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 第五卷 第25節、美女赴宴
    曉芙完全不以為意,在等著服務員上一副新碗筷的時暢的筷子吃了好幾口菜。

    天啦,她居然這樣。又一個被金錢擊倒的美女,鄙夷,強烈鄙夷之。自己那麼帥氣,雖然金錢少點,也算是有才的男人,只不過才字邊少了一個貝,為什麼就沒有美女慧眼識英雄呢?鍾敏劍只是遺憾擊倒美女的這個人為什麼不是自己。

    「你現在的名氣太大了,跟你在一起,就像在探照燈下一樣,渾身不自在。以後少來找我。」李暢低聲對張曉芙說。

    「這裡哪有探照燈?只有日光燈,日光燈到處都有。」

    「你沒主意周圍男人的眼光嗎?比探照燈還要灼熱,雖小但聚光。我今晚有難了。你帶了防彈背心沒有?」

    葛朗覺得美色也只對李暢發光,與自己無關,而美食的結局已經被鍾敏劍盤算好了,自己最好的舉動就是把這一桌子菜都吃下去,他的另一半也不愧是他的知音,聞弦而知雅意,也是埋頭猛吃,而把平常掛在嘴邊減肥的誓言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李暢很想問張曉芙找到男朋友沒有。如果沒有,他不介意幫她的忙,給她介紹個十個八個的。只不過孟剛之流的是沒有什麼戲了。

    張曉芙興趣盎然地吃著,好像餓死鬼托生,鍾敏劍眼見自己的打包大計有夭折的危險,猛向李暢使眼色示意,美女來了,你怎麼也得多點幾個菜意思意思。他沒想到李暢和張曉芙的交情是請鹹菜絲也可以吃一頓飯的。李暢正在犯愁菜點得太多,正好張曉芙過來,可以幫他消滅一部分。

    張曉芙的行為無疑是把李暢放在火爐上考。這爐火比桌子上鍋仔下面的酒精爐子要猛烈得多。孟剛也很不巧正在大廳吃飯,他本不想成為烘烤李暢地星星之火,無奈他那個小兄弟總是把目光投向李暢那邊,還很得意地賣弄自己早期獲得的情報:「老大,張曉芙身邊的那個男人就是在書店買書的那位。」

    孟剛恨不得一個巴掌把這個小兄弟從樓上拍下去。

    既要維護自己的形象,又不能去招惹李暢,孟剛比無米可下鍋的巧婦還要尷尬。

    「老大,你不是說過了嗎?即便是張曉芙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她落到別人手裡!現在快了,很危險阿!要不要我給你去打發這個討厭的傢伙?」

    孟剛已經萌生了把這個小兄弟的臉塞到湯盆裡的衝動。這個傢伙肯定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地,這傢伙肯定記恨我上次沒有借錢給他。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這話太正確了!

    一桌人都在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老二臉上露出奚落的笑容。

    「這個傢伙就那麼可怕,連老大你都不敢動他一分一毫?」老二說。

    孟剛念頭一轉道:「我們兩個家族之間有些淵源,家父一再告誡我。不要與他挑起衝突,要我讓著他。我總不能違背家父的指令吧。」怕同輩的男人是一種恥辱,但是怕自己的老爸就是美德了,孟剛很善於把恥辱轉化成美德。

    「那好辦,不需要你出手。我們出手幫你教訓他一頓。」老二說。

    「還是別這樣,他要是知道你們背後有我,到我父親那裡告一狀,我吃不了兜著走。」孟剛擔心地說。

    「你現在怎麼婆婆媽媽的?這事就交給我了,絕對不會露出你來的。」老二以義氣為幌子。接過來這枚燙手地山芋。而他最隱秘的目的,也不是這枚不值錢的山芋,而是山芋邊上漂亮的野山茶花。老大既然已經放棄,就不能怪老二要撲上去了。

    「這事還是不妥。人家也沒有做什麼,你就不要找他的麻煩了。」孟剛把話都說到位,老二真要成功了,自己是老大,出來收拾殘局,老二屁都不敢放一個。老二若失手了,即使追查到自己這裡,也沒有任何責任,自己勸過了,老二不聽。我總不能把他的手腳綁起來吧。

    「你煩不煩?說過不要你管了。」老二很高興能有機會這樣呵斥老大一把,平常要這樣說,老大早一個耳掛子扇了過去。老二明白。其實這也是表忠心的一個絕好的時機,錦上添花莫如雪中送炭,老大有心病,只是有所忌諱,不敢動作,自己若能幫上這忙,以後地前途錢途都是無法預料,老大有的是錢,自己有的是才。這不是也趁著老大有心病嘛,順便樹立一下自己的威信。

    孟剛還是很期盼老二地動作,不知他能把這件事辦成什麼樣?最好有點創意,他現在頂討厭那種沒有創意的打打殺殺了。

    孟剛早就想走了,卻惱恨著李暢那邊為什麼還不散席。正想著,好像是響應他的號召,李暢招呼服務員結帳了。

    還行,這幫傢伙宰得不算狠,結帳才八百多元錢,好在只是啤酒,而這幫傢伙酒量也不行,要是喝白酒或者紅酒,帳單得加倍了。

    走到餐館外,鍾敏劍問李暢怎麼回去,李暢說,時間還早,應該還有公共汽車。鍾敏劍一聽此話,對李暢的評價又低了幾分,原來還以為李暢能開車過來,即便是沒有車,打的也行,並且可以順便送自己一下。有點錢的人是不是都這麼摳門?鍾敏劍說,那好,我們先走一步。今晚沒有打的的預算,也只有混公共汽車了。

    李暢想起今天還有許多書沒有看,急匆匆地也往回趕。

    回到家裡,看見十八樓的那個熟悉的位置露出橙黃地、柔和的燈光,李暢的心暖暖地,以前這種感覺只有在春節前期回到父母身邊時才有,不過那時還含有稍許近鄉情怯地忐忑。而現在,在遙遠的北國,居然也有一個地方讓他有一種家的感覺了。

    家,有時並不是因為有了鋼筋水泥的護衛,而是看是為了誰而遮風擋雨。

    李暢按響門鈴,聽見王絹歡快的聲音,然後李暢很隨意地說了一句:「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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