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七卷 東京合歡 私仇了結 第六章 女人的心思
    坦然/著

    任何一個男人,有兩個漂亮女人陪著吃飯,即使沒有酒,也會醉的。

    王老五醉了,不是因為喝酒。

    這種醉,是陶醉,看著兩個不同地域,講著不同口音的女人,他醉得骨頭都酥了,一股股熱流,彷彿從骨縫裡鑽出來,跟隨熱血流遍他的全身,在他每個細胞裡膨脹。

    這就是慾念,來自身體深處,在細胞中發芽長大的欲,使得王老五渾身燥熱。

    人是有感知能力的高級動物,一個人獨處,不會帶給任何人身體反應的感知,但只要與其他人共處,人的喜怒哀樂,即使不說,裝得再怎麼不露聲色,周圍的人多少都能有感知。

    陳默感知到了王老五的本能需要,她離王老五最近,就坐在他的身邊,不是因為王老五膨脹的身體被她看到,而是王老五渾身細胞中散發出的那種『慾念味道』,讓她也產生了衝動,她的衝動當然不是王老五那樣的膨脹,而是像涓涓細流,慢慢滲透出來,讓她覺得似乎整個人都潮濕了。

    女人的那種敏感,是男人無法想像的,有這種感知的,不只是陳默才有,池田菜花也感知到了王老五的那種慾念,她也是女人,而且是從小生活在日本這樣開放國度的女人,她接觸的男人,來自世界各地,可以說她敏銳的體察別人感知能力,超過陳默,她和王老五見面,還不到兩個小時,但她作為深懂男人的女人,能體會到對面這個王老五,對自己有好感,一個生活在開放國家的女人,只要面對的男人不是自己討厭的人,一般都不會拒絕對方的求愛,池田菜花期待著王老五向她求愛,這種求愛,不是求婚那麼複雜,而是作為人生活在這個社會上的一種權利和享受。

    生猛海鮮下肚,似乎助長了王老五身體也生猛起來,王老五胯間的器物,有種想衝破褲子的阻攔,在寬廣的大自然中,像匹野馬一樣到處亂奔。

    很久了,王老五記得最後一次與單若蘭在成都的夜晚,和那個渾身散發淡淡蘭香的女人,度過了一個愉悅的通宵,那次以後,直到現在,也沒真正碰過女人的身體,雖然和陳默同床共枕了一段時間,可他滿腦子都是復仇,哪還有心思想男女事情,所以一直沒有向陳默要求,自從到了東京,在賓館裡和陳默摟摟抱抱以後,加上這個具有異域風情,陌生的日本女人在身邊,王老五還真的想好好的享受一番久違的情愛。

    也許是因為陌生才吸引吧,池田菜花平常並不缺乏與男人的歡愛,像她這樣的女人,在男女事情上,是不怎麼在意的,她也沒有固定的男友,但她不缺乏滿足,只要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找,她和王老五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聊了一會,似乎那種隔了一層的障礙消除了,她的身體潮濕得有些讓她羞澀,臉上淡淡的紅暈,像春天搖曳在春風中的桃花,顯得出奇的嬌艷。

    池田菜花水汪汪的眼睛盯著王老五說了幾句,王老五從她的語氣中,體會到好像池田菜花是在問自己,於是他看著陳默問:「剛才菜花小姐說了什麼?」

    陳默羞紅臉的笑了笑回答:「她問我和你的關係是不是情人,是不是要結婚的那種,還問你是不是第一次來日本,打算呆多長時間?」

    王老五還真被池田菜花直白的問話給難住了,他正沉思著想找一個合理的解釋,陳默卻先開口給池田菜花說了起來。

    「喲西……喲西……」在陳默說話的時候,池田菜花不停的『喲西』,眼睛像是在暗送秋波一樣,頻頻朝王老五遞。

    王老五不知道她們倆在說些什麼,儘管不是悄悄話,但他一句都聽不懂,也許兩個女人在說些她們女人間的私房話吧。

    陳默和池田菜花說完話,才給王老五說:「武哥,我剛才把你在酒店交代給我的話,向池田菜花小姐講了,說我倆是情侶,到日本是度假的,具體要在這裡停留多久,還沒定,但我給她說因為你是第一次來,對這裡很感興趣,所以想多呆一段時間。對了,我還請她幫租一輛車,以後我們出行會方便一些,她同意幫這個忙。」陳默在給王老五說話的時候,池田菜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她也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麼。

    王老五等陳默說完,才開口說:「你想得很周到,我們確實需要一輛車,但這樣做,以後會不會給菜花小姐帶來麻煩呢?我看還是我們自己去租好了。」

    陳默回答:「我認為請菜花小姐幫租比較好,那樣,租車行的手續也沒那麼複雜。」陳默她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她要說服王老五答應由池田菜花幫租車。

    「嗯……」王老五猶豫了一會,看了池田菜花一眼後點頭說:「好吧,那就請她幫這個忙。陳默,我一會想到松下褲帶常去的那個地方看看。」王老五抬手看看表:「差不多了,你問問菜花小姐還想吃點什麼?」

    陳默於是和池田菜花說了幾句,只見池田菜花不停的『嗨嗨』微笑著點頭。

    「武哥,菜花小姐說她帶我們去,她是開車過來的,你看可以嗎?」陳默給王老五說。

    「這樣也好,我們就在附近看看地形。」王老五回答。

    於是,王老五讓陳默叫來服務生結賬,奇怪的是,池田菜花作為地主,卻沒搶著請客付錢,這與國內吃飯時人人搶著買單不一樣,不過,王老五倒是沒在乎這些。

    三個人走出北海道餐廳時,天空中正飄著潔白的雪花,池田菜花似乎心情很不錯,高興得雙手掌心朝上,站在餐廳門口的地上,似乎想把飄落的片片雪花接在掌心裡,嘴巴還大聲的說著些什麼。

    王老五從她的神情裡,大概可以讀懂一些她說的話,不外乎就是『哇塞!下雪了!』,或者是『好美哦!』之類的女人感歎。

    陳默倒是沒怎麼激動,她是東北人,見過的雪,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再說,她也沒那心情欣賞東京的雪景,但她還是有些高興,可能是因為王老五在身邊的緣故吧,她看著池田菜花那種快樂的神情,小聲的說:「日本的女人,感情細膩。」說完,她深情的望著王老五問:「武哥,你喜歡菜花小姐嗎?」

    「啊?哦……」王老五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啊哦半天,才笑了笑說:「她不僅外表漂亮,而且心地善良,是個美麗的女人,如此美麗的女人,男人都喜歡。」

    「她也喜歡你。」陳默仍然盯著王老五,神秘的笑著說。

    「喜歡我?」王老五內心驚喜,可表面上還是裝出一付不理解的樣子:「是她給你說的嗎?」

    「是的,池田菜花小姐給我說,像武哥你這樣的男人,最能讓女人動心。」陳默回答。

    「這能說明什麼呀?這只不過是一句客套話而已,當不得真。」王老五呵呵的笑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個女人能如此說,就證明她是真心喜歡你,尤其是日本女人,她們才不會像國內的那些女同胞們一樣,唧唧歪歪的呢。」陳默嬌笑著話音才落,池田菜花開口了。

    陳默把池田菜花說的話,翻譯給王老五聽:「菜花小姐問我們在聊些什麼?她說這是東京今年的第一場雪,是個好兆頭,在這樣一個美妙的雪夜,能和我們一起度過,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王老五聽陳默的翻譯,就像是在聽池田菜花在向自己傾訴愛慕之心一般。

    池田菜花是個開朗活潑的女人,她平穩的駕駛著車子,一路上不停的說,每看到路邊標誌性的建築,都會給王老五和陳默介紹。

    陳默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王老五坐在後座,這是一輛SUV,寬敞舒適,車裡的空調溫度暖暖的,車窗外雪花繽紛,路上的車輛爬行得很慢,路兩邊的建築物,不像中國某些城市那樣有太多的霓虹燈,日本資源匱乏,尤其電力,所以他們首都東京的繁華街道,也沒有幾盞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並不像國人想像的那樣,從表面上,是看不出這個城市的紙醉金迷的,夜景,還不如中國一個中等城市美麗呢。

    但夜生活可就不像表面這樣的平常了,東京夜晚,就像個魔鬼,張著吸血的大口,不斷的把人們一天幸幸苦苦掙來的金錢吞噬掉,每天被工作壓力重壓下的男人和寂寞的富婆們,都喜歡在夜晚放鬆放鬆,於是,這裡雲集了世界各地漂亮的女人和長得帥氣的男人,而豪華的歌舞伎町,是找樂的最好去處。

    當池田菜花把車開進停車場的時候,是東京時間夜晚九點半,王老五剛要下車,透過玻璃窗,看到了一個認識的男人,被一個穿著時尚的漂亮女人挽住胳膊,從他們的車前走過,朝停車場電梯口走去。

    「他怎麼也在這裡?」王老五自言自語。

    「誰?」陳默順著王老五的眼神,看向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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