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實習生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節 妻管炎的小眼鏡男人
    在茂田公司保安部主管老田的來臨之際,我無耐之下,選擇將鄰居小眼鏡男人推進了他的房門,並關上了門,又用手摀住他的嘴,不許他的嘴透出半個「不」字來,可是,人心難測,誰敢保證這小眼鏡男人心裡在想些什麼事?萬一不小心將手放開來後,小眼鏡男人不聽我的使喚,大叫救命,那我這一會兒,不正是打草驚蛇嗎?為了實現一個萬全之策,先給小眼鏡男人洗一洗腦再說。

    「你聽著,我不是在打劫的,我是國際刑警,今天來這裡調查一宗命案,如果放開了我的手,你大聲叫嚷了,那麼,我立即逮捕你,還有就是,你要是叫嚷了,驚動了歹徒,我們兩人都將被槍殺,你懂不懂?」我對著小眼鏡男人說道。

    小眼鏡男被我這麼,那驚慌的眼神,也就沒有睜得這麼大了,拼了命地點著頭,轉著眼珠子,意思就是讓我放開捂著他的手。

    「你聽著,切記,不要大聲叫嚷,」我邊叮囑,邊慢慢地放開手,就在我放開手的這一會兒,小眼鏡男人卻將嘴張得老大,我又立馬將手摀住了他的嘴,沒想到他拚命地打起噴嚏來。

    「哦,天殺的,噴得我全手都是,」我輕輕地放開了手。

    「大,大哥,不好意思,我也是不想的,鼻子太癢了,實在是忍不住啊!」小眼鏡男人扶著眼鏡,不斷地給我解釋道。

    我輕輕地一甩手,說道:「沒事,沒事的,咱們都是老鄰居了……」我不覺意又說漏了嘴,實在是不該,連忙收住了嘴。

    小眼鏡男人一聽到我說是老鄰居,連忙上下地打量起我來,說道:「你,你有跟我做過鄰居嗎?帥氣,你可是第一的,可是,你臉上那一道疤影響了你的美觀,實在是不該啊!」

    我聽到小眼鏡男人這麼說,當然有一種衝動想表明身份,不過回過頭想了想,我可是化了妝出來的,越少人知道就越好,要是讓這些普通人知道,會對他們多一份危險,還是不要暴露了。

    「呵呵,只是你不記得罷了,我們曾經做過鄰居,現在我臉上長疤了,你也就難認些了,再加上好幾年不見了,難免會不記得的。」我對著眼鏡男人說道。

    小眼鏡男人實在是記不起我是一位什麼樣的人了,他用右手輕輕地敲額頭,在原地上走來走去,自言自語地說道:「嗯,這事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不過,你既然死認了是我的鄰居,那我就也相信算了,不過,你可不能在我家逗留太久,我家的婆娘一回來,見到生人可要罵人的。」

    我一聽到小眼鏡男人說這話後,也就明白了,曾記得我住在這裡的時候,鄰居們早就把他這個「妻管炎」傳遍了每一個角落,只是我當時當記者,常外出採訪,對於他家裡的事也沒有過多的過問罷了。

    「行,你說了算,我只是暫避一下,等一會兒安全了,我就走人,」我小聲地對著小眼鏡男人說道,說完後,也就跨步走到小眼鏡男人的大門口的「貓眼」處往外望去,只見在我以前租住的公寓房子大門口前,有不少人在出出進進,甚是一片熱鬧,從房子裡不時傳出一些香煙的煙霧來,讓我想到這些人絕對不是正派的人,一定與茂田公司保安部的主管老田有著密切的關係。

    沒過多大一會兒,我以前租住的公寓房子「碰」的一聲過後,也就被人關上了,而出來的人再也沒有進去,而進去的人,再也沒有打開門來。

    「你這位老鄰居,難得你有空來探望我,來,進來喝一杯水吧!」小眼鏡男用請求的眼光望著我,我轉過頭來,將眼睛離開「貓眼」,望著小眼鏡男人,眼光裡充滿著疑惑。

    「怎,怎麼了,你似乎有什麼要問我,」小眼鏡男人說道。

    小眼鏡男人雖為「妻管炎」的中國式男同志,可是還算是很聰明,也就將嚴肅的刀疤臉硬是轉成了笑臉,說道:「鄰居,你隔壁住著什麼人呀?」

    小眼鏡男人輕輕地搖著頭,深深地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真的要問到這事,真是說來話長啊!」

    「你為何這般的感歎?」我對著小眼鏡男人說道。

    「是這樣的,這房子真是讓人覺得邪門了,最開始住著一位報社的女實習生,長得還算是挺漂亮的那一種,可是,不知怎麼回事,卻死在了裡面;而後來,又來了一位男人,這男人長得全身是肌肉,我也知道他是報社的記者,不過,他人間消失了很久,再後來,就是來了這一群不知名的人,有時候有男人,有時候有女人,真是搞不懂,我也不敢多問這一群人,反正覺得太邪門了。」小眼鏡男人邊說著,邊禁不住感歎起來。

    我認真地聽著小眼鏡男人不斷地述說著,其實這事都離不開我,我可是中間來租住的肌肉男人,也就是小眼鏡男人說的男報社記者了,可是,我現在想調查的是這一群人的資料,並沒有想揭露自己的事情來,只是輕輕地「哦」了一聲,為何我只是輕輕「哦」了一聲,因為現在我突然意識到一件很嚴重的事來。

    「你不要我說什麼嗎?」小眼鏡男人見到我不語,也就小心翼翼地問起話來。

    我輕輕地舉起右手,說道:「不用了,謝謝。」

    我意識到嚴重的一件事情,就是小倩的靈魂還在裡面,她是離不開那間房子的,現在住進了這麼一群練邪術的人,這下子,不知小倩會怎麼樣,小倩又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我應不應該去營救她,而她現在是否真的有難嗎?這一切我都很不清楚,心裡也就難受得有點發悶。

    「呵呵,小眼鏡,你就一個家嗎?」我想到了小倩,也就想到了住宿,我也只有晚上,才能比較方便移魂出肉身,在沒有任何人的察覺下,偷偷進入這報社的公寓房子裡。

    「你,你問這個幹嘛!這是你們國際刑警要查的事嗎?」小眼鏡男人用疑惑的眼神望著我,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不,我有事想麻煩你一下,現在情況緊急,我想你能否寬容一下,讓出這房子來,讓我住上一兩天如何?我也知道你的困難,我付高價租金如何?」我知道小眼鏡男人是絕對不願意這麼做的,可是,萬一有利益的情況下,會不會打動一個人去接受請求呢!這個也就只有去試一試了。

    「要是讓任何人都是不願意的,可是,我現在也需要錢,我希望你能一次性給我付來,不知能不能,你想付多少錢?」小眼鏡男人想到我是正派的,說起話來,也就不用經過腦子,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了。

    「我要說清楚給你聽,只是租住一天或兩天,而不是買下你這房子,這一扎錢,你看夠不夠用,」我從口袋裡拿出了李唐義給我買門的錢,畢竟只給了半給保安買門,現在手裡還是有不少錢的,當我把這錢拿出來的時候,小眼鏡男人還是裝出了猶豫不決的樣子。

    當我的錢拿出後,我們兩人都不說話了,心中各懷著自己的事,小眼鏡男人懷著的是利益與自己這麼多傢俱又一下子搬不走,又怕我搬走給他造成損失的難題,而我非常純潔,就只有想進原租住的公寓房子裡去倩,如果兩人都達成了協議,那麼我就可以在這裡呆上兩天。

    「你等一等,我還是給老婆打一個電話,我要告訴她,讓她給我出一個主意,」小眼鏡男人還是先說話了,他一出話就想到了自己的老婆,這就是中國式的「妻管炎」的一向作風,不用猜測我也知道。

    小眼鏡男人說完後,也就走到了大廳內的一張放著坐式電話機的桌子前,他還是猶豫不決地拿起了電話機,小心翼翼地撥著他老婆的手機號碼,邊撥動著,邊向我說道:「你再等一等哈,馬上就有人接。」

    「莫急,莫急,我能等,」我的語氣沉穩,似乎就有著一種吃定了這小眼鏡男人似的。

    就在這一會兒,小眼鏡男人說話了:「喂,喂,老婆嗎?是老婆嗎?」

    「怎麼了,我在忙,我不是你老婆,那會是誰呀!是你情人呀!」在電話的那一頭傳來一位女人的聲音。

    「不,不是,我是有事找老婆,」小眼鏡男人裝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來,邊說,嘴也附和著笑。

    「說,有事就快說,我還在忙呢!」電話的那一頭傳來女人不耐煩的聲音。

    「呵呵,好,呵,那我,那我就說了呵,老婆,你別生氣喲!」小眼鏡男人用手推了推自己眼睛上的眼鏡框。

    電話的那一頭,沒有聲響,我想那女人已經覺得煩,不想出聲了。

    「老婆,我想把我們住的房子租出去兩天,不知老婆的意見如何?」小眼鏡男人的表情告訴我,已經做出了最大的努力了。

    「怎麼?你是吃了豹子膽了呀!竟敢向我提出這樣的要求,那我們住哪裡呀!住牛棚呀?」電話的那一頭女人的聲音似乎非常生氣,或者說,可以用氣到極點來形容了。

    「老婆,是人家給我高價租金,我才想到問你的,沒有你同意,我是不會私自出租的,共同財產嘛!呵呵!」小眼鏡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說著。

    「人家願意給多少?出多少錢?租多久?」女人一連串的問話,讓小眼鐿男人都不知回答那一個問題比較好。

    實在話,女人的利益心比男人的更重,我在一邊聽著小眼鏡男人的請求,又在猜測著,這小眼鏡男人的老婆,會不會不同意我租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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