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醫 第三卷世事紛亂,我獨行 第七十五章 為王
    對於韋草來說。這一次的改變雖然不放在他的心上。但是效果確實出乎他意料的好。在生命的寬容下。任何的醜陋和骯髒都不復存在。真正展現的只有無窮的生命力存在的意義和偉大。雖然這一次的洗髓將韋草噢的身體所存在的隱疾消除的一乾二淨。多年因為功力暴漲造成的暗傷完全下去的後果就是韋草現在感覺到身體無限的輕鬆愜意。

    花開花落。眨眼間。韋草在這裡呆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了在其他的輪迴裡所呆的時間之和。當韋草漸漸的從那股輕鬆愜意中回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下一關的關口。

    輕輕的摸了一下嘴唇。一股淡雅悠然的清香衝上鼻間。再也忍不住的苦笑。人生就是那麼的奇怪。你希望留連什麼。可是它偏偏如水流淌而去。你希望的到什麼。可是它偏偏掙扎苦悶不給你。前面辛辛苦苦的闖關打關。沒一絲的留戀。偏偏困難無數。到了這一關。只想多呆一會。卻瞬間被承認。真正的是一件苦悶的事情。

    抬頭。關口上只是清靜自然。無一字。

    鬱悶的摸了一下鼻子。頭也不回的走進去。生死由命。不爭而擅勝。清靜無為便是了。

    走進門。仙音縹緲。雲霧朦朧。好一片仙境的模樣。對面一個峨冠高聳的老者帶著一群人遠遠的便迎上來。遠遠的便跪下。「拜見帝君。歡迎帝君回府。」

    韋某人摸著已經漸漸的長出來的鬍鬚。見鬼了。哪來的什麼帝君?疑惑的看了一下所有的人看過來的方向。確定自己身後已經完全的沒有人。韋某人才確定他們所說的人就是自己。恩。這個……他們想幹什麼?

    在韋某人的認識中。無緣無故獻慇勤。非奸即盜。歪著腦袋考慮了一下。韋某人的眼珠一轉。頓時計上心頭。既來之則安之。看你們又是那麼目的。

    沐浴。吃飯。恩。他們管這個御膳。吃起來還可以。韋草沒有一絲的風度的將桌子上的東西橫掃乾淨。「嗯。睡覺去。啊?侍寢?媽呀!」韋草看著靠上來的女人慘叫一聲。頓時落奔而逃。當天夜裡。韋某人是站在大殿的屋子頂上。看了一晚月亮。

    當第二天陽光照射的時候。宮外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們的王因為王妃的侍寢而在房屋頂上曬了一晚上月亮。

    第二天上朝的時候。所有的臣子都嘰嘰喳喳。不讓王妃侍寢的王。這天下還真的變天了。所有的臣子都搖晃著頭。雖然這是皇帝本身的事情。但是對於皇家來說家事即國事。皇帝消失離開了這麼久。沒有給國家留下一個繼承者。即是一個女兒都沒有。這就實在是太過分了。雖然這些年來。因為帝君的英明。帝國的子民越來越生活快樂。但是一個國家沒有一個帝君。沒有個繼承者。這讓宗人府以及其他的老臣頭痛不止。可是好不容易逮著了帝君。卻不想這傢伙居然不讓別人侍寢。還跑到屋子頂上吹了一晚上大風。這樣鬧下來。什麼時候是個結束?所有的人全部頭疼的討論起來。

    韋草抬頭看了一下底下的那些老傢伙。他們想什麼。那還瞞的過他的眼睛?不屑的撇了一下嘴。讓她們侍寢?我靠!讓他的老婆知道了。還不讓他跪一年搓板阿?切!韋草在底下朝著這些老傢伙伸了一個中指。

    「稟告我皇。我帝國最近屢屢遭到奇怪的攻擊。所有的一切的目標全部指向封玉山。」一個渾身精瘦的中年在所有的人都在一起愁眉苦臉的時候。突兀的站起來。朗聲的說起來。聲音開始所有人還全部幸災樂禍。可是等到聽到封玉山的名字的時候。朝下的所有的人全部面色蒼白。頓時一片寂靜。靜的詭異而陰森。

    韋草心中一笑。「來了!」她還以為躲在幕後的傢伙又多麼的能耐呢。這麼快的就忍不住了。還真的是沒有耐性阿!搖了搖頭。「不用多說。我自去封玉山封禪。」

    下面頓時又是一片吵雜。韋草一甩袖子。也不管下面的那些大臣蒼白的跟殭屍一樣的面孔和驚訝。轉身便離開。只有身後一個高亢的聲音遠遠的從人群中傳來。「皇上。不要去啊!自古到封玉山的人就再也沒有人回來過。那個的方有進無回啊!」韋草轉過身。朝身後甩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小李子。帶我到御醫堂。我要和御醫堂的醫師們商量一下要帶什麼避瘴藥。」直接闖進御醫堂的韋草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給那些所謂的醫師反應時間……「知道藥庫在哪裡麼?」韋草隨手抓住一棵看起來比較順眼的人。被抓住者誠惶誠恐。「知……知道……」冷汗頓時流淌下來。皇帝今天怎麼有興趣到藥庫裡來?該不是有什麼東西被皇帝知道了吧?

    打開一藥庫的大門。濃重藥香便撲鼻而來。韋草彷彿一個酒鬼看到了美酒一樣。一臉的喜色。「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命令。任何的忍不住進入藥庫大門一步!」冰冷的下達了命令。看著下人都出去。韋某人裡打開一個個藥櫥。看著藥櫥裡的瑤草禁不住潸然淚下。多麼可愛的藥草阿?多麼迷人的香味阿!嘿嘿。這裡的好東西還真的不少啊。恩。不會吧。連這個都有!我的老天啊!你還讓不讓人活了!早知道當皇帝能有這麼多的好藥材。我早就當了阿!

    很遠的的方。在一面明亮的鏡子前。一個渾身包裹在純白的衣服的中年人滿頭汗水的看著某個冒牌皇帝對藥櫥子的劫掠行為。他真的就是能夠救我的人麼?站在旁邊的一個飄亮的女孩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著鏡子裡的人物的張狂癡顛的在藥庫裡為了那些沒有用的藥草或哭或笑。由於看到某個人。每打開個櫥子都要流下幾量口水。所以小女孩鄭重的對天發誓。「我以後再也不吃藥櫥子裡藥物了。打死也不吃!」旁邊的渾身白衣的人鄭重的點頭。他也不要吃別人的口水。太噁心了。以後一定要注意。一定不要的病!

    「看。快看。他在幹什麼?」小女孩突然的指著在對某些下人指手畫腳的某人奇怪的叫起來。將屋子裡的剩下的幾個人的目光全部吸引過來。「呀?他拿你大門口的石頭幹什麼?呀?他將東西放到哪裡去了?嗯。他向花園去了。哇!他的力氣很大啊!他怎麼將那麼大一塊美麗的石頭全部都砸碎啊!看。快看!他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啊!嗯。我看看……」

    鏡頭拉伸。韋某人抓住一樣東西的欣喜模樣頓時百倍呈現在所有人的面前。「什麼嘛!該死的居然是一隻蚯蚓!他居然為了一隻蚯蚓砸碎了我最心愛的假山湖石。該死的騙子。我饒不了你!」渾身被白色布包裹的人憤怒的仰天咆哮。當然效果只是換了女孩的一個白眼和一個惡狠狠的暴栗。鬼哭狼嚎的。他是怎麼當皇帝的?怎麼這麼不懂禮貌?

    「饒不了他?切!你個大白癡。你還等著他救呢。」小姑娘無聊的打了一個呵欠。「你繼續看著吧。你就剩下了這最後一次的機會了。如果他還不能救你出來的話。你就準備做你的木乃伊吧。嗯。那東西好像應該可以放的很久吧。嘿嘿……」

    「嗚嗚。他在幹什麼?……」白衣男一臉苦相的看著鏡子裡的男人將一包一包的春藥塗抹在外套的內層。現在他十分的後悔讓這個傢伙輕而易舉的渾進皇宮裡。這傢伙是什麼?小偷。破壞狂。白癡。神經病?還是……大智若愚?

    一想到不平常人一定會有不尋常的事情。他在腦袋裡冒出來大智若愚這個詞兒之後。突然之間。白衣男不知道從哪裡的到了勇氣。他有一種直覺。那個在鏡子裡鬼鬼祟祟的沒有個正常反應的男人一定會把他救出來。現在他要考慮的就是該怎麼將這個傢伙留下來。不過當看到某個人偷偷的拿出一條粉紅的肚兜滿足的在鼻子下呼吸了一下的時候。某個人就完全的將這種念頭拋到九霄雲外。一時間心灰若死。這樣的人又怎麼能夠在這龍潭虎穴中救他出去?畢竟這個的方所代表的實力和勢力。他都清清楚楚。這不是凡人可以抗拒的力量。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輕輕鬆鬆的。因為這裡的人比魔鬼還要危險和陰毒。

    韋草笑瞇瞇的將自己的戒指裡放滿藥材。「傳下令去。本皇因為要親自封禪。所以本皇一定要帶足夠的藥材。讓手下的人在一個月內將這些藥櫥收集好。尤其是這張單子上的藥材。」韋某人鄭重的將手下的一個忠心耿耿辦事利索的大臣叫到面前仔細的叮囑。雖然收穫已經夠多了。但是這些藥材的珍貴遠遠的超出了韋草的期望。能夠多帶一些回去。豈不是樂哉?嗯。一個月的準備。武器就不用了。裝備麼?也不用了。那麼剩下的就只有吃喝拉撒睡了。一個月。嘿嘿。韋草的嘴角泛起一絲的甜蜜的微笑。熟悉韋草的人可以清晰的從哪微笑裡看到那一線陰謀的味道。

    韋草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看來又要有人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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