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入殮師 不死情人之以藝術之名殺人
    一個十幾歲的小男生和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因為共同的愛好成為了朋友,在小男生的幫助下,田美的作品越來越完善,連她自己都驚訝自己居然能做到這樣的地步,這讓她十分的感謝那個對自己幫助頗多的朋友。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小男生家境好像十分富裕,為了支持田美的蠟像館,小男生一口氣給了田美兩百萬,說是當成是股東,以後好分成,為了答謝朋友的支持,田美變得更加的努力。可是哪個女人又不想自己有個正經的男朋友?女人跟男人一樣有空虛有寂寞需要人陪,也有慾望的產生,田美甚至幻想過那個小男生是不是鍾意姐弟戀,她試探過,可是沒有結果。後來,她找了個機會,問得很直接,然而得到的答案非常的絕對,那個男生說他不喜歡女人,這讓田美跌到了谷底,她只能想那個男生也許是個同性戀,以此來安慰自己,照樣的,把那個男生作為自己的好友對待。一天,她的好友又來到了蠟像館,兩個人一邊欣賞蠟像一邊喝茶,突然的那個男生問了田美一句話。

    「你做的蠟像如此逼真,但還是少了一點兒靈氣,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田美錯愕的看著男生,想知道自己做得還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

    男生笑了一下,淡淡的回答:「死的就是死的,永遠不如活的來得那麼有生命力,只有有靈魂的東西才能讓人感動。」這句話讓田美琢磨了一個星期,她一直在想,男生這句話的意思,直到有一天,她看著一具十分喜歡的蠟像出神,開始了幻想,她才明白男生所說的意思。那個夜晚,田美十分的空虛,當她看著自己的作品時,她突然在想,如果這是活生生的人,該有多棒。可是如果這些蠟像是人,那麼人總有千奇百怪的一面,人是那麼不穩定的動物,想到以前的失敗,田美非常的難過。她試著做一個更逼真的作品,從眼睛到腳趾,每一個部位都那麼的逼真,就連男性的生殖器,她也做了上去。那是第一次,田美和一具蠟像發生了不倫的行為,她像是著了魔一樣,控制不住自己,她讓自己在蠟像的懷裡,假裝他們是在跳舞,假裝對方用力的把她擁入懷中,就像是人抱著被子幻像在一個人的懷中一樣的自然。

    第一次總是讓人有些羞愧,可當她聽到男生讚她最近做的那個作品更為的傳神時,她得意了,她似乎覺得是因為自己跟那具蠟像有了魂與禸的接觸,才會讓對方有生命力,她就像是一個母親,把自己的孩子引入了人間的聖堂。

    行為上講,有一種階段,人會想要進化自己的行為,想要追求更多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只能偶然,未能得到事先的安排。事情就是這樣,田美遇上了又一個帥哥,在對方精明的眼神中,她知道他一定是個騙子,那是田美殺的第一個人。對方以為田美是個好騙的女人,卻不知是掉進了蛇洞,很自然的,那個人醉了,醉得很離譜,田美將那個人帶到了蠟像館,受到一部片子的啟發,她將那個人綁在了鐵椅上,實施了局部麻醉,剪掉了那個男人的舌頭,然而,疼痛會讓人清醒,可當那個男人清醒的時候已經晚了,被滾燙的蠟油噴滿全身,男人沒有舌頭,叫不出聲,田美就這麼冷靜的看著,她很激動,但她不想讓對方感覺自己很激動,木無表情用來形容當時的田美是最貼切不過的。男人就這麼活生生的被燙死,也許被蠟油果滿全身的時候那個男人還沒死,田美這麼想著,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在什麼時候斷的呼吸,但她覺得,應該是在蠟油封住了那個男人的靈魂以後,蠟油在田美的心裡,就是神物,所以她是在創作神一樣的作品,就像是上天造人一樣。等到蠟油差不多有一些硬度以後,田美進行了細緻的後續工作,把男人修飾到了最完美的程度,等到蠟油徹底乾透,她才離開。第二天,她為自己的第一個生命之作穿上了衣服,給這個作品取了個名字叫作愛人,巧的是那個男生下午來了,看到這個作品的一剎那,那個男生驚呼道,這是人間不可能出現的完美作品,這讓田美驕傲自豪。誰也不知道她的第一個作品沒有舌頭,事實上,田美無法與蠟像真正的接吻,因為他們都緊閉著雙唇,可後來的,就不一樣了,一是因為過程太麻煩,二是因為剪掉舌頭這個過程會讓自己不想再吃什麼動物的舌頭,會捨棄很多的美味,所以田美後面殺的人都是進行的全身麻醉,儘管這樣,也有被痛醒的,好在田美早有準備,當男人開始叫,她就大聲的放音樂,音樂聲完美的掩蓋了男人的呼救聲。

    聽到田美講述這個過程,凌雨珊就像是看了一部恐怖片,比起電影中的情節,在自己身邊發生的總是更恐怖,然而,這個製造恐怖的人卻是自己的朋友,這讓凌雨珊無法接受。

    「田美,他們都是一個個活生生人啊,你怎麼下得了手?」

    「我不知道。」田美輕輕的搖頭:「我就像是中了魔一樣,聽到別人的誇獎和認同,我就覺得全身不由自己,我就想做那樣的事。」

    蘇子昂看著田美,冷冷的問道:「你說你像是中了魔,有沒有真的看到魔?」

    「看到魔?」田美不解的望著蘇子昂。

    夏洛克忙解釋道:「就是說你在做這些事情之前,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看到什麼特別的人?」

    「沒有。」

    「真的沒有?你好好想想,哪怕是做夢都算。」

    「做夢也算?」

    「嗯。」

    田美看向凌雨珊,見凌雨珊一臉疑惑,田美強迫自己回想起了那段時間的發生,可是在那段日子裡,除了那個男生,她根本就沒有跟別人接觸,唯一不尋常的就是她做過一個惡夢,夢裡看到了一雙紅得發亮的眼睛,那雙眼睛好像一直盯著自己,田美曾經為了那個夢困惑過,只是沒有多久,她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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