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慾生活》之合歡佛,是『王老五系列』作品的一個部分,要是沒完整看過《王老五的情慾生活》之燃情四季,你會跟不上坦然的思路,有些內容,你會覺得難以理解,所以坦然建議你完整的看完前面『燃情四季』的部分,然後再看『合歡佛』這個部分,這樣你才能跟上坦然的節奏。祝大家閱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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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在段向東家,受到了段向東老婆的熱情款待,她把王老五當作恩人一樣,做了很多的廣東菜,擺滿了桌子,段向東開了瓶紅酒,兩人坐在桌子邊,品著酒,看著女人忙出忙進的,王老五真不敢想像,一年前這個女人是坐著輪椅到香港的,現在卻能自如的行走,這本身就是個奇跡。看她富態的身體,明顯的看出,她現在對生活充滿著樂趣,王老五徹底明白了,段向東之所以能變得如此開朗幽默,完全是因為自己的老婆身體康復的原因,有了夫妻間的歡樂,生活也就有了無窮樂趣。王老五真是很羨慕他們,也發自內心的祝福這對患難夫妻能永遠這樣快樂的生活下去。
與段向東喝得臉燒腦熱的時候,王老五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蕭伯年來的電話,王老五趕忙接聽,他知道這個時候蕭伯年來電話不是偶然的,肯定是對合歡佛底座上的文字研究有了新的進展,所以不敢怠慢。
「你好,蕭教授。」王老五有種預感,蕭伯年肯定要和他說合歡佛文字的事情,所以顯得有些激動。
電話那頭的蕭伯年也很激動的說:「王先生,有結果了,有了新的突破!你能上北京來一趟嗎?」
王老五一聽,果然是蕭伯年找到了突破口,趕緊回答:「我現在就在北京,今天剛到的。」
「那太好了,你住在哪裡?現在能到我家來嗎?」蕭伯年似乎想馬上把自己的新發現與人分享一般,聽說王老五在北京,也不顧是白天晚上,邀請王老五到家裡。
王老五看看段向東和他老婆,有些猶豫,可自己那顆想立即知道合歡佛底座上文字歷史的好奇心讓他還是對著電話說:「方便嗎?那我現在就過去。」
蕭伯年說:「方便!當然方便!我現在把家裡住址給你發過去,我等你。」
王老五掛斷電話,給段向東和他老婆說:「向東,弟妹,我有個重要的事情,得去拜訪一個老教授,本來想在你家住一宿,和向東好好聊聊的,看來只能改天了。」
「武哥,我們隨時歡迎你到家裡來,等會拜訪完,你還是回家來住吧。」段向東老婆真誠的說。
「武哥,我打電話讓天強來接你吧,我喝了酒,開不了車,不然,我親自陪你去。」段向東說。
「不用,我打車去就好,可能也回不來住你家了,估計要談到很晚,蕭教授也不會讓我回來的。」王老五說話的工夫,蕭伯年發來了短信:「我走了,謝謝弟妹的盛情款待。」
段向東兩口子把王老五送到樓下,直到王老五打上車。
蕭伯年家住在公主墳一帶,離北大比較近的小區裡,王老五按短信上的地址,很容易就找到了。
「快請進!王先生到北京,也不給我說,不然,白天我就請你一起到學校去了,要是你親自聽到陳教授的講述,恐怕會更感興趣。」蕭伯年和李淑芬把王老五迎進門,還沒等王老五坐下,蕭伯年就迫不及待的笑哈哈的說。
在李淑芬張羅著泡茶時,蕭伯年把王老五領進書房。王老五這是第一次進一個專家學者的書房,他出入過很多高級場所,但進一個著名專家學者的書房,這還是頭一遭。所以王老五是帶著神聖的感情走進蕭伯年書房的,這是一間非常寬大,很講究的書房。進門第一眼,看到的是牆壁四周的楠木書架上擺放得很整齊的書,中間有一張不算很寬大的書桌,書房裡有股淡淡的藏檀香的香味,顯得古樸而有書香味,與他自己的書房比,這簡直就是個圖書館。一開始王老五有些拘謹,縮手縮腳的,生怕哪個動作不對,把人家的東西碰壞了。
兩人在紅木椅子上落座後,李淑芬也把茶端了進來,與他們坐在一起,也不說話,默默的在做著她本分工作——沏茶。
「蕭教授,合歡佛底座上的,是文字嗎?」王老五有些等不及的問。
「不僅是文字,而且是很有用的文字,這裡面涉及到的人物,我當時聽了,可吃驚不小。可見,合歡佛背後的歷史淵源,不簡單呀。太有價值了!」蕭伯年似乎還沉醉在新發現的激動中說。
「哦,這麼說,蕭教授全瞭解清楚了?」王老五聽到蕭伯年的話,也激動得沒剛才進門時拘謹了。
「先喝茶,聽我慢慢給你道來。」蕭伯年這個時候反倒是不急了,文人的那股子酸勁,在這個專家身上,顯得不是酸,而是淵博知識的厚重和沉穩。
王老五接過李淑芬雙手遞過來的茶杯,說了聲謝謝,他把茶杯放在鼻子下聞一聞,一股鐵觀音的純正香味讓他全身清爽,酒勁似乎減少了一大半。他端著的紫砂茶杯,似乎手指的感覺與一般的紫砂茶杯不一樣,圓潤中帶著一種飽滿,像豐腴的女人身體,他心裡明白,這紫砂茶壺和茶杯,可能不是一般世面上賣的那種,肯定也是很有來頭的,但他沒說什麼,不敢隨便賣弄,面前的這對夫妻,可不是李雲夫婦那樣好糊弄,他淺淺的喝了一口,讚歎道:「夫人的茶道真是不錯。」
「王先生很懂茶道嗎?的確如你所說,淑芬的茶道很專業,這是她自學的,可沒有任何名師指點過哦。」蕭伯年有些得意的說。
「我平時也不喝茶,不怎麼懂,但夫人沏的茶,確實濃香四溢。」王老五謙虛的說。
「是茶好,不是我手藝好。」李淑芬微笑著也喝了口茶說。
「這是我一侄女從台灣來,給我帶的台灣阿里山極品鐵觀音,平時我可捨不得拿出來喝,今天一來呢是高興,二來是招待你這位貴客,楊漢權來,我都只用浙江的鐵觀音招待他,這可是秘密,王先生要保密哦,哈哈!蕭伯年的這點童真樣,讓王老五徹底的放鬆下來,他也跟著哈哈的笑起來。
「好了,極品鐵觀音品完了,我們還是品合歡佛吧。」蕭伯年把杯子裡的茶一口喝了,咂咂嘴說。
這是王老五從接到電話後一直想知道的事情,他也一口把茶喝了,準備著聽蕭伯年的講述。
「我從你那裡回來後,先後找過故宮博物院的幾個人,他們都沒有任何的結論,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不是一個符號,是文字,具體是什麼文,故宮博物院的幾個古文字專家也說不準,有的說是西域文,有的說是古波斯文,於是,我又找了幾個從事古代文字研究的專家學者,但都不知道其意思是什麼,最後,在一個老友那裡,得知郭沫若有個弟子在北大,早年跟隨郭老先生研究過甲骨文,可以說是深得郭老先生的真傳。我是今天下午去的,他剛好下午沒課,所以與他約了下午三點見面,在他辦公室裡。」蕭伯年說到這裡,站起來,走到書桌邊,從裡面拿起一個信封走回來坐下。
「我把這個照片給他看。」蕭伯年說著從信封裡抽出照片,一一擺放在茶几上說:「他見到照片,馬上找出放大鏡來,一張張的仔細瞧,等全部看完,他深深吸了口氣,問我:『蕭教授,這東西是你收藏的嗎?』我把你委託我查找合歡佛歷史的事情給他簡單的說了說,他說:『這東西叫合歡佛,是唐代中期的物件,準確的說,是唐玄宗時代的。上面底座上的字,是古蒙古文,認識的人不多,現在的蒙古文,已經經歷過很多變化,圓代,在蒙古人統治中原後,先後把蒙古文作了不下三次大的變動,到了明代,又作過一次修改,清朝滿人入關後,因為滿蒙聯盟打敗了明軍,滿族人坐了天下,再次對蒙古文進行了幾次修改,修改的還有滿文,當時乾隆皇帝想把蒙古文與滿文合併,膽沒成功。所以懂得唐代時期以前蒙古文字的人,越來越少。我是跟隨郭老先生時涉獵到古蒙古文字的,而且也聽郭老先生提到過這件東西,當時他只是口頭描述,他也沒見過。我為什麼這麼肯定照片上的東西是郭老先生說的合歡佛呢?主要是底座上的這個字,當時郭老先生也說到了這個字,這個字翻譯成漢語,是安字。』他講到這裡,我心裡十分激動,終於知道底座上的文字意思了,可是,這個『安』字代表什麼意思呢?」蕭伯年打住了話語,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王老五聽得呆了,也很想知道『安』字的意思,可蕭伯年忽然打住了,於是他馬上問:「是人名嗎?還是一種吉祥的象徵?」
蕭伯年哈哈的笑起來:「你別急,聽我慢慢道來,這裡邊啊,有段涉及歷史根源的,相當的精彩。」蕭伯年不是賣關子,他也一時半會說不清楚,要把合歡佛的歷史根源全講出來,需要把這個『安』字講明白了。他接著往下講道:
「我問他:『這個安字是人的名字嗎?』他回答說:『準確的說,是一個姓,不是名。』我接著問他:『安姓是漢人的姓,怎麼會用蒙古文鑄在上面呢?』他回答說:『當時,唐代李淵帶著兒子晉陽起兵,與隋煬帝對抗,得到了突厥人和回人等多個西部民族部落的,而且李世民還和突厥一個可汗歃血結拜了生死兄弟,李家父子得了天下後,在國內政治清明,對周邊少數民族部落,總結了漢代用武力征伐的經驗教訓,積極與這些部落交好,與他們通商通婚,並把中原的農業種植方式轉播給這些少數民族部落,使得國內百姓與少數民族的百姓安居樂業,為了貿易往來,文字和語言是主要的溝通途徑,漢文和胡文的相互使用,是很正常的,就像我們現在一樣,中文和英日德法等語言的應用一樣的普遍。』他的這個解釋,都是有歷史根據的,所以我完全贊同他的說法。」蕭伯年又喝了口茶,接著往下講:
「我問他:『那麼,是不是說明製作的人是姓安呢?』他回答說:『這不是製作的人,而是合歡佛的主人。』我聽完,大吃一驚,他竟然如此肯定,說明他知道合歡佛背後的故事,我追問他:『這麼說,合歡佛的出處和來歷,你都知道?』他笑了笑回答:『不全知道,但也不是一點也不知道。』王先生,你也應該聽說過,做學問的人,總愛賣關子,其實就是賣弄自己的學問,我知道他遲遲不往深處講的意思,他是在我面前賣弄他的學問呢,要說資歷,他和我差不多,只不過我和他研究的領域不一樣罷了,可有一點是共同的,那就是都研究古代的東西,他似乎很瞧不起我這個搞古代性文化研究的人,覺得與我這樣一個研究古代性文化的人共同討論合歡佛,有失他身份似的,把我等同於一個黃色的人。要說起生活作風來,他也好不到哪裡去,具我所知,他離了三次婚,結了四次婚,現在他的老婆,比我家淑芬還小兩歲呢。」蕭伯年講到這些,顯得有些斤斤計較的市井小人樣。
王老五無意中聽到這些專家學者們的相互勾心鬥角的事情,心裡覺得好笑,他們這些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變得沒那麼神秘高深了,其實他們也和平常人一樣,名利心也特別的重,甚至有時候還有過之。王老五不想知道這些專家學者們的私生活,他對這些誰是誰非不感興趣,他關心的是合歡佛能否完整的揭開歷史面紗。
「這麼說,他沒給蕭教授講他知道的那部分歷史背景?」王老五有些失望的問,他以為蕭伯年就瞭解到這麼多呢。
蕭伯年哈哈的笑起來:「我在去找他之前,已經從別的朋友那裡打聽到他的一些喜好,知道他的軟肋在什麼地方,他那個人,自以為是郭老先生的得意弟子,總是在別人面前裝得比別人高一頭,喜歡聽別人對他的讚美之詞,尤其是與他不相上下的人讚美他的話,他就會飄飄然的不知所以,因此,我投其所好,把他最近研究發表的課題拿出來大大誇獎,誇獎人是我的另一個本事,要不然也活不到今天,早在文革期間就被那些人整死了,我說假話的水平,就是在那個黑白不分的年月練就的,人家喜歡什麼,我就說什麼,那時候,自己像個孫子一樣,走路不敢挺胸抬頭,讓我掃大街,我二話不說,把大街掃得一塵不染,讓他們沒話可說,讓我掏茅坑,我毫不猶豫,屏住呼吸的把茅坑掏得幾乎沒了臭味,讓那些小子們拉著屎心裡還暗自誇我好。我就是這樣挺過來的,可惜我過去的老伴沒能挺住,早早的離我而去。」蕭伯年說到自己死去的老伴,看了看旁邊的李淑芬,神情有些落寞,然後深深歎了口氣,接著說:「你說我這樣一個什麼都能忍的人,還會被他賣弄的那點小伎倆難住嗎?哈哈,他那時候沾了他的老師是老革命的光,沒吃上苦頭,自然形成一種驕橫之氣,容易對付。」
王老五聽著蕭伯年輕描淡寫的談起他的過去,不自覺的心裡產生崇敬之情,面對這樣一個飽受磨難的老人,一個當今古代性文化研究的專家,對他這麼大年齡還找了個這麼年輕的女子做老婆,深深的理解了,從他剛才的神情中,他看到了蕭伯年對不幸死去的老伴那種深情仍然時不時的存在著,這是個真性情的男人,王老五佩服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而李淑芬,似乎很理解蕭伯年的這種感慨,她沒絲毫的責備他講起過去的老伴,她要是連這點都不能理解蕭伯年,也就不可能與他在一起生活這麼些年了,所以李淑芬看蕭伯年的眼神,是一種理解和關懷,沒有抱怨。
「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這個時候說不合適,別讓這些事情敗壞了我們談合歡佛的雅興。」蕭伯年喝口茶,馬上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中,他接著開始往下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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