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小兵 第二卷 我拽所以我帥 第十一章 衝冠一怒為紅顏
    冷樹的心結解開以後,心情也舒暢了許多。他破記錄地早起,一大清早就走出了百花館,朝北方學院所在的方向走去。

    「對,打死他,給我往死裡打!」

    冷樹走到一個小巷口,發現四個小流氓正圍毆著一個頭髮披散,衣服破爛的青年。冷樹認出那人就是被自己打斷腿骨的無名。

    「住手!」冷樹大步走到四個小流氓面前,抓住其中一個的手,就像扔一個小沙包一樣把那人仍了出去。其他三人見冷樹如此神力,驚慌地想要逃走。

    「都給我回來!」

    「大俠,英雄,您放過我們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混蛋!」冷樹一巴掌打中那人的左臉,怒道,「誰說我是英雄了,老子是流氓,超級流氓懂嗎?」

    「是,是,您是超級無敵大流氓,我們是小雜碎,小雜碎。」

    「你叫什麼名字?」冷樹這才仔細地看著三人。

    「我們沒有名字,爹娘是誰也不知道,認識我們的人都按號叫我們的,我叫阿大。」

    「我是阿二。」「我是阿三。」

    「阿四。」阿四就是剛才被冷樹扔出去的男子,他個子不高,人長得賊頭賊腦的,看起來很精明的樣子,很對冷樹的胃口。

    「你們四人是結拜兄弟吧?」

    人同時點頭,彼此相視,眼神中透露出濃濃的情誼。(這才是真正的兄弟情義啊。)

    「以後你們就跟我吧。」

    「啊?」阿大樣子樸實,是個老實人,他一時不明白冷樹的意思。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阿四說著就給冷樹下跪,不過他的膝蓋在落地之前就被冷樹用腳背頂住了。冷樹微笑地看著他,道「我也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從小就被別人欺負。我也有過幾個患難的好兄弟,不過都死了。」說著,冷樹長長歎了一口氣。

    「老大,你別這樣,你還有我們呢。」阿二是眾人中長得最為英俊的,這一點冷樹承認自愧不如。

    「是啊,老大!」三人齊聲說道。

    「好,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我冷樹的兄弟了!好兄弟!」

    「好兄弟!」

    五人相互對視著,接著朗聲大笑,笑聲中大有英雄相見恨晚的意味兒。

    無名的一聲痛呼,讓五人把視線轉移到他的身上。冷樹很清楚無名這類打手的悲哀,他滿懷歉意地扶起無名,道「無名兄弟,兄弟我昨天下手太重了,害你丟了飯碗,真是對不起啊。」

    「沒事,死不了。」無名噴出一口血,身體劇烈地顫抖著。

    「大哥,他是你的朋友嗎?」阿三身材高大,不過可能因為長期得不到好的營養而變得骨瘦如材。

    「本來不是,但是現在是了。」

    「大哥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阿大走到無名身邊,扛著無名的左手,「無名朋友,是兄弟不會做人,兄弟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你要打要罵就衝我來吧。」

    「大哥,這事是因我而起的,你怎麼自己扛了呢。」

    「阿二,這是怎麼回事,什麼事是因你而起的?」冷樹問道。

    阿二低著頭,很難啟齒的樣子,最後他咬咬牙,道「為了生計,我常用自己的肉體和那些長期得不到男人關愛的老媽子交換糧食,說白了,我就是一隻下賤的鴨。今天早上我已經拉上一個客人了,無名兄弟那時候從小巷裡走了出來,出來時,他張口就吐,而且吐地滿地都是。那個老女人見狀就捂著鼻子走了,我的生意也就吹了。」

    「明白了。」冷樹點點頭,後面的情節不用阿二說他也知道了,「不過我有一點我還是不明白,憑你們四個大男人竟然弄不到一碗飯吃,而要去做這種活兒?」

    「大哥,你不知道,在皇城像我們這種小流氓是站不住腳的,我們也曾經想好好過活,可是這個世界就是他媽的不公平啊!那些貴族老爺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吃喝玩樂,弄得大腹便便,滿腦腸肥……」

    「好了,這些話就別說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學院上課,你們帶無名兄弟去看醫生,這裡有點錢你們先拿去。」

    「大哥,我們不能拿你的錢。」阿大想推卻,卻被冷樹抓住手,硬是把錢袋塞進了懷裡。

    「兄弟我不缺錢,缺的是真正能患難的兄弟,咱們能相識也是一種緣分。對了,你們現在住在哪?」

    「我們就住在北城的貧民區內,那裡有一棵大楓樹,我們的窩就在樹下面。」

    「就先說到這兒吧,我明天早上會去找你們,到時候我會把好消息帶給你們的。」

    「大哥,你說的好消息是?」阿四眨著賊眼,一臉媚笑地看著冷樹。

    「讓你們進北方學院。」說完,冷樹一眨眼就沒了人影。

    「哇,大哥原來還是個高手啊!」阿三歎道。

    冷樹回到教室就像死狗一樣趴在課桌上,幾秒之後就去調戲周公的女兒了。

    「鈴——」

    放學的魔法鈴聲終於響起,冷樹如夢初醒地從滿是口水的課桌上抬起頭來。

    「呵——,他娘的睡得真爽。」

    「哼,死人。」冷樹昨晚沒有回寢室,是人都知道他做了什麼事,蕾鷥因此整個早上都不理冷樹,直到現在才遞過三個麵包,硬聲道,「這是午飯。」

    「啊?不是吧,這東西是午飯?」

    「我口袋裡已經沒多少錢了,只能買麵包,你吃不吃?」

    「我吃,我吃。」冷樹三兩口就把麵包吞進肚子裡,然後眼巴巴地盯著蕾鷥手裡拿著的一個麵包。

    「吶,給你。」

    「哦,不,我不要,這是你的午飯啊。」

    「我不吃了,減肥。」

    「減肥,寶貝很胖嗎?來,脫下衣服讓老公我看看。」話剛說完,蕾鷥就給了冷樹一腳,冷樹「哎呀」一聲整個人就貼在了牆上。

    「蕾鷥小姐,請問你有空嗎?」進來的人是李光。

    「娘娘腔。」冷樹哼聲道。

    「你有什麼事?」當大家知道斯雷原來是個大美女時,頓時整個北方學院都震動了。一個上午,十五班湧進了無數慕名而來的男生,為求見蕾鷥一面,他們不惜鬧翻臉,像女人一樣爭風吃醋,有很多鐵哥們都因此腦翻,成了仇敵。

    不過這種情況在冷樹到校之後就有所好轉了。冷樹以其強硬的措施和流氓手段逼退了所有外來「入侵者」,大部分前來觀看蕾鷥的男生都被冷樹打成了熊貓眼,更有甚者被冷樹撕光了衣服,一腳踢到人流量最多的走廊裡。

    不過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冷樹英明一世,卻被李光這小斯鑽了個空子。

    「你有什麼事嗎?」蕾鷥對別人都是一副好面孔,只有面對冷樹時,她才變成河東獅的形態。

    「我……我想……」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如果你小子不想被老子扒光衣服扔到大街上的話就趕快給我滾蛋。」冷樹環腰抱住蕾鷥。

    「我,我想請蕾鷥小姐吃飯。」李光終於壯起膽子,勇敢而無所畏懼地說出了心裡話。

    「沒空。」蕾鷥冷冷地回答,她突然抓住冷樹的手,把冷樹狠狠地摔出了窗外。接著,蕾鷥也跟著跳出窗外。

    「哎呀!」某男的慘叫聲立即從窗外傳入教室。

    蕾鷥拖著冷樹徑直朝自己的寢室走去,口中哼哼不平道「到寢室後我要你老實交代昨天晚上的行蹤,不然,哼,我就用老頭子最拿手的招式折磨你!」

    「不是吧,老頭子把那招教給你了?天哪,救命啊!」冷樹嘴上是這樣喊,可他心裡卻不是這樣想哩。(嘿,等會兒到了寢室可就不是你做主了,寶貝兒,老公這次一定要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嘿,只屬於我的女人。)

    「大哥!」阿二和阿四這時候從遠處跑來,冷樹見兩人神色慌張,立馬站起身,沉聲道「出了什麼事?」

    「大……哦不,一個叫桃紅的姑娘說,如煙大嫂被雷家大公子擄走了?」

    「什麼!?」這一句話如晴天霹靂,把自詡聰明絕頂,處變不驚的冷樹給震住了。

    還好蕾鷥是清醒的,她看了阿二一眼,問道「是哪個雷家的大公子?」

    「就是雷霆將軍的大公子,那個雷修少爺。」

    「媽的,老子滅了他全家!」

    「別衝動,雷霆可不是好惹的人物,怎麼說他也是老頭子的族弟,咱們現在去找老頭子,只有老頭子能震住雷霆。」

    「再晚一步,如煙就完了!」冷樹化成一道黑色的閃電,人影一閃而逝,「阿二、阿四你們帶大嫂去見桃紅。」

    「大嫂?」阿四茫然地看著眼前這個美艷非凡的絕色美女。

    「你們是冷樹的小弟吧?」蕾鷥顯得很鎮定,不過她的臉色卻有點青,也許是因為冷樹如此衝動而氣的吧。

    「是的,我叫阿四,他是我二哥,叫阿二。」

    「我是冷樹未來的妻子,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桃紅姑娘現在在哪?」

    「哦,桃紅姑娘受了傷,正在北城貧民區的陳大夫那裡治療呢,我大哥、三哥和無名也在。」

    蕾鷥思索了一下,道「你們先回去照看她,讓她安心,就說冷樹已經和雷暴將軍救人去了。這段時間,沒我的命令不准隨便走動,知道嗎?」

    「哦。」

    蕾鷥說完,轉身就朝教學樓的教師辦公室快步走去。

    沒多時,冷樹就已來到雷霆將軍的府邸。站在高大的朱門兩邊是兩派嚴整以待的士兵,他們著裝相同,手中握著白亮亮的長劍,如臨大敵。

    冷樹二話不說就朝裡邊走去。

    「站住!」這時,有十幾個士兵把冷樹圍了起來,「你是幹什麼的?」

    「滾!」

    冷樹此時已經怒火攻心,他不分由說地以極快的速度出拳,頓時拳風霍霍,拳到必有人哀聲跌倒,不過這些士兵並非庸兵。從他們的陣勢就可以看出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冷樹心急救人,出手又快有狠,但士兵倒下的同時,很快就有人補上,緊緊地把冷樹包圍起來,使得冷樹很難向前邁進,一時間雷霆將軍府前出現了一個混亂的局面。

    「媽的!」冷樹一腳狠狠地踢在門檻上,同時迴旋踢出旋風腳,借力衝進了雷霆將軍府中。

    冷樹的腳尖剛落地,周圍立即響起箭支破空而來的聲音,冷樹不及思索,就地滾到一個假山後。

    「哈哈哈——」雷修這時候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距離冷樹幾十米的地方,「冷樹啊冷樹,你他媽的算老幾,你也敢跟我搶女人?哼,今天這裡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放箭!」

    在弓箭離弦的瞬間,冷樹雙手迅速結印,暴喊道「多重分身術!」

    這時候,場上赫然多出了十多個冷樹,無數弓箭刺入冷樹的身體,透體而過。

    「哼,姓雷的狗雜種,剛才那句話我冷樹現在就全數奉還!」

    冷樹突然出現在雷修身前十幾米處,他如怒吼的狂獅一般,手無寸鐵地朝雷修衝來。士兵們就像草人一樣被冷樹左右撞開,勢如破竹。

    眼看冷樹的手就要抓住雷修的脖子,這時一道銀光閃過,冷樹只覺下身一涼,一把忍者刀已然在他的胸膛處見了紅。還好冷樹躲得快,只讓刀刃在胸口擦過,留下一道不深也不淺的傷口。

    冷樹急忙後退,跳到假山上,怒道「你不是雷修,你是誰?」

    「嘿嘿,想不到北方學院還有你這樣的高手,不錯,不錯。」那人揭開了面具,露出了一張全是疤痕的面孔,「我叫刀疤,是殺手行會的第十五號種子殺手,你能死在我的刀下,應該感到非常榮幸了。」

    「放你媽的狗屁!」冷樹狠狠地瞪著刀疤,「雷修那狗雜碎在哪?」這時候冷樹胸前的傷口竟然奇跡般地癒合了。

    「喏,不是在樓上看戲嗎?」

    冷樹剛剛抬起頭,立馬就意識到自己上當了。

    「嘿,到地獄裡再懊悔吧。」刀疤的忍者刀已經抵到冷樹的後背,接著忍者刀無情刺入冷樹的身體,又是透體而過!

    「去你媽的!」原來那個冷樹是幻影,而真正的冷樹已然站在刀疤的身後。冷樹對著刀疤的下盤狠狠地抽了一腳,使得刀疤失去平衡而凌空「飛」了起來。接著,冷樹的膝蓋以迅猛之勢,狠狠地撞擊刀疤的小腹,刀疤來不及慘叫,像皮球一樣受到冷樹的一腳凌空抽射。

    「碰!」刀疤的身體直接飛入房屋中,頓時瓦礫聲此起彼伏,驚起煙塵無數。

    冷樹頓時如入無人之境,把士兵們打得節節敗退。冷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必定會因疲憊而被這些人乘機殺害。於是他抓起一個士兵,對那個倒霉的士兵大聲吼道「雷修在哪?」

    「我……我不……」

    「給你零點零一秒的時間考慮,你要是不說,老子就讓你永遠玩不到女人。」冷樹的手已經握住那個士兵的兩顆「鳥蛋」,迫使士兵顫抖著說道「雷公子就,就在那座樓上。」

    「被他捉來的女人呢?」

    「也,也在上面。」

    冷樹甩手把那個士兵扔掉,不過他離開的時候,卻狠狠地踩在一個倒地士兵的命根子上。

    「啊哦嗚!」冷樹不理那士兵的狼嚎鬼叫,疾身朝遠處的小樓奔去。

    「冷樹!」與此同時,刀疤從煙塵中衝了出來,他的速度比剛才更快了。

    冷樹可沒時間和他浪費,冷樹加快了速度,以快地讓人無法相信的速度朝小樓奔去。

    「雷修!」冷樹大吼一聲,衝破士兵所設的重重障礙。不過這樣一來,他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眼看刀疤就要追上,冷樹一腳狠踏在一個士兵的肩膀上,借力高高地跳起,一下子就跳到了小樓的二樓。不過冷樹卻因此付出了代價,他的左肩冷不防中了一箭,冷樹猛聲一吼,硬是把箭從左肩上拔出,所幸傷口不是很深,冷樹也沒時間顧及,他衝散樓上的弓箭手,一腳踹開了二樓的木門。

    「滾!」冷樹踢飛幾個士兵,終於看到如煙那張蒼白而絕美的臉龐。

    「相公!」

    「煙兒!」冷樹衝過去抱住如煙,視周圍士兵如無物一般親吻著如煙的臉兒,吻如雨下。

    雷修卻沒在小樓上,當冷樹意識到這一點時,房間四周突然落下四堵鐵牆,同時,雷修的聲音在樓下響起「哈哈哈——冷樹啊冷樹,我說你怎麼跟我鬥?不就是一個下賤的妓女嗎,老子有的是!嘿,只要能除掉你,損失一個美人兒也值得,只可惜時間倉促,本公子還沒享用就要送她下地獄了。來人,潑油,放火!」

    小樓立刻就被熊熊烈火包圍住了,烈火很快就把鐵牆燒地滾燙,冷樹試了幾次都不能撞開。如煙躲在冷樹懷裡,嬌軀瑟瑟發抖,輕聲啜泣著「相公,是奴家害了你,你要不是來救我,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冷樹用嘴堵住了如煙誘人的檀口,吻罷,冷樹輕聲笑道「傻丫頭,你是我的女人,為了你,我就是下地獄也願意,更別說這小小的陷阱了。」

    冷樹摟著如煙的惹火嬌軀,突然大聲笑道「嘿,這人要是蠢,一輩子也改不了。狗雜種就是狗雜種,連個陷阱也不會設計。」說著,冷樹大腳狠狠一跺,小樓二層的地是紅木所做,雖然紅木比一般樹木堅硬,但是怎能耐住冷樹如此重力一腳呢。

    冷樹抱著如煙,落到了一樓,接著護住如煙,衝出了火海。

    如煙此時已在冷樹懷裡,冷樹再無所顧忌,他終於放開拳腳,在護住如煙的同時,把圍上來的士兵個個踢飛,而且是飛得老遠,最後重重落下。

    「吼,雷修!我要讓你知道傷害我冷樹的女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冷樹舉起一把火,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接著,他在擊退敵人的同時,四處縱火,頓時整間將軍府被熊熊大火所包圍。

    「快,快救火啊!」這個家可不是雷修做主,要不是雷霆出去平亂了,雷修還真不敢做出這種事來。雷修見自己家著了火,當下也不再圍殺冷樹了,他拚命地吼著,指揮士兵打水救火。

    冷樹知道什麼叫適而可止,如煙只不過是受到了一點驚嚇而已,而且怎麼說雷修也是雷霆的兒子,冷樹不能做得太過分,燒他的家就足夠了。「咱們走吧,這地方比狗窩還臭。」

    「站住。」刀疤橫刀擋住了冷樹的去路,「要走可以,把命留下來。」

    樹揉了揉太陽穴,「你真是……」冷樹話還沒說完,已經出手了,這一次他的速度可比上次更快了,刀疤根本就看不清冷樹是怎麼出招的,當他看清冷樹的招式時,他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烈地疼痛,一股鮮紅的液體從他的身體裡順著銀白色的忍者刀慢慢流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你……你敢殺我……你……會……後悔……」

    「靠!」冷樹又是一腳凌空抽射,把刀疤踢入火海中,他對刀疤豎起了中指,道,「這招叫毀屍滅跡。你小子下輩子再好好學吧,蠢蛋!」

    冷樹抱著如煙剛走到大門口,雷暴帶著一干人馬正好趕至。冷樹見到雷暴面容嚴肅無比,知道這下闖禍了,他放下如煙,道「看來,咱們得分開一段時日了。」

    「相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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