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新傳之我是許仙 第四卷、三國鏖兵 第二十五章、花石挑動天下反之第六話
    第二十五章、花石挑動天下反之第六話

    第六話、打狗惹來護犬人

    娘子攔住憤怒之極幾乎暴走的我,面對法海,沉聲問道,“禪師,白素貞和小青一心向善,在杭州救人無數。不知道犯了哪條天規戒律,惹得禪師數次大動干戈與我夫婦二人為難?”

    法海冷冷答道,“蛇妖,休要花言巧語,你和青蛇妖不再深山修煉,來我江南佛地惑亂眾生,就是犯了天條!和許仙凡人結合,人妖畸戀,大罪其二。寡廉鮮恥,背夫再醮,和這假許仙勾搭成奸,其罪三也!有此三罪,雖五雷轟頂、烈火焚燒不能贖清你罪。”

    在旁的知府大人和眾衙役都聽得莫名其妙,就是嵌在牆裡的童相也露出吃驚表情。知府大人喝道,“法海禪師,您說如今的忠勇國公許仙是假的?這怎麼可能?”

    有些受過我和娘子治病恩惠的衙役,都低聲罵法海胡說八道,對他怒目而視。法海毫不在意,只是盯著我和娘子冷笑。我拉著娘子的手,低聲道,“娘子不要聽法海禿驢胡說,娘子救死扶傷,除瘟去疫,是杭州百姓心裡的白衣觀世音,入世修行怎麼是罪?許仙對你無情,娘子和我真心相愛於後,連女媧娘娘都說我和娘子是美滿姻緣,何時輪到一個不懂得情為何物的老禿驢來教訓咱們?”

    娘子點頭道,“相公,為妻明白,不會亂想自苦的。”娘子微笑看著我,摸了摸我的臉,轉頭對法海說道,“禪師佛門高僧,不明情欲何物,人妖相戀何罪?當年玉帝的女兒下凡,和牛郎婚配,傳下一段仙凡相戀的佳話。牛郎織女可以成就姻緣,我和相公為什麼不可以?”

    法海大怒,吼道,“妖就是妖,人就是人,倫常如何能亂?白蛇,受死吧!”

    法海抽出九環錫杖,當頭砸向娘子。娘子大袖招展,帶偏錫杖,持劍和法海斗在一處。法海手下帶來不少和尚,齊齊念經,小青捂著耳朵叫道,“好煩的和尚,都給我閉嘴!”張口噴出寒氣,十幾個光頭瞬間倒地,成了十幾根冰棍。

    娘子大驚,拉住小青,搖頭道,“青兒不可妄傷人命,帶相公走!”

    小青拉著我沖出門,任原看到小青,嚇得一縮博子,本來帶著人馬圍堵於我,此時卻第一個逃走。看來,小青給任原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下半輩子他見到小青都會嚇得發抖了。小青拉著我才跑了幾步,金光閃動,法海手持錫杖擋在我和小青面前,一杖擊向小青。小青懼怕錫杖的金光,持劍架住,身子被向後撞飛。娘子趕出來,接住小青,呻吟一聲,捂著腹部微微皺眉。我心道不好,娘子可能是動了胎氣!

    攙住娘子,我急忙問道,“娘子感覺如何?肚子疼不疼,不要緊吧?”

    娘子皺眉道,“相公,上次被太上老君擊中腹部,已經動了胎氣,今日運功太烈,恐怕為妻堅持不住了。”娘子身子顫抖,大汗淋漓盤膝座下,默默運功療傷養胎。法海獰笑走向我和娘子,得意道,“白蛇,將你鎮壓在雷峰塔下,老衲的使命就完成了!你的胎氣大亂,看來文曲星是無法投胎到你肚子裡,只好另找人家了。哈哈哈哈——”

    我怒吼道,“法海老賊,虧你口口聲聲佛法、天規,難道你不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道理?娘子受傷,你為什麼還要苦苦相逼!”

    法海冷然道,“妖的生死,與老衲何干?除魔衛道,就是千條白蛇,也一並殺了。”

    我仰天大笑,指著法海罵道,“老禿驢,你真是徹頭徹尾的王八蛋!也罷,和你這種不講道理的佛門禿驢,老子也懶得動口,咱們就拼拼看誰的拳頭硬,就是誰有理!”我站在娘子和小青身子前,沉聲道,“娘子、小青,破釜沉舟在此一戰,天地同壽!”

    娘子和小青聽我說出了暗號,同時出掌抵在我的後背命門穴上,娘子和小青雙掌相抵,天地同壽丹靈氣在三人體內流動,胸口六字真言飄動,放射金光。法海縱聲笑道,“許仙,有佛祖六字真言壓制,你肉體凡胎無法調動靈氣,憑什麼和老衲斗?乖乖交出白蛇、青蛇,老衲送你一個痛快,及早投胎去罷!”

    我笑著對法海說道,“老禿驢,告訴你,如來佛祖也封不住我和娘子的命運,我們的愛情是老天保佑的,什麼人也拆不散、擋不住!”雙手間光芒閃動,松紋弓、梅花箭躍出兩手之間,我單眼閉上,瞄准法海,弓弦一響,直取法海咽喉!

    法海大驚,想不透為什麼有佛祖的六字真言封印,我還可以運用法術。梅花箭射至咽喉,法海仰頭一個鐵板橋避過,我手指輕勾,第二支箭已經搭箭射出!法海袈裟下金光湧現,紫金缽盂祭出,將第二支梅花箭收入缽盂不見。

    “地靈縛!”我斷喝一聲,地靈接引訣發動,法海又上了當,雙腳被定在大地上動彈不得,我微笑道,“法海老禿驢,看你的缽盂能擋我多少箭?”松紋弓落地,化成一顆參天古松,樹成弓形,弦粗如臂。梅花箭扣在手中,靈氣匯聚箭身,直取法海。距離不過二十步,法海手持紫金缽盂硬抗了這一記巨箭轟擊,缽盂發出一聲脆響,震得我的耳朵都有些鳴叫不已,法海老禿驢更是難受。

    “四方揭諦,妙法菩提,收——”法海低喝一聲,轉守為攻,紫金缽盂飛臨我頭頂,朝我和娘子、小青吸來。強大的吸力和探照燈一樣的佛光打下,我的身子一震,娘子和小青也是身子顫抖。在我體內佛符金光和紫金缽盂內金光雙重夾攻下,天地同壽丹的金丹靈氣瘋狂流轉,我胸口一熱,當初酉雞星所化的玉石般的雞蛋在胸膛附近吸收金光熱量,漸漸發出了溫度。我心裡苦笑道,“難道酉雞星是靠佛光來孵化不成?”

    佛光烤得我幾乎要**干,紫金缽盂的吸力更讓我搖搖欲墜站不穩。我心下一轉,給自己和娘子、小青使用一個地靈縛,冷笑道,“法海,想吸我們入金鈸,除非你將整個大地吸進去!”地靈之氣被我瘋狂吸取,突破百裡之界,天空烏雲滾滾,眼看天雷劫就要來了。我對法海嘲笑道,“老禿驢,還記得上次給你一道天雷轟頂的滋味嗎?今天要把你劈成一段木炭方才罷休!”

    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可是暗暗擔憂,天雷劫降下,娘子和小青在我背後,豈不是殃及池魚?法海一臉嚴肅,拼命想掙脫地靈縛。我是拼命想掙脫紫金缽盂的吸力,雙方就這麼耗著,可是情況對我卻不利,天雷就要降下了。

    我收起松紋弓,朝天瞄准,不射梅花箭,卻將一顆十二星象珠放在弓弦上,射入天空。黃色的星象珠如同一道黃色閃電刺入天空,我大叫道,“辰龍星,靠你幫我多頂片刻了!”

    龍嘯從九天降下,辰龍星解印,龍吟嘯發揮到極致,將滿天的烏雲驅散,天雷劫被辰龍星暫時阻止。可是龍吟嘯極耗靈氣,辰龍星難以持久,必須速戰速決解決法海才行。

    忽然想起了金丹靈氣的另一個功效,我心裡大笑道,“法海,看老子怎麼對付你!”解開卯兔星的封印,對卯兔說道,“使用天媚術,迷惑法海,讓他產生心魔,卯兔你能不能辦到?”

    卯兔為難道,“老大,法海這種修成佛光的佛門高手,想迷惑他的心志太難了。”

    我低聲笑道,“如果配合金丹靈氣,讓他身體自然產生情欲反應,是不是可以配合你的天媚術起作用,事半功倍呢?”

    卯兔一聽我的話,點頭大笑,“老大好主意!讓未羊星也出來,他的迷魂術和我的天媚術都是迷惑心神的法術,配合老大的金丹靈氣同時施展,法海一定中招!”

    我帶著邪惡地微笑,對法海說道,“老禿驢,你這輩子是不可能懂得愛情是什麼。今天就讓你體驗一下愛情的附產品的滋味!對不起,問一句,不是處男還可以成佛麼?哈哈哈哈——”金丹靈氣透體而出,順著大地鑽入法海的身體。只見法海身子劇抖,雙眼神光迷離,臉上竟然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我心道,成了!

    加速摧動金丹靈氣運轉,將六字真言的金色佛光裹起,送一部分入娘子和小青的體內,幫她們壓制金丹靈氣的催情作用。娘子和小青得到金丹靈氣的滋養,身子都恢復最佳狀態,我對娘子笑道,“娘子,仔細看戲,看看法海禪師,一代高僧,要如何丑態百出、顧影自憐!可惜啊,沒有錄像機,否則真該拍下來送到靈山給佛祖看看。”

    法海滿臉通紅,艱難抵抗著金丹靈氣的侵蝕。卯兔星看火候差不多,雙眼盯著法海的眼睛,喃喃叫道,“法海,法海,看著我——”

    法海聞言機械抬頭,卯兔星眼中粉紅色的光芒一閃,法海身子如同被雷擊,瞬間幻像飛舞纏繞心田,加上他被金丹靈氣攪亂了佛性禪定,竟然變得癡呆一般口水流下,忽而又怒目呵斥,羞怒交集。

    我問卯兔星說道,“卯兔,你都給法海變了什麼幻象出來?他的樣子好傻啊。”卯兔星笑道,“老大,請看!”一道三尺寬的粉紅色幻鏡出現空中,卯兔星把法海眼前的幻象映入鏡中。幾十個天仙美女,身穿薄紗寸縷,圍繞著法海追逐嬉戲,更有大膽的仙女用手中飄帶挑逗法海,大跳艷舞。娘子和小青看了,都閉眼害羞起來,小青更是嘟囔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對這些感興趣!”

    我和卯兔星對視一笑,我輕輕說道,“卯兔星、未羊星,你們能不能把我腦子裡的幻影,投射到法海腦子裡,讓他看見!”

    未羊星笑道,“沒有問題,老大不怕我們看見你的內心,盡管可以用法力聯通你和法海的心靈,老大想什麼,法海就能看見什麼!”

    我心下大喜,陰笑道,“法海老賊,就讓你好好爽一次吧!”卯兔星、未羊星合力發動法術,我的心頭一輕,知道已經可以開始想像了。首先,把大學當年看過的**倫理片想像一遍,看看法海的反應如何?

    銷魂的叫聲出現在我的腦海,金發美人和健壯先生的皮肉大戰,打得觸目驚心。我嘿嘿笑道,“一對不夠,來個群英會如何?”在我的想像中,健壯先生變成了法海,穿著和尚的袈裟,但是僅僅穿著袈裟而已,撲在金發美人的身上,開始了齷齪的勾當。幻象法海丑態百出,討好著金發美人,像條哈巴狗在金發美人身邊轉來轉去。金發美人拿起皮鞭,狠狠抽在法海身上,他卻發出銷魂滿足的叫聲,一邊在那裡閉目自淫。

    卯兔星目瞪口呆,對我說道,“老大,你這幻象也太誇張了吧?這是地獄裡懲罰淫賊的手段嘛?”

    我呵呵笑道,“這不是懲罰,而是誘惑。用最**、最暴力的情緒,誘發人性的黑暗面!你看法海老禿驢的神情,是不是很好笑?”

    法海的身子越抖越急,我加緊金丹靈氣輸入他體內,不過轉個圈又將靈氣收回。像當初用地靈針招呼金山寺的和尚一般,對法海展開肉體刺激,法海的僧袍下已經出現了反應喲。幻象再變,無數穿著豹皮三點式的美女,走向法海,有人蹲下,有人摟著他的後背,展開全方位服務。幻象入腦,法海無論怎麼抵抗,幻象都是清晰出現在身邊。

    猛然間,所有的美女消失不見,纏繞身體的玉臂變成斑斕的毒蛇,吐出血紅的信子,張開巨口咬向法海的咽喉。法海四周緊接著轉入黑暗,淒厲的鬼嘯響起,震懾其心神。突然從興奮的高峰跌入恐懼的低谷,我冷笑想道,“法海老禿驢,七情六欲的沖擊之下,看你的佛法還能堅持多久!”

    天空辰龍星靈氣耗盡,回歸十二星象。我手持松紋弓、梅花箭,微笑瞄准法海,低聲道,“GMEOVER!”利箭射出,一分十二,狠狠釘入法海的體內,帶著法海的身子飛行了幾十米,落地釘落在地。

    我長吁一口氣,散去靈氣。頭頂上的紫金缽盂沒有了法海的控制,緩緩飛回法海身邊落下。天地恢復顏色,遠遠旁觀的知府大人和眾多衙役都是震驚不已,知府沒有想道我一介儒醫竟然有如此驚天動地的本事,看到法海被我用箭釘在地上,臉色慘白沖我說道,“翰文老弟,國公爺,你可闖了大禍啊!法海禪師是當朝國師,你怎麼敢殺他?”

    我盯著法海,冷冷道,“法海老賊沒有那麼容易死,我補他最後一箭,才能送他上西天!”

    法海此時心神大亂,又被我用箭鎖住身子,難以閃避。我彎弓搭箭,默頌鎮魂咒,這一箭下去法海的魂魄就要被徹底打散,魂飛魄散!

    娘子猶豫道,“相公,不要殺人。”

    我搖頭道,“娘子,法海為了對付你我,不惜使手段迷惑皇帝頒下花石綱,更中傷賢臣,動搖大宋國本根基。此賊不除,天下難安!”

    娘子有些內疚,淡淡說道,“法海雖然可惡,但是他一心除魔衛道,頑固不化,畢竟還算個本份僧人。我們殺他,會不會——”

    我冷笑搖頭,“本份僧人?娘子錯了,難道不記得摩呵迦葉,不記得彌勒佛的淒慘尷尬處境?西天靈山早就沒有本份僧人了,法海對付你我,根本就是私心作祟,為了他的功德,可以早上靈山。說不定這其中還有其它的天機玄妙,我和娘子不知。但是法海這禿驢,絕對不是好東西,今天不能再放過他,留下禍根!”

    利箭出手,弓弦脆響的聲音,似乎是法海的喪鍾。眼看法海的眉心祖竅就要被射中,梅花箭忽然一頓,飛入高空不見。天空金光四射、霞光四溢,蓮台飛落,南海觀世音端坐其上,寶相莊嚴。她手裡持著我的梅花箭,對我微笑道,“許施主,看在貧僧面上,饒法海一命。法海乃是佛祖親傳弟子,靈山榜上有名的羅漢,若死在你手下,憑添無窮麻煩,還望施主三思!”

    娘子見到白衣觀世音,跪倒在地,誠心叩拜道,“弟子白素貞,見過大士!大士對弟子的指點回護,弟子叩謝了。”娘子拉著我的手,央求道,“相公,大士開口求情,就放過法海一命吧。”

    我看著白衣觀世音,那慈眉善目的笑容後,究竟是真心愛護我和娘子,還是別有陰謀?我實在猜不透。我緩緩問道,“觀世音菩薩在上,許仙一事不明,只要菩薩能解釋明白,我就放過法海。如果菩薩也說不明白,別怪許仙不領菩薩的情。”

    觀世音還是一臉慈祥,對我說道,“施主盡管問來!”

    “菩薩當初指點娘子入世報恩,法海也是佛門弟子,又是佛祖親傳,我就不信他不知道菩薩你對娘子的指點。為什麼法海非要將娘子鎮壓在雷峰塔下?難道娘子入世,被鎮雷峰塔,根本就是佛祖、菩薩導演的一出戲不成?”我此言一出,娘子、觀世音和法海齊齊靜默,我斜對著觀世音,暗暗攥緊了手中的松紋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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