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永懸念 第9章 「婦女之友 (2)
    蔡康永和小S,《康熙來了》的兩個活寶,將「康熙」事業經營得風生水起。有這麼一句話流傳著:「看康熙的日子很無聊,不看的時候更無聊。」可見大傢伙兒對兩個活寶那是無比忠誠的。

    蔡康永把自己比作一株邊疆地區的植物,「只有植物學家做標本才會把它從新疆採回來」。他說自己最初做讀書節目並不是為了做給大眾看的,而是電視台為了標榜擁有這麼一株奇花異草。可就是在一種機緣巧合下,他和小S一起捧紅了《康熙來了》,也捧紅了自己。顯然,蔡康永很享受這樣的狀態,因為是小S把他推向這樣一個高度,讓他說的話有人聽,儘管隱藏了他自己的一些風格,但是「人生畢竟有取有捨」。

    《康熙來了》,成就了這對炙手可熱的搭檔,而同時蔡康永和小S也成就了《康熙來了》。蔡康永曾坦言:「雖然小S現在成為台灣最有活力的孕婦,但她是我最不可以替代的搭檔。」在蔡康永看來,他和小S合作的時機剛剛最好,因為「前幾年她不夠完美,而晚幾年就要變成一個老媽媽」。在他心目中,小S的性感、聰明和惡搞都集中在一起,而且比例恰到好處,「增一分則過,減一分則不足」。

    雖說兩人合作無間,但聽聞在《康熙來了》錄影前,蔡康永經常會狠狠地瞪小S一眼。為什麼呢?因為可愛的小S在錄影前往往「不務正業」。節目現場都已經在倒數5、4、3、2了,蔡康永都在想開場要說的話了,工作人員屏氣凝神都準備好時,小S竟然能夠「突發奇想」,理直氣壯地跟現場工作人員講她錄完節目要吃什麼東西。

    每當這時候,蔡康永就會「無可奈何」地狠狠瞪小S一眼:你也太不專業了吧?小S則會無比無辜地小聲辯駁道:「我怕等一下我會忘記想吃什麼啊。」等她剛辯駁完,錄影就正式開始了,蔡康永只好把心思用在節目主持中,小S那邊也就作罷了。身邊有個小S,蔡康永還真是「驚喜」不斷呢。

    小S是一個不太喜歡把嚴肅的事情看得很嚴肅的人,蔡康永則是那種不喜歡和主流社會站在一起的人,「妖女」和讀書人一起做節目,確實有看頭——大街小巷裡活躍著的「康熙」迷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樣一名女子,叫蔡康永「又愛又恨」。但如果某一方出現狀況,另一個總會毫不保留地給予支持。

    2010年3月,小S與老公許雅鈞鬧出「家暴」風波。雖然小S曾偕老公許雅鈞在台北警察局門前召開記者會,澄清絕無被丈夫家暴的情況:「我老公每天抱我都來不及了,他怎麼會打我?」極力為丈夫澄清,甚至被媒體讚頌為「第一滅火女星」,但依然不能完全打消大家的懷疑。

    大S也站出來力挺小S,以愛憐的語氣在微博中寫道:「我妹妹小S銀幕前作風大膽,私下裡是個少根筋的小女孩兒。從小我就超疼愛她,也很瞭解她的跳躍性思考。我們都有不按牌理出牌的天性,近來小S引起軒然大波,但在我眼裡是再平常不過的事,這就是小S,也是我。」

    與大S的委婉不同,蔡康永在文字中則直接表示小S遭遇家暴事件是一個謠言:「小S又被造謠,她身邊的人當然也都陪著她被記者糾纏了兩天,這也是我們工作的一部分。我整天在家寫稿,沒接記者電話,只在晚上發了這則短信給記者:『任何真的認識小S的人,都會把小S當寶貝,我從不懷疑這件事。』」

    有了親姐姐和鐵桿好友的堅定支持,小S也在微博上解釋了自己堅決用法律維護自己權益的原因:「身為藝人,對於各種報道我都能一笑置之,但傷害到我家人的,我絕對捍衛到底。我喜歡我的工作,但家庭是我的生命,一輩子的最愛,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傷害它!希望大家都幸福,擁有美滿的家庭!」

    2011年3月1日,刊登「家暴事件」的台灣地區《蘋果日報》發了一則道歉啟事,稱小S的家暴事件實為自己報社的烏龍報道,與事實不符。全文如下:

    關於1999年(新浪娛樂註:2010年)3月14日《蘋果日報》頭版所刊載有關於Mike(許雅鈞)與小S(徐熙娣)夫婦之烏龍家暴報道,茲因本報社報道內容與事實不符,特此道歉。本報社並感謝永然聯合法律事務所李永然律師居中協調。

    道歉人:蘋果日報社

    事後,想必小S也頗多感慨吧。當外面傳得風言風語時,還有這麼一個人這麼挺自己,實在是讓人備感溫馨。蔡康永對小S的信任和支持,那是沒的說!

    《康熙來了》有一期節目中,藝人講鬼故事,故事講到精彩的時候,突然,他們身後的門開了,現場驚作一片,小S和蔡康永幾乎條件反射般的緊緊擁抱在一起。那故事確實詭異,小S抓著蔡康永的胳膊,蔡康永緊握小S的手,把故事聽完。當小S「手足無措」、「東躲西藏」時,蔡康永的肩膀總是最堅實的依靠。

    當嚴肅的趙樹海對小S說教不止時,蔡康永不是把她擋在身後,緊緊握著她的手嗎?當小S小心翼翼地站在金馬獎主持台時,蔡康永無比自然地拉起她的手,那不是在為她「吶喊助威」嗎?

    有人說,當朋友遇到麻煩時,想起你,對你而言那是一種幸福;可是對朋友來講,你又何嘗不是無比貴重的珍寶呢?

    所以小S每次喝醉酒後,就會打電話給蔡康永,稀里糊塗地跟蔡康永講一些東東。喝醉的人,說的一些話,在醒來之後可能就會忘得一乾二淨。但小S還是照打不誤,蔡康永也是照接不誤。

    有時候,蔡康永會遇到小S打來電話,卻一聲不吭就掛斷了。蔡康永會再打回去,因為他會擔心小S是不是出了事情。他就曾在自己的博客中記錄下這件事:

    手機響,是小S來電。

    接起後,小S卻沒對我講話,只聽到彼端一些環境的聲音。

    想是她不小心按到,我正要掛斷。

    轉念想到,電影裡演的:被歹徒用槍控制住,只有偷撥手機,期望接起手機的我,能聽出端倪,營救她,這類的情節……

    我就繼續聽了一會,結果聽到她在逗女兒。

    我掛斷……

    小S在節目上狂吃男嘉賓「豆腐」,又是摸啊又是撲啦又是鋼管舞啦,整個一「好色之徒」,所以觀眾對她的非議和批評還不少。但蔡康永說,那其實只是節目需要的效果,小S私下很規矩,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可以做的。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家庭。這樣一個重視女兒重視丈夫重視婆家的人,怎麼可能不招人喜歡呢?

    小S曾說,每個人最可怕的敵人,是內心的那一句話:「我不行,好可怕,我沒有勇氣改變。」但如果勇敢面對,一定能找出解決方法,即使一開始心中很排斥。正如小S懷孕前不喜歡小孩,但生完孩子後,她自然而然地懂得如何照料女兒,還每天陪她們玩、讀書。

    她頗有感觸地又說:「實際做了以後,會發現改變沒那麼困難。」她成為妻子與母親後,不再眷戀過去單身逍遙的生活,跟所有職業婦女一樣,努力經營著婚姻與事業。她每天晚上給兩個女兒講故事,11點半就睡覺休息,早上8點起床,完全不是以前的「夜店」作風,規律的作息連她自己都很意外。

    「有了新身份,就不再念念不忘過去的輝煌,否則是給自己找麻煩。」這是小S務實的一面。她現在的人生宗旨就是「早收工」。家裡有老公,還有兩個女兒等著她。小S的人生哲學就是這樣,不用想太多,輕鬆快樂就好。

    所以蔡康永深有體會說:「小S是一個很好玩的人,所以她也不用有什麼想法,她個性本身就很樂天,很有活力。跟她做朋友讓我覺得活著是一件很值得、很舒服、很有趣的事。有的人會讓我覺得活著很沒勁,碰到他會把我的能量都吸走。」

    蔡康永說,有一天在後台和小S說:「如果我喜歡你,你會怎麼樣?」之後小S就大罵「三字經」。其實小S也曾玩笑似的問過蔡康永,如果她猛烈地追求他,他會不會接受。當時,蔡康永毫不猶豫地說「可以」。當小S表示詫異的時候,他卻用疑惑的眼神問道:「可以吧,為什麼不行?」

    2008年6月,《康熙來了》舉辦「千集慶」,蔡康永表示:「我人生中不會再有第二個千集節目,因為搭檔是小S。我做別的節目都沒那麼好玩兒!」2009年,蔡康永主持新節目《但是又何奈》,但節目做了兩季就喊停了,真變成「但是又何奈」了。網友說,蔡康永離開小S去嘗試別的女搭檔,再次證實少了小S,他火力至少少了一半。和其他女星合作,節目大約都兩季就告終。

    蔡康永也深有感觸地講道:「這點我不否認,和小S搭檔過,就像吃了鴉片,那癮是戒不了了。」

    小S曾經兩次因為懷孕生產「離開」《康熙來了》。沒了小S的《康熙來了》就像少了靈魂一樣,儘管有像Selina、大S、阿雅這樣的大美女不時前去代班主持,但是其關注度和收視率都有所下滑,也很少掀起熱門話題。很多人看《康熙來了》看的就是小S,任由她一個勁兒地挑戰嘉賓,跟女嘉賓比美、比胸、比翹臀,對自己喜歡的男嘉賓「上下其手」。

    蔡康永頗有感悟地說道:「我早就清楚,和小S搭檔是王道,根本不必測試了。但我仍試著去跟不同的女藝人搭檔,不是想找另一個小S,而是想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形態的節目。」

    2009「康熙盛典」大陸巡迴演唱會杭州站,蔡康永說:「零點後就是小S的生日,我要為她送上一首蘇打綠的《無與倫比的美麗》。」歌聲惹哭小S,蔡康永往火上再添一把柴,稱:「徐熙娣是全世界最無與倫比的美麗。」

    2010年10月,蔡康永帶著他的新書《蔡康永的說話之道》在大陸幾所高校巡迴演講,發自肺腑講出這本書正是為了贖罪。為什麼這樣說呢?

    原來《康熙來了》也算是走遍大江南北的一個「閤家歡」的節目了。在電視界,影響力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蠻大的。蔡康永擔心節目對大家的生活會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誤以為他們平常講話就像節目裡那樣「肆無忌憚」,不顧及別人感受。他希望大家知道主持節目和生活中的說話不一樣,因為主持節目可以看成是一種說話界的特技表演,和朋友家人絕對不能像節目裡那樣說話。可見蔡康永用心良苦,下筆成文,為小S他們在節目中不適宜的言語和舉動「將功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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