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槽皇妃 正文 第102章海滄門(下
    「可是,據我所知,這個海滄門已經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多年,為何今日會再現於王府內,卻只是為殺害一個受傷的女子?」梓澤蹲xia身翻過蘭香的臉沉思道。

    「哼,那就得等那位姑娘醒了才能知道了,」南宮景然輕笑了一聲轉身向我,「怎麼,娘娘你嘴張那麼大幹什麼。」

    「咳咳,沒,」我狠狠地剜了一眼他,「我覺得奇怪,香蘭在秋月到王府前就已經在府裡了,難道她還能算準秋月會來王府,提前在這裡埋伏好?」

    「這個其實很簡單。」低綴沙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回頭,逆光中,那人的臉顯得有些不真切。

    「因為是這樣的,」他緩步走到香蘭邊上蹲下。

    「絲…」他伸手到她的下顎處,一揚手,撕下來一張看起來像面具一樣的東西。

    「易容?」我詫異地看著他手中的那張人皮面具,猛嚥了一口口水。

    「娘娘也知道易容術?」南宮景然接過李愈然手中的面具,一臉八卦地湊過來,我感覺腰身一緊,梓澤輕柔卻很快地幫我閃開了他。

    「呵呵,」他不介意地笑著拍了拍他的衣袖,看著手中的人皮面具搖了搖頭道,「不過這個人皮面具做工可有些粗糙,易容得也不好。」

    他人皮來人皮去的一通子講,我微微斜眼看了一下他手中的那個面具,一股噁心感差點泛了上來。

    「諾兒,你沒事吧,手怎麼這麼涼。」梓澤輕握著我的手,蹙眉道。

    「沒事。」我輕聲答道,轉頭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個南宮景然。

    那廂卻還依舊神情專注地盯著他手中的人皮面具研究著,還不住地搖著頭,「傳聞說海滄門的易容術和暗殺在江湖上都可算數一數二,原來也不過是徒有虛名,這還不如我的易容術來得厲害。」

    「是啊,是不錯呢!」我不假思索地tuo口而出,可話一出口,才感覺到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李愈然那幽冷深邃地眼眸猛地與我的眼神相交視,心不由得微微一顫,忙收回眼神將臉轉向一邊。

    「哈哈!」南宮景然突然大笑起來,將那張面具藏入他那寬大的衣袖中,「這個雖然用的不是上等人皮,不過留著也不錯,王妃要不要下次也易個容試試?」

    「咳咳,不用了不用了!」我忙擺手道,一想到那個是人皮做的,全身汗毛都會起來做bsp;午後,梓澤和6翔出門辦事,我便一個人閒適地在後院裡拿著一個饅頭喂鴿子。

    不知道為何,最近王府裡來了好多鴿子,這些鴿子還都多多少少地受了些傷,我反正閒來無事,便向南宮景然要了些藥,幫它們包紮了下傷口,打算等它們好了,再將他們放回大自然。

    「一個一個來,慢慢吃,都有都有的哈!」我愉悅地看著在我手心裡啄食的鴿子們道。

    「哎呀,你這個大白,別老是搶小白的!」我又撕了些饅頭,碾碎放在手心裡等它們來啄。

    「你不覺得應該將它們放在籠中嗎?」低低的聲音從身後飄來,我身ti微微一僵。

    我yao了yao唇角,沒有回頭,只是低聲答道,「如果它們喜歡留下來,便自會留下,關住它們毫無意義。」

    「不關住它們,它們遲早會因為自己任性地喜歡自由而害死它們自己。」低沉的聲音繼續傳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不由得想起曾經在雜誌上看到過的一句話,「對於一隻鴿子來說,在喧嘩的世界周轉了一圈,才會明白生活的真意就在於從容的啄食過程。」

    我頓了頓,又繼續道,「它們是懂得選擇的。李大人,妾身還有些事,就不與大人多說了。」我拍了拍手中的饅頭屑,撐著有些酸脹的腰從地上站起來。

    「彥兒…」我還未站穩,就已被他從身後緊緊地擁住。

    我身ti陡然一緊,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可他的手卻緊緊地抱住我,讓我動彈不得。

    「李大人!請自重!」我yao牙低hou道。

    「你明明知道不是…」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低沉的聲音彷彿在壓制著什麼。

    我一怔,停止住掙扎,「我不知道。」

    「你分明就知道!」他猛地將我的身ti轉了過來,血紅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彷彿都快滴出血來,「你明明就知道!」

    「是!我知道!可是我知道又能怎麼樣!」我抬頭直視他那佈滿血絲的眼睛,「就算我知道你是皇上那又怎麼樣,我還是我,還是梓澤的妻子!這個永遠也改變不了!」

    「彥兒!」他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胛骨。

    「絲…」一股痛意猛地泛上來。

    「我不是什麼彥兒!我說過很多次!我不是!從來就不…唔…」

    「我可以改變它!」

    冰涼瓣猝然而下,我緊緊地yao住牙齒,將臉撇到一邊,腳狠狠地踹在他的小腿上,可他的手卻依舊緊抓著我的肩膀不放。

    「放開我!」我一口狠狠地yao住他的肩膀,腳又往他的腳上猛地一踩,重重地推開他,「你瘋了!」

    「彥…」溢滿了絕望語氣傳入耳中。

    我yao住牙齒,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地轉身快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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