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心江湖淚 第一卷 懵懂江湖 第二十一回 識得聶風
    飄雲雨好奇道:「習慣什麼。」隱劍道:「拿你的東西到手軟的時候就會習慣拉,」

    飄雲雨沒有說話,只聽劍無影高呼一聲,「分銀子嘍。」幾人早已興奮得圍在他身旁,劍無影一人發了張銀票笑道:「來來來,提前過年發紅包,見者有份,該點技能的點技能,該買房子的買房子。」

    隱劍興奮得接過銀票,一見是2兩,大笑了兩聲,其餘劍無影每人分了1兩,他的大方讓在場所有人狠狠誇讚了一番,不驚風口水流了一地,道:「哇塞,這麼多的銀子,啊不,是金子,我得怎麼用啊。」隱劍好奇道:「為什麼多給我1啊。」劍無影叮囑道:「你要行走江湖,當然得多拿一點銀子防身啊,江南那地方好東西多,你還可以拿去點技能,技能剛學就得點,誰知道以後什麼時候就關閉這個功能了呢,自己練死你。」

    隱劍點了點頭,想問在哪點但終究沒問,心想等到下線自己再看。

    於是隱劍了馬,順便收了那柄飛刀,道:「我先走了,不久我就回來。」

    幾人這才收拾了心情。

    夕陽西下,紅色的駿馬拔足狂奔,雪白的雪地,留下一串長長的踢印,就像記憶一樣的痕跡,永遠的倒映在腦海中,當你的思想觸及,它就會湧起…

    風吹在隱劍的臉,他換了那身潔白的衣服,拿出飄雲雨臨別時給自己的包裹,裡面有一雙白色的靴子和一條白色的褲子,正好和身的配成一套,另外還有一個小瓷瓶。

    隱劍看著那個包裹,良久,他輕輕地收起,歎了口氣,喃喃道:「對不起,對不起…」

    眼角的晶瑩被他抹去,夕陽的餘輝照射在大地,高高的土坡,悄立著一個人影,她的衣衫被風吹起,一張精雕玉啄的臉顯出點點傷感,那目光定定地注視著遠處火一樣的駿馬,直到消失在她的視野中,直到那長長的蹄印也消失…

    隱劍連趕了三天馬,不禁感慨中華的博大,這麼遠的路,除了偶爾見到的一群群野獸,基本也再沒什麼了。馬兒不比火車,它也會累,隱劍只能一邊牽著火兒一邊在大地行走,這裡已經沒有雪了,白色的皮毛被風吹起,掃到隱劍的臉,目之所及,終於看到了一所茅屋。

    隱劍興奮地回頭道:「火兒,火兒,今天晚咱們不必再露宿荒野了。」火兒似乎能聽懂它的話,乖巧地嘶鳴了一聲,用頭輕輕拱了隱劍兩下,看樣子也是十分的興奮。

    隱劍放開了韁繩,道:「火兒,看咱們誰先到。」說罷賴皮地拔腿便跑,火兒長嘶了一聲,似乎在嘲笑,隱劍的速度雖然不慢,但在祿祿江湖中,最多也只能算是個中等偏下,還是靠著內功和衣服的功勞,怎麼可能與這種千里良駒相比呢?

    等到隱劍氣喘吁吁地跑到茅屋時,火兒已經在悠閒地吃草了,隱劍哈哈乾笑了兩聲,見那茅屋中似乎無人,這才走了進去,屋中的陳設極為簡單,裡面有臥室,放了一張床,外面的屋子就是大廳,只有一張桌子,幾罐酒,簡單而樸素,看這屋子簡陋但卻並不骯髒,定是有人在此打掃,隱劍於是坐在桌旁,一邊休息一邊等待主人回來。

    當隱劍昏昏欲睡時,門口的陽光似乎被遮住了,隱劍抬頭一看,卻見一個滿臉鬍鬚,頭髮蓬亂的人,他著著一身樸素地麻布衣裳,肩膀扛了一隻野豬,此刻就站在門口,那人看了隱劍一眼,冷冷問到:「你是何人。」

    隱劍趕緊起身行禮,道:「在下適才路過,因為疲憊,所以冒昧進入,未取得先生同意,還請先生見諒。」

    那人觀察了隱劍一眼,但見他溫文有禮,於是點了點頭,道:「無妨,我一個人也是寂寞,可惜山村荒野,沒什麼好招待你的,還請包涵。」

    隱劍笑著道:「先生這是客氣了,能得先生收容,已是萬幸,在下感激不盡。」

    那人點了點頭,笑道:「你且稍坐,我去處理了這個玩意。」說著還晃了晃肩膀那碩大的野豬。

    隱劍於是又客氣了一番,直到那人端了幾盤菜來,雖然現在還沒有飢餓和耐力的設定,但三天滴水未占的隱劍還是食指大動,悄悄嚥了口口水,道:「還請先生高性大名。」

    那人笑笑,無所謂道:「什麼大名,一個山野俗獵,當不起,你若不嫌棄,便叫我瘋子。」

    隱劍沒反映過來,「啊」了一聲,這才道:「在下隱劍,如此見過瘋子兄。」心想這名字真的奇怪。

    那人找了一缸酒,拍開了封泥倒了兩碗道:「小兄弟陪我痛飲幾杯。」

    隱劍道了聲好,抓起碗來便干了,那酒火辣辣地,入喉便如一團火,灼的人心肝具痛,隱劍大喝一聲,「好酒,我卻不知道酒原來是這個味道。」說罷已經淚流滿面,自己又倒了一碗。

    瘋子奇怪地看了看他,忽然笑道:「小兄弟也有傷心事?」

    隱劍從未喝過酒,此刻他只覺得眼睛咪咪忽忽地,像飛了天一樣,頭重腳輕,但那酒卻如刀子一樣割著他的內俯,這種來自內心的痛苦讓他感覺生活真實了很多。

    隱劍看著那酒,喃喃道:「傷心,傷心,活在世,誰能不傷心,誰又能擺脫傷心,我卻只是因為,只是因為——寂寞,寂寞而已。」

    瘋子乾了一碗酒,道:「好一個只是寂寞,只有痛苦到了及處的人,喝這酒才覺得舒爽,才覺得解懷。」

    隱劍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對及了,這可真的是好酒,好酒啊。」

    瘋子歎了口氣,道:「可是我喝的太多,已經無法再醉了。」

    隱劍嘿嘿笑了兩聲,又灌了一口下去,乃道:「曾經我一個人,在許多個寂寞的夜裡,就只有我一個人,那份孤獨,也是讓我無法釋懷,無法壓抑,無法控制,人,明明渴望一些東西,但卻永遠無法擁有這些東西,因為你難保自己會去珍惜它。」

    瘋子陪著他幹了一口,笑道:「如此說來我倒是佩服小兄弟,但若有你愛的人出現,你還會放棄她嗎?」

    隱劍搖了搖頭,似乎是要趕走醉意,他渾濁不清地道:「愛,怎麼愛,自己都不清楚明天去哪裡,目標在何方,愛她,豈不是害了她麼?這個真實的社會,再純真的愛都會變質,若想自己心裡不孤獨,不該去找愛人,更不該讓不該愛的人愛你,惟有一個人,靜靜地消解,消解那份難言的寂寞,好酒!」

    瘋子似乎也是喝多了,他趴在桌,調笑道:「看來你還未經歷過真正的愛,不知道那種感覺,更不知道失去以後的痛苦,那種痛苦,讓你每天遭受煎熬,每日忍受思念,心中的抑鬱,會摧殘的你將世俗的一切都忘記,更可悲的是,你還必須得活。」

    隱劍哈哈大笑:「若是這樣,我倒寧願去死。」

    瘋子搖頭,也哈哈大笑道:「死了好,是一了百了,但因為有承諾,所以你不能死。」

    隱劍拿起酒罐,搖了搖已經沒有了酒,他又娘嗆地反身抓了一壇,道:「愛情總是自私的,因為愛可以不顧一切,若真的歇斯底里的愛了,哪還管那麼多,只要愛她,便已經足夠,便可以放棄一切,愛情,一向如此。」

    瘋子喃喃道:「愛情總是自私的,愛情總是自私的。」他忽然解脫似的哈哈大笑,道:「好一個自私,好一個自私。」

    隱劍嘿嘿笑了兩聲,內俯的痛苦讓他的笑容很是難看,顯得有些猙獰,他道:「當為一個愛人放棄所有時,才是他最為快樂和高興的時刻,縱然他在忍受痛苦,心裡也是甜的,卻不知道,他的痛苦,讓他的愛人更加十倍百倍地承受,這難道不是一種自私麼?而那種煎熬會隨著他的逝去伴隨著另外一個人一身,真正的痛苦,只有體驗過的人才會知道。當局者謎,大概就是這個道理。愛情的美麗,也是因為這個道理…」

    瘋子直接拿起一個酒缸灌了起來,連道了幾個「好」字,兩人大是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瘋子似乎是喝高了,他解脫一般地大笑,道:「小兄弟跟我確實投緣哪,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暢快。」

    隱劍哈哈笑道:「那是因為,因為你也寂寞罷了。」

    瘋子幹完了一罈酒,乃道:「小兄弟,明日我便離開此地,以後不會再回來了,這裡便交給你。」

    隱劍似乎已經醉了,嚥著酒腔說不出話來,瘋子見他不為所動,推了他一下,卻原來已經是睡著了。

    瘋子呵呵地笑了兩聲,無奈地搖了搖頭,取出紙筆,寫下很多東西,然後整理了一下房間,拿出一個包裹放到隱劍旁邊,又從身後去去一柄大寬刀,深情地看了一眼,笑了兩聲,道:「希望你不會辱沒了它。」也一併放到了桌子。

    他的身子來到門口,天空已經黑了下來,那人似乎是留戀地看了茅屋一眼,看到那個仍然還在熟睡的身影,不禁笑了起來,低聲道:「希望你會比我幸福。」而後,他的身體也不見有什麼動作,就那麼如同風一般,飄蕩著離開了地面,視覺雖然感到緩慢,但大概只有2,3秒的時間,他的身體就消失在了茫茫地大地。

    火兒不滿地嘶鳴了一聲,隱劍卻仍舊是睡著,燭火的光漸漸消失,直到整個屋中再也無法散發出一點光彩。

    次日清早,隱劍感覺臉濕濕地,癢癢的,睜開眼睛只看到一張長長的馬臉和一雙黑亮地大眼睛,隱劍感覺頭腦發漲,道:「火兒,別鬧了。」他費力地抬起頭,站起身子,卻差點栽倒。

    隱劍道:「這酒真烈,我記得昨天晚就喝了幾口。」估計自己也是忘了昨天晚抱著罈子大灌地情景了。仔細穩定了一下精神,隱劍喃喃道:「聽說好丹藥可以醒酒,不知道是不是。」說罷取出洗髓丹,把這棵珍品丹藥給當作醒酒丸給磕了下去。

    丹藥下肚,隱劍只覺得丹田一陣清涼,昨天烈酒殘留在體內的絲絲灼熱被一掃而光,系統叮地一聲,隱劍頓覺清醒了很多,打開提示欄一看,滿滿地都是字。

    你服用洗髓丹,增加內力1000點,內力洪厚度增加,從此練功事半功倍。

    面還有不少,隱劍仔細看了一下,

    你飲用極品烈酒撕心裂肺,增加內力20點,增加內力渾厚度,酒量大增。

    你飲用極品列酒私心裂肺,增加內力15點,增加內力渾厚度,酒量大增。

    隱劍仔細看了一下,這種提示共有接近百來條,似乎是喝一口,漲一點,漲的多少根據自己喝的多少來決定。

    翻開自己的內力看了一下,赫然已經邁過5000大關,正朝著6000挺進。隱劍心下大喜,內力渾厚度他也大概知道一些功用,除了系統提示地什麼練功事半功倍,也就是熟練度容易漲一點,還有就是可以影響自己運功時的感應,減少內力使用量,因為盤龍玉也有類似的功效,以前隱劍刺一劍要消耗100點內力,用了盤龍玉卻不要70到0,至於其他的,隱劍就不知道了。

    隱劍適著運轉了一下內力,覺得果然迅速了許多,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沒想到那酒原來是這麼好的東西,早知道多喝一點。」卻不知道昨天喝的幾個空罈子還在呢。

    「對了,瘋子先生呢?」隱劍好奇地問身後的火兒,火兒用頭對著桌子點了點,這才發現了桌子的東西,他拿起那張紙,只見面寫道:小兄弟,對你隱藏姓名,實在萬分抱歉,本以為小兄弟只是匆匆過客,卻沒有想到會如此投緣,開解了我這些年一直難以釋懷的心傷。我本名聶風…

    看到這裡,隱劍驚訝地張大嘴巴,聶風他可是知道的,《風雲雄霸天下》他可沒少看,於是趕緊往下看,紙寫道:我父聶人王因被雄霸相約比鬥,喪身麒麟之口,我乃被雄霸收養,棲身天下會,習得風神腿,後因機緣巧合之下取回我父至寶雪飲狂刀,得知真相,為報父仇,我與師兄步驚雲合力共闖天下會,終於打敗雄霸,然而雄霸並未死心,重習絕頂武功,再次嘯傲江湖,橫行天下,無奈之下,我與雲師兄習得新武藝,又與之轉戰。

    我之一生,欠人實多,嘗為女子捨命相救,其中辛苦,外人難知,於是釀製出這些撕心裂肺的酒水,伴我解這半生寂寞,心愛的女子已經為我死去,但卻要我好好活下去,昨天聽你指點,我便覺得心胸開朗了起來,現在只想回到她的墓旁,伴著她一起去了,我平生所學及雜,不僅有風神腿,雪飲刀,更有萬魔之祖霸道無比的魔刀心法,我將這些武功留下,小兄弟如果想學,自己便學,若是不學,但煩勞幫我找個傳人,只是魔刀心法,小兄弟切記留下,此物歹毒,若無旁人鮮血相救,只怕終身陷入魔境,永不得再生,若他日小兄弟見到步師兄,便代我告別,如此,小兄弟一路好走,但願不要如我一樣陷入情殤。

    聶風,絕筆。

    隱劍看了良久,這才唏噓不已,聶風心性善良淳樸,卻奈何多遭情殤,縱然武功決定,仍舊抑鬱江湖,終於自己歸去,怎不讓人扼腕。

    隱劍拿起那把蘭色得大刀,刀鞘寬大無背,露出那刀自己光亮的脊,隱劍抽手拔開,頓時寒光刺眼,冷氣鋪面而來,隱劍看了看屬性:

    雪飲狂刀:北飲人王,南麟劍首,此刀乃聶人王家傳寶物,至寒至冷,後一代天驕聶風使之修習魔刀心法,威力無匹,無人可敵,曾怒斬麒麟首,痛殺青龍足,更增寶刀銳氣,從此威懾天下。

    鋒利5000——6000,重量13斤,內功渾厚增加,刀法傷害增加,內含雪飲刀法,威懾天下。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