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實習生 正文 第七十章節 性感的黑邊眼鏡女人
    女兵們的喝「粗」風波,真是一波又一波地在軍營地傳開來,黑邊眼鏡女人也是乾渴之人啊!那能就這麼坐得住呢!她在辦公室裡踱步,礙於身份問題,心生一計,化妝成為新來的守衛兵,她弄來一套守衛兵的衣服,在鏡子旁又是把頭髮盤起,又是把頭發放在那挺起的大「咪咪」上,而後,挺起那大「咪咪」,左照一下,右照一下,總自戀著,覺得她是最美的女人,還好,白雪公主不是活在這個年代,要不,她非想辦法毒死她不可。

    她低著頭,點動了那架她很熟悉的電梯,那種興奮,那種渴望不是常人能用言語表達出來的,我雖身為「吹水」家,也不能用這麼敏感的語言去「吹」她這一份飢渴,這可非一日之寒,而是幾年的渴望,在這軍營裡,除了命令女兵接受任務去殺人外,連男人的腥味都沒有聞過了,現在真是見到公豬都想上,她也希望能在七位女兵中,做一名爭風喝「粗」的女人。

    電梯慢慢地到了關著火輪的這一層,也可以說到了關著我的這一層,她要找火輪喝喝「粗」,這個是必須要經達我的監房的,她的妝化得很濃,那一股香水的氣味相當的濃厚,狠狠地激擊著我的嗅覺,我就像狗一樣地聞著,因為我也許久沒有真正地接觸女人了,在這裡除了嗅嗅女人的味,我啥也幹不了。

    一名女兵見到這位新來的女兵,女兵還是動手攔住了她,問道:「你是新來的嗎?怎麼把帽子帶得歪歪的,班長沒有教你嗎?」

    黑邊眼鏡女人可是主管,看到這女兵對她如此無禮,真是想用盡她體內的渴望去狠狠喊一通這女兵,可是為了今天能正常喝「粗」,決定忍下心來,不與這女兵糾纏,輕聲說:「哦,我是新來的,還不懂規矩,我會改過來,謝謝你。」

    那女兵見到這位「新」來的女兵如此謙虛,也就不再為難她,安排她看住火輪,這一安排正中黑邊眼鏡女的下懷,她的心暗暗叫爽:「奶奶個熊,今天我非爽死你這男人不可。」我從監房往外看,看到她那顫抖著的胸脯,就知道她內心是多麼的興奮了。

    在這麼空閒的一會,我得教所有的男人看女人的心情,真要想知道一名女人高興,那麼你就看她的「咪咪」,如果你正與她說話,她的「咪咪」顫抖得厲害,就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極度興奮,另一種就是極度氣憤,說到這裡,一定有人反對我的說法,那麼,我得插上一句,看你跟她聊的是什麼話題,如果你跟她聊的是她娘死了,你看到她的「咪咪」在顫抖,就想上去佔別人的便宜,那非得挨耳光不可。

    還有一個非常必要「先天性」條件,那得看那女人是否豐滿,或者說是項大,如果那女人跟「旺仔饅頭」似的,高興也不會顫抖,那你是不可能看得出來她的心情的,嗯,說到這裡,我也就先停止一下,因為此時黑邊眼鏡的女人已經很接近火輪的監房了。

    黑邊眼鏡女人偷偷去從火輪的監房外往裡望,發現火輪那性感有粗毛的大腿,就引得她一陣心跳,面色緋紅,如湖南的桃花源那裡的桃花那樣粉紅,用植物來形容還沒有達到我要表達的意思,這樣吧!用新娘子的面來形容更為貼切實際。

    此刻,這位「新」來的女兵就是想做一回新娘,渴望多久了,算來,真是好幾年沒有聞過男人的味了,真有點貓想吃魚的感覺。

    火輪這幾天應付那七名女兵,可真是太累了,正在酣睡,那裡知道在監房外正有一隻要吃腥的貓在色迷迷地觀看著他,想來火輪真是太幸福了,艷福也真不淺。我本來還以為自己有這麼點迷人的「霉」力,在這一會,我知道了,做首領原來真的是有其潛在的吸引力的。

    黑邊眼鏡女人太豐滿了,她生怕將火輪吵醒,用手托著那「咪咪」,往前,再往前,以防顫抖的「咪咪」發出聲響,將火輪吵醒。她近視的,不走近點,怕視力不夠,看不清這位性感的男人,這位曾讓七位女兵爭風喝「粗」的男人,這點魅力是沒有多少男人能比的。

    當這黑邊眼鏡的女人走近火輪的監房前,一看清楚火輪的臉時,真不得了,不知是興奮,還是悲傷,不,是用悲喜交加來形容,她那種飢餓了幾年的渴望頓時沒有了,比男人的那「傢伙」頂起又縮回還淒慘,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因為她見到了她失散了多年的哥哥。

    黑邊眼鏡女人用手輕輕地推一推眼鏡,眼睛禁不住一陣熱,熱淚從眼眶流了出來,她哭泣了,臉上流淌著淚水,輕輕地叫出聲來:「哥哥,火輪哥哥,你還活著呀!是我,你的妹妹來看你來了。」

    我在監房裡還是能看到這一場面的,更何況我是多麼地留意著這一名豐滿的女人,真可惜了,我也哭了,我是在替正在睡熟的火輪可惜,這麼漂亮性感的眼鏡女居然是她的妹妹,這一幕轉得也真是太快了吧!上天沒有讓爭風吃「粗」的這一幕上演,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火輪被這一女子的哭泣聲吵醒了,他輕輕地一坐起來,然後,細細地看著這一名性感的,胸前正有的兩坨顫抖的女人,呆了很久,他也哭出聲來,說道:「你是妹妹嗎?你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哥哥,你真不知,自你離開這裡後,去外國執行任務,一去不復返,這裡出現了分裂與暴動,最後,剩下殘局全由我來收拾,說來真是一言難盡啊!」黑邊眼鏡女人邊擦著眼淚,邊哭泣地說著。

    「妹妹,請別哭泣,一切都會過去的。」

    黑邊眼鏡的女人像是記起了什麼事情似的,突然站起來,然後大聲喊:「來人啊!準備放人,」這是首領級的命令,她習慣用這樣的語氣。

    在監房的過道裡能這樣說話嗎?不能,這裡是老兵欺負新兵的地方,能容你一位「新」來的小兵叫嚷嗎?更是不能,只聽得「啪」的一聲,黑邊眼鏡女人被一名女兵從身後衝過來,就是一棍,打在了頭部上,她暈倒了。我想叫也來不急了,這架式來得太快了,用閃電來形容也不為過錯。

    黑邊眼鏡暈倒在地之時,那女兵才清楚地看清她的臉,女兵一看清她的臉,就禁不住大聲叫出英語來:「買瓜(上帝),這是我們的首領,這下我玩完了,她醒來非不撓我啊!」

    她連忙跪倒在火輪的面前,然後,很焦急地求助道:「這位監大哥,你就看在我這些天對你這麼好的情況下,多向我們的首領說幾句好話吧!剛才我還見到你們還挺能聊的。」

    火輪又手一擺,說道:「奴(不),奴(不),這個我做不了主,你還是等她醒來後,再求求她吧!」火輪實在是不想幫助這位這麼「以老買老」的女兵,我從他的表情就可以判斷出來。

    我的眼睛不是一般的眼睛,我的眼睛是天師的眼睛,火輪這把戲我還不清楚嗎?太會扮豬吃老虎了,七位女兵就是給他這麼一扮,全都為他爭風喝「粗」,真不是一般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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