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狼入室 第二卷 第十二節印度迷魂香 上
    “可是……”陸汝吟還想說點什麼。

    婉兒大眼一瞪:“你不服從命令?”敢情和上官赫飛呆的時間久了,也學會了動則發號施令了。

    “是,隊長!”官大一級壓死人!陸汝吟“只好”點頭,心裡一陣狂笑:這丫頭還真的有點官威哪!

    婉兒縱身躍上牆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過了一會兒,陸如吟處理好精瘦家丁,也縱身躍上牆頭,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李家花園裡,杜豪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繡樓。長年在外采花,他早就對大富人家的花園結構一清二楚,借著月光,杜豪悄悄上了樓,在窗戶上戳了一個洞向裡看去。

    屋子裡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但聞見一股淡雅的香味傳來,正是少女的芬芳。杜豪暗中高興,從懷裡摸出印度迷魂香一晃火折子點燃了,趕緊吹滅火折子。印度迷魂香冒出濃濃的白煙,散發出一股詭秘的香味來,杜豪把迷魂香從窗戶的洞裡塞進去。

    這種印度香是倭寇尾上舉五郎送給杜豪的。只要在密閉的空間裡燃燒片刻,便可使人陷入半昏迷狀態,同時還有催情的作用。杜豪靠著這種迷香四處采花,每一次都達到了無恥的目的。而那些被糟蹋的少女由於當時被催情,不自覺中竟主動迎合,事發後回憶起來自己也覺得羞恥,所以往往將苦水悄悄咽進肚子。事情也因此從未被揭開過。

    約摸等了片刻,估計迷幻香已經發揮作用了,杜豪四下看看,用一把鋒利的小刀撥開窗戶,從窗戶跳進去。

    淡淡的月光從窗戶照進來,依稀可以看見床上睡著一個人影,正在輾轉翻騰。

    杜豪走近前去,晃燃火折子點燃一根蠟燭放在床頭,肆無忌憚的看起來。

    雕闌大床上,紅被翻飛,李家小姐李妙然身著一件紅艷艷的肚兜,露出雪白的胳膊,酥胸半露,杏眼微迷,正扭動著身子在輾轉反側。

    印度香起功效了!杜豪嘿嘿淫笑,伸手在那燒得發紅的嬌艷的臉蛋摸了幾把。

    李妙然中了迷魂香,全身燥熱不已,不自覺就蹬掉了被褥,在低低呻吟。她的臉頰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鮮艷得誘人;烏黑的秀發散落開來,在枕頭上鋪開,像一匹閃亮的段子;一雙俏目半睜半閉,流露出迷茫的眼神,迷茫中又有無限渴望;鮮艷的嘴唇略微張開,發出一陣陣嬌喘;雪白的酥胸劇烈起伏,雖然穿了一件薄薄的肚兜,卻難掩春色,肚兜下兩顆美好的葡萄業已成熟得想鑽出來……

    “唔……”李妙然扭動著身子呻吟出聲。曼妙的身軀似水蛇般在柔軟的被褥間扭動,絲綢的肚兜已經揉得起皺,一如她身下波紋似的紅被錦褥。

    “嘿嘿!美人,你不是冰清玉潔,不可侵犯嗎?”杜豪嘿嘿淫笑,雙手順著李妙然的臉摸下,滑到柔軟的秀發上,嘖嘖歎道:“好美的頭發,你逃得出我的手心麼?”

    他想起那天在街上見到李妙然。

    當時他吃了午飯,正和一大群家丁在街上閒逛。忽然眼前一亮,只見不遠處有一個裊娜的身影,淡紫色衫子,秀發披肩。那頭發就像瀑布一般散落肩上,其時正是中午,陽光燦爛,那頭瀑布般的秀發在陽光下閃著迷人的光澤。

    杜豪立刻兩眼發直,直愣愣就追上去。

    及至到了正面,杜豪更是魂飛天外。只見眼前的美人臉如滿月,目似秋水,一雙杏眼轉盼流光。見杜豪直勾勾盯著自己瞧,那小姐杏眼一瞪,臉色沉下來。這一瞪更把杜豪看得三魂去了兩魄,搭訕道:“小姐!”

    那小姐並不搭理,和丫頭急步前行。

    “小姐要到那裡去,可否由在下相陪一程!”杜豪見到美色哪裡肯放手,涎著臉追上去。

    李妙然冷著臉不理睬。

    “喝!還是個冰山冷美人!”杜豪說著就伸出手往李妙然的臉上摸。

    只聽得“啪”的一聲,杜豪臉上已經吃了一記,火辣辣的有些疼。杜豪捂住臉,想要翻臉卻又捨不得,正猶豫間,手下狗腿子來報告:“老爺有請!”杜豪只好敗興而歸。

    現在,這柔軟的秀發就在手下,絕色的美人也在眼前輾轉呻吟,杜豪眼中射出淫褻的光,一雙髒手在李妙然頭發上拂下,順著那桃花似的兩腮漸漸摸到瑩潤的鎖骨上。

    “唔……”李妙然的纖纖小手已經在身上游走,抬眼望著床前的黑影,眼神裡彌漫著醉人的誘惑。“你是誰?”她掙扎著突出這幾個字,盡管身體燥熱難當,但她的潛意識中覺得半夜在閨房裡出現一個男子不對。

    “我是你的白馬王子!”杜豪湊近那喘息的嬌軀低聲道。

    “你……你……”李妙然的眼前出現幻覺,仿佛一個身穿白衣的英俊的年輕人正站在床前,含笑地看著她……

    “王子!”她伸手去摸白馬王子的臉。

    丑陋的杜豪把臉向外偏了偏。

    “王子!”李妙然嬌喘出聲。

    “別急!等到印度香都發揮作用,本少爺一定徹底地滿足你,要你個夠!”杜豪嘿嘿淫笑,不緊不慢在那瑩潤的鎖骨上畫著圈。

    春藥散入骨髓和四肢,李妙然哪裡還能抵擋住這若有若無的勾引,她嬌喘連連,將洶湧澎湃的酥胸向杜豪挺過去,“摸我!”她嬌聲道。

    杜豪卻止住了手等待著李妙然來求他。“求我!”他淫笑道。

    李妙然的玉手拂上胸膛,逗弄著那成熟的葡萄,“王子,”她眼神散漫,無可忍受地咬住嘴唇,她妖媚地叫:“求你!”

    “自己把衣服脫了!”杜豪看得血脈噴張,忍不住就想立刻撲上去,他咕咕吞下口水,命令道。這是他的一貫花招,幾乎百試百靈,只要是讓被侮辱的女孩子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事後清醒後也就沒臉再提自己失身的事,往往自己咬牙隱瞞了。

    “王子!”李妙然的身子扭動得更厲害了,肚兜下高聳的山峰在扭動中起伏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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