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三國 卷四 第五十四章 恨
    第五十四章恨

    “啊!——”年輕人緊握紅色長槍的右手,暴露根根青筋,暴戾的殺氣,從他身上洶洶迸發,猛然間,年輕人仰天長吼一聲,一雙紅目中,殺氣仿佛成為了實質的存在。

    突然,從村裡傳出陣陣撕殺聲,不過,令年輕人疑惑的是,聽這口音,竟是鮮卑人所發出。當下,年輕人似乎想起了什麼,驚叫一聲:“父親?!”緊接著,年輕人大步朝著村中央奔去,耳邊聽著鮮卑兵卒們興奮、慘叫的聲音,他的心緩緩的滴著血水。

    等到年輕人來到村子中央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名中年人揮舞著一桿長槍,在眾多鮮卑兵卒中奮戰,在他的身邊,已經倒下數十具鮮卑兵卒的屍首。

    “父親!殺!——”年輕人大吼一聲,挺起手中的血槍,沖向正在處於戰團外圍的鮮卑兵卒……

    卻說呂布帶著五十名特種兵馬不停蹄的從無終城出發,趕往上谷郡。呂布認為這是唐宇親自下達的任務,是對自己的信任,也是對自己能力的肯定,決心要完美的完成這項任務。

    想要到達鮮卑族的聚集地,就得從崇禮城北上。由於崇禮城已經被鮮卑人所占據,所以,呂布等人只能偷偷摸摸的沿著小路或者林道而行。

    這一日,呂布等人來到崇禮山中之時,走不了將近半裡路,便遇見十幾人迎了上來。呂布一見這些人,眼中精光一露,殺氣不動聲色的流露在外。卻見這十幾名人,個個身著羊毛、手提彎刀,正是鮮卑兵卒的打扮。

    卻見這些鮮卑人個個笑容滿面,手提錢財衣物,手中所提的彎刀,還流著絲絲鮮血。呂布等人再瞧著這些鮮卑人身後冒著煙火的村莊,當即明白這些鮮卑人把這個村子已經打劫了。

    呂布等人一路北上,所見的鮮卑人都在大肆的搶劫,每一座村莊,每一座城鎮,都遭到了鮮卑人的毒手。氣憤不已的呂布當下也沒說什麼廢話,只要鮮卑人不多,立刻就殺無赦,不留活口。

    朝著呂布等人走來的鮮卑人,見到衣著鮮亮的呂布等人,瞧著他們的坐騎,雙眼紛紛放出貪婪的光芒。

    緊接著,一名鮮卑兵卒搖擺著他那張丑陋的面容,騎著的馬兒似乎是剛剛進行過配種的種馬,雖然很強壯,卻是一付萎靡不振的模樣。這名丑陋的鮮卑兵卒來到呂布等人的面前,仰天大笑道:“在村裡沒搶著什麼東西,卻在這裡遇到了闊家伙了!”

    另一名個子稍矮的鮮卑兵卒來到他的身邊,叫道:“辛格,你看這些漢人,不僅個子高大,手裡又有兵器,眼裡都有殺氣,只怕不好對付!”

    另一名個子比較高的鮮卑兵卒叫罵道:“你這混球,我們都是勇猛的鮮卑勇士,村裡還有上百弟兄,還會怕這區區五十一名漢人麼?!”

    丑陋的鮮卑兵卒,聽了兩人的話,在瞧著呂布冷峻的面孔,隱含著一股威嚴。尤其是手中的方天畫戟,更比一般兵器長了許多,看那麼粗的戟柄便知此戟沉重非常,戟尖與側刃寒光閃爍,心中也有些膽怯,揮著彎刀喝道:“前面的漢人,你們快快把財物和馬匹都交出來,我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呂布冷冷一笑,輕輕的把方天畫戟橫在胸前,淡然道:“你們這些還未開化的鮮卑人,不好好的待在你們的草原上,竟敢南下犯我中原之地,還大言不慚的想要我們的財物和馬匹。哼!想要這些東西,可以,就看你們這些未開化的蠻子,有什麼本事!”

    這名丑陋的鮮卑兵卒聽了呂布的話,又驚又怒,立刻舉起手中的彎刀,怒喝道:“殺了你!”話音一落,手中的彎刀拍在萎靡的戰馬上,瞬間驅馬朝著呂布等人沖殺過來。

    “殺!一個不留!”呂布面帶冷笑,手中的方天畫戟舞出一個戟花,戟尖閃電般掠過,朝著沖來的鮮卑兵卒殺去。緊跟在呂布身後的五十名特種兵,紛紛亮出自己的龍刀,一言不發,帶著凌厲的殺氣,朝著眼前的鮮卑兵卒沖殺而去。

    丑陋的鮮卑兵卒卻見自己的眼前一花,便覺手中一輕,只見自己手中緊握的彎刀已經被呂布的戟尖挑上了天空,遠遠地摔落塵埃。

    丑陋的鮮卑兵卒沒料到呂布的身手竟如此的勇猛,再瞧著殺氣騰騰的五十名特種兵,當下面色大變,慌忙撥馬後退,驚慌大吼道:“大家一齊上,先把這些該死的漢人都殺干淨!把他們的皮剝下來!”

    呂布等人聽見‘人皮’這個詞,腦海裡不由的出現了,掛在先前經過的村莊、城鎮入口處,隨風飄揚的人皮,當下殺氣肆意,朝著眼前鮮卑兵卒沖去。

    鮮卑人所謂的‘人皮’,都是一些抵抗鮮卑人進攻發漢人勇士,這些勇士或者是守城將領,或者是奮勇士兵,或者是散游的抵抗者。鮮卑人只要抓住這些抵抗之人後,活生生的把這些勇士們的人皮剝離下來,然後掛在村莊或者城鎮的入口處,警告所有的漢人。

    隨即,這些該死的鮮卑人還會把一袋袋鹽巴,紛紛散在這些抵抗者的身上,讓他們活生生的灼燒而死!

    十幾名鮮卑兵卒唧唧喳喳的叫喊著,揮舞著自己的手裡的彎刀,瞬間就和特種兵們兵戎相見。如狼似虎的特種兵,同樣揮舞著手中的龍刀,不發一言,沖進十幾名鮮卑兵卒之中。

    呂布面色一沉,長戟由靜轉動,雙腿一夾馬肚,朝著丑陋的鮮卑兵卒沖殺而去。眨眼之間,呂布便沖進了鮮卑兵卒之中,手中轉動的方天畫戟,旋轉著高速刺出。這些進村搶劫的鮮卑兵卒也不過是蠻勇之人而已,大都不諳武藝,只有一身蠻力。所以,在他們揮舞的彎刀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是破綻。呂布冷笑著,手中的方天畫戟越轉越快,戟尖在這些鮮卑兵卒之中,裂風而過,迅疾刺入和他距離最近的鮮卑兵卒的咽喉。

    呂布臂力一振,手中的方天畫戟輕輕一挑,瞬間撕裂了這名鮮卑兵卒的脖頸,鮮血頓時狂噴而出。卻見這名鮮卑兵卒,由於慣性,往前跑出兩步,緊接著,雙膝一軟,撲通一聲摔倒在馬下,身子扭了兩扭,一命嗚呼,魂歸地府。

    其余的特種兵,閃動著鬼魅般的身影,帶著瞬息閃亮的寒光,穿梭在這些該死的鮮卑兵卒之中,收割著這些毫無身手可言的鮮卑兵卒的性命。五十名特種兵,在倒下的鮮卑兵卒驚駭的眼神中,不發一言的沖向另一名鮮卑兵卒。

    喜歡屠殺敵人的鮮卑兵卒,也嘗到了被人屠殺的驚恐、害怕、絕望……

    “殺!——”

    聞訊而出的鮮卑兵卒越來越多,瞧見自己的族人,被一群面無表情的漢人絞殺,紛紛大驚,腳下都緩了一緩。

    可是,就在他們這一緩的功夫,呂布已經揮舞起手中的方天畫戟,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雙腿一夾馬肚,向著沖來的鮮卑兵卒斬殺而去。

    方天畫戟本是精鋼打就,何等沉重,而呂布又是天生巨力,又精於家傳絕學。手中的方天畫戟帶著陣陣破空聲,猛然揮動起來。伴隨著呼呼風聲的響起,距離他一米內的鮮卑兵卒,尚未來得及舉刀擋格,便已被重重的戟刃砸在臉上,連慘呼也不及發出,腦袋便已四分五裂,慘死於地。

    冷笑的望著被砸死的鮮卑兵卒,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越舞越盛,呼嘯聲越來越猛,重戟去勢絲毫未減,依舊劃著優美的圓弧,朝著那名丑陋的鮮卑兵卒,劈砍而下。

    這名丑陋的鮮卑兵卒,動作還比較靈活,見到朝他而來的方天畫戟,睜著驚恐的眼睛,慌忙舉起手中的玩刀擋格。

    可是,當他奮力抵擋,將手中的彎刀砸在方天畫戟的月牙刃上的時候,令他驚恐的事情卻發生了,卻見他手中的彎刀竟‘鈧鐺’應聲而斷。

    呂布的表情依舊寒冷,手中的方天畫戟的去勢依舊迅猛。當呂布一戟折斷這名丑陋的鮮卑兵卒的彎刀的時候,方天畫戟側面上的月牙刃,頓時毫無阻礙地斬在這名丑陋的鮮卑兵卒的脖頸上。緊接著,斗大的頭顱沖天而起,鮮血自脖腔沖出,直射到三尺之外,血染塵埃。

    呂布順勢收回自己的方天畫戟,冷眼望著眼前的一時不肯倒地的無頭屍體。

    “哼!”呂布冷一聲,卻見這具無頭屍體,搖晃幾下,方才轟然倒地。

    “啊!——殺!——”就在呂布收戟之時,又一名不怕死的鮮卑兵卒,胡亂舞動著自己手中的彎刀,朝著呂布沖來。

    “不自量力!”呂布輕言一吐,手中的方天畫戟再次旋轉,戟刃帶起一陣陣勁風,旋轉著斬向這名‘勇敢’找死的鮮卑兵卒。眼睛賊亮的呂布突然皺了皺自己的眉頭,他發現這名朝他沖來的鮮卑兵卒所騎戰馬的屁股上,竟有一條刀口大小的血口。再細細一瞧,卻見這名‘英勇’的鮮卑兵卒握刀的右手,卻在瑟瑟發抖。

    呂布當下明白這名‘英勇’的鮮卑兵卒,是被自己的族人趕鴨子上架,硬推上來的。輕輕的裂開自己的嘴唇,呂布猛然使得自己的方天畫戟加快速度。

    隨即,做著加速運動的方天畫戟的尖端,變順延著詭異的軌跡,砸在這名十分‘英勇’的倒霉鮮卑兵卒的頭上。隨著這名鮮卑兵卒發出一聲慘叫,帶著頭盔的頭顱,立即碎裂,而這名鮮卑兵卒也跟著自己的頭顱的破碎聲,栽倒在地,帶著憤恨的神色戛然而死。不知道他是憤恨自己的同伴把自己推出來,還是憤恨自己竟在呂布一擊之下,便含恨九泉。

    隨著戟勢已盡,呂布雙臂一用力,手中的方天畫戟旋轉著收回胸前,在回手之時,順便在一名鮮卑兵卒的脖間一抹,月牙刃的下端弧尖將那脆弱的脖頸勾出一個巨大的豁口,這名鮮卑兵卒發出一陣慘叫,頹然倒在地上,四肢抽搐不止。等到他脖頸出噴灑的鮮血慢慢平復下來的時候,他的身體也停止了抽搐,帶著疑惑的眼神,溜倒極樂世界玩耍去了。

    卻見一名特種兵,雙腿一挾馬腹,亮起手中的龍刀,直奔鮮卑兵卒而去,手中的龍刀突然舞過,立即將身側一名眼神充滿驚駭色彩的鮮卑兵卒的頭顱搬離了他的軀體。

    一名鮮卑兵卒正要揮刀擊殺這名特種兵的時候,卻忽覺後背一痛,一個尖利的刀尖,從自己的胸前突出,隨即又消失不見。緊接著,一道血水,從這名鮮卑兵卒的胸前噴出,這名鮮卑兵卒緩緩爬在馬背上,一命嗚呼。

    一名特種兵手握龍刀,縱馬前沖,借著馬勢,手臂向前一伸,手中的龍刀帶著奪命的呼嘯聲,緊隨而出。隨即,便刺入一名鮮卑兵卒的心口。這名特種兵輕哼一聲,手中的龍刀一擰,隨即橫向撕劈,一股血水,猶如湧泉般沖天而起,頓時將這名鮮卑兵卒的上半身撕成兩半。這名鮮卑兵卒放聲慘嚎,扭曲的面孔中帶著深深的恐懼,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慘叫聲戛然而止。

    這群欺軟怕硬的鮮卑兵賊子,自進入進入中原以來,還未見過這麼多悍勇之人,個個嚇得面無人色。望著呂布和特種兵的眼神,都帶上了恐懼的色彩,同時也責怪自己今天出門的時候,卻沒望上一眼漢人發明的黃歷。

    呆滯中的鮮卑兵卒,望著眼前代表死亡的特種兵和呂布,渾身不停的顫抖著。所有的鮮卑兵卒頓時失去了再繼續戰斗的斗志,有些聰明的鮮卑兵卒急忙拍馬轉身便逃,而遲鈍的鮮卑兵卒呆站在原地,卻早已經是嚇得手軟腳軟,連逃命的本能都忘記了。

    這些鮮卑兵卒雖然沒有了斗志,眼裡已經出現了求饒的色彩。但是,呂布等人並不會放過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減少他們死亡的痛苦,給他們痛苦的一擊。

    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向著這些處於呆滯狀態的鮮卑兵卒揮去。一名呆站在原地的鮮卑兵卒被沉重的方天畫戟砸中了胸腹,登時撕裂了尺半長的大口子,內髒碎裂,仰天倒飛出去,摔在地上,腸肺俱出,流得滿地都是。這是呂布最溫柔的殺人方式,這也是他給這處於呆滯狀態,而沒有浪費他精力的鮮卑兵卒的‘死亡獎勵’。

    呂布未收回揮出的方天畫戟,而是順著揮出的方天畫戟的慣性,一挾馬腹向前沖出,眨眼便便已追上一名逃跑的鮮卑兵卒。方天畫戟的戟尖尚在身後,卻見呂布斷喝一聲,戟柄向前一突,重重在戮在這名鮮卑兵卒的腦後。而這名想要逃跑的鮮卑兵卒登時腦漿迸出,撲地而亡。

    這就是呂布對待逃跑鮮卑兵卒的懲罰,讓他們死無全屍!

    呂布等人身懷重任而來,他們並不想露出蹤跡。畢竟軻比能也不是笨蛋,一旦得知呂布等人的行蹤,一定會追查,到時候可能會壞了唐宇的大事!

    不過,呂布卻忘了他們從進入上谷郡,就一路殺著在村莊裡進行搶劫的鮮卑人。所以,這些死去的鮮卑兵卒,已經引起了軻比能的注意。

    正在張家口城坐陣的軻比能,得知自己的士兵接連被殺,而且並無一活口。當下重視起來。隨即,當軻比能了解到死去的鮮卑士兵,僅僅是在一些小村莊進行搶劫的鮮卑士兵的時候。下意識的認為,這只不過是不怕死的漢人所組成的游擊軍而已。

    所以,軻比能並沒有重視自己後方所出現的傷亡情況,僅僅是讓留守後方的將領,加大追殺力度而已。對於軻比能來說,他最看重的是如何奪取張家口城,進而占據整個中原。

    “哼,小小的烏丸族,靠著一些不成氣候的軍隊,就能占據幽州兩大城郡。而我們鮮卑族,擁有草原上最強大、最精銳的騎兵,擁有草原上最優秀、最勇猛的勇士,拿下整個幽州,不在話下!”

    軻比能縱橫大草原,只因為草原民族不怎麼精通兵法、陣術。而丘力居能占據幽州兩大城郡,卻是在他的身邊,有著一名精通漢人兵法精髓的索能。

    可笑的軻比能竟用對付草原部落的方法對付中原將領,除了能贏得貪生怕死之輩,和不懂謀略之人外,恐怕他在中原寸步難行。

    不過,軻比能能以此種草原作戰方法攻占懷安、崇禮、萬全城,可見他還是有些本事的。

    再說呂布這邊,呂布接連收戟連刺,將逃跑或者呆滯的鮮卑兵卒紛紛刺殺於馬下。

    瞧著有些腦袋聰明的鮮卑兵卒已經離自己有百步距離,僅僅只有幾十步的距離就能跑進村中,呂布冷冷一笑,隨即拍馬前追。

    一名騎著瘦弱戰馬的鮮卑兵卒腳步稍慢些,拍馬跑出二十幾余步,猛聽得身後蹄聲響起,剎那間,就見到呂布已經越馬來到他身前,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慌忙滾落下馬,跪倒在呂布面前,學著漢人的求饒方式,大哭道:“大爺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見他學的有模有樣,也不知道當初有多少漢人倒在他腳下說出這些話。

    卻見一陣狂風襲來,方天畫戟的戟刃自這名鮮卑兵卒的頭上掠過,瞬間斬掉他的獸帽,露出他那些辮著小鞭子的黑發。這名鮮卑兵卒被呂布所為,嚇得癱軟在地,屎尿齊流,一股惡臭夾雜在血腥味之中,彌漫在空中,惹得呂布一臉厭惡之色。

    呂布強自忍受自己抹殺這名鮮卑兵卒的沖動,持戟指著他,喝問道:“你們有多少人,都在哪裡?”

    這名鮮卑兵卒抬頭瞧見寬闊的戟端便在面前,銳利的戟尖指著自己的咽喉,還未凝固的鮮血,正順著方天畫戟的戟尖滴下,直嚇得魂飛膽裂,不敢隱瞞,顫聲答道:“總共三百多人,就在前面不遠的村莊裡。”

    隨即,這名鮮卑兵卒抬頭看著封沙,哀求道:“大爺,您要問的,小的都說了,只求爺爺饒了小的這條賤命!”

    呂布冷哼收戟,這名鮮卑兵卒看著緩緩遠離自己咽喉的戟尖,心頭一松,不由的深深的吐出一口驚氣。突然,勁風突起,這名鮮卑兵卒就瞧見自己所見的景物,竟都在不停的翻轉。等到他眼前的景物都不再旋轉的時候,入眼之處,卻是一具無頭屍。

    這名鮮卑兵卒感覺這具無頭屍體,似乎很熟悉,正要張開自己的嘴巴,疑惑發聲的時候,眼前卻頓時一黑,聽覺、視覺、嗅覺等等一系列感官消失不見……

    “當你們侵入中土的時候,就應該做好別人殺死的心理准備。”呂布輕聲的說著:“當你們攻占的城鎮的漢人向你們屈膝求饒的時候,我和你們做的事,是一樣的。他媽的,這些欺軟怕硬的鮮卑人,遇到我呂奉先,就是你們的不幸!”

    隨後,呂布仰頭大喝一聲道:“大伙前去村莊,不留活口!”說罷,呂布一抖韁繩,戰馬電閃馳向冒著煙火的村莊。

    “是!”早已經把鮮卑兵卒滅之的特種兵,聞聽呂布之言,紛紛開口說出開戰已來,他們的句話。隨即,毫無損傷的眾特種兵,緊握手中滴著鮮血的龍刀,紛紛策馬前行,緊隨呂布身後,帶著滿腔濃烈的殺氣,直奔村莊而去。

    不停的拍打著坐下戰馬,呂布首次感覺自己的戰馬,竟是如此的令自己不滿意。腦海中不由的想起了唐宇的坐騎,赤火。

    “這次去大草原,希望能遇到一匹好馬,只希望能有主公所騎赤火一般好就謝天謝地了。”呂布手提方天畫戟,耳邊聽得風聲陣陣,戰袍被狂風拂起,獵獵作響。在腦海中不停的想著唐宇的坐騎,赤火的模樣,心裡極其羨慕。同時,呂布也在心裡默默祈禱神靈,能讓自己的這趟草原之行,遇到一匹好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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