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決洪荒 正文 168. 逍遙游
    「是嗎?」王峰在水中漸漸的沉了下去。那種置身於海水之中的感覺讓王峰有些熱的腦袋稍微的冷靜了一些。按照莊子以及雲霄仙子隱約說出來的,到達了他們的那個程度,本身的實力已經強大到無比附加的地步,完全可以無視空間,聲音這樣的法則,但還是要遵守時間的法則……聖人可以算出天機,可以看透未來。但在現在天機如此暗淡的情況下,對於自己這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人的控制只會越來越差。聖人…好遙遠的目標,那麼…亞聖的存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如果說越了准聖頂級一等存在時莊子這群人的話,那麼亞聖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介於准聖頂級一等和莊子之間的存在?

    「亞聖是怎麼存在的!我不明白,他們是如何存在下來的!趙公明也不知道,通天教主也沒有解釋過,我想你應該知道亞聖的存在吧?莊子!」

    「亞聖……」莊子看著快要沉入水底的王峰,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似乎有些懷念,身ti緩緩朝下降去,一邊說道:「亞聖是一群…恩?」停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語言,莊子繼續說道:「他們是一群畸形的存在。成聖的方法有兩種,但每一種都需要功德的輔助!比如說第一種就是要求擁有金木水火土五種構成世界的元力,另外一種是把某一種元力修煉到極致加以大功德輔助就可以成聖。這兩種是天地間最為正規的方法,而准聖卻是擁有一些常人想不到的機緣,或者說在某一方面擁有著無與倫比的才智而形成的…比如說茶聖6羽,他本來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但硬是憑著在茶藝上哪無與倫比的天賦而成了「亞聖」的存在……」莊子的身ti緩緩的融入了水面,四周的水彷彿遇到了某種強大的壓力,莊子身下一米的水自動的朝兩旁退去。

    「怎麼,感覺很不可思議嗎?竟然有人可以不用修煉就擁有那麼強的法力?」莊子看著王峰臉上那種不敢相信的表情,笑道。

    「確實不太相信,我見過6羽,他是一個很隨和的人!沒有太大的野心,唯一的志願就是泡茶,品茶而已!我當時很納悶以他的心境是如何提升到「亞聖」的強度,現在聽你一說,我有些明白了,這個世界確實很不公平!」

    「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擺了,怎麼樣!這九十年你也應該有個計劃!在這裡你應該可以達到准聖頂級第三等的修為,現在要不要和我玩一玩?」莊子的身ti降落在海水的最深處七八千米的海底,對王峰說道。

    王峰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身邊莊子那副似笑非笑的臉,搖頭道:「不用了!我現在如果不依靠「承音鍾」根本無法再你的手下自保,還是等九十年或者一百年後,我會和你好好的打一場,不過…那個時候恐怕你就成聖了……」

    「成聖,豈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即便我的實力到了,還欠缺大功德才可以成聖,女媧造人,元始化名伯樂教導世人生存下去的技能,通天教主立下心魔界,關閉三千大世界邪魔,准提聖人以殺止殺,接引道人割肉喂鷹,成聖前不曾殘殺一位生靈,師傅走遍三千界,嘗遍眾生疾苦方才成聖,哪一個不是花費了數萬年的時間!功德,真是一件傷神傷腦的事情!」

    「蹦」的一聲,王峰的拳頭錘在了莊子的xiong口出沉重的聲音!看著莊子看似笑非笑的表情冷哼一聲道:「你的習慣還真是令人作嘔那,算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走了?」

    莊子似乎對於王峰的這一拳沒有任何的感覺,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聽到王峰要走後,微微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我心目中有些疑問,你看沒有看過《南華經》?」

    「看過!怎麼,你寫的反而不知道了嗎?」

    「是我寫的沒有錯!但必須要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才可以有那份感悟!更何況我來到的這個世界根本沒有那份感悟,我想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不過,師傅一直不告訴我!難得在這個世界他察覺不到,你就告訴我我後世所寫的《南華經》到底是什麼樣子!」

    王峰略為思索一下,心中明白老子是怕莊子看了《南華經》後反而沒有那種心態,不過凡事自有正反兩面,心裡面有這種類似病態的執著並不好,沉吟了一番,看莊子祈求的眼神!歎了一口氣道:「好吧!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其實,有很多我都給忘記了……」

    莊子心頭有些不爽,王峰根本不可能忘記!修為到達地仙的地步曾經生過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會遺忘!道:「好!你給我講多少我就聽多少……」

    王峰自然看出了莊子心中的不滿,不過沒有解釋,整理了下自己的思緒緩緩開口說道:「《南華經》一共分為七個部分,分別是……」

    《逍遙游》

    《齊物論》

    《養生主》

    《人間世》

    《德充符》

    《大宗師》

    《應帝王》七個部分!我只記得逍遙游,至於其他的我要好好去想一想…

    看到莊子點頭才閉目說道:「《逍遙游》

    (一)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搏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

    (二)

    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蜩與鷽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槍榆枋,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

    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

    (三)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四)

    湯之問棘也是已。「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未有知其脩者,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背若太山,翼若垂天之雲,搏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溟也。」斥鴳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徵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而譽之而不加勸,舉世而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遊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堯讓天下於許由,曰:「日月出矣,而爝火不息,其於光也,不亦難乎?時雨降矣,而猶浸灌,其於澤也,不亦勞乎?夫子立而天下治,而我猶屍之,吾自視缺然,請致天下。」許由曰:「子治天下,天下既已治也,而我猶代子,吾將為名乎?名者實之賓也,吾將為賓乎?鷦鷯巢於深林,不過一枝,偃鼠飲河,不過滿腹。歸休乎君!予無所用天下為,庖人雖不治庖,屍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五)

    肩吾問於連叔曰:「吾聞言於接輿,大而無當,往而不返,吾驚怖其言,猶河漢而無極也!大有逕庭,不近人情焉。」連叔曰:「其言謂何哉?」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膚若冰雪,淖約若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乘雲氣,御飛龍,而遊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穀熟,吾以是狂而不信也。」連叔曰:「然,瞽者無以與乎文章之觀,聾者無以與乎鐘鼓之聲,豈唯形骸有聾盲哉?夫知亦有之;是其言也,猶時女也。之人也,之德也,將旁礡萬物,以為一世蘄乎亂,孰弊弊焉,以天下為事?之人也,物莫之傷;大浸稽天而不溺,大旱金石流,土山焦而不熱。是其塵垢秕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孰肯以物為事?宋人資章甫而適諸越,越人斷髮文身,無所用之。堯治天下之民,平海內之政,往見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陽,窅然喪其天下焉。」

    (六)

    惠子謂莊子曰:「魏王貽我大瓠之種,我樹之成而實五石,以盛水漿,其堅不能自舉也。剖之以為瓢,則瓠落無所容,非不呺然大也,吾為其無用而掊之。」莊子曰:「夫子固拙於用大矣!宋人有善為不龜手之藥者,世世以洴澼絖為事;客聞之,請買其方百金。聚族而謀曰:「我世世為洴澼絖,不過數金,今一朝而鬻技百金,請與之。」客得之以說吳王,越有難,吳王使之將,冬與越人水戰,大敗越人,裂地而封之。能不龜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於洴澼絖,則所用之異也。今子有五石之瓠,何不慮以為大樽,而浮於江湖,而憂其瓠落無所容,則夫子猶有蓬之心也夫?」

    (七)

    惠子謂莊子曰:「吾有大樹,人謂之樗,其六本擁腫而不中繩墨,其小枝捲曲而不中規矩,立之塗,匠者不顧。今子之言,大而無用,眾所同去也。」莊子曰:「子獨不見狸狌乎?卑身而伏,以候敖者,東西跳梁,不避高下,中於機辟,死於罔罟。今夫犛牛其大若垂天之雲,此能為大矣,而不能執鼠。今子有大樹,患其無用,何不樹之於無何有之鄉,廣漠之野?彷徨乎無為其側,逍遙乎寢臥其下,不夭斤斧;物無害者,無所可用,安所困苦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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