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江湖淚 第二卷 當愛慢慢走遠 第十一回 可稱武神
    飄雲雨急道:「他的傷沒事。」

    步驚雲冷哼道:「還死不了。」

    只見他伸出血紅的右手,單手握住巨鼎的底部,然後使勁一提,竟然將那百來斤的鐵鼎給舉了起來,高過自己的額頭。

    周圍人的額頭已經全是冷汗,這要怎樣大的力氣,步驚雲臉絲毫看不出勉強的表情,他緩緩來到張三豐面前,道:「拿來。」

    別人哪知道他要拿什麼,卻見張三豐已經取出一把砍刀,劍無影他們認出了是雪飲刀,步驚風道:「我師弟的雪飲寶刀,怎能落在你們手裡。」說罷單手拿到手中,往後背一掛,人家以為他是要從正門走出去,已經給他讓出了一條通道。

    沒想到這廝更加強悍,看也不看舉著大鼎直接向屋頂飛了過去,身形絲毫不滿,只見幾個起落,人已消失不見。

    不論是玩家,或者N,已經被他的武功驚呆了。

    手舉百斤巨鼎,仍然運步如風,這個江湖,恐怕也只有他一個人能做得到了…

    步驚雲的這一個舉動,卻在不知不覺中讓隱劍大是受益,人家都以為這頭髮飄散的傢伙是聶風,卻從未想到過是玩家,因此此事也就告一段落。

    而少數知道的幾個人,卻是堵不過眾玩家的幽幽之口,甚至連墨飄零都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隱劍…

    良久,蕭峰露出崇敬的表情,道:「此等境界,可稱武神!」

    沒想到他隨便感歎來的一句話,卻成了步驚雲新的名號,屋簷的玩家朝著他消失的地方看了半天,那眼中,全是羨慕。

    蕭峰抱了抱拳,帶著幾人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郭靖的府第,張三豐既然說此事已過,別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何況蕭峰,段譽,虛竹不但武功了得,也都是有大勢力的人。

    此刻的不驚風等人,被如此多的N高手注視,被屋簷如此多的玩家仰慕,那神情,怎一個爽字形容得…

    依然呼呼喘了口氣,彷彿噩夢一般從床坐起,腦中不斷放映著入魔以後的畫面。

    他實在沒有想到,所謂的魔刀心法竟然如此霸道,如此的…殘忍。

    他又想到了飄雲雨,那憐惜的眼神,無助的表情和懺悔,還有憔悴的面容。

    一切都超出了他的預料,入魔之時猶如做夢,連自己的思想都沒有,如此可怕的心法難怪當年的聶風鄭重地交代過自己。

    現在倒好,想刪號都不行,想到這裡他又想到了郭芙,那撕心裂肺的痛覺至今仍在,還好我心理能力夠強,不然痛都被痛死了。

    這確實是一方面,卻還有另一個原因,便是魔血的功效,減弱了他的痛覺,不然恐怕真的會痛死過去。

    依然狠狠詛咒了一番郭芙,發誓下次絕對不讓她好過,不知道遊戲中有沒有韋小寶,將這丫頭賣去做妓女倒是不錯,依然惡毒地想。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來到了濛濛的別墅,對著沙袋狠狠發洩了一番,等到他出了一身汗,卻發現有人已經遞來了一條毛巾,他接過,發現是濛濛,道了聲謝。

    擦了一把臉,濛濛關心道:「你…沒事。」她仍記得隱劍渾身血肉模糊的樣子,想到這裡,渾身打了個冷顫。

    依然笑道:「沒什麼事,哪想到練了魔刀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又想到什麼,道:「對了,我遊戲中的身體怎麼樣了。」

    濛濛道:「身子還是掛在鐵鼎,步驚雲說你昏死了過去。」

    依然點頭道:「謝謝你們了,她…還好。」

    濛濛歎了口氣,道:「這幾天一直在哭,哎,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了…」

    依然也歎了口氣,心中只覺得慚愧,為了一點小事,真的值得麼?

    他又想到了那雙眼睛,便想到了她帶著自己打熊,跟著自己去小念的家裡,為自己縫製衣服…曾經的點點滴滴,慢慢在他的腦海中放映,如同一部電影。

    他忽然道:「濛濛,你的保鏢快到了。」

    濛濛愕然點頭道:「不錯,再有兩天就來了。」

    依然整個下午少有的沉默,濛濛也沒有打擾他。

    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依然一個人獨自在郊外走著,他在思索,是否應該去見飄雲雨,他的心中隱隱有著一絲憂慮,網絡畢竟來的不太可靠…

    等到他再次進入遊戲之後,又是一陣迷惑襲來,嗜血的感覺再次湧起。

    他的身邊已經圍了不少人,蕭峰,段譽,虛竹,青衣…可能他們知道了自己的線時間,因此老早就在這裡等了。

    虛竹疑惑道:「你所說的果然正確,竟然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

    不驚風得意道:「這是早已失傳的武林絕學,叫做大衍神算,你要是想學就拿北冥神功來換。」

    好一個不驚風,竟然連N都敢糊弄,眾人似乎是重新認識了他這個人一般,一干全是鄙視的眼神,只有大頭佛佩服得豎起大拇指。

    虛竹卻笑了,不驚風原本只認為虛竹這人看著老實,因此非拉著他跟他打賭,此刻見虛竹笑的有點詭異,心中有些虛,於是道:「你笑什麼。」

    虛竹早已經不是少林寺那個呆頭呆腦的小和尚了,他道:「我們靈鷲功有一種東西,叫做生死符,可以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若是想學你的那個大衍神算,直接給你貼一符算了。」

    不驚風嚇得往後一跳,急道:「虛竹大哥,我跟你開玩笑的,世哪有那種武功,只是他每過6天都要昏睡一下,成為了習慣而已。」

    步驚雲的聲音冷冷傳來,道:「大家都退出去,我們要開始了。」

    眾人這才退了出去,房間中只留下步驚雲和飄雲雨兩個人,步驚雲看著又開始掙扎的隱劍,道:「你可準備好了?」

    飄雲雨堅定得點了點頭。

    步驚雲又道:「我已經說過,如此一來,你便會死去,縱然如此,你也不悔?」

    飄雲雨犁花帶雨的臉現出一絲淒容,她看著隱劍,道:「永世不悔。」

    步驚雲沉沒著走向隱劍,手中寶劍一揮,那些困在隱劍身的鐵索頓時如同爛泥一般碎開。

    隱劍瘋狂得大吼一聲,沒有了刀,她的功力發揮不出,論著拳頭就朝步驚雲轟來,步驚雲麒麟臂如同猛獸一般死死箍住了他的脖子,隱劍的盤龍玉已經被卸了下來,步驚雲狂傲的臉表情冷漠,任憑隱劍的拳頭轟在自己的後輩。

    而後他的左掌朝著隱劍的後背就打了下來,隱劍悲嘶一聲,飄雲雨見他的肚子已經被打的向前凸出了許多,急忙別過頭去,不敢再看。

    步驚雲道:「還好刀法領悟不高,否則整個江湖怕是要毀在你手了。」

    他一手制住已經無力的隱劍,一手拿過一隻刀子,對著他的手腕就滑去,然後把飄雲雨的手抓了過來,在她掌中割破一道口子,再在隱劍另一隻手掌劃破一道口子,道:「控制你的血液逼迫魔血,流盡了他便痊癒了。」

    說罷大步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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