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四卷 射鵰英雄 飲恨合歡 第三十九章 富士山餐廳(上)
    坦然/著

    (坦然在情人節的今天,祝所有有情人都能盡情的嘿咻得無比痛快!)

    王老五不知道郝冬梅為了自己去與松下酷呆的見面,單若蘭送晚餐到看守所的時候,他問:

    「若蘭,怎麼一整天都沒見到冬梅?她很忙嗎?」

    單若蘭坐在王老五身邊,看著他吃飯,自己感覺就像是一個妻子陪丈夫吃晚餐一樣的幸福,這些天來,王老五的一日三餐,她都陪在身邊,和他的那種情誼,就在這個狹小的單身監捨裡一天天的增加,每次看王老五吃得這麼香,把吃牢飯當作是人生的享受一樣,她都會笑話王老五。

    「一天不見,就這麼想她呀?」單若蘭不是在吃醋,她不是那種會吃醋的女人:「好像是很忙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她忙些什麼,最近冬梅的心事很重,可能是為你擔心吧。」

    「你也為我擔心,是嗎?」王老五把最後一口湯喝完,摸著單若蘭的手背說:「謝謝你,若蘭。」

    單若蘭把頭靠在王老五的肩膀上回答:「我才不為你擔心呢,有時候,我想要是你一輩子都不能出去該多好,那樣我就可以天天的給你送飯,呵呵,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太自私了?」單若蘭說話的時候,眼角的淚滾落了兩滴。

    王老五伸手摟抱著單若蘭,知道她說這話,不是真的不希望自己出去:「若蘭,我很抱歉,也許在這種地方說這話不合時宜,但我還是要說。」王老五側身面對單若蘭,雙手扶在她的肩上,看著她的眼睛說道:「這輩子,我都不能給你什麼,因為我心中有了一個我一生都難以捨棄的女人,所以請你原諒我。」

    單若蘭撲進王老五的懷抱,雙手緊緊抱住王老五的腰,把頭貼在王老五的胸口上說:「武哥,你已經給了我很多,給過我從沒享受過的快樂,那種做一個女人的真正快樂,我已經知足了,你不必說抱歉,我知道你心裡有一個值得你一生去呵護的女人,我會衷心的祝福你們的。」

    王老五撫摸著單若蘭的秀髮和背,聞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花味道,是啊,自己欠了很多女人的債,這輩子是永遠都還不清了。懷中的這個,儘管兩人只發生過那麼短暫的一次,可就那麼一次,讓王老五感覺和她好像做了一世的夫妻那麼長久,她沒因為自己心裡有了別的女人而抱怨,拋開她的工作,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就憑這,要是自己心中沒有其她女人,一定會對她說『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但現在,這句話只能爛在他的肚子裡,永遠的埋藏在心中。

    松下酷呆提前半個鐘頭到了富士山日本料理餐廳,他要了這個料理店最好的一個包間,打發走跟在他身邊的那個秘書,他不希望在自己『料理』女人的時候有其他人在場,他要獨自享受屬於他自己的『美餐』。

    這個包間由一個中國女服務員專職服務,她穿戴的是日本和服,臉上塗了層像是白漆的東西,白得像個死人的臉,說的也是一口流利的日語,要是她自己不承認,別人還真難以相信她是個土生土長的中國人。

    松下酷呆在這個服務員端來清酒和他專門為郝冬梅要的果汁跪在面前時,他把自己那短粗的手從領口斜斜的伸到女人和服裡面,嘿嘿笑著摸玩起女人的胸。

    松下酷呆今天穿的也是和服,這是日本人的盛裝,每逢節日或遇到喜慶的事,日本人都會穿上和服,松下酷呆把自己與郝冬梅的見面,當作是一件他的喜事,為了這件喜事,他還特地把戴在臉上的面罩都摘了下來,儘管醫生反對他這樣做,可他還是堅持要把面罩摘下。而且和服裡面,什麼也沒穿,掛的是空擋,他這是專門為『料理』郝冬梅方便而精心準備的。

    穿了和服的這個女服務員,跪在那裡,雙手擺放著酒杯等物,也沒拒絕松下酷呆的手,儘管她很討厭,可自己為了生存,為了這個薪水不錯的職業,在與這家餐廳的日本老闆簽訂協議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己的身體賣出去了,表面上她是個日本餐廳服務員,可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到這裡來吃飯的日本客人的玩物,當然,她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因為她只負責這間最好的包房,能到這間昂貴的包房裡用餐的,只有日本人,並且是很有來頭的日本人,一般中國人再怎麼有錢,都不可能在這個包房裡用餐,所以這個女服務員接待的客人,都是真正的『貴』客,日本『貴』客。曾經日本的政要來訪問的時候,她也接待過,也像接待松下酷呆一樣的接待,對於她來說,所有的客人都一個樣,身體的感覺也一樣,可今天遇到的這個,她發自內心的厭惡,可能是因為他發紫的鼻子緣故吧。

    「喲西!不錯!嘿嘿……」松下酷呆似乎來了感覺,面部不笑時,還看著像個人,這一笑起來吧,就不是人了,他等女服務員擺放完東西後,拉住她的一隻手,朝自己的和服下擺拉去。

    女服務員知道這個鬼子想幹什麼,她有些扭捏,很不樂意,可又不敢得罪這個客人,只好依著他,把手伸進他的和服裡面,摸到了像他手指一樣短粗的那個壞傢伙,就那麼一碰,他立刻把手縮了回來,站起身立刻邁著碎步走出包間,身後留下松下酷呆嘿嘿笑聲。

    松下酷呆當然不會要這個女服務員的,這只不過是餐前的一碟開胃菜,就像酒樓裡,上正餐前,都會給客人幾碟免費的小菜一樣,松下酷呆把這當作了正餐前的小菜。他等女人出去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迷魂藥,這是一種液體的烈性藥,裝在一個密閉的小塑料瓶裡,像眼藥水那樣的瓶子,這種藥是日本出品,專門為女人特製,只要喝上那麼一點點,就能把女人渾身的狂野慾望引誘出來,像是沒了魂魄一樣,處於半昏迷狀態,可身體是張開潮濕的,那樣做起來男人就不會覺得乏味。如此之藥,也只有像日本那樣男尊女卑的國家才會研製出來。松下酷呆把藥水滴了幾滴到新鮮的果汁裡,然後搖晃了幾下杯子,一臉奸笑。

    郝冬梅是在六點過二十多才到的富士山餐廳,一個穿和服的迎賓小姐微笑著先用日語問郝冬梅『有沒預訂包間?』,郝冬梅以為這個女人不會說中國話,於是用英語回答說『是赴松下的約。』那個迎賓小姐立刻也用英語說『請跟我來。』於是郝冬梅跟著迎賓小姐朝松下酷呆訂好的包間走去。

    李仕兵把車停好,沒注意到肖戰的車也停在了不遠處,他先拿出手機給陳銘川說了郝冬梅到達的地點後,也走進富士山餐廳,又一個迎賓小姐過來鞠躬問好。

    「我要剛才那個小姐進的包間對面或者隔壁的包房。」李仕兵給穿和服的迎賓小姐說話的時候,肖戰也走了進來,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李仕兵,他不認識李仕兵,但他奇怪的是他怎麼說剛才進去的那個小姐,所以肖戰覺得有些蹊蹺。

    迎賓小姐卻說只有隔了兩個包間的位置還有一個普通的包間,沒等李仕兵回答,肖戰立刻說:「給我這個包間吧。」

    李仕兵這才注意到肖戰,他橫了肖戰一眼說:「是我先來的,憑什麼給你?」李仕兵話說得有些沖。

    肖戰沒和他計較,一臉微笑著說:「我有重要的事,必須要這個包間,請先生你給個方便吧。」

    「我也有急事,請你另外找包間吧。」李仕兵回答完,給站在面前的迎賓小姐說:「我就要這個包間,快帶我過去。」

    肖戰沒轍了,他只好走出餐廳,在停車場給司馬文晴打電話。

    松下酷呆一個人盤腿坐在榻榻米上,面前擺放了一張長條的四方木桌,他很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飲,間空還哼唱幾句日本古老的民歌,聽著好像是死了人唱的喪歌。

    迎賓小姐把郝冬梅帶到松下酷呆包了的包房門前,那個被松下酷呆剛摸玩過胸脯的女服務員站在門口伺候著,隨時聽從裡面客人的召喚,迎賓小姐與她說了幾句日本話後,微笑著向郝冬梅鞠了個躬,走開了。

    女服務員拉開包間的門,這是日式的包間,不像中國人的房間那樣門是裡外推拉,而是左右推拉的。

    郝冬梅把鞋子脫在包間外,跟隨女服務員走了進去。

    松下酷呆聽到門響,朝這邊看一眼,見郝冬梅,立刻站起來,笑瞇瞇的走過來說:「你好,郝小姐,謝謝你賞光!」說完,鞠了一躬。

    郝冬梅也微微欠了欠身體,算是回禮,然後看著松下酷呆說:「松下先生,我這次來,是為我……」

    「郝小姐請,坐下邊吃飯邊聊,有什麼話,或者是有什麼需要在下幫忙的,都可以說。」松下酷呆沒等郝冬梅把話說完,打斷她的話,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郝冬梅只好走到榻榻米上桌子邊盤腿坐在一個軟墊子上,她穿的是一條牛仔褲,因為天冷了,裡面還穿了羊絨長褲和貼身的保暖內衣,房間是地暖,郝冬梅坐到墊子上,還能感覺到屁股下一股暖暖的舒服。

    那個穿和服的女服務員,跪在一邊,給松下酷呆斟滿酒,也要給郝冬梅斟酒,郝冬梅在來的路上就想好了,絕不喝酒,她擔心自己喝醉後被松下酷呆佔便宜,所以她把杯子推到一邊說:「我不會喝酒。」

    松下酷呆笑了笑,也不勉強她:「那就喝果汁吧。」

    於是那個女服務員把果汁端到了郝冬梅面前後,說了一句日語後走出了包間。

    李仕兵在另一個迎賓小姐引路下,走到郝冬梅進去的那間包房門口,正好看到那個女服務員在把郝冬梅剛脫下來的鞋子放到一個鞋架上,李仕兵一看,心裡明白這個包間是郝冬梅與松下酷呆約好見面的地方,他有意的站住,並大聲的問:「是不是這間?」問著話,還要走上前去要拉門。

    那個女服務員立刻用中文說:「先生,這間已經有人了。」

    「哦,是嗎?聽你說話,是中國人吧?」李仕兵有意的想多在這裡說話,以便於讓郝冬梅聽出自己的聲音來。

    女服務員微笑著回答:「是的,我是中國人。」

    「那你還穿成這個樣?真丟中國人的臉!」李仕兵大聲的說。

    郝冬梅聽出是李仕兵的聲音,嘴角露出微微的笑,知道這是李仕兵在暗中保護她,於是膽子稍微大了點,不再心虛了,覺得自己只要有李仕兵的保護,一定安全。

    李仕兵跟隨迎賓小姐到了一個包間門口,迎賓小姐拉開門說:「先生,請稍等,一會服務員就過來。」

    李仕兵走進包房,四處打量後,覺得離郝冬梅太遠,要是那裡發生什麼事,自己什麼都聽不到,況且照片還沒拍呢:「怎麼辦?」李仕兵心裡有些著急,來回的在房間裡走,感覺口袋裡數碼照相機沉甸甸的,他拿出來,走出包房,穿上鞋子,朝剛才郝冬梅進去的那個包房走,他想闖進去,當作是喝醉了酒,照幾張照片就離開。可當他走到門口時,看到站在門口的女服務員,他有了主意,走上去拉過她,小聲的在她耳邊說:

    「你既然是中國人,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欺負吧?」

    女人瞪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李仕兵。

    李仕兵接著說:「裡面的那個姑娘,是我的妹妹,她是被那個小鬼子給騙到這裡的,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女人四周看了看,見沒人,點點頭問:「我能為你做什麼?」

    「你要是聽到或看到裡面那個小鬼子對我妹妹動手動腳,就大聲的咳嗽,我自有辦法。另外,你找個合理的借口,用這個照相機,幫我拍幾張照片,可以嗎?」李仕兵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女人看看照相機,搖搖頭說:「不行!咳嗽可以,照相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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