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五代當軍閥 VIP章節 第二百三十五章 生擒賀德倫
    張彥此時已經殺紅了眼,仇人就在眼前,張彥懶得多說,銀槍直奔賀德倫逼去。銀槍效節軍獰笑著湧上前,壓縮著包圍圈,賀德倫遊目四望,到處都是銀槍軍,不由暗吸一口冷氣。

    「大人,快突圍吧。」

    賀德倫的手下擁著他,向金波亭突圍,希望可以得到駐紮在金波亭龍驤軍的接應。賀德倫不甘心的回頭看了一眼,正迎上張彥怒火中燒的眼神,甚至連張彥臉上血珠都看的清清楚楚。賀德倫打了一個寒戰,催馬急速退後。

    早在前幾日,張彥已經命銀槍效節軍把魏州牙城包圍了起來,各軍紛紛加強防禦,此時更是一片森嚴,賀德倫的府邸周圍已經被包圍的鐵桶相似,到處是銀槍效節軍,把守在各個要道。

    賀德倫身邊的人馬越來越少,眼前的銀槍效節軍越來越多,張彥的怒罵時時從身後傳來,讓他更加心驚膽戰。派去和王彥章聯繫的人,遲遲沒有回來,不知道是否能夠得到龍驤軍的接應。

    賀德倫帶領身邊的親隨,拚命向金波亭方向突圍,這些人都知道,張彥和銀槍效節軍是絕不會放過他們的。到了此刻,如果不能從包圍中衝出去,只有死路一條。人到絕地,頓發死志,人人都緊握手中的兵器,咬牙突圍,竟然衝出一條血路。張彥看在眼中,冷冷一笑。形式盡在他掌握之中,憤怒地眼神變得冰冷沉靜,目光中閃出戲謔。

    「想逃嗎?還是在幻想得到龍驤軍的接應?賀德倫啊,賀德倫,到了這個時候你還這樣天真,那王彥章豈會管你的死活。他自己此刻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

    金波亭。斥候快馬飛馳到此,有些慌亂的下馬:「報,大人,有數隊銀槍軍從內城直奔此處而來。」

    王彥章心中暗暗歎息一聲,面上卻是神色不動問:「有多少人馬?離此多遠?」

    「有數千人馬。離此不過十里。」

    王彥章淡淡道:「傳令下去,起兵南樂。」

    王彥童不甘心的看著魏州內城道:「大哥,我們就這樣退兵讓出魏州城?」

    王彥章沒有說話,陰翳的眼神看了內城一眼,提馬而去。

    賀德倫狼狽地在銀槍軍的圍攻中著,龍驤軍地接應是他唯一的支柱。

    「派去和王彥章聯繫的人怎麼還沒有回來?」賀德倫擦著臉上的汗珠問身邊一個親隨。

    「現今四處都是銀槍軍。派去的人恐怕……。」親隨沒有說下去。

    賀德倫黯然道:「可曾發現龍驤軍地動靜?」

    親隨搖搖頭,目光中閃出絕望的神色,看著湧上來的,潮水一般的銀槍軍,身邊越來越少的人馬,賀德倫大聲吼道:「弟兄們,王彥章大人的龍驤軍就在前面接應我們,諸位努力向金波亭突圍,只要和王彥章大人匯合。銀槍軍不足慮耳。」

    賀德倫無奈只有使出望梅止渴之計,否則用不了一時半刻,就要全軍盡墨。

    聽了賀德倫地話,苦撐的眾人心裡生出一絲希望,拚死向金波亭的方向殺去。

    張彥冷笑著,讓銀槍軍不用過分阻擋,只是在後面和兩側追殺,時時在前面給賀德倫留出一條退路,雖然這條退路需要用鮮血鋪就。看到一絲希望的賀部剩餘,一窩蜂的向前湧去。發^^人人唯恐落後。一時間亂成一團,自相踐踏。

    賀德倫高聲阻止。但此時還有誰去聽從命令,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張彥發出得意的冷笑,緩緩提馬在後面追殺。

    「大人,大人……。」

    一個渾身是血的人靠在一個黑暗地角落裡面,身邊是數具屍體,如果不是他出聲叫喊,賀德倫也會把他當做死屍忽略過去。提馬過去,借助月光和火把,發現這個人就是自己派去和王彥章求助的親隨。

    「你怎麼在這裡,王彥章的龍驤軍呢?」

    「大人,我回來的路上受傷了,到處都是銀槍軍,我無法前進,不想在此處看到大人。那王彥章知道張彥起兵造反,已經帶領龍驤軍退出魏州,我苦苦求他出兵接應,可是……」

    賀德倫大吃一驚,臉色陰沉的似乎可以滴出水來,眼中露出絕望的神色,此刻,外無救兵,自己身邊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所有通往魏州城外的路,都被張彥的銀槍效節軍把守的死死的,自己已經無路可逃。

    「天亡我也,天亡我也……」

    賀德倫絕望地大叫,張彥地身影已經漸漸清晰,賀德倫拿著刀接近自己的脖頸,可惜手顫抖地厲害。

    「大人,不可如此,想大人身為節度使,是朝廷命官,那張彥不過是一個校尉,必然不敢加害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看那張彥想怎樣。」

    賀德倫聽聞此言,心裡頓然有了一線生機,黯然垂下手,銀槍效節軍已經包圍過來。

    張彥見賀德倫已是網中之魚,籠中之鳥,心情大好,將手中的銀槍,慢慢轉動著,在賀德倫面前舞起數個燦爛的槍花。駭的賀德倫面色慘白,身體在馬上搖搖欲墜。

    「張彥,你夤夜起兵,追殺我家大人,意欲造反乎?」

    賀德倫手下一名偏將見張彥囂張,提刀大聲質問。

    張彥臉色一厲,手中銀槍如同靈蛇出洞,飛快刺向這個偏將。偏將急忙舉刀抵擋,兩個人戰在一處。那偏將本來已經受傷,又被追殺了些時刻,如何是張彥的對手,周圍銀槍效節軍譏諷不止,心中更是大亂。沒有幾個回合被張彥一槍刺中肩膀,挑下馬去。

    賀德倫身體顫抖,竟然說不出話來。張彥提馬向前一步,把銀槍從偏將肩膀抽了出來,偏將身體顫抖著慘叫。張彥臉上掠過殘忍猙獰的神色,銀槍穿入偏將的腹部,槍尖一抖,挑開了胸腹,慘白的腸子和殷紅的鮮血從破敗的腹部流淌出來。

    那偏將身體痙攣,瞪大的雙眼漸漸空洞,張彥槍尖一抖,把偏將的心臟從胸腔裡面挑了出來,高舉在上。那心臟在槍尖上猶自跳動著,鮮血順著槍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眾銀槍效節軍見了,興奮異常,高聲叫好。賀德倫面如土色,領兵打仗,死人見過無數,戰陣亦不是沒有見過。卻未曾見過這種場景,冷汗已經濕透了衣衫。

    「你,你,你待如何?」

    賀德倫看著張彥血紅的眼睛,語不成句。張彥把槍尖向賀德倫眼前一送,賀德倫大叫一聲,滾落下馬。張彥哈哈大笑,蔑視的看著賀德倫,命人把賀德倫眾人押了下去。

    此刻張彥方出了胸中一口惡氣,目光冷冷的向金波亭看去,他已經接到手下快報,王彥章帶領龍驤軍退出金波亭。

    「軍頭,如今之計何去何從?」

    張彥揮手道:「命各部嚴守魏州,注意各方動向,我們回去再說。」

    南樂白馬渡,劉坐立不安的遙望著魏州,一騎快馬奔到軍營。

    李等人悄悄的潛伏在南樂,關注著劉的一舉一動。

    「報,王大人有軍令到。」

    劉身體一震,面上神色慢慢鎮定下來:「快,帶進來。」

    劉看完軍令,面色沉重道:「傳令全軍,即刻拔營進軍魏州。」劉的兵馬以最快的速度拔營起寨,大軍向魏州行去。

    王郜看著拔營奔向魏州的大兵,皺眉道:「看來魏州已經生變。」

    李點點頭道:「只是不知是何變故,難道王彥章想強奪魏州?馬六,你派人跟著過去探探。」

    馬六派了兩個人,暗中向魏州飛馳,探聽消息。李和王郜陷入沉思,馬六問:「主公,下一步我們怎麼辦?還要不要去抓花見羞?」

    李淡淡道:「我們在城中等待魏州的消息,順便見見花見羞。」

    對於這個五代第一美女,糕餅西施充滿了好奇心,如此傳奇美女,只要是男人就會想方設法一睹芳容。尤其這個美女不僅僅美麗無雙,更兼智慧過人,賢惠謙遜,簡直是男人夢想中的女人。自己穿越到此,若是錯過認識花見羞的這個機會,簡直枉為男人。

    魏州城中,張彥望著陰沉的夜色,夜風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氣。張彥暗暗思忖,如此一來,自己已經是梁朝的叛逆,梁帝必不肯放過自己。梁帝分鎮,已是定局,如今之計,唯有另謀出路。

    面前有兩條路,一是晉王李存勖,一是李。自己和李有亂滄之仇,此人雖然待下極寬,但是有仇必報,楊師厚已去,以前的一點情面蕩然無存。此刻魏州在自己之手,此人不能如何,日後必定不會放過自己。

    晉王李存勖勢力雄厚,累世之雄,論勢力和其它,都在李之上,如果李存勖起兵,王彥章必然無可奈何。就是梁皇也拿自己沒有辦法,憑借自己現在的實力,沒有和任何一方為敵作對的資本。

    看著自己的親信聚集一堂,張彥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道:「如今之計,各位有何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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