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重生 卷二 7.很YD啊很YD
    輕輕將小妮子抱起,橫放在大腿上,振南背靠著樹干,攬著她那堪堪一握的小腰,靈巧的舌尖在她細致的貝齒上來回掃蕩著。輕扣牙關,小妮子嬌喘一聲,嫩滑的香舌有些笨拙的奉上,相纏相繞。吸吮,親吻,交纏,以借此釋放過甚的思念。

    漸漸的,振南不滿足品嘗她的香津嫩舌,右手輕輕從她腹間的衣擺伸入,輕撫著她平坦,柔軟的小腹,感受著她肌膚的細膩彈性與溫暖。

    嬌軀輕顫的小妮子扭了扭身子,雙手纏繞在他的脖頸間,香舌輕卷,主動的吸吮著他的舌頭與雙唇,將那份深邃的思念化成一腔激情。當振南的大手悄悄接近她的胸罩時,小妮子顫抖得更加劇烈起來。身上有股從未有過的燥熱從下身傳來,大腿根處溢出的一汩濕露讓她很別扭的夾緊了雙腿,相互摩擦著。

    她並沒有阻止振南的動作,只是小嘴離開了振南的嘴唇,伏在他的肩上,輕輕喘著氣。振南斜過腦袋,舌尖輕卷,將她那晶瑩剔透的耳垂卷進嘴裡,細細品味。只是這樣一來,小妮子越來越覺得身子燥熱不堪。感覺到有東西擱著自己的臀部,小妮子在他耳旁輕問那是什麼?振南笑著將她移開了一些,將自己被壓迫的兄弟解放了出來。抽出在她小腹上做怪的右手,將她的小手握住,輕輕壓在了自己的兄弟上面,感受著他那強而有力地律動。

    小妮子被振南的動作弄了個大臊臉。小手像觸電般收了回去,不依地在他的胸口捶了兩下。振南嘴角含著竊笑。再次握住她的小手,壓在了自己的兄弟上面,小妮子再一次抽開小手。振南不死心的再一次將她的手拉了下來,緊緊的握住,不給她抽開的機會。輕聲在她耳葉上吹了口氣,“小妮子,現在,你可是我的對象了,我現在可難受著緊呢!難道你就願意看著我繼續難受下去嗎?”振南開始裝可憐了,他知道。這招對小妮子是最管用的。

    “我現在也難受地緊呢!都是你害的!”小妮子紅著臉,不依的在他懷裡扭了下。小妮子特有的撒嬌實在是讓振南感覺到享受。

    這裡靜悄悄的,而且兩人還在大樹上,振南也不擔心有什麼人能夠看到。悄悄將自己的褲頭拉鏈拉開,釋放出自己的兄弟,再將她的小手往兄弟上放。觸手的火熱讓小妮子輕顫了下,但在振南的一再堅持下,小妮子輕輕閉起雙眼,小手笨拙地握著那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家伙。靠在他身上的身子俞發的柔軟了。

    身下的火熱被小妮子握在手中。振南舒服的呼了口氣,盡管小妮子什麼都不懂得做,但就這股清純就足以讓他興奮許久了。抓住她小手,輕輕在火熱上上下移動著,讓快感更加的刺激,直到小妮子循著規律,輕輕的撫弄。

    振南這才抽回右手,再次探進她地衣擺中。輕輕將她的胸罩往上推。她的胸部不是非常大,感覺就像青澀的青蘋果。但其中的柔軟與彈性依舊讓振南留連忘返。當振南的指頭輕輕夾起她胸前的蓓蕾時,小妮子的身子徒然一顫,一股花露不由自主地從她股間溢出。

    輕輕揉捏著她的青澀,振南索性將她的衣擺上卷,將腦袋埋進她那不算豐滿的雙峰之間,呼吸著那股發自她身體的自然體香,讓振南不由地陶醉起來。舌尖輕輕挑起她粉色地蓓蕾。吸吮著。一聲撩人的嬌喘從她地微張的粉唇中呤出,雙股間的滑膩更加讓她難受了起來。

    振南的手輕輕的伸向她的褲頭,指尖輕探,正待解下她的腰帶,小樹林外卻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什麼事?說吧!這裡沒人了。”

    “再進去一點吧!”這是男生的聲音。

    聽兩人的腳步聲。所走的方向正是振南那棵大樹所在的方向。

    “到底是什麼事情?再不說我就走了!”女生的話音突然尖銳了起來。尖銳的聲音驚醒了沉浸在興奮與難受夾雜中的小妮子。

    忙亂的將自己的胸罩跟上衣拉下。然後調整了下胸罩的位置。這讓振南很郁悶,輕聲在她耳旁道:“怕什麼?他們不會無緣無故的往上看的。”說著又將她的小手拉回來。放在自己的火熱上。本來聽到來人,已經有點下垂跡象的家伙,在聽到振南說不會有人來後,仿佛能聽得懂般,興奮的站了起來,比之之前更加憤怒。

    “南南,別,琳琳在下面呢!”小妮子終於聽出了下面說話的正是自己的好友沈琳。

    其實這都是振南的心理在做祟,他也聽出下邊說話的女生就是之前阻止自己跟青青出來的漂亮女生。但振南突然有點邪惡的想,小妮子的朋友就在她身下,而讓她用小手給自己消火,不知道她會不會比之前更加興奮。不管她會不會比之前更加興奮,振南發現自己比之前似乎更加昂揚了。“別停,馬上就好,否則南南會難受死的。”振南繼續裝可憐道。輕輕握著她的小手,快速的在身下活動著。(貌似有些邪惡+淫蕩的說,不喜歡的就別看這段了-

    “咯咯!”沈琳突然笑了起來。原來是那男生在向她表白來著。“你說你父親是XX廠的廠長是吧!那這麼說起來,應該是很有錢的嘍!那好,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考慮考慮。”沈琳笑得很小惡魔的說。

    “沒問題,只要我辦得到的,一定為你辦到!”男生有些興奮的說。心想,聽別人說這朵校花是朵毒花,貌似有些危言聳聽了吧!她對自己還是挺好地啊!

    “第一!”沈琳笑著豎起了食指。“我也不要求你買什麼LC級的鑽戒了,你不是說你爸有錢嗎?那就給我買個兩克拉VVS地鑽戒給我吧!”

    “什麼是LC和VVS?”男生有點不明白。

    “自己去首飾店問老板去!”沈琳瞪了眼那男生。豎起了第二根指頭,“你不是說你跟社會上的XX大哥認識嗎?那就給我將馬軍這王八蛋改造一頓,如果想讓我滿意的話,最好是讓他斷手或是斷腳。”

    “第三!”沈琳豎起了第三根手指,笑得有些小惡魔,“你不是說什麼都願意為我去做嗎?那我如果叫你從寧順大橋往下跳,你敢嗎?”沈琳向那男生眨了眨星眸,滿含笑意的說,“如果這三條都做到了,你也應該算得上是個出色的男生了。那麼我就給你個機會來追我。”

    呃!那男生聽得有點暈,別說這第一條跟第二條,就這第三條就讓他受不了了。寧順大橋說高不高,但怎麼說也有二十幾米吧!下面的水流雖說不是非常湍急,但若是一個不小心,死個把人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情?難怪有人說她是朵毒花,心裡果然狠毒啊!

    沈琳這朵毒花雖然毒點,但卻沒有人敢去惹她,因為惹過她的男生,不是第二天斷了腿。就是斷了手。有人說,她跟社會上的某位大哥有染,但誰也沒有確實的證據。男生追她,她一般都會提些莫明其妙地要求,達成了就給你追求她的機會,達不成,那就拜拜。誰要是想霸王硬上弓,那就等著斷手或是斷腳吧!

    曾經有個男人自以為很有本事。家裡也很有錢,但當他將她提的前兩個條件都完成後,沈琳叫他去跳河,他不敢了。反說了句:有本事你自己跳啊!

    沈琳二話不說,跳上橋欄,一個縱躍,身子在空中翻了四五個筋斗後,一頭扎進了寧順河裡。這手漂亮的跳水一下就將那男生給震住了。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能這麼瘋,這高達二十幾米的大橋也敢直接往下跳。最後那男生只好對她上演霸王硬上弓了,可結果還沒硬起來,第三條腿直接被人給踩爛了。

    沈琳是個早熟的女生,曾經在省跳水隊呆過。不過那時的她並不像現在這樣。而是待誰都很和氣。只是有一天,她被她的教練給刺激到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樣。那時候她才十二歲,但身體的早熟讓她就像一朵嬌艷欲綻的花骨朵一樣迷人。誰碰上都會誇上一句:這女孩真漂亮!

    可是有一天,她地教練卻突然闖進她的房間,對她進行騷擾。雖然年少,但她姐姐卻教過她許多關於男女方面的東西。於是她假裝很稚氣的問教練這個問教練那個,也算她運氣好,沒過多久,就有朋友過來找她。這才將那教練給忽悠了過去。

    但是第二天,那個教練的家就起火了,雖然火勢很小,但卻嚇了他們一跳。很快的,沈琳也從跳水隊離開,被她姐姐接回了寧順。

    “沒事的話,那我就回去了!”

    “等一下!”沈琳還沒走兩步就被男生叫了回來,“這,這個送給你!”男生將一個小盒子遞給了沈琳,“你的第三個要求我辦不到,但我還是想和你交個朋友,這個就當是一個普通朋友送你地禮物吧!”說完後飛速的朝樹林外跑去。

    沈琳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盒子,不知在想著什麼,說起來,她除了宿捨裡的兩個姐妹合的來外,其他似乎就沒什麼真正的朋友了。

    但此時的振南卻處在了爆發地邊緣,握著青青的手移動得更加劇烈起來,加速的律動讓他覺得快感一波強過一波。輕輕的呼了聲,終於達到釋放的零界點,一股濃稠地乳白色液體從火熱中噴發出來,射向空中。

    世界上,有一種極其特殊地現象叫——巧合。是的,巧合,可是解釋很多種奇怪現象地。就比如,我們的振南哥那股濃稠的液體怎麼突然間會出現在沈琳的臉頰上時,我們就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了。

    沈琳摸了把臉頰。入手地是那帶著股腥臊味的東西。很自然地,她抬起了頭。而我們的振南哥發現事情突然發生了不可預想的變化。抱著青青,一個瞬間,消失在了那片小樹林。

    不是鳥糞,沈琳排除了鳥糞這個可能性。皺著眉頭,食指跟拇指沾了點濃稠的液體來回搓了搓,再次放在鼻端聞了聞。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不由的仰天吼道:“哪個王八蛋躲在樹上打飛機,給老娘滾出來!”

    可惜,她再怎麼叫也是徒勞,罪魁禍首早就逃之夭夭了。

    “南南。你變壞了!”接下來還有一節課,振南索性帶著青青,在寧順河邊的一條石子鋪成的小道上逛了起來,也不回去上課了。青青一想起剛才的事情,就是一陣面紅耳赤。特別是最後那種東西居然不偏不倚的射在了自己好友的臉上。想起來就讓她覺得羞愧,歉疚。

    “小妮子,這種事情是我能控制得了地嗎?”振南苦笑了聲。誰也想不到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吧!沒想到邪惡一把,結果會邪惡成那個樣子啊!

    “哼!你就是壞!”小妮子攬著她的胳膊,嬌嗔道。看來她已經漸漸進入一個對象的戲份裡面去了。以前的她雖然偶爾也會撒撒嬌,但卻不會像這樣攬著她的臂彎。

    “那我家青青是喜歡現在的我呢還是以前的我呢?”

    “我不告訴你!”小妮子咯咯的笑了起來。振南知道。她可能很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吧!看到小妮子漸漸變回曾經那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振南地心也變得暖烘烘的。比這九月的陽光還要讓他覺得火熱。

    “不告訴我,看我怎麼罰你!”振南嘿嘿一笑,手指向她的臉蛋伸去。

    小妮子身子一閃,跳出他的臂彎,咯咯笑了起來,在小道上蹦跳著,“你抓不到我!”

    “嘿嘿。抓到了你親我一下怎麼樣?”振南誘惑著說。

    “才不要,你個大壞蛋!”青青轉首向他做了個鬼臉,笑嘻嘻的跑開了。

    看著她那歡快的背影,振南覺得,只要這樣,就很好!

    只要她快樂,她們都快樂,就很好!

    九月的夜晚。依稀有些悶熱,河風吹來,都帶著熱勁。

    振南沒有去上晚自習,而是被前來寧順地虎哥叫到了虎咆舞廳去了。今晚的舞廳沒有對放開放,在此跳舞的。都是猛虎幫的兄弟。和他們的馬子們。在這充滿人氣的地方,熱。這是肯定的。所以,男人們都是光著膀子,或是赤著上身。女人們穿得也很誘惑,有的穿著短皮裙,有地穿著牛仔短褲。堪堪包住了那渾圓挺俏的小屁股蛋,撩人的曲線毫不吝嗇的展現在眾多色狼的眼皮底下。

    這是一群燃燒激情,葬送青春地男女。或許只有等他們一個個到老了,才能想得到,自己年輕地時候,做得是對是錯,是正確還是荒唐。

    “大家伙停一下!”隨著虎哥的聲音響起,舞曲暫停了,扭擺火辣地身軀恢復了正常。“為你們南哥的歸來,干!”虎哥今晚很興奮,聲音中氣十足。直接提起啤酒瓶來,高舉空中,下面響起一片起哄聲。

    振南嘴角微微勾起,也舉起了手中的啤酒瓶。

    跟大家干了瓶後,舞曲再次響起。男男女女們又開始在舞池中盡情的扭擺了起來。

    今晚秦冰並沒有跟過來,這也是振南不願讓她來這種地方的原因,否則按她的意思,她是要跟著的。

    在大廳裡跟下面的兄弟們喝了一通後,振南就跟著虎哥,阿炎來到了以前虎哥,現在是阿炎的辦公室。

    關起門,阿炎拿出三個小玻璃懷,從酒櫃裡提出兩瓶茅台。桌子上已經放著許多下酒菜,給兩人倒了懷後,阿炎才坐下來,給自己滿上。“虎哥,南哥,來,阿炎敬你們一杯,謝謝你們一直以來對阿炎的提攜。”

    振南笑了下,虎哥直接仰頭燜了杯中酒,“阿南現在回來了,我們向外擴張的日子也不遠了。一個小小的寧順難道就能讓你滿足了?”

    振南皺了皺眉頭,其實他並不是很贊成虎哥一直在黑道上打打殺殺的,現在的他,日子已經夠風光了。如果再繼續壯大,其他人,包括那些ZF中官員,能眼睜睜的看他壯大嗎?為了平衡,或許他就是下一個犧牲品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的虎哥,是不可能聽得進振南的這些話的,只有等到他真正吃虧的時候,或許有這可能。只是希望當他吃虧的時候,還能來得及。

    這一晚,振南喝得爛醉如泥,被人灌酒的時候,他就想,如果自己的異能也能像人家的內功那樣,把酒逼出來就好了。可惜,直到他倒下,還是沒能發現,用異能解酒的方法。

    當振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只是讓他很奇怪的是,懷裡怎麼覺得有股溫暖的柔軟的感覺。從那團柔軟中傳來淡淡的幽香,那是屬於少女的體香,很清新。細細品味了下,振南的神經一下子繃緊。心中暗道:完了完了,這冰塊怎麼會躺在咱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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