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醫 第二卷 十年 第三十章
    路小嫣聽著耳邊的小女孩高高興興的的說著為什麼以往的那些被捉到的冥人總是呆滯的好像不知道外界的事情的原因,一邊偷偷的看著丈夫無奈的發現這個事實的鬱悶樣子。呵呵,好久沒有見到丈夫吃憋的樣子了,哈哈,還真有趣。

    韋草:……

    看了不一會兒,小妻子遍忍不住的咯咯的笑起來了,自己的丈夫還真可愛,平時看他一副深不可測的。老實持重(?)的模樣,那想到今天居然發了錯誤,讓一個小丫頭和一個寫書的給合夥騙了,卻不想今日終於露出了小孩子本性。

    韋草實在窮極無聊了,便一個人趴弱水的岸邊,默默的看著弱水東去,但也有幾分情致。只是這廝也不知道那個筋又不對了,堅信有陰必有陽,事物是兩面的,既然弱水存在,就一定會有不怕它東西。韋草認為一定能夠有在弱水中生存的生物。不過在那兩個女人看來,未草的這一行為又為他的小孩子脾氣做了新的註解。不過這也是一個極為可愛的孩子氣行為,只是如果三天兩頭得執迷不悟的還要拉上別人從上游跑到下游,又從下游跑到上游,來回的重複著一幼稚的行為,那就是十惡不赦了。「嫣姐,你相公平時都這麼活力四射麼,它經歷也太充沛了吧?你晚上都怎麼受得了呀!」無子陵眼冒金星的的拉著同樣是疲憊不堪的路小嫣撲通的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望著前面依舊精力充沛,兩隻眼睛晌午夜的惡狼一樣死死的盯著水下上下的搜索的某人,兩個小女人徹底的服了。無子陵深度疲憊的說出了讓另一個小女人面紅耳赤的話語來,剛說完自己也突然明白了,兩個人都臉紅了。

    過了半天,擔當韋草同志的妻子的那位女人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你還沒見到他更瘋狂的時候呢,這還只是輕的……」「澳,我的天呀,比這個更瘋狂?」另一個聽到這話的女人感覺到縹緲的前途,頓時受不了刺激的暈了過去……

    第二天,無子陵一邊燒烤著在冥域中抓來的一種口維持起來像野兔的生物,一邊問著慢嚼細咽斯斯文文的女子「姐姐,他什麼時候能夠停下來?」正在仔細的與肉作鬥爭的另個女子聞言抬了一下頭,「不知道,那就得看看她什麼時候興趣沒了,或著他什麼時候滿意了才可以。」「那他什麼時候能夠滿意?」無知的女人問出了一個白癡的問題,所以「……」「那就算了,當我沒問!」

    三個月後,無子陵和韋草的妻子坐在他們親手搭好的木屋裡,一人手中端著一杯熱騰騰的茶水,在茶鄉裊裊中,兩個女人歡快的聊著天。「嫣姐姐,當初你是怎麼想要嫁給我面前的這個瘋子一樣的主人的?他也太瘋狂了吧?」小齡同志巧妙的感慨,希望從中可以發現前人成功的奧妙。兩隻漂亮的眼睛緊巴巴的盯著對面天姿國色的女子,雖然他不是十分的明白,眼前這個姿色比自己還要勝一籌的女人為什麼一定要嫁給外面那個瘋子一般的人物,而且這個女人的實力也不會低於外面那個人多少,不過她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一個溫婉的漂亮女子,又有姿色,又有實力,怎麼會喜歡外面的那個奸商和瘋子呢?如果說比實力,天下的確沒有人能比的過外面的那個人,可是有實力,便足以讓眼前高傲的帶著一種皇家氣息的女子死心塌地的愛上他麼?

    路小嫣輕輕的轉著杯子,「瘋狂?不,那是執著!說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他,我也不指導。當年,我一個人談完離家出走,在一個大森林裡遇到了你的主人,當時他正在研究一種陣法,我當時迷路了,我想問他到底怎麼走,他卻一言不發專心研究它的陣法,我怎麼喊他,他都不理我,當時我還是有些孩子氣,一賭氣,更他耗上了,直到七天之後,它研究完了那陣法才發現了我的存在,那時你姐夫的年齡小多了呢,像個小孩子似的,可是我一看到他那溫潤的眼睛,我便明白我這一生剩下的時光一定會在他身上耗盡。後來你姐夫研究成功,冶煉了一樣東西成功之後,他便對我說什麼謝謝我替他護法之類的呆話。那個呆子,水毀沒事替他護法了,那個呆子臨走了還傻巴巴的送了我五顆絕世的丹藥!讓人笑死了。不過真是因為他的送藥之舉,讓我的三位哥哥和我見了一條性命並得到曠世的修為,你知道嗎,在那臨死前的一霎那,我腦海裡翻騰的只有那個之間一面的傻小子」路小嫣兩眼朦朧,彷彿又回到了那當年的父子相殘的年代,當年的事情中那些哥哥們把自己當成玩具一般拋來拋去,算計來算計去,在權利的面前,一切的溫情都撕去了那一層薄薄的輕紗,讓她來不及想也來不及懦弱,當年的那一場宮廷政變恐怕才是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韋草的罪魁禍首。不過現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已經知道自己心裡裝的只有自己的丈夫,當年即使沒有那一場事故,她也會愛上這個人間的奇男子,只是時間或許會有一些拖後罷了,對於當年發動宮廷政變德馬修斯大公她是沒有一點怨恨的,其實皇位本就是他應該得到的,奈何天不作美,不幸的是讓她認識了一個韋草,從此一切都改變了。

    她在心理或多或少得還對於這位敢做敢當的大公爵十分敬佩的,甚至還有一點感激之情,如果不是當年他的行動,當年不知道什麼才是最珍貴的,不知道什麼才是最值的追求的自己或許決定追隨外面的那個男人還要很多的時間,可是在這麼多時間內,誰又能保證她不會被別的有慧眼的女人看上?

    不過眼前的小丫頭,顯然是不會明白的這些道理的。輕輕的低吟樂一會兒,路小嫣微微的一笑,「你知道嗎?其實與你姐夫生活了這麼多年,我越來越發現我當年決定將你姐夫抓在手是多麼英明的決定,你姐夫不是一個沒事找事的人,他很善良(作者:……?),她常常幫助一些弱小的人,不過他這人雖然喜歡一個人什麼事都不幹的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但是他身邊的人好像總是能夠惹出不大不曉得麻煩讓他去收拾。他也就整天和睡覺沒有緣分了,他心裡裝著許多的事,他不想我知道,他怕我擔心,他希望一切的危險由他一個人來承擔。可是我們畢竟是睡在一張床上人,我知道他心裡瞞著事情,可是他不說我也不能問他,就讓這樣吧,只有這樣他才會以為我活的無憂無慮的,只有他認為我高興,他自己才會高興。只要他高興就什麼就好的,如果沒有他,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小妻子的眼裡漸漸的泛出了水霧,聲音也漸漸的低沉了下去,「可是我真的很愛他!」

    一邊的小姑娘津津有味得聽著這還讓她不能夠理解的事情,愛情?愛情是什麼玩藝?愛情能夠讓我的族民擺脫痛苦嗎?不過這兩人也真夠白癡的,難到愛情就是讓兩個人變成白癡的東西?那我還是不要領教了,我還等著回到族中,將那很好的修煉方式帶回去。讓族人能夠不再受那些外界的危險,然後族長就會看在我為自己的族人做出了如此大的貢獻,重新讓我作為族內的聖女的,嗯,想一想著美麗的前景,就讓她心動不已,聖女耶!族人的最高驕傲!

    嗯,你問我為什麼現在不是聖女,這個,哈哈,這個說出來會不好意思,一定要說?那好吧,我說,我說就是了。嗯,族內每年都要祭祀在第八層的最凶的遠古凶獸,讓這些凶獸看在每年餵他們的份上,保佑族人不會受到這些凶獸的殺戮,嗯,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不過族人的要求很簡單,就是要求那些凶獸就算是殺也要有計劃有目的的,本著可持續發展的念頭,慢慢的殺……

    本來今年她已經當選了聖女,這祭祀的事情也從上代的聖女手中傳到她手裡,在祭祀的這一天,聖女將冒著絕大的生命危險,將那族人貢獻上來的食物送給那些生活在茂密的從林裡的凶獸們。剛開始一切的儀式她都幹得不錯,族中的長老們甚至誇獎她穩重有智慧,是歷代聖女中最成功的最出色的。這個長老們或許不誇她還好,一誇獎她,她在心裡高興,心裡一高興,手頭正在給那些凶獸拌和的食物就出了差錯。

    你要相信我,就是一點點的小差錯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的,就是一點小差錯。在路上,我將地上一顆從沒有見過,長的一個漂漂亮亮的像水晶一樣的,碗口大的,香噴噴的蘑菇作成極香得湯了加到了給那些凶獸的食物中,我希望那些凶獸會看在今天我辛辛苦苦的作的噴香的食物上再見到我的族人會放他們一馬的,那想到,他們不領情倒也罷了,偏偏一個個在吃了我做的飯之後,先是上吐下洩,然後是兩眼泛白,四腿一蹬,那些傢伙不給面子的全掛了!太傷我的心了,我決定再做一份食物給這遠處的它們吃。啥你問我為什麼不給這附近的,你白癡呀,這附近的全部掛了,讓我上哪去找他們吃飯?於是我用剩下的材料給他們又作了一份,可是,可是……,他們又掛了!

    於是我的聖女就做不成了,趕緊離開族內希望能夠將功補過,畢竟族內方圓幾千里的,嗯,這個是保守數字,當時就族內歷代的記載,每當祭祀的時候,方圓千里的凶獸是一定要過來慶祝過節的,所以大概是方圓萬里的凶獸都因為我的手藝不到家給吃死了。為了我不被族長那個老頭子蔑視,我一定要救族人於水火中!我一定要從那裡摔倒從那裡再爬起來,作回聖女之後,我一定要再親手做一回食物,一定要還用原來的那些材料,給那些凶獸吃,作為她改過自新的標誌……

    就在無子陵在心中難得下了決定之後,路小嫣已經將手裡茶杯中的茶喝乾淨了。她將茶杯輕輕的放在原木做成的桌子上,朝正呆呆的發愣的小妹妹微微的一笑,站起身來,「我要去看看我的丈夫現在在幹什麼,到了現在太不回來,你去麼?」

    「啊,,去,去,當然去,為什麼不去呢!我姐夫可是分赴我一定要呆在你身邊一時也不可離開的,如果讓她看見我不再你身邊,哼哼……」無子陵一口氣喝完手裡已經有些涼意的茶水,急急忙忙得收拾好,緊緊的根在前面的女人身邊,這是她的任務,一定要完成!要是讓她剛拜的乾姐姐的丈夫,那個瘋子姐夫知道,她不在姐姐的身邊而是到處亂跑的話,那恐怕那個瘋子會一怒之下,不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也不讓她有機會重新做回聖女,更不會讓她從那裡摔倒就從那裡爬起來,一把將她抓起來,扔進弱水裡,也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妻子的乾妹妹之類的問題,仔細的考察一下冥人在弱水裡的生存情況,考察一下冥人的生命力和適應環境能力。反正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前幾天一群餓扁的凶獸一個不小心過來朝他們兩個小女人齜著漂亮的閃著光的牙齒溫柔的吼叫了幾聲,就被他沒良心的扔進弱水裡,檢驗生命力和適應力了……

    還有一次,嗯,就是那一次,一頭冥域的霸主九頭蛇想趁他正精力集中的盯著弱水時,希望能夠吃一頓美餐。結果被那傢伙頭也不回得抓住了尾巴,一下掄到了上游的若水裡,愣是連個骨頭紮耶沒有剩下來,哎,這又是一例簡單的貪嘴惹出的禍呀,為什麼這些凶獸總是這麼貪吃呢?為什麼它們就不能用本能來感受一下那個男人的危險呢,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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