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 第三卷 資本的力量 第十四章 樂壇一姐
    拍完前期的十四集所有演員放假一天,劇組開始後期製作。按照黃昏的預計,用一天時間弄好後期配音和剪輯,然後就開始在電視台播出。

    以後就按照這個模式進行操做。邊拍邊播出,以一周為一輪。在這個暑假將這部戲拍完,播完。打響名氣。

    上海教育電視台那邊張中已經談好,只待毛片一出,大致看看沒什麼政策性和原則性的問題就安排在晚上10點的黃金檔亮相。

    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將字幕和片頭片尾的音樂弄好。字幕問題很簡單,反正現在都電腦數字化,要什麼字有什麼字。音樂上的問題很麻煩。首先你要寫曲子,然後還要請歌手,最後要在錄音棚裡製作、合成,沒一段時間弄不出來。

    出名的歌星很花錢,聽說請一個一線歌手怎麼也得一筆巨大的開支。黃昏捨不得,也就放到一邊。等前段時間忙完,突然發現卻請不到人了。在業界,黃昏的名聲不響,好的歌星請不來。而且,他那點錢實在也沒什麼吸引力。

    想了半天,黃昏突然想起了全琮同學。說句實話,他很是佩服那個人的嗓子。他雖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嗓子乾淨純粹,如果有時間也有興趣,黃昏倒是很願意建議他去唱《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一類的民族音樂。

    估計請那小子也不用花錢。全琮自從上次超級男生被淘汰之後,很是頹廢。在宿舍發了幾天呆後回老家去了。不過,又失必有得,小苟女士不知道什麼地方轉了性,也隨同前往。估計是去安慰全同學受傷的心靈了。她也知道,以其羨慕黃昏這只天邊的飛鳥,還不如抓緊全琮這頭籠中之雀。雙手能夠觸摸到的東西最實在。某些時候,女人總要比男人要實際些。

    黃昏給小苟同學打了個電話,和她說了想請全琮唱歌的事情,拜託她去做工作。

    也不早她是怎麼說的,估計少不了用些手段。第二日,全琮就來學校了。見面的句話很不友好:「黃教授,以後有什麼事情請直接和我說。這麼幹,我很被動。」

    「如果直接跟你說,你會來嗎?」黃昏反問。

    「不會。」全琮的回答也很乾脆。

    「那就是了。我做事只問目的不管手段。開個價吧,我要你為我的連續劇唱主題歌。」

    「不要錢。」全琮回答。

    「這麼仗義?」

    「我要版權,以後出唱片再分錢。」

    「這麼看好我?」黃昏笑笑。

    「不錯,我看好你。你這人有一種特殊的能力,就算是一陀臭狗屎你也能將他說成是上古的遺跡。並且讓人花大價錢買回家供著。」

    「呃!那麼,簽合同吧。十年,十年之內你就是黃昏文化公司的簽約歌手。等著紅吧。」

    因為難得有一天假,所有的演員都集中在某家茶樓,開始打麻將。並且很惡毒地關手機。黃昏也是幾經輾轉才尋了過去。

    進屋子一看,好大的煙霧,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在抽煙。黃昏連忙打開窗戶,連聲叱呵:「搞什麼,搞什麼!你們以後可是要唱歌的,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嗓子!」

    眾人都跳起來:「老闆,快關窗戶,好熱啊!熱空氣都讓你放進來了。」

    黃昏也熱得五股汗流,褲襠裡像夾了個大火山。將空調的溫度調到十六度,對著吹風柵欄就是一通猛吹。「爽啊!」

    「好冷啊!老闆,能不能開小點?」孫芊芊說。

    「馬上就跟我走,外面熱。」黃昏說。

    說完話,卻沒有人起身。

    屋子裡擺了兩桌子麻將。激戰正酣。唯一一個沒打麻將的是花澤類。黃昏立即提出口頭表揚一次。

    所有人都曖昧地笑了起來。道明寺更是彎下腰去:「笑死人啦!老闆,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笨蛋在給孫芊芊抱膀子呢!贏了是孫芊芊的,輸了他自己掏腰包。現在已經欠我一萬塊了。怎麼走?」

    「這麼大!」黃昏大驚。

    因為前段時間因為資金問題停工三天,雖然演員們都看不出端倪,但黃昏自己心氣卻是不足。為了安定人心,乾脆就將這段時間的片酬都發了下去。F4組合雖然是月薪制,黃昏還是正常發片酬,一集三千,一共三萬多。弄得其他人都很是眼紅。

    按說,三萬多塊,怎麼也可以花上一段時間。沒想到,花澤同學在不到半天的時間全都輸了出去。而且是借女人之手輸個精光乾淨,真是男人之中的敗類!

    孫芊芊卻不以為忤,一翻白眼:「有人付錢又怎麼樣?你們這是赤條條的妒忌,不,是赤果果的嫉妒。花澤是個好人,哪像你們。」鼻子裡還哼了一聲,拍了拍花澤的手:「你們是不是在嫉妒花澤喜歡我。我長得也算可愛,被人喜歡也是必然的命數。」

    眾人大哄。

    花澤一臉幸福的尷尬。

    「花澤,你這個笨蛋。孫芊芊有什麼好?要屁股沒屁股,要胸口沒胸口。」道明暴跳如雷,「三萬多塊只買了一聲好,老子就沒見過你這麼傻的。」

    孫芊芊大怒,一個麻將牌投擲過去,正中道明寺下檔,「道明,閉嘴,你這個演戲的外行人。你懂什麼叫愛情?愛情就是單方面的付出,是無悔,是默默的。」當然,最好是被別人單方面的付出,而自己只需要全盤接收就好。這是孫芊芊的後半句話。

    道明寺大怒,摸著肚子,「孫芊芊,你得罪我了。後果非常嚴重,你會後悔的。給錢給錢,你欠我一萬兩千了。」

    「我青春無悔。花澤,付錢。」

    花澤摸著口袋,臉上沮喪,「都被道明贏光了。可不可以你自己解決。(,1(1)」

    見二人開始鬧,黃昏心中好笑。這二人如果在戲中也這麼鬧就好了,要的就是這種感覺。看來,他們也快進入狀態了。

    便上前拍拍手:「好了,別鬧了。花澤的錢我認了。現在F4和孫芊芊都跟我走,去錄音棚。」然後又指了指身後的全琮:「這個是公司的新同事,全琮,大家認識一下。」

    孫芊芊眼睛一亮:「很帥呀!我喜歡。有女朋友沒有?」

    全琮眼睛一翻,只留給她白色的部分。這等腐女,避之只恐不及,又如何敢去搭話。

    孫芊芊還是不死心,她這人天生對男子沒免役能力:「全琮在戲中演什麼角色?」

    「他是歌手。」黃昏笑笑:「我專門簽來唱主題歌的。如果他願意,我倒想請他演個角色。」

    「沒時間,我要讀書。」

    「哇!學生小正太誒!」

    「住口!」

    黃昏見他們要鬧起來,忙插嘴:「好了,出發吧!我知道你們大都不會唱歌。不過不要緊,今天我要跟你們介紹一個好老師。」

    正在這時,空調噪音大作。從柵欄口吹出來一陣冬天的氣息。一團白色的霧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空調壞了。

    這下,眾人想不走都不成了。

    大隊人馬轉進,直殺林玉婷的豪宅。

    按門鈴,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再按,還是沒有人。

    有人發言了:「老闆,這個就是你所說的老師。怎麼沒人?來之前該打給電話來的。」

    黃昏回答:「不用打電話,這人和我有過節。一聽是我,肯定退避三舍,三天之內根本就別想找到人。還是突然襲擊的好。」

    「明明就沒人在家嘛!」孫芊芊說,「我們還是回去好了。」

    「別急,這人我知道的,平時就不太愛搭理人。電話不接,門也不開。耐心點。」

    道明寺看看房子,目光中全是艷羨:「這房子真不錯,什麼時候我們才能買得起。」

    「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黃昏說:「只要你緊密團結在以黃昏為核心的領導集體周圍,人民幣就會自動飛來找你。」

    又按了按門鈴,黃昏有點不耐煩了,一腳踹過去:「林玉婷,快開門,否則我要闖進來了。我知道你在家。下午是你的工作時間,你肯定在家。」

    二樓探出個腦袋,林玉婷哼了一聲,「沒禮貌的粗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很忙。」她頭髮蓬亂,估計正在午眠中。

    「有這麼一件事情,我要你幫我教幾個學生,寫幾支曲子。」

    「沒興趣。我們沒有什麼話可說。你回去吧。」

    黃昏哈哈一笑:「我知道你寫幾首曲子是小意思。不過,你有沒有試過在一天之內寫三首,並且錄製完畢。很有挑戰性的工作啊!難道你就不動心。一天之內呵!」

    林玉婷有點動心的樣子,沉默了半天,還是回答:「沒意思,你回去吧。」

    孫芊芊在旁邊惱火起來:「老闆,這人是誰,這麼拽!我要罵人了。」

    黃昏吃了一驚,制止住孫芊芊的衝動,道:「還是不要。我一個朋友,脾氣有點怪。對了,她以後就是你們的老師。她叫林玉婷。」

    「什麼!林玉婷!」孫芊芊驚叫起來:「華語音樂人,很多天皇巨星都想和它合作的那個林玉婷。」

    黃昏點頭。

    孫芊芊滿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聲音開始顫抖:「太光榮了!太光榮了!」

    花澤類在旁邊不解:「芊芊姐,林玉婷真那麼厲害?」

    「大人說話小孩子退避。」孫芊芊聲音有點啞,對黃昏說:「老闆,你太厲害了,居然能夠和這種人物合作。如果說我以前僅僅是為了你的片酬,現在我有其他想法了。能夠和你的公司簽約嗎?」

    「這個事情下來再說。」黃昏回答。然後抬頭對著林玉婷大吼:「林玉婷別以為沒有你我就寫不出曲子來。老實對你將,曲子我已經有了,今天來不過想想讓你給我寫譜子配器和教新人。要不,我就唱幾句給你聽聽。」

    「算了吧!你的聲音可以媲美感冒中的黃牛。請還是不要製造噪音。否則我要報警了。」林玉婷一臉諷刺。

    黃昏不管那麼多了,自己怎麼說也是個超級男生得主,好歹也被音樂熏陶過幾天。現在怎麼說也不那麼跑調子了。當然,美感方面還談不上,但大概的旋律卻也唱得標準。於是便扯著喉嚨大唱起來。

    「難以抗拒你的容顏,一雙美麗的眼睛。在我腦海不停浮現……」

    剛一張嘴,身邊一片「我的媽呀!」的叫聲。

    F4都是不懂事的夯貨,自然笑得岔氣。只孫芊芊還保持著基本的嫻熟姿態,可臉上表情古怪,顯然已經到了暴走的極限。

    「好,很好!很優美!天籟之音。」樓上鼓掌,卻是滿臉挖苦。

    黃昏是一個神經非常堅強的人,不顧眾人笑得東倒西歪繼續唱。漸漸的,他找到了點唱歌的感覺,實際上,普通人的音色就是那麼回事情。只要掌握好節奏,一切都OK。再說這首《情非得以》也不太高,唱起來很是輕鬆。

    「怕我自己會愛上你,不該讓自己靠的太近。想念只有自己苦我自己,愛上你是是情非得以。」繼續嚎叫。

    一曲終了,樓下這人還是紛紛掩耳,但樓上的眼色卻變了。

    林玉婷是個在音樂裡打滾了一輩子的人,不管什麼歌,只要一過耳就能聽出其中的價值。這就是所謂的職業素養。但口頭卻還是不肯服輸,依舊譏諷:「什麼歌呀!很普通很普通。」

    黃昏心中惱火,哈,看來不出絕招是不行的了。奶奶的,就讓你聽聽什麼叫暢銷歌天王,什麼叫格萊美大獎的金曲。便猛地咳嗽一聲,降低了半度,張口唱道:

    「everynightinmydreams

    iseeyou,ifeelyou

    thatishowiknowyougoon

    faracrossthedistance……

    andspacesbetweenus」

    仍然非常難聽。

    可是,又有誰能忽略這麼一首經典中的經典呢?除非他的耳朵聾了。

    這首《Myheartwelgoon》隨著《泰坦尼克》在票房上的強勁表現一舉獲得當年的格萊美獎、奧斯卡音樂獎,奧斯卡音響獎。

    且不說它在唱片市場上的表現。單單就普及程度來說,可以說有水龍頭的地方就有這段膾炙人口的旋律。

    當時,黃昏對這歌還沒什麼印象。就覺得《泰坦尼克》比較好看罷了。

    有一天,他失戀,朋友們帶他出去散心,幾人在街邊吃鬼飲食,喝苦酒。一個背著吉他的女歌手過來問他們點不點歌。若點,五元一曲。結果被一朋友將了一軍「你會唱《泰坦尼克》的主題歌嗎?英文版的。若會我們就聽。

    沒想到那女子卻是一個大學生出來勤工儉學的,張口就來。美妙的歌聲將黃昏從失戀的痛苦中解脫出來,問:「這是什麼歌,怎麼這麼好聽?」

    「《myheatwellgoon》」那女子說:「《我的心依舊在跳動》」。

    從那時起,黃昏就瘋狂地迷戀上了這首歌和主唱席玲183;笛翁。現在居心要給林玉婷一個好看,便張大嘴巴唱起來。這首歌他熟得不能再熟。現在一唱,居然一點也沒跑調,就這麼酣暢淋漓地唱了出來:

    「youhaveetoshowyougoon

    near,far,whereveryouare

    ibelievethattheheartdoesgoon

    oncemore,youopenedthedoor

    andyourehereinmyheart,

    andmyheartwillgoonandon

    lovecantoucsime

    andlastforalifetime

    andneverletgotillweregone

    lovewaswhenilovedyou,

    ruetimetoholdonto

    inmylifewellalwaysgoon」

    樓上的人頭一閃不見了。

    突然,底樓的門被猛地撞開。林玉婷披頭散髮地衝上來,一把將黃昏揪住:「這歌,這歌是誰唱的?」

    「放手!放手!」黃昏被她箍得幾乎要窒息了,無奈自己的力氣大不過人家,整個人如同小雞一樣脆弱可憐。

    「誰唱的歌?」

    「廢話,當然是我唱的。」黃昏大叫:「放開我。」

    「不是。我是問這是誰做的曲子。」林玉婷問。

    「當然是……是我隨便亂唱的。」黃昏低聲說。就目前而言,他感覺剽竊是一件很恥辱很不道德的事情。尤其是看到林玉婷抓狂的表情:「上帝,我相信你是瘋狂的。你給了我創作的熱情卻沒有給我相應的才華。你卻借他,借這個人渣的口說出你的聲音。」

    這話讓黃昏惱火透頂。在她的心目中自己難道僅僅是一個渣滓而已嗎?

    雙方不經意的交流聲音很低,其他人都沒有聽見。

    落到他人眼中只看到一個美女像妖法附體,只輕輕一抓就讓自己老闆縛手縛腳,無還手之力。

    「走走走!」林玉婷拖起黃昏就往裡面走。

    眾人大嘩,也隨同前往。

    一是有求於人,再則林玉婷力量大得不似人類。黃昏有苦難言,被她一把扔到鋼琴前。林玉婷拿出一張譜子,說:「記錄。」

    黃昏大怒:「不會五線譜。」

    「簡譜?」

    「還是不會。」

    「原來你什麼也不會。」林玉婷歎了一口氣,「這兩首歌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我怎麼知道,他們就在那裡,然後自己冒出來了。」黃昏吹牛不打草稿。

    「哼!難道說真的有上帝的存在?」林玉婷哼了一聲,若有所思的樣子。

    「天國就在身邊。」

    「第二首歌叫什麼名字?」

    「我的心依舊跳動。」黃昏回答。

    林玉婷不說話了,伸出一支手指在鍵盤上輕輕地敲著那曲旋律。也難得她只聽黃昏陰陽怪氣地唱過一遍居然一點也不差地記得。

    開始還很慢,慢得讓人著急。有的地方還重複地彈了幾遍。後來漸漸地加快了速度。所有的音符也逐漸連成了一片。

    黃昏一呆,這也太厲害了,這女人,這女人是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看到過的最有才華的人物。

    「發什麼楞,寫歌詞。」

    「好好。」黃昏連忙拿起筆開始默寫歌詞。

    林玉婷彈了一遍,擺擺頭,然後換了一個調門,繼續彈。這次音樂聲開始大起來。一片熟悉的音樂響起。正是那船,那大海,那海上的迷霧。

    冰冷的海水輕輕拍打過來,衝擊著木板上的二人。

    他浮在水中,推動著上面的她。像是在推動著一片大陸。在那裡,有溫暖的心跳。

    天空陰暗,星月無光,前方遙遙。黑暗透骨冰寒。

    但呼吸依舊,心跳依舊。愛情還活著,在喘氣。

    沒有人說話,屋子裡的幾個年輕人都靜靜地站著。這是撕心裂肺的悲痛時分,但愛卻是如此的不可抗拒和疼痛。

    淚水悄悄在眼睛裡打轉。

    一曲終了。

    餘音寥寥。鋼琴的風箱中傳來巨大的回音。

    「怎麼樣?」黃昏得意的聲音大煞風景:「我是天才吧?」

    這下林玉婷徹底服氣了,垂頭喪氣說道:「好吧,我服輸。你今天來有什麼事請教?」

    黃昏見對方服輸,不再過多糾纏,便將自己的來意和她說了。

    他的想法是用一天時間將片頭和片尾曲子錄製完畢,爭取明天晚上就上電視。時間就是金錢,一切都要抓緊。他再也承受不起任何一方面的打擊了。

    夜一長夢就多,還是快點播出為好。

    「好,如果單單灌制兩首歌沒什麼問題。」林玉婷點頭,說道:「我有一錄音室,如果沒什麼問題,大概八個小時就能弄好。歌手是哪兩個?」

    「片頭的那首《情非得以》就由全琮主唱。」黃昏拖過全琮。

    林玉婷認識全琮,在超級男生比賽時她看過全琮的比賽錄像,便點點頭:「他的基礎不錯,今天應該沒問題。」

    「片尾的那首《我的心依舊跳動》就由孫芊芊主唱吧。」黃昏繼續安排。

    能夠做主唱其實是一件好事,不過孫芊芊卻退縮了。她的理由很簡單,「這歌太高,我唱不下去。再說,我的聲音也有點沙。你們還是饒了我吧。」

    「沒用的東西。」黃昏大罵:「總不成讓我自己來唱?」

    「我有個主意。這歌就由王茹來唱吧。」黃昏說:「她的聲音很嗲,應該可以。」

    眾人被黃昏的一個「嗲」字嚇得不敢搭腔。眾所周知,王茹在劇組是非常霸道的。加上一直沒有上她的角色,那個女人心理未免有走向陰暗的趨勢。

    至於F4那幾個小子,黃昏給他們設計了一首《流星雨》合唱。反正剽竊也不花工夫。

    一共四首歌曲。片頭全琮的《情非得以》,片中F4《流星雨》,片尾王茹《我的心依舊在跳動》。至於孫芊芊,黃昏給她剽竊的另外一首不高的,適合她沙嗓子的曲目《飄搖》,呵呵,不好意思了周大姐。

    事情說定,眾人就隨著林玉婷趕望她的錄音工作室。

    這家工作室在全國都是排得上號的,裡面的工作人員見了林玉婷都恭敬得不得了。而她則依舊臉色冰冷。不禁讓黃昏產生遐想:她在和人談戀愛時是否也是繃著臉呢?如果那樣,估計男人都要被嚇跑光了。難怪呀難怪!

    王茹接到消息時間開車過來,歡喜無比。她剛接到林玉婷的電話,「有首歌黃昏要讓你唱。很好的歌。」

    能夠當得上林玉婷的「好歌」二字評價,王茹知道其中的份量。心中如同火燒,只恨不得當中就狠狠吻黃昏一口。

    然後開始錄音。片頭曲很順利,全琮的唱工很是強悍,一次過。只幾個小地方重新修飾了兩遍。然後工作人員就拿去配器合成了。實際上,依全琮的實力,進超級男生的決賽圈應該沒問題。可惜的是,他正好分在黃昏那一組,只能怪運氣不佳。

    「很有實力的歌手。」林玉婷如是評價。還有一句話她沒有說,「黃昏看人的眼光很真是不錯。」

    王茹唱時有點麻煩。那首歌許多地方很高,比較考究音色。有的地方需要一次又一次反覆唱。一首完整流暢的歌曲這麼一弄被她分解成好幾塊。有的地方甚至一個字一個字地對音色。

    等她弄完,三個小時已經過去了。

    事情到了F4組合於孫芊芊手頭時,更是到了不可收的地步。這五人根本就是外行人。需要林玉婷一句一句地教授。不但唱的人累,教的人累,連看的人也累得不行。

    不知不覺中,一個下午連同一個整夜就這麼過去。等一切OK,所有的人都累得倒下了。沙發上,地板上,機器前到處都是人。

    天亮的時候,黃昏推門進來,抬了一個大紙箱子。裡面全是早點。麵條、饅頭、稀飯、餃子都有。

    「太好了,餓死了!」大家聞到香味都搶了過來。

    黃昏呵呵地笑著,從裡面掏出個方便碗來遞給王茹:「你喜歡的牛肉粉絲。」

    「太感動了,怎麼對我這麼好?難道你有目的?」王茹調笑。

    「切!」

    黃昏笑著分發早點:「道明別搶,這不是你的,不是你的。」

    「什麼呀!冰糖銀耳湯。哇!我知道了,一定是買給茹姐的。」道明嘿嘿怪笑。

    「不是不是。」黃昏端起碗走到林玉婷面前,遞過去:「你的。」

    「什麼?」林玉婷愕然抬頭。

    「辛苦,謝謝了!」黃昏鄭重地說,「你的情誼我不會忘記。唱了一晚上,嗓子肯定疼了吧。喝點,也許會好些。」

    林玉婷熬了一晚上,眼睛有點紅。

    黃昏繼續說:「我也知道你很討厭我,也沒想到你能這麼幫我。真的很意外。以前我對你很不以為然,甚至很煩你,害怕你。但是,現在我不這麼想了。因為,我們是朋友,真正的朋友。」

    林玉婷的手有點顫抖。

    那邊,王茹狠狠地牛肉粉絲扔進垃圾桶去。

    正吃飯間,吳青雲、李叔叔和張中都趕了過來。還有一個白天的時間。需要將前十四集影片準備好。

    因為,預計開播時間就在今天晚上十點整。

    這是一個賭博。賭上的是黃昏的全副身家。

    我會贏。會的,一定會!

    黃昏大吼一聲:「孩兒們,操練起來!」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