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兒本色 第十五卷 第三回 警察局裡
    「我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在把她送到醫院去後,給她打一針傷害她的藥水,然後賴到我的頭上呢。」徐靜邊掙扎邊說道。

    「別理他的廢話,快帶他走。」帶頭警察絲毫沒有理會徐靜的這無理取鬧。

    這句話看似是徐靜在無理取鬧,但是花弄月聽了,心中卻狠狠的顫抖了一下,隨即,她便安慰自己道,不可能的,乾爹和俊林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絕情的事情來的,這只是那小子自以為是的想法。

    花弄月被送到醫院後,不管醫生怎麼檢查,也沒能檢查出花弄月到底被注射了什麼液體,而且,他們也沒有辦法讓花弄月甦醒過來,後來,醫生也只有把花弄月安排到一間單人間的病房中。

    等醫生們離去後,施俊林和施康賢兩人來到花弄月房間。

    施俊林坐在花弄月旁邊,輕聲叫喊了兩聲,「弄月,弄月,你醒一醒!」沒有得到花弄月的答覆後,他轉頭對施康賢道:「她還是處於昏迷,真不知道那小子給他注射了什麼玩意。」

    「剛才我是竊聽器裡聽到那小子說話,他給她注射的這種液體是一種能讓人癡呆的藥水。看來,她現在基本上算是廢了。」

    「不會吧,你是說她已經變成了傻子了。」施俊林驚問道。

    「難道你心疼她?」施康賢反問道,「你不是說喜歡上白雪了嗎,要是有她存在,你外公會把白雪給你嗎?」

    施俊林明白,白雪和花弄月是外公手下僅的兩個美女殺手,自己是不可能全部佔有的,只有花弄月不存在了,他才有更大的機會佔有更加漂亮,且武功更高的白雪。一想到白雪的美貌,他就不再心疼花弄月。

    「我只是覺得有點突然。」施俊林應道。

    「我看她該打針了,你在這裡看著她,我去叫醫生。」說著,施康賢就出了病房。四五分鐘後,他回到了病房,在他的後面,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醫生,男醫生手中,拿著一個注射器。

    施俊林見父親進屋時把門反鎖上了,似乎明白了什麼,「爸,你不會是要弄月的命吧?」

    「她現在已經被那小子變成了呆子,就算醒過來,也沒有什麼用。我們何必留著這個負擔。而且,要是她死了,那小子不被判死刑,也得判無期徒刑。」施康賢冷冷的說道。

    「可是這似乎有些殘忍,她也算是你半個女兒,要是這事給那小子翻案了,那我們不是白白送掉了她的性命,說不準我們到時還會受到牽連。」施俊林畢竟還是有些顧念舊情。

    「像你這樣優柔寡斷,怎麼能成大事。」施康賢瞪了施俊林一眼,「那小子給她注射了神秘液體,這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事情,要是她現在中毒死亡,這算那小子請來全世界最有能力的律師,也沒有機會翻案!」說著,轉頭對那醫生說道,「快注射,注意別留下什麼破綻。」

    花弄月雙眼咽滿了淚水,卻是盡了最大努力,才沒有讓它流出來。她真的很想讓醫生把那液體注入自己體內,但是,她心中不服。

    就在那醫生準備伸手拿起花弄月的手十,花弄月突然醒了過來。她剎地從床上起身,然後以速雷不急眼耳之勢,奪過那醫生手中的注射器,狠狠的刺向了施康賢的大腿。

    還沒有待施家父子反應過來,她有一把抓過了施俊林,然後狠狠的扇了他兩個巴掌。

    「豬狗不如的傢伙,枉我對你們一片衷心,我今天算是看清你們的真面目了。」話音未落,花弄月就從病床右面的窗戶飛躍出去,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施俊林看著花弄月飛去的背影,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他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滿是疑問的問道:「她怎麼沒有變傻,而且也沒有昏迷?」

    「媽的,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點救我。」施康賢雙手緊緊的卡住剛才花弄月針刺的上面部位,以減緩那些藥液往大腿上面擴散。

    施俊林這才意識到自己父親此時的危機,趕忙過去,幫施康賢壓住傷口的上方。「醫生,快去叫人來,晚一點我爸就沒有命了。」

    醫生也知道那藥水的厲害,趕忙衝出了病房,去叫其他醫生來搶救施康賢……。

    「哪裡人,今年多少歲,職業是什麼?」

    坐在對面椅子的徐靜望了一眼看守他的那幾個警察,漫不經心的回答道,「我私人律師來後,自然會把這些告訴們你,你們現在就別多廢口舌了。」「看你副德行,也不像是能夠請得起私人律師的主。」一個脾氣火暴的警察實在看不慣徐靜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便大聲數落起徐靜來。

    「我請不請得起律師,關你屁事?」徐靜瞪了他一眼。

    「媽的,你什麼態度,小心老子K你。」

    「你K我呀,只怕等我私人律師來後,我們會在告你們誹謗我的罪名上,還得給你加一條濫用私刑的罪名。」徐靜毫不在乎的說道。

    那警察聞言更加氣憤,一下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就要過去教訓徐靜。他旁邊一個年齡大一點的警察看出一些端詳來,趕忙拉住他,說道:「算了,我們現在還沒有足夠證據證明他犯罪。」那警察咬了咬牙,恨恨道:「小子,你別這麼狂,我會讓你記住我的。」

    徐靜微微笑了笑,沒再理會他,自閉目養起神來。

    半個小時後,趕到警察局的不是一名律師,而是整個富康集團的律師團,當那些警察得知徐靜是富康集團的總裁後,都大吃了一驚,不過他們仗著徐靜確實犯了罪,卻並不害怕。

    當律師提出要保釋徐靜時,警察局竟然不答應,他們的理由是,要等到那女子的傷病化驗結果下來後才能確定是否給予保釋。

    律師團的很多人都很怒火,皆表示,要將所以干涉到這件事情的警察告上法庭。而那些警察卻沒有把這當一會事,因為他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徐靜確實是傷害了那女子,警察局也就不存在抓錯人的情況。

    正在雙方爭論不休的時候,門口值班的警察進來告訴警察局長,外面有一個年輕女子想進來探望徐靜。警察局長愣了一下,便叫值班警察帶那女子進來。

    當那女子出現在大廳門口時,所有剛才參與了捉拿徐靜的警察,都發出了啊的驚歎聲,因為他們發現,這個女子竟然就是在賓館裡昏迷過去的那個受害者。

    「不知道你們憑什麼把我朋友抓到警察局來。」花弄月走到徐靜旁邊,裝著很關切的樣子,「徐靜,你沒有事吧,他們有沒有對你動粗。」

    警察局長腦海中閃過很多疑問,施董事先不是把事情都安排好了的嗎,怎麼現在他那本已經昏迷過去的乾女兒竟然突然到了這裡,還幫這小子說起話來。

    他沉默一會,說道:「這位小姐,你可知道,他剛才在你昏迷的時候給你注射了一種有害藥物,他是想害死你。」

    「呵,他給我注射了什麼,我自己還不知道嗎?」花弄月沒好氣的說道,「警察先生,你是不是該給我朋友鬆開手銬?」

    警察局長感覺到了某種不妙,他想打電話給施康賢詢問這件事情的原委,但眼前的形勢,顯然不容他通什麼電話,他唯一的選擇,就是叫人打開徐靜的手銬,並把他送回賓館。因為,這所謂的受害人現在竟然親自來到了警察局,為這犯罪嫌疑人開脫起罪名來,那警察局還有什麼理由抓人呢?「看來我們是抓錯了人,真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是朋友。」警察局局長趕忙拿起鑰匙,過來親自給徐靜打開了手銬,「這完全是一個誤會,還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們現在就送你們會東周洲。」警察局長滿臉堆笑。

    「但願這是一個誤會,不過我覺得這卻像是你們故意陷害我的。」徐靜伸了一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說道,「比如說那服務生為什麼會報警說我們房間裡有謀殺他人,又比如說那服務生報警時,為什麼不向東洲警察報警,而要向你們深圳警察局報警等。」

    警察局長聽得汗水直流,他忙討好徐靜,「我們也是為了你朋友的安全,才到東洲去的,至於那服務生為什麼向我們報警而沒有向東洲警察局報警的原因,我想這是因為……。」

    徐靜打斷了警察局長的話語,「我還有事,得先走一步了,你們就等著我律師團的控告吧。」說著,就和花弄月一起往外而去。

    在經過剛才那個說要教訓自己的警察時,徐靜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子,我今天的確記住你了,不過我也會讓你記住我的。」

    那警察開始認為徐靜將成為犯人,就算他是富康總裁,也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不過現在看到他得以釋放,心中不僅擔憂起他的報復和自己的誹謗罪名來,背上也自然不自然的冒出了幾道冷汗。

    望著徐靜和花弄月出去的背影,警察局長也徹底癱軟了下來,他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心中暗暗叫道,施康賢,這次你真是把我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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