經謝世了「大傻」成奎安先生很像的暴龍來和我說話。這個傢伙口齒不清的打電話給我說,頭,我想和你喝酒,靖哥說別忘了叫你買單。靠,我看他並不傻嘛,王靖在他身邊一定氣得七竅生煙了吧。

    我說,你們別費事了,全小隊集中,我請客,吃火鍋。我現在可是玄武區分局的副大隊了,請個飯找不到地方簽單嗎?笑話!

    我請小隊的兄弟們吃飯,全便衣,地點在玄武區的一個中檔酒樓,要了一個大包。所有的弟兄一個不落的全來了,大包裡拼了一張長桌子,我坐上,我的兩邊分別是黎雅和王靖。飯還沒有上,大家都在說說笑笑的,不過說笑的背後,明顯的都心事重重。

    我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了,說:「當開會吧,大家心裡都在想什麼,在這裡說出來。我知道這陣子兄弟們一直都在犯嘀咕,我也想看看,大家到底是什麼態度。」

    我說完話之後先看著王靖,王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歎了一口氣,說:「領導先看我,那我就先說吧。我在小隊裡算老臣,從這個特別小隊建立的最開始就在裡面。風風雨雨,生生死死的一路走來,我想我是有那麼一點言權。裂哥我想聽你一句實在話,林頭是不是不回來了?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死心塌地地給高空賣命了?」

    十多雙眼睛都看著我,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阿靖,你說得沒錯,我們相處時最久的。你也最瞭解我,你說我們當警察到底是為了什麼,真的是除暴安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嗎?還是為了混口飯吃?」

    王靖看著我說:「那我明白你地意思了。」

    我心裡歎了一口氣,你是不是真的明白呢?

    這時暴龍就拍了一下桌子,臉都漲紅了,粗聲粗氣的說:「古隊,我一向叫你頭,因為親切。不過現在看來,可能你更喜歡我叫你的職務。我只有一句話,現在,在公墓裡躺著的幾個兄弟和妹妹,你怎麼跟他們解釋?」

    我說:「需要什麼解釋嗎?領導職務的變更,並不代表我們的職能和責任地變化。難道現在主政的領導不是我們黨的幹部,不是百姓的警隊長?難道你的工作是為了某一個領導才做的,換了一個領導,所做的事就對不起死去的弟兄了?」

    暴龍有點語無倫次的說:「你明明知道,高空他,他……我不知道怎麼說,反正我覺得你這麼做不對。對不起林頭,也對不起死去的兄弟。」

    王靖拍了拍他地肩膀,說:「暴龍,人各有志,裂哥也沒有什麼不對的。不過,說真的,裂哥,我們一起走了這麼多風風雨雨,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實在,也很本色的人,我喜歡你這一點。如果你覺得從此以後跟著高空走是你自己真心所想的,如果你覺得就此攀上高枝飛黃騰達就是你的人生理想,我覺得也無可厚非。不過,我這個人可能上不得檯面,因為我不喜歡的人,就是給我高官厚祿,我也不會和他一塊走的。我申請調職,郊縣,甚至森林巡警都可以。」

    我呵呵一笑,說:「阿靖我還沒現你原來還挺文藝的。我就不明白,我現在有什麼做得不對的。我也跟你說過,我這個人

    什麼遠大地誌向,我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找到一個不錯去混吃等死,現在看來,這個願望實現的可能性非常近了。我們原來做什麼,現在還做,跟喜不喜歡一個人有什麼關係呢?」

    王靖苦笑了一下,說:「你說的也不錯,不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我申請調職,你不會卡住我不放吧?」

    我歎了一口氣,說:「你地人事檔案現在是在明秀區南山派出所,你要調職,找明秀區分局吧。暴龍,你呢?」

    暴龍沒有王靖那麼會說,他只是大口的喘著粗氣,瞪大著眼睛看著我,說:「我地人事檔案也在派出所,我自己去申請。古隊,你說你現在做的沒什麼不對,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也和你一起走了很多路,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好兄弟,夠義氣,現在我不知道你還是不是,我會看著。」

    我說:「我們是紀律部隊,不是黑社會。

    你看吧,我沒什麼好說地。」這種話說起來乾巴巴的,太他媽地不是我真心的想法了。說實話,我就歡暴龍這樣的人,耿直,講義氣。這種人,幫你擋子彈的時候都不會皺眉頭的。

    我轉頭看向黎雅,說:「小雅,你呢?」

    黎雅把眼睛看向別處,聲音顯得有些飄渺,說:「選擇從來都沒有對和錯,希望你過得幸福吧。」她在這時候也會和王靖他們一樣的表態,這是我們說好的,不過,我聽得出,她這個話語帶雙關。這是只有我才明白的,把這話嚼在嘴裡,有點苦。

    我沒有再追問她什麼,把視線投向了王小二和李真淑兩口子。

    王小二推了推他厚厚的眼睛,說:「我們做的是技術活,無所謂在哪吧。不過頭,說實在的,我們都以為你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和高大局長走得那麼近的。」

    我苦笑著說:「拜託,那是原來別人看不上我好不好。秦煙、范倫婷、你們呢?」兩個MM的份量絕對是很重地,因為隊裡的兄弟們對她們還在賊心不死呢。

    范倫婷還是那個樣子,披著一頭警隊不允許的卷,領口開得很低,手裡夾著一支很長的女士煙,看起來很痞。當我問她地時候,她把襯衣脫開一部分,轉身露出後肩上的那個火焰紋身,問我:「這個怎麼算?」

    我說:「我剛才不是一直在說嗎?小隊的編制不變,職能不變,你們為什麼都要問我這樣一個問題。秦煙你是黨員,你覺得現在和原來有什麼區別嗎?」

    秦煙那雙可以催眠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突然笑了一下,說:「沒有。不過人嘛,總是有感情的,感情用事的人我覺得都挺可愛。我留下,反正我現在也只能做內勤,和小二真淑他們倆一樣,在哪做不是做啊,不管怎麼說,福利待遇上你也沒虧待過我們。」

    范倫婷將煙頭很準確地彈進了門邊的垃圾桶裡,穿好衣服說:「秦妹妹留下我就留下,也許真的沒什麼區別,不過我還想看看。」

    秦煙的意思我明白,她覺得我是個性情中人,雖然說猥瑣了點,市儈了點,但是本質上也是趨炎附勢的。其實我真的就那麼重情重義嗎?要不是心裡清楚,我會不會真的覺得跟高空混也沒什麼關係呢?

    其他的兄弟,薛非龍和秦煙他們一樣,留下來觀望,選擇留下觀望的,還有李天昊、陳默、鐵肩,關飛、王緋非和孔維戈則認為現在和過去沒有什麼區別,換領導歸換領導,我們本來也就還是市局領導下的一支特殊部隊。我們地任務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最後一個進隊的是做了很多年臥底的莊伽,他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說:「這個時候,你身邊怎麼也得有人幫你出出主意什麼的,我在隊裡年紀最大,就給你當個參謀吧。不過,衝鋒陷陣,槍林彈雨的那些事情,就不要叫我做了。」他是不是以他多年做臥底的經驗,從我的表演裡現了什麼呢?或說,我的表現還是顯得太業餘了,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我覺得應該不會吧,我地表演還是非常本色的啊,換領導而已嘛,雖然原來的領導要對胃口一些,但是生活生活,不可能就因為換了個領導就不生活了吧?再有什麼天大的事,還不都是要生活的嗎?

    後來飯菜上來了,大家又都恢復到先前那種有說有笑地樣子,既然我說了可以簽單,他們也絲毫不跟我客氣。在中途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我和黎雅在包房外面走廊地角落裡說了很長的話,最後還吵了起來,結果黎雅一個人提前離開了。這就是在演戲了,因為我和黎雅一開始說地是這事完了以後,我還欠她一個蜜月旅行怎麼兌現的事情。

    但是,回到包房裡,我覺得有些恍惚。我究竟是在演戲呢,還是在生活呢?而我地這些弟兄,他們會明白我嗎?又或,他們已經明白了?我已經有點不明白了。

    王大力就任分局局長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整改刑警大隊,原來的副教導員副大隊,自己有門路的已經找好下家了,沒門路的王大力也毫不留情的掃地出門,周方正還是留下當教導員,該開會的時候開會,該行動的時候留在辦公市裡看報紙。他自己據說倒也很滿意。副大隊除了我之外,就留下了江業,除了我給王大力提到過之外,我想他自己還是有些本事的。我們兩個副職負責的方向不同,我協助葉振良主管掃黑,他管反恐反暴,就目前看來,也是個虛職。

    除此之外,一二四中隊合併,成立反黑中隊,留下了30個看上去還比較精英的幹警,其他中隊全部圍繞反黑中隊工作。中隊長叫做高尚,就是江業跟我提到過的那個傢伙,經考證真的是高空的一個遠房堂弟。人長得還算周正,一臉正氣,不過和高空比起來,時不時的還會笑一笑。

    生活,它是真舞台,舞台,那是假生活。

    這場戲,從我生下來的那一天就開始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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