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製 第五卷 第2節、籌劃宣傳
    知道公司賺了多少錢,他也懶得問,對於錢他已經有覺。好像有一次在會上張曉楠說過一嘴,應該有幾千萬了吧。而李雲生是從商品的價格來估算公司的利潤的,就這麼一點,李雲生就覺得公司的規模比自己的工廠要大多了。

    開業已經三個月,夢幻珠寶的生意越來越好,夢幻珠寶特意營造的高檔珠寶品牌形象也漸漸樹立了起來,並且在上流社會有了比較好的聲譽。

    現在他們又搬家了,年前買下的那幢小樓已經按李暢的要求裝修好了,李暢挑了個好日子,把一家子都搬了過去,李雲生兩口子對這個樓周圍的環境,還有小樓後面的一個花園很是讚不絕口。而小樓下面的地下室,則是只有李暢能進去的禁區了。

    李暢在地下室裡準備了足夠多的珠寶玉器成品,都是些極品的東西,普通的珠寶飾品就用不著李暢出手了,公司裡養著的那些工匠也不是吃乾飯的。

    曾昆攜家帶口都過來了,所謂的攜家,自然就是他在海口結識的女子小燕了,而帶口還有點誇張,不過是從人家肚子裡帶過來的。

    李暢搬家之後,原來那套房子就給了曾昆,為了照顧小燕,曾昆托李暢的母親給找了一個小保姆。三居室的房子也夠大,能夠住得下。

    李暢上次去瓦溝一行,碰上一些意外,從而與孟氏企業和他們背後的沖虛觀發生了衝突,最後導致李暢和蕭家聯手與沖虛觀的對決,由於孟氏企業的反戈,這場戰鬥毫無懸念地以李暢一方的勝利而告終。

    在有些人看來,孟偉亭和他地老子孟凡濤從此不要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了。沖虛觀的觀主玉虛道長的逝世,加上李暢一方的強勢,似乎沒有人再來對孟氏企業的產權說三道四了。但是,沖虛觀存在一日,孟偉亭的心思就一日不得完全安定下來,雖然眼前的威脅沒有了,可是以後呢,哪一天沖虛觀緩過勁來,孟氏企業還是別人的。

    孟偉亭既然出賣了沖虛觀,自然就非常關心沖虛觀和蕭家對決的結果。並且從蕭家『無意』透露的話得知了實際地結局,孟偉亭也只有三分滿意。按他的意思,恨不得沖虛觀的人都成仙作鬼了事,成仙也好,做鬼也罷,反正不會來擾他這個凡人的俗事了。可是,只死了一個玉虛道長。玉虛把所有的事情都承擔了下來,下面那些弟子們毫髮無損。

    沖虛觀作為戰敗者,對蕭家的痛恨可能還比不上對孟家的仇恨,畢竟蕭家是正正堂堂地敵人,而孟家卻是叛徒。堡壘最怕從內部攻破,所以,對於叛徒的憤恨遠要比對於敵人的憤恨要強烈得多。

    李暢留下衝虛觀只不過一時心軟,不忍心看到沖虛觀真的成為歷史,雖然他並不贊同他們的生活方式。但他也不願意強迫他們改變,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都是他們個人的權力。

    而蕭家也同意留下衝虛觀,心態就複雜多了,首先是沖虛觀已經不構成威脅了。並且有李暢這個潛在的觀主存在,李暢原不願意當這個觀主並不是太重要的事情,關鍵地是有師父的遺命,下面的弟子已經把他當作觀主來對待了。其次,沖虛觀對蕭家的仇恨在李暢地節制下應該會慢慢淡化,可是沖虛觀對孟家的仇恨就成為了一顆定時炸彈,如果利用得好的話,絕對是一件致命的武器。所以,留著沖虛觀制約孟氏家族就成為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

    孟偉亭得知結果後,本來想利用他們掌握的警方的勢力一舉搗毀沖虛觀。可是計較了幾個小時之後,只好放棄了這個主意,沒有蕭家的。靠孟氏家族的力量,孟偉亭很難從根上消除這個禍害,想到沖虛觀那些道人神出鬼沒的手段,只要行動稍有不慎,漏網了一兩個人,就會給孟氏企業帶來滅頂之災,並且從蕭家地舉動來看,也不會贊同他們的想法的,行動地風險太大,只得作罷。

    孟偉亭不知道李暢的想法,曾試探過請他過府吃飯聊天,被李暢委婉地拒絕了,後來又觀察了一段時間,見李暢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只得暫時放下煩惱,專心經營自己的生意和關係網,只是在對待李暢和張曉楠的事情上更為謹慎了,以前布下的一些手段也怕惹怒他們,都撤了回來。

    夢幻珠寶在本省的銷售網絡和品牌形象逐漸建立了起來,但局限於一地永遠也不能成為全國全世界知名的珠寶商。幾個大城市比如北京、上海等,都必須建立起相應的渠道,進行必要的品牌宣傳攻勢。

    李暢上次瓦溝一行看中的一個礦,後來沒有時間再去實地考察,之後又是緊張的忙碌,沒有時間親自出馬了,只好另派人去了一趟,把合約談了下來。

    排在李暢面前的有幾件要緊事,一個是和張曉楠商量的在京滬兩地的宣傳活動,一件是丁文早就在催促的特種培訓,然後就是去緬甸考察翡翠,作為全世界最大的翡翠出產地,緬甸是必須一去的,也許在那裡還能找到不少好東西。

    李暢琢磨了一下,丁文那裡的特種培訓可以推後一些,不是很急的事情,什麼時候都可以去,緬甸之行倒是稍微急迫一些,珠寶玉器都需要增加一些品種了,沒有來源,李暢的複製異能也就沒有用武之地了。京滬兩地的宣傳活動似乎也很著急。

    張曉楠已經在安排京滬兩地的宣傳活動了,李暢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說了一下,張曉楠想了想說:「還是先顧著京滬兩地的宣傳吧,畢竟已經在策劃了,先北京後上海。在北京我們的根基深厚一些,爭取一個開門紅之後,再移師上海,上海是最重要的一站,也是難度最大的一站。所以,務必要先把北京的搞好,打下一個基礎。至於品種的豐富,這事慢慢來,我們現在的品種已經不少了,極品的鑽石和玉石不比世界上任何一家大的珠寶公司差,細究起來,可能還強不少,現在差的就是名氣,缺的就是宣傳。」

    張曉楠既然這麼說了,在生意上李暢一向是聽她的,李暢明白自己的長處在什麼地方,自己就做自己擅長的事情吧。

    「什麼時候去?」李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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