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 第五卷 第19節、炎熱的夏天
    天氣非常炎熱,連刮過來的風也像是通過煉鐵爐過濾了的,太陽底下在水泥路面走上幾分鐘都會頭暈目眩,這樣的天氣只適合在家裡吹著空調,吃著冰箱裡拿出來的西瓜,看幾盤美國大片、國內賀歲之類的DVD碟片。

    但是很不幸,昌寧這個地方能源缺乏,經常動不動就停電,有限的電力也配送給農村的抗旱事業中去了。晚上的照明電還是能夠保證,但功率大一點的電器比如空調和冰箱都不能用了。

    葉子、葛菲、張笑等都各回各處,葉子和張笑都是有作不完的事情要處理,西江飄流後玩了幾天就回去了,葛菲本來要在這個度個長假的,但最終還是抵擋不了炎熱天氣的驅趕,嬌嫩的身子中了兩次署後,終於買了回家去的火車票。

    王絹的心情也像這火熱的天氣一眼格外煩躁。這次暑假回家,除了開始幾天李暢還陪了她幾天,幾個人出去旅遊了一番外,就一天到晚窩在他那個工作室裡,難得見上一面。偶爾打打電話,問候幾句,也是急急忙忙。而他那個工作室,是任何人都不能進去的,包括她。王絹甚至產生了這個工作室只不過是藏嬌金屋的錯覺,只不過是用鋼筋水泥建成的,沒有古帝王那麼奢侈。如果不是考慮到李暢不可能把藏嬌金屋建在自己家的地下室裡,王絹真的就會做出守株待兔的事情來。這個株就是那個地下室的厚達幾公分的合金鋼門,而這只禿子就是要等待的嬌了。

    吃晚飯地時候,李暢接到媽媽的電話,收拾了上樓,見王絹正坐在客廳裡百無聊賴地翻著一本書。李暢歉意地賠著笑臉湊了過去說:「看什麼書呢?」

    王絹轉過身去。給李暢一個後背。

    「對不起,這幾天冷落你了。」李暢繼續著自己賠禮道歉的大業。

    「李董事長,事業為大,賺錢要緊。我一個小女子何德何能,竟然讓堂堂的董事長大人給我道歉。什麼時候才能賺夠十個億?」王絹冷冷地說。

    「對不起,這幾天待在工作室裡的確是有事情,冷落你了。」

    李暢低聲下氣的道歉還是讓王絹消了一肚子氣,她是個直爽性格,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見李暢如此可憐巴巴的樣子。轉過身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像先前生氣的並不是她,而是某一個電腦虛擬女人。李暢想起女人的臉一向多變這一總結性發言,也就釋然。

    眼看著李暢和王絹就要和好如初,王絹甚至趁著徐小燕在廚房忙碌,李父還沒有回來的機會。微微閉上了眼睛,朝著李暢湊了過來。

    好死不死地,電話在這個時候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李暢打開手機一看,是朱珠的電話。該死,怎麼在這個時候打電話,剛剛把王絹的火氣平復下去,這個時候任何一點大意不得。等等?朱珠的電話,這個時候的電話無非就是她母親目前的病情有什麼變化了。其二就是遇到了什麼無法即解決的難題。

    「什麼事?」李暢說起了普通話,用掩飾得比較好得輕描淡寫得地態度問道。但這一點已經被王絹注意到了,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外地的電話?

    「哦,哦。哦,我知道了。好的,再見。「李暢匆匆掛斷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王絹隨意地問了一下。

    「朱珠的電話。「在這一點上李暢也不忍心瞞王絹。只不過當初借給了朱珠一大筆錢,幫助朱珠把她母親接到北京治病,後來朱珠又用借來的錢買了一套房子。真的要到緊要關頭,這些事情說出來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只是,朱珠地房子用了李暢的名義,卻有點解釋不清了。這件解釋不清的事情連帶著引起此事的前因後果,當然都不能也許在李暢看來是很符合邏輯地一件事情,到了王絹那裡。由於多帶了一副警惕的有色眼鏡,因而很多事情在她眼裡看來,就有了顏色。變了味道,本來當初李暢在酒吧打工的時候,王絹就對這位貌美溫柔的女孩產生了極大的警惕。女人是很敏感的動物,朱珠儘管在李暢的准女朋友面前盡力掩飾,王絹還是探索到了朱珠的心事。

    不過自從李暢離開西部牛仔之後,在與王絹一起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打過朱珠的電話,或者朱珠打來電話,至少在王絹面前是這樣。

    「她找你什麼事?」王絹有點吃味地問。

    「沒什麼事。「李暢含糊不清地問道,好像嘴裡塞了個東北大花卷。

    「沒什麼事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王絹反問一句。

    李暢一時說不出話來,只好實話實說,不過用了些春秋筆劃:「朱珠地母親病了,胃癌,已經做了手術,手術也比較成功。朱珠問我有什麼關係,可以租到比較便宜的樓房,現在的房價實在是太貴了。」

    幸虧王絹地心思還是沒有轉移大方向,儘管李暢的謊言中破綻百出,但李暢半真半假的消息掩蓋了事情的真相,王絹立刻被朱珠母親的病情引發了她心頭的偉大的母女情節和同情心。話題不經意間就岔開了。

    吃晚飯的時候,兩位老人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感歎了人世間的各種苦難。徐小燕說:「李暢,你看朱珠家是農村的,經濟條件肯定非常差,這種病治起來,不準備幾十萬是下不來地的。我們家現在情況好轉了,你爸和我的一份退休工資也沒有地方花,我們支助她一些錢如何?」

    李雲生大手一揮:「這還要問嗎?吃完飯你清理一下帳目,看我們這段時間的工資卡裡積攢多少錢了。」

    本來事情到了這時,已經基本上雨過天晴,雲消霧散。李暢又不知哪根筋短路了,在飯桌上就把自己在地下室想了整整一個下午的問題拋了出來:「我想在八月中旬去北京。」

    李暢描述問題用的時間計量用的是絕對時間,而不是相對時間,八月中旬只不過就是後天。

    本來是兩件風馬牛不相及的事,被李暢恰到好處的幾個事擺在了一起,自然讓人浮想聯翩了。

    「去北京?不等到開學了?」王絹聽了很是詫異,但馬變成了是第一個浮想聯翩的人。「李暢真的體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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