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新作《溫泉鎮的風流事》閱讀地址
坦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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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光溜溜的躺在大床上。他從浴室出來,迫不及待,三下五除二的抹光裡外衣服,鑽到被窩裡等著。
他心不在焉的手拿遙控器切換著電視頻道,被窩裡還留有昨夜楊匯音的淡淡體香,下午睡覺時就覺得那股特有的香味很特別,但此時更加明顯,而且有意識的去體味,那股香味是這麼的的誘人,給他帶來一種本能的沖動。
王老五時不時的瞄瞄玻璃房,想看看楊匯音到底為什麼還不出來,心裡越是有這種想法,身體就越不聽使喚。
他想象著她是會全裸著出來呢,還是裹著浴巾出來,也許是想要自己進去也說不定呢。
這樣的胡思亂想著,身體亢奮著,王老五真想沖進玻璃房把她給抱出來放倒在床上,即使她拳腳相加,自己也絕不會放棄想要得到她的想法,但他還是一動不動的躺著。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做,如果一想就做,那就不是人了,要是大街上突然看到某個讓人很沖動的異性,什麼都不管不顧,撲上去又親又摸的求歡,這個社會不亂了套才怪。
所以人都不自由,想做的不敢去做,想說的不敢去說,甚至做了不敢說,說了的也不敢做。
因為這樣,才會出現所謂的變態,即使是出於本能做出些事,只不過所做的這些事不符合道德規范,被那些想做而不敢做的人指責為變態。
其實,從骨子裡,每個人都想成為變態,而且內心裡都是變態著的。
王老五此時的想法和‘常人’的想法完全一樣,也是變態的。但他沒去做‘變態’的事,他只是想想而已,控制在一個正常男人的性心理和生理上的幻想范圍內。
楊匯音在蒸房裡,心理和生理的激蕩有如蒸房的溫度一樣,甚至還要高,蒸房的溫度加上自身的溫度,使她的皮膚在濕漉漉中白裡透紅。她不敢往玻璃外看,怕看到王老五的臉,怕自己忍不住的想跑到他的大床上,投入到他的懷抱中。
經歷過很多男人的她,還從沒有過像現在的沖動,也許是蒸房的溫度太高,使她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上的汗水從臉上脖子上流下,在乳溝處匯合,順著小腹流淌到她那烏黑濃密柔軟的毛叢裡,像是匯入了浩瀚的海洋中。
楊匯音覺得頭有些發暈,趕忙從蒸房裡跑出來,到淋浴的噴頭下,擰開有點發涼的溫水,從頭頂開始往下沖著全身。溫熱的身體隨著水溫慢慢恢復正常,激蕩的心情也逐步放松下來。
王老五終於看見楊匯音裹著藍色浴巾,用白毛巾揉搓著半干的長發走出浴室,可惜沒看到她往自己身上或床上看,只見她徑直走向正面落地窗前,離沙發躺椅很近的地方,站在那裡揉搓著濕發,眼睛卻朝窗外看。
“下雪了!外面下雪啦!”她像個孩子一樣,歡奔亂跳的,把毛巾丟到躺椅上,快步走到窗前,用手掌擦著玻璃上一層水蒸汽,歡天喜地的喊叫著。
“哦,真的下雪啦!這可是今年的第一場雪!”王老五光著身子走下大床,站在她身後,雙手扶在她裹著浴巾的胯部,他那個雖沒完全挺立但也是半挺著的生命之根正好對著她微翹起,很有彈性的臀部。
“我喜歡雪,喜歡它的潔白,喜歡她的自由自在,盡管它的美麗很短暫,可在短暫的生命中不管不顧,盡情的飄飄灑灑的揮舞,要是我是一片雪花該多好啊!沒有憂傷、沒有煩惱和痛苦。”楊匯音看著窗外飄飄灑灑、無聲無息、自由自在的在夜空中飛舞的雪花,發自內心由衷的說。
兩人在溫暖舒適的環境中,用心感受著窗外那雪花刺骨的冰涼,此時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在這樣一個雪花飛舞的夜晚,應該用特殊的方式來讓自己與大自然融為一體,只有用彼此的身心交融,才能襯托出此時窗外白雪的潔白無暇,讓燃燒的激情來與窗外的飛雪對話。
楊匯音慢慢的把還有些濕的頭側靠在王老五的胸口上,眼睛仍然看著窗外飛舞的白雪。
她把雙手放在王老五的雙手上,引導著他的雙手慢慢從她的胯部往上移動。
王老五的手,此刻似乎已經不聽自己使喚,任由楊匯音的手擺布著,他的鼻孔裡飄進來自她頭發和身體裡散發出的、混合著她自身香味的沐浴乳和洗發水的味道,這種香味刺激得他全身每一根細小的神經,從鼻黏膜的神經傳導到大腦中樞,再經過大腦向全身每一個細胞發散。他的命根在這種味道的刺激下,漸漸挺立起來,隔著浴巾頂在她的臀部,似乎想把浴巾挑開,又像是想把她的臀部托起。
楊匯音的手引導著王老五的雙手,游走到她的胸前,她仍然把雙手心放在他手背上,指導著他用手指解開浴巾的上緣,在浴巾敞開夾在兩人身體之間的同時,王老五的手被她的手壓著按在了她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半球型雙乳上,她發出了一聲哦的輕歎。
兩人的身影,映照在落地窗的玻璃上,仿佛那上面也有兩個男女在撫摸,在蠕動,兩人不時的看看玻璃上映照的身體,刺激著彼此的原始欲望,這讓他們都完全沉浸在感官的刺激中。
王老五看了眼窗上的影子,然後把嘴唇吻在楊匯音潔白的脖頸上。
楊匯音全身顫抖了一下,側過頭,把自己的嘴唇朝後尋找著王老五的熱唇。
王老五似乎理解她的渴望,把腦袋朝前伸過去,接納住楊匯音湊過來的唇。
在王老五的唇接觸到楊匯音的唇一剎那,她微張開饑渴的唇,像是等待著甘露的滴落一樣,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尖,王老五把她伸出的舌,緊緊吸住。
楊匯音像是觸電般,饑渴的把整個舌頭伸進王老五的口中,身體微微顫抖,自己整個身體的重量全交由王老五支撐,她怕自己倒下,又像是怕他離開,用右手反勾住他的脖子。
王老五的手忽輕忽重的在她雙乳上和小腹上游走著,感受到她柔軟舌頭在自己嘴裡攪動,他用雙手的末梢神經感受著她身體起伏的曲線和滑嫩。
楊匯音輕輕扭動著腰和臀,那片阻隔在兩個裸體之間的藍色浴巾被她的扭動慢慢蹭落在兩人的腳間,她感受到那根來自王老五身體中部,象征著男人力量、尊嚴的命根,肆意的在自己臀部挑逗得她欲火焚身,每一次不同位置的觸碰,都會引起楊匯音全身心的戰栗。
此時窗外的飄雪越來越密集,一片片茸茸的雪花,似乎專門為屋子裡激情相撫的兩人歡快的飛舞,也被屋子裡兩人的情欲所融化。
有些雪花貼到窗上,慢慢就化成了水珠,有的雪花似乎看到兩個交織的裸體而害羞了,飛近窗子又遠遠的躲開,飄走在夜空中。
王老五的右手中指探索著來到楊匯音濕潤的生命之口時,楊匯音微閉上了雙眼,唇離開了王老五的唇,輕聲的呼喚著什麼,像是自己再也無力抗拒和掙扎,轉過身來雙手環抱住他的腰。
王老五雙手放在她的兩只大腿上,托起楊匯音,把她放倒在沙發躺椅上,他的命根堅挺得有些發酸,看著眼前這具已經完全癱軟的嬌軀,感受到了她全身散發出的渴望。
這時的楊匯音,不由自主的把身體向上弓起,嘴裡發出痛苦而愉悅的呻吟,任由王老五擺弄著。
“哥!我要,進來吧!”楊匯音有些哀求的聲音讓王老五更加的膨脹。
王老五抬起上身,看著眼前起伏的嬌嫩身軀,雙手把她的兩腿分開,對准了她那等待好久的門,逐步的向前推進。
楊匯音在王老五的推進中嬌喊一聲,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抬起,迎接王老五那溫熱而有力量的快樂根源。
王老五完全進入到楊匯音體內後,感受到她溫暖、潤滑、柔軟的緊緊包裹,那種包裹後又松開,松開後又包裹的感覺,使得他全身充滿了力量,他隨著楊匯音一緊一松的節奏,也把他的命根抽出又送進。
兩人緊密的交接在一起,王老五看著楊匯音那因興奮或愉悅而漲紅的臉。
楊匯音陶醉在被滿滿的充塞快感中,雙眼要麼緊盯著王老五,要麼微閉著把頭往後仰著,連她本人也分不清是自己嘴裡發出的呼喊還是身體其它地方的歡叫,她只知道必須要有聲音發出才覺得舒暢。
王老五耳中聽著楊匯音那一聲聲此起彼伏的歡叫,就像是一針針的興奮劑扎在身體的每個毛孔上,全身的細胞都在膨脹著,命根變得更加堅硬,更加的炙熱,動作也越來越快,全身的肌肉緊繃起來。
“哥那麼的.匯音不想讓他這麼快就完事:“抱起我上去。”
於是,王老五很聽話的沒有抽出,抱起楊匯音,楊匯音用雙手樓住王老五的脖子,兩人親吻著朝大床走去。
“你躺下。”走到大床邊,楊匯音在王老五耳邊輕聲的說。
王老五很聽話的抱著她坐在大床邊上,身子往後躺下。
楊匯音挺起上半身,雙手按著王老五結實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兩人的身體始終沒有松開過。
王老五躺在下面看著楊匯音的上半身和臉,雙手撫摸著她的雙乳,下身向上聳動,楊匯音的身體也上下起伏,配合他的每次聳動,在兩人的每次深深相交時,楊匯音都發出陶醉的嬌喚。
窗外的雪花,正默默見證著這對赤裸男女的相互需求,和對對方的強烈渴望。
此時的王老五和楊匯音,已經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別人,忘記了還有疾病、痛苦、悲傷和生離死別,甚至忘記了自己,他們只記得應該更多的給予對方,使對方能夠快樂,兩人根本不在乎還有窗外的白雪,在那裡羞澀的偷看著他們。
王老五被楊匯音的迷醉姿態刺激得一時性起,忽的坐起,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加快速度套弄起來,楊匯音的雙乳隨著他的動作也上下跳動,並觸碰著他的臉。
時間就這樣在兩人的情欲中飛快的流逝。
當王老五發出低沉吼聲時,楊匯音知道他快要結束了,忙說:“哥裡面,危險...險期!”說著兩人分開連接,他把她放倒在大床上仰臥著,對著她的身體,瞪著發光的雙眼,盯著她的雙乳和發紅潮濕的命門,邊用左手撫弄著她那往外翻著的花瓣,邊用右手來回的套弄膨脹得青筋直冒的命根,楊匯音抬頭緊盯住王老五右手的動作,只見一股乳白色的漿液從他發紅的命根頂部噴射而出,落在楊匯音的胸口乳房和肚子上,王老五吼叫著高昂起頭,接連把剩余的生命之源不斷的噴灑在她的身上,直到再也擠不出什麼來,才倒在她左手邊喘著粗氣。
兩人就那樣赤身裸體的平躺著,室內空調的暖氣包圍著他們每一個毛孔,細密的汗珠在燈光下透著反光。誰也不說話,這種時候還有必要說什麼嗎,所有的語言都在剛才的身心交融中說完,雖然身體已經分開,但心卻近了。
男人和女人的神秘面紗,其實都是因為衣物遮蓋而存在的,只要把這些遮羞布撕去,距離感自然消除,那種神秘感也會像魔術的花招被揭穿一樣消失得一干二淨。
“哥,好嗎?”楊匯音睜開眼,頭扭向左邊,看著王老五微喘著問。
“恩,不是好,是太美妙了。”王老五喘著粗氣,但還是閉著雙眼的回答。
“以前和別的女人也這麼美妙過嗎?”楊匯音也是女人,也喜歡打聽好奇的事情。
“有過。”王老五沒絲毫隱瞞,坦誠的回答。
“你怎麼也不騙騙我,說沒有過啊,那樣我會很高興的。”楊匯音也坦誠的說。
“說實話總比說假話好。”王老五側過身,用右手支撐著頭,面對她微笑說:“尤其是這種事,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過就是有過,沒必要騙對方,騙對方其實就是騙自己。”
“你怎麼不問問我好不好呀?”楊匯音用右手指觸摸王老五胸口結實的肌肉。
“我正要問呢,你就等不及的問出來了,呵呵,是不是我也讓你很舒服啊?”王老五用左手食指沾著她乳房上的黏液在她的兩點上轉著圈。
“不好!一點也不好!”楊匯音嚴肅的板著臉回答,然後又忍不住的笑起來:“嘻嘻...嘻嘻...癢死人了!”她被他在兩個肉紅色的點上劃著圈癢得腳手縮起來的笑。
“你再不說真話我就癢死你,快說,說真話!是不是很舒服啊?”他干脆翻過身來用雙手的手指逗弄起她的兩點來,那對肉紅色的兩點在王老五手指撫弄下又硬起來。
她咯咯的笑著說;“你饒了我吧!我說實話!說實話,很舒服,真的很舒服!饒我吧,求你了我...”
他停下來,很認真的問:“真的舒服嗎?”
“恩!”楊匯音也停止笑:“是很舒服,從沒有過的舒服。這是我第一次不用安全套的做,也許是因為沒隔著那個薄薄的東西吧,我真正的達到了人們常說的高潮,而且是好幾次,一次比一次好。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她說出這些的時候,臉是紅著的,在王老五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哥,謝謝你!”
“為什麼謝我?”王老五有點不解。
“因為你讓我知道自己是個幸福的女人,我才知道做女人是如此的好。”楊匯音說的時候,那種陶醉樣子,讓王老五有了再次的欲望。
“哥,你知道嗎?除了第一次沒用安全套外,你還是我第一次真正親吻的男人,這也許是我唯一能留給你的一點貞操吧,還好能有這麼點東西留給你,要不然,我的內心會真的覺得對不起你呢。”楊匯音說著,淚珠在她臉上開始往下滾。
王老五被她的話感動了,一把抱住她,吻著她的淚說:“別這麼說,匯音,在我心裡,你比任何人都純潔。你的堅強,你的樂觀,還有你的真誠都讓我為你感到欣慰,相信好人總會有好報的。你放心,我會幫你度過這道你難以逾越的難關,治好你母親的病,讓你不再為此而流淚。你知道嗎?你每次在我面前流淚,我的心都在顫抖,看著一個弱女子流淚,而且這個弱女子是那麼的無奈且無助,我的心真的好痛,為了不再讓我心痛,你別再哭了,好嗎?”
“恩,我聽哥的,以後不再哭。”她離開王老五的懷抱,把眼淚擦干,楊匯音覺得這一年來第一次不再孤單,有了依靠。
王老五起來,到工作間提了個塑料袋,從袋子裡拿出個盒子遞給楊匯音:“這是手機,給你的,已經交了兩年的費用。”
“我不能要,也用不著的。”楊匯音拒絕著。
“你聽我說,”王老五拉起她的手:“我是為了好找到你,而且我已經決定包養你,只要你願意,在你做手術之前的這段時間裡,你每周末過來陪陪我就可以。”他又從袋子裡拿出個信封:“這裡面有張卡,卡裡是二十萬,足夠你和你母親的手術費和手術後的治療費,不夠我還可以再給你。你去租個好點的房子,等你母親出院後可以住在那休養,希望這點錢可以支撐到你畢業。卡的密碼也在信封裡,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包養你,這點錢你也要收下,算是我資助你,好嗎?”
楊匯音聽完他的話,驚呆了,不是為王老五說要包養她,而是他的那種關心人的方式,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又掛在她臉上。
“不是說不再哭的嘛,怎麼又想讓我心痛了嗎?”他幫他抹著淚:“你是不是不願意陪我呀?”
“不是,我願意陪哥哥。”她撲到王老五懷裡嗚嗚的哭。
“你看,又來了,不哭,啊!”王老五想到郊區別墅裡被包養的那些小蜜,以前自己很看不起那些包養她們的男人,也看不起她們為錢而心甘情願的被人包養,此時的他也要包養小蜜了,卻覺得是那麼的自然而理所當然,沒有一絲的愧疚感。
“哥,真的謝謝你,其實我也想過讓你包養我的念頭,但又怕你拒絕,不想自取其辱,所以沒說出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救我的命呢,只要媽媽的病能治好,我什麼都願意做,就是死也願意,怎麼會不願意你包養我呢。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才這樣做的,真的謝謝你。”楊匯音說著更加抱緊王老五,像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何況她抱住的是一棵大樹,怎麼能不緊緊抱住呢。
“好了!好了!你都抱得我喘不過氣來啦。身上還粘粘的,去洗洗吧,啊?”王老五想把她的注意力轉移開,免得她總覺得不好意思。
“對不起,我可能是太高興的緣故。那我去洗洗,”用手摸摸胸口和肚子上的黏液,有的地方已經干了:“你也去洗洗吧,都弄到你身上了呢。”
“好,那我們都去泡澡。洗鴛鴦浴嘍!”王老五光溜溜的跳起來,手舞足蹈的跑向浴室,楊匯音被他的舉動逗得又想笑又有些害臊,別別扭扭裸著身體跟在王老五後面走進浴室。
(趕快收藏,坦然不會讓你們失望,王老五的情欲生活才剛開始,後面的情節,會讓你跟著坦然一起,享受到男主人公王老五與多個女主人公從心理到生理的多次火花綻放,讓你有身臨其境、欲罷不能的快感,你們的收藏,就是在鼓勵坦然用每個字每句語言,來描述那一招一式的動力。能為你們帶去無窮的樂趣,是坦然的最大快樂!快快收藏吧,一定要收藏,不然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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