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二章 燃燒的春天 7 王老五與文晴
    坦然/著

    王老五正在很受用著呢,突然沒了揉搓,心裡一下子空落落的,看了眼司馬文晴,沒看出什麼不對來。

    心裡這才明白,她是在做著以前徐纓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象是釣魚,想要得到就先給予,拋出魚餌是為了得到魚,等上了鉤,魚兒也就掙不脫啦。

    王老五想得沒錯,司馬文晴現在就是把他當作魚,而且是已經上鉤了的魚。

    而王老五也心甘情願的當她魚鉤上的魚,並且已經被鉤住了。

    楊匯音自從知道王老五回到了島誠後,總是心緒不寧。手術的傷疤已經愈合,左腰位置留下個十厘米左右的傷疤,除了定期和母親到醫院做檢查外,平時都可以在家養著。人的心思在閒暇時間是最容易胡思亂想的,這兩天的楊匯音是寢食不安,想見王老五的沖動時時有,想聽到他的聲音,想看到他哈哈大笑,想撫摸他結實的身體,想和他......愛情,她知道這就叫愛情,愛情是一味苦口良藥,能醫治病痛,但又很苦澀得難以下咽。

    “媽,我要到學校去一趟,晚的話就不回來了,你要早點睡啊。”楊匯音給母親說。

    “你去吧,這段時間把你累壞了,也沒好好的休息,同學也沒能去見成。”她母親晚飯後出去散步回來,一直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精神比沒做手術前好了很多,人也顯得年輕些,她還不知道是她女兒給了她一個腎髒,挽救了她的生命。

    “那我走了匯音拿上包,和她母親告別。她哪是去學校,她是要到王老五公寓,知道他今天不在,所以想過去看看,聞聞那屋子的味道。

    王老五把段向東夫婦送回家,司馬文晴開車一直跟在他的車後,一同來到段向東家樓下。兩人委婉的拒絕了段夫人的邀請,看著段向東夫婦進了公寓樓的門。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司馬文晴很直接的問王老五,沒一絲不好意思。

    “去你那吧。方便嗎?”王老五回答,他可不想把她帶回自己的公寓,他的欲望已經被司馬文晴點燃,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麼,既然要發生,還不如讓它來得猛烈些,所以王老五下定決心,不怕犧牲的勇往直前。

    “跟在我車後面。”司馬文晴說完上了自己的車,心想:‘我今晚非吃了這條魚不可!’

    在上樓的電梯裡,段向東給他老婆說:“也不知道武哥什麼時候找的女朋友?我看那女人有股子邪氣,不象個好女人。”

    “我看挺好的,不僅人漂亮,還很隨和,那臉上的笑啊,自從見了面就沒停過,讓人看著喜慶。”段向東老婆是被司馬文晴的笑給迷惑了。

    “漂亮有什麼用,笑可以裝嘛,不行,我得提醒武哥一下?”段向東好象自言自語的說。

    “你別,武哥難得喜歡上一個,你就讓他開心開心吧。一個男人沒女人哪成,何況武哥那身體,沒個女人發洩開心一下,那不得爆了呀。”段夫人很能理解男人,是因為她從段向東身上體會到的,她回頭看著段向東,神秘的笑著說:“今晚我想幫你做。”

    “到了,在上面三樓。”司馬文晴走到王老五面前,王老五剛下車她就過來挽住自己的胳膊,抬頭朝一座五層高的樓上看著說。

    “哦,這小區不錯。”王老五抬頭看了看,四周打量了一下說。

    “走吧,等會你就知道,我比這小區還好。”司馬文晴的色是那種壞到家的色,王老五也許看上她的就是這點,他閱女無數,可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也是一片好奇心驅使,他笑呵呵的跟司馬文晴上樓。

    楊匯音再次走進王老五的公寓,眼淚已經流滿漂亮的臉盤,她把吊燈打開,看著整理得很整潔的屋子,回想著在這裡的日日夜夜,仿佛夢中。這裡是她的重生地,這裡是她的愛,因為這裡是她深深愛著的男人睡覺生活的地方。楊匯音微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好象聞到了王老五的體香味。

    “請進吧,我的魚。”司馬文晴把門打開,色咪咪的笑看著王老五說,等著他先進去。

    王老五走進司馬文晴的公寓,邊脫鞋邊四周打量起來。這是個標准的家庭住房,兩個臥室,客廳和餐廳連在一起,裝修得很有情調。

    “你一個人住嗎?”王老五見司馬文晴進來後也在脫著鞋子,自己卻找不到拖鞋穿。

    “所以很寂寞,只有表妹偶爾過來住一晚,不過你放心,今晚她不會來的。”司馬文晴穿著襪子,直接走上地板:“家裡沒拖鞋,你不用找了,是地暖,光著腳舒服。”見王老五還在看腳下,知道他找什麼。司馬文晴邊說邊把外衣脫了:“你隨便點,別象個處男樣,你又不是沒和女人單獨相處過。”

    “呵呵,到你這裡,我還真有點怕。”王老五開玩笑的說,其實他才不怕呢。這是地暖房,地板是暖和的,雖說是早春,可也很冷,暖氣需要到四月中旬才停。

    “你坐吧,我弄點酒喝,你喝紅的還是白的?”司馬文晴問。

    “紅酒吧。”王老五說著坐在沙發上。

    “你可是個貴人哦,知不知道你忽悠我多少次了?每次都呵呵的說要請我吃飯,可一次都沒兌現,今天要不是我死皮賴臉的,又被你給耍了。”司馬文晴倒好兩杯紅酒,雙手端著坐在王老五身邊,把左手的那杯遞給他。

    “前段時間我真的很忙,前天,剛從老家回來。”王老五解釋著:“想著過兩天再給你打電話,呵呵,今天可巧了,竟然碰上,也省了我一頓飯錢。”

    “來,為我們再次見面,干!”司馬文晴舉起酒杯,和王老五的碰了一下,仰起頭一口喝干了杯裡的酒。

    王老五看著她那樣子,心裡還真有點愧疚,人家一個女子,那麼三番五次的給自己打電話相約,而自己也的確有敷衍她的意思。

    “怎麼?怕我下了蒙汗藥嗎?”司馬文晴喝干酒,看見王老五還不動,湊過身來問。

    王老五也一仰脖子,喝干了杯裡的酒。

    楊匯音洗完澡,穿著浴衣,躺在王老五和他曾經纏綿過的大床上。閉著眼睛,心中想著此時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手伸進浴衣裡,自己撫摸起自身來,心裡當作是王老五在撫摸她。

    王老五手還沒放下杯子,就被司馬文晴按在了沙發上。

    “還記得我說過要吃了你嗎?現在你是條烤魚,美味的烤魚。”司馬文晴邊撕扯王老五的衣物邊在他耳邊說著。

    王老五有些不知所措,但又很高興她這樣,第一次被徐纓奪去童男之身的激動和慌張再次浮現腦海中,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自己總認為司馬文晴有些不對勁,原來她和徐纓有著驚人相似之處。是那種主動進攻型的選手,她們都是可以對自己感興趣的男人毫無防備的進攻再進攻,直到自己也粉身碎骨為止。

    有的男人怕女人這樣,有的男人卻喜歡女人這樣,還有的男人通吃,什麼樣的招都能接,王老五就是這樣一個什麼招都接的男人。他是個自信的男人,所以可以從容應付不同喜好的女人。

    司馬文晴沒有過多的在王老五上半身糾纏,手嘴齊用,直奔主題。

    王老五在司馬文晴一波又一波的猛烈攻勢下,徹底的投降了,舉起‘槍’來,等待著司馬文晴的收編,而且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盡快被她收編。當王老五的褲子拉鏈被撕開,注意,不是拉,而是被司馬文晴撕開的時候,他心裡喊叫著:‘用嘴用嘴!’他的想法被司馬文晴的實際行動證實了,果然是嘴。

    司馬文晴沒有停留的意思,撕開拉鏈,手熟練的鑽進王老五白色保暖內衣和內褲裡,用手繳了他舉起的‘槍’,並把繳獲的槍從那兩層白布包裹中抽出,直接收編進自己早已經等不及的嘴裡。

    楊匯音躺在大床上,嘴裡叫著哥,手卻沒停下,眼中還含有淚光,身子左右的搖擺起來。

    王老五在下面,實在不甘心就這樣被司馬文晴給繳了械,自己的舉‘槍’投降,是為了打入敵人內部,套取敵人情報,怎麼能還沒進入敵人核心就放棄了呢,所以他想到自己的使命,精神抖擻的一個仰臥起坐,抓起司馬文情的頭發,把被繳了的‘槍’重新奪了回來,象抓了個特務一樣,把她扛到肩上,挺著‘槍’朝其中一間臥室走去。

    司馬文晴正得意著自己把敵人戰勝的時候,沒想到敵人太狡猾,原來是假投降,自己稍放松警惕,就被對方給輕松的反了水,被扛到了肩上。而自己卻沒有半點力氣掙扎,酥軟的任由敵人把自己帶向他的地盤。

    楊匯音覺得浴衣太礙手礙腳了,向上弓起身子退去浴衣後再次躺下,這樣身子舒展了很多,手也自由了很多。

    段向東家,他老婆坐在輪椅上,段向東裸著身體站在她面前,段夫人正收編著他的‘槍’,而段向東腦子裡卻想著司馬文晴的裸體樣子會是什麼樣。

    王老五扛著司馬文晴,進房間後先開了燈,把肩上的司馬文晴放倒在一張單人床上,用‘槍’指著她,怕她反抗似的,開始解除她的武裝,比起第一次與徐纓,王老五可熟練了,畢竟是久經沙場的一員猛將,對付個這樣的敵人還是小菜一碟,沒幾下,就徹底的撕開敵人的防線,與司馬文晴的司令部見上了面,這是個愛講究的司令部,打扮得很漂亮,那個象個槍眼的肚臍下,貼著個象是被烤熟了的紅螃蟹做的商標,往下就是通往司令員住所門口,偽裝的茅草經過了細心的修剪,象貝克漢姆世界杯時候的發型,只不過顏色不同而已,打了這麼多年戰的王老五這次可真是見識了,竟然還有給這裡理發的人,理得還很時尚。

    司馬文晴沒想到王老五這麼老練,從容不迫的就讓自己乖乖反了水,還很得意自己投靠了明君,心情的激動在身體上完全表露無疑,胸前的兩個褐紅色軍功章激動得隨著呼吸一跳一跳的,那個紅螃蟹在腹部隨著肚子的起伏象是在向上或向下爬動,司令部位置的茅草偽裝,正一上一下的抖動著,似乎感到在敵人‘槍’口俯視眈眈的指著下而害怕得發著哆嗦。

    王老五為了和敵人打成一片,套取重要情報,只能委曲求全的也解除自己武裝,但留下了那支就算死也不離身的‘槍’,此時‘槍’口正對准敵人司令部門口,准備奮不顧身的往前沖。

    司馬文晴徹底的被征服了,司令部打開門的迎接著來收編的隊伍,還准備了熱乎乎的功能飲料作為犒勞,司令部裡的紅燒肉已經熟得在門外就能聞到香味。

    王老五哪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已經兩月沒聞到肉味的他,一個猛虎撲食,就鑽到司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裡,即使遇到點點的抵抗,也在他的肉搏戰中全給消滅干淨,直奔肥嫩的紅燒肉而去。

    楊匯音把中指探進自己體內的時候,也正是王老五沖進司馬文晴司令部的時候,楊匯音和司馬文晴同時在不同的床上用不同的聲音叫出來,楊匯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馬文晴叫的是MYGOD!一個喊著哥,一個喊著上帝,王老五現在既是哥又是上帝。

    段向東忍不住的差點喊出司馬文晴的名字來,他在開要到達高潮的時候,滿腦子的都是司馬文晴的身影,他幻想著,全身顫抖的開始釋放能量。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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