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 正文 第三十章節 玉辟邪
    三個火神宗的斗神深入谷道沒多久,谷道深處就傳來轟隆的巨響聲,月夜三人還在驚奇的時候,那三個斗神已經狼狽的逃了回來。

    月夜大吃一驚,斗神幾乎已經是站在這個世界力量頂點的人了,三個斗神聯手,就算碰到神戰士都有一拼之力,這谷道中的怪物到底是什麼,居然連三個一組的斗神都要狼狽逃竄,難道是傳說中的神獸皇!

    三個火神宗的斗神很快就從月夜頭頂飛了過去,後面緊跟著就出現了一頭通體雪白晶瑩的玉獸,月夜一看之下連忙拉著靈菲兒就跑。

    這頭神獸很容易辨認,也不是什麼神獸皇,而是一頭外貌和重玄的辟邪神獸有九成相似的神獸,唯一不同的兩個地方就是,這頭神獸的個頭比辟邪神獸小了一些,而整個身體看起來都像是由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頂級神獸玉辟邪,月夜清楚的記得這頭神獸的名字,最強的頂級神獸之一,擁有幾乎永遠不受傷害的身體。

    玉辟邪同樣也是辟邪一族,也是辟邪族中的異種,普通的辟邪都是無屬性的,而玉辟邪卻是極為稀少的玉系神獸。

    玉辟邪不僅繼承了辟邪一族對神力強大的抗性,而且更進一步,幾乎達到了任何神力都沒有辦法傷害的地步,身體更是堅硬無比,身體的強度幾乎可以比擬地神兵,就算是大主教級別的強者,如果沒有地神兵級的神兵,也難以給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盡管玉辟邪很厲害,可它依然不是神獸皇,和萬年以上的神靈相同,只有擁有了絕對法則,才是真正的神獸皇,玉辟邪並沒有掌握絕對法則,所以它還是頂級神獸。

    在眾多的頂級神獸之中,玉辟邪是少數幾種連斗神都要聞風而逃的神獸,因為大多數斗神根本並沒有辦法傷害到它,可是玉辟邪不但速度奇快,防御力驚人,就連攻擊力都強的可怕,雖然沒有神力外放的能力,可是它頭頂的一支玉犀角,單論強度而論,絕對不在地神兵之下,可以輕易戳穿七級的神兵鎧甲,斗神的身體也難敵其鋒。

    辟邪神獸本已經稀少,做為變種的玉辟邪更是稀少中的稀少,一千頭辟邪中出現一頭玉辟邪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據歷史上記載,玉辟邪一共也就出現過四五次而已,每次都搞的血流成河。

    辟邪是祥瑞的象征,而脾性暴躁殘虐的玉辟邪卻是災禍的象征,據說只要有玉辟邪現世,世上必定要出大亂,以往幾只現世的玉辟邪都找到了對應的災禍,現在玉辟邪再次出現,不知道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

    跑!就算是斗神看到玉辟邪,第一個念頭也是逃跑。

    所以火神宗的三個斗神逃的飛快,紅花和他那頭看似瘦弱的神獸跑的也不慢,神獸撒開了四蹄狂奔,那看的出一絲一毫不堪重負的樣子。

    跑的最慢的就數月夜靈菲兒了,剛開跑沒幾步,玉辟邪就轟然一聲跳到了兩人的前面,琉璃似的雙目冷冷的盯著兩人,眼睛裡閃爍著殘忍的光芒。

    三個火神宗的斗神,還有紅花和他的神獸,早就趁這個機會逃的沒了蹤影。

    “吼!”玉辟邪發出一聲邪魅的叫喊,月夜和靈菲兒坐下的兩匹精英神獸馬上嚇癱在地下,兩人只能無奈的跳到地上,也不敢逃跑,玉辟邪的速度擺在那裡,轉身逃跑無異於送死。

    “魅影你快給我出來。”月夜現在只能指望這個經常戲耍自己的影神分身能出手相助了,單論自己兩人,絕對不是玉辟邪的對手。

    可惜魅影根本沒有回應月夜的叫喊,這一聲叫喊反而激怒了正在巡視兩人的玉辟邪,玉辟邪還以為是月夜向它發出了挑釁。

    “吼!”吼叫聲中,玉辟邪的四蹄在地上狠狠一蹬,低著頭,頭上的尖長的玉犀角對著兩人飛也似的沖了過來。

    兩人分別向左右閃去,玉辟邪在兩人身邊沖過去的剎那,長長如玉鞭似的尾巴猛的一抽,抽向毫無防備的月夜。

    月夜大吃一驚,連忙舉起手中的死神刑具擋下了玉尾一擊,人被一擊抽飛到了天空之上,整個身體像散了架一樣的疼痛。

    好不容易在空中掌握住了平衡,可悲的月夜發現自己並不會飛,身體又向一轟炸似的向下墜去。

    “月夜!”靈菲兒焦急而堅難的閃避著玉辟邪的攻擊,眼睜睜的看著月夜向下掉落,卻沒有辦法脫身去救援。就算是擁有先天靈性的碧籐,只無法像對付普通人那樣吸干它的血肉,只能在它的身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而且玉辟邪的身體似乎真的是玉石制成,淺痕處依然是白玉似的身體,沒有一絲的肉質或血液。

    玉辟邪的身形似電,靈菲兒閃過它的一次攻擊之身,看到月夜已經快要墜落地面,從那麼高的地方墜落,如果沒有緩沖的話,就算以月夜的身體強度,恐怕也會被摔成重傷。

    銀牙緊咬,靈菲兒的連續做出了三個閃躲的動作,把玉辟邪騙的凌空向一旁撲去,靈菲兒抓住這個機會,不顧一切的向月夜墜落的方向沖去。

    身在半空的玉辟邪眼睛裡閃過一道極為人性化的光芒,狡詐的光芒,陰謀得逞的光芒。在靈菲兒轉身的一剎那,身在半空疾沖的玉辟邪陡然停住了身體,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調轉了身體,像一輛時速瞬間提升到三百碼的賽車般,頭上的玉犀角破開空氣,直向沒有絲毫防備的靈菲兒背後刺去。

    月夜疾速向下墜落,看到靈菲兒陷入困境之中,眼睛都紅了,可是力量達不到那層次,無論再如何焦急再如何憤怒也於事無補。

    “魅影,你***給我出來。”月夜急切的吼叫,可魅影絲毫沒有回應他的意思,連一絲反應也沒有。

    正在月夜以為沒希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背上鎖著斬玉劍的玉髓劍鞘發現劇烈的震動,也許一直都在震動,只是因為月夜一直處在緊張當中,而沒有注意到,直到這時候感覺沒有希望安靜下來,才感覺出玉髓劍鞘的震動。

    月夜眼睛一亮,暗罵自己該死,怎麼把斬玉劍這個可以斬破世上一切玉石屬性的神獸給忘記了,如果說這世上還有玉辟邪的克星的話,那就非這柄斬玉劍莫屬了。

    只是月夜一向不怎麼喜歡用劍,斬玉劍背在身上也只是裝裝樣子,根本就沒有使用過它,所以才一時沒有想起它來。

    飛快的把斬玉劍從玉髓劍鞘裡抽出來,剛一離鞘,斬玉劍就震開了月夜的手掌,凌空飛舞了一圈,墊在了月夜的腳下,托住了正在下墜的月夜,然後化為一道玉虹,對著撲向靈菲兒的玉辟邪電射而去。

    “吼!”月夜直接被斬玉劍甩了下來,長劍劃破長空,整根刺入了玉辟邪的身體,使玉辟邪發出一聲痛苦的吼叫,身體亂撞亂滾,可怎麼也沒有辦法使斬玉劍離開它的身體。

    玉辟邪折騰了一會兒,就突然摔倒在了地上,四肢不停的抽搐,斬玉劍本體的顏色卻越發的晶瑩起來。

    玉辟邪無力的掙扎,斬玉劍本身就是它的克星,可以斬破一切玉石屬性的物質的這一特性,使玉辟邪引以為傲的強韌身體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

    更可怕的是,斬玉劍以食玉氣為生,玉辟邪本身就是玉之體,體內的神力更是凝聚成玉之血,這些玉之血正是斬玉劍最喜愛的食物。

    斬玉劍刺入玉辟邪的身體後,就貪婪的吸收著玉辟邪身體中的玉之血,不斷的完成自我的進化,這些精純的玉之血,使斬玉劍的本體快速的成長,只是不多的一會兒功夫,就已經由幼期到了成熟期。

    因為大量的流失玉之血,玉辟邪的身體也由原本的晶瑩玉白,向著灰白的顏色轉變,就像是一塊絕世美玉突然變成了溪水間的頑石一樣。

    玉辟邪無助的躺在地上抽搐,琉璃似的眼睛也失去了原本的光彩,無助又淒涼的看著月夜和靈菲兒,這個畜生到還是通靈,居然看出兩人是斬玉劍的主人,看向兩人的目光中充滿了祈求討饒之意,原本的暴跌和凶殘,早已經不知道被拋到了那裡。

    “如果你願意成為的我的座騎,我就繞你一命,如果你聽懂願意的話就點點頭,不願意就不會動了。”月夜對玉辟邪喜愛的很,一直沒有一匹神獸座騎,這玉辟如此強橫,正是求之不得的神獸座騎,月夜自然不肯這麼輕易的就殺掉他。

    玉辟邪果然通靈,聽了月夜的話馬上連連點頭。月夜見玉辟邪如此靈巧通人性,更是喜愛,馬上把斬玉劍從玉辟邪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斬玉劍有些不甘心的發出鳴叫,月夜才不管那麼多,隨手就把它插回了玉髓劍鞘之中。

    月夜和靈菲兒愉快的騎著玉辟邪的身上,那兩頭精英神獸都被玉辟邪給嚇跑了,兩人只能合乖一騎,這到是便宜了月夜,時不時的還能占點手足上的便宜。

    玉辟邪灰心喪氣的走在谷道上,剛剛被斬玉劍吸去了大量的玉之血,身子虛弱的不得了,還得背著兩個人趕路,好日子一去不復返了。

    想要逃跑,可是玉辟邪又害怕月夜背上的斬玉劍,只能無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命運,無精打采的馱著月夜兩人趕路。

    損失了大量的玉之血,玉辟邪的身子就起來就像是灰色的巖石,除了外表奇特之外,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極為普通的巖石獸。

    這樣的玉辟邪走在城鎮間,一點也不會受到別人的關注,到是月夜這個手腳上都鎖了鐐銬的家伙,走到那裡都令人側目,然後再一看跟在他身邊身穿夜矇衣,腰懸碧籐刀的靈菲兒,那些女兒國的女人們立刻露出釋然的神情。

    終於來到女兒國的國都,有藥城之稱的天香城,女兒國的醫藥業也是神世界最發達的國家,這裡有神世界最大的藥材基地,也有最優秀的藥師。

    由於聖教徒的稀少,藥師就成女兒國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但在戰爭中,聖教徒的聖力的快速治愈效果卻遠遠比藥草來的要快,所以女兒國一直都在尋求與聖教的合作,希望聖教能夠在女兒國開設大教堂。

    可是聖教對女兒國的女權主義卻是極為不感冒,並且也沒有多余的大主教前往女兒國,所以一直都沒有在女兒國境內開設大教堂,就算是女兒國的國都天香城,也只有一座很小的教堂,其中最高級的聖教徒也不過就是一個裁決者。

    月夜並沒有去到教堂去,也沒有聯絡聖教的人,只是帶著靈菲兒在一間酒店中住了下來。

    半夜無人之間,月夜指著自己的影子大罵:“魅影你給我出來,上次居然不顧我的死活,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應該把你送上絞刑架。”

    “我有什麼義務要救你呢?”魅影輕飄飄的走出月夜的影子,寫意的睡在月夜的床上,雖然魅影看起來只是一個影子,但卻是個極為性感的影子。

    “你住在我的影子裡,還經常出來壞我的好事,我都容忍了你,難道你不應該在我危險的時候有所回報。”月夜氣呼呼的說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沒有幫你的理由,我住在你的影子裡,已經付出了影之神核這高昂的代價,我不欠你們。至於說到破壞你的好事,你怎麼能在一位高貴的女士面前做那麼無恥的事呢。”魅影不緊不慢的說道。

    月夜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來,魅影接著說道:“想要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就像我付出影神核的代價住在你的影子裡一樣,你想讓我幫助你什麼事情,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月夜沉吟不語,付出代價,能夠讓一個神的分身心動的代價,月夜不知道那是什麼。

    “你應該是有事要求我吧,不妨先說出來聽聽。”魅影輕聲說道。

    “我想讓你幫我混入女兒國的皇宮,我想去查些事情。”月夜直截了當的說道。

    “這個不難,可是你打算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呢?”魅影輕蔑的說道:“不要想拿神幣或者是古董珠寶之類的來糊弄我,你應該知道那些對我沒用。”

    月夜定定的看了魅影半晌,才開口說道:“我想你心中恐怕早已經計劃好了吧,既然如此就直接說出來好了,在你面前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秘密,你想要什麼就不必兜***了。”

    “其實我的要求很簡單……”

    在魅影的幫助下,月夜化為一道淡淡的影子潛入了女兒國的皇宮。與其它各國宏偉莊嚴的宮殿相比,女兒國的皇宮多了一些精致秀美,這也是女人的天性使然,就算女兒國的女人個個英氣十足,但還在女人的范疇之內,在一些細節上還是會流露出女人的風情。

    還好在來女兒國之前,月夜對女兒國的教皇就下過一翻功夫,雖然不敢說對皇宮了如指掌,但還不至於迷路,不過能不能找到女皇所住的地方,那就很難說了。

    月夜突然看到一處宮殿,暗中居然隱藏了許多的高級斗士,戒備之森嚴是月夜進來之後的第一次見到。

    “難道那女兒國的女王今晚就住在這裡。”月夜想著,小心的潛入了宮殿之中。

    “小姐,快點離開這裡吧,晚了恐有殺身之禍。現在的女皇,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女皇了,恐怕這次是不會放過你的。”皇宮的一處,一個老婦拉著一名女子的手,有些焦急的說道。

    那女子搖搖頭,歎道:“現在已經晚了,聖神晶在我的手中失去,女皇又怎麼可能讓我離開。”

    看這裡並不是女王所在的地方,正准備離去的月夜停了下來。

    “這可怎麼辦,小姐,到底是誰從你這裡偷走了聖神晶,難道小姐你一點都察覺不出來嗎?”老婦道。

    女子眉頭微微皺起,開了開嘴,卻沒有說出話來,看起來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小姐,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是誰干的,沒有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從小姐手裡拿走聖神晶,可是你為什麼不說出來呢,再這樣下去,女皇一定會要了你的命的。”老婦急道。

    “非我不想說,只是不能說罷了。”女子扶著老婦柔聲道:“阿姨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這裡了,今天你來的有些魯莽了,萬一女皇……”

    “可是小姐……”老婦還想說什麼,女子卻搖搖頭,阻止了老婦說下去,扶著老婦送出了門外。

    老婦走後,女子一個人坐在桌前看著燭火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月夜暗自打量女子,大概有二十出頭的模樣,樣子還算端莊,眉目間多了一股女兒國女人少有的嫵媚風情,身材很好,波瀾起伏的曲線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小火苗。

    “外面暗中隱藏的護衛太多,恐怕只要發出一點點的異響,就會暴露了身份。看來只好想這個女人弄出皇宮,再查問聖神晶的消息了。”借著魅影的神力,月夜往那女子的影子裡一鑽,女子的身體突然無聲無息的憑空消失,只余下地上一道淡淡的影子。

    神不知鬼不覺的,月夜帶著女人離開了皇宮,會合了靈菲兒之後,連夜出了天香城,進入了東面的花雨森林之中。

    月夜並不想遠離天香城,所以進入花雨森林不久,就找一處隱蔽的山洞住了下來,把那個從皇宮裡弄出來的女人丟在地上弄醒。

    女人緩緩的睜開眼睛,並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發出尖叫,臉上也沒有任何驚恐的表情,一雙靈動的眼睛打量著月夜和靈菲兒。

    因為身上捆著繩子,女人沒有辦法從地上爬起來,只能躺在那裡看著兩人。

    月夜拿了一把亮晶晶的小刀走到女人面前蹲下來,小刀森寒的刀鋒輕輕的在女人的嬌嫩的面頰上游走。

    月夜張了張,正想把准備好恐嚇的台詞說出來,那女人卻搶先一步說話了。

    “我叫夢蝶,是女皇的貼身侍女,如果你還想知道什麼,可以開始問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夢蝶說著,水靈的媚眼還向著月夜狡黠的眨了眨。

    “有趣的女人。”月夜再次打量了一下這個夢蝶,五官中除了眼睛很是漂亮之外,其他並沒有出眾的地方,可就是這一雙眼睛,使夢蝶整個人都鮮活起來,別有一種動人的風情。

    眼睛向夢蝶的身體上溜去,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身材十分惹火,雖然不像靈菲兒的身材那麼完美,但曲線很是霸道,屬於那種惹火的女人。

    “哎喲!”眼睛剛剛落在那不可思議的高峰之上,腰間突然傳來一陣痛楚,月夜忍不住叫出聲來。

    “看夠了沒有。”靈菲兒哼道。

    “呃呃,老婆大人,我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的可疑,卻以看看她身上有沒有藏著什麼危險品。”月夜無奈的揉了揉腰間被靈菲兒捏過的地方。

    天地良心,月夜確實覺得這個夢蝶似乎有持無恐十分的可疑,所以才仔細的看下她身上是否藏有什麼危險品。

    可月夜同樣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目光落在這麼惹火的胴體上,自然難免生出一些不應該有的小心思,只是沒想到一眼就被靈菲兒給看穿了。

    收起心思,月夜盯著夢蝶惡狠狠的說道:“告訴我,聖神晶到底被誰偷去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因為你只要說一句不知道,我就在臉上劃一道,說兩句不知道我就劃兩道……”

    “這件事我不知道。”夢蝶媚目一轉,又接著說道:“那是不可能的。”

    月夜聽到夢蝶說不知道剛剛舉起小刀,夢蝶兒突然又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月夜只好又把小刀放了下來。

    “不要再給我耍花樣,不然現在就先在你臉上劃一刀。”月夜用小刀的側面拍著夢蝶的面頰惡聲道。

    “這麼凶干什麼,人家又不是不說。”夢蝶白了月夜一眼,怨聲道:“把人家捆成這個樣子,身子都痛死了,你看人家的屁股都被你摔腫了,能不能松開繩子說話啊。”

    月夜不由自主的順著夢蝶的話看向夢蝶的臀部,楚蝶兒被繩子捆成一團,整個臀部正好被突現了出來,又圓又挺,在粉紅的絲衣下,像顆熟透的桃子般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少耍花樣。”靈菲兒抽出碧籐刀抵在夢蝶的臉蛋上,惡狠狠的說道:“快點告訴我們,聖神晶到底被誰偷去了,我數三聲,再不說的話就在你臉上劃三刀。”

    “那你快數啊,你不數到三我怎麼說呢。”夢蝶向著月夜瞟了一眼,媚聲說道。

    靈菲兒不再理會夢蝶,冷冷的數道:“一……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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