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眾人此時都被眼前這景象給驚住了,為什麼這裡會有這麼多猩猩。這些靈長類動物放在這海底古墓中是為何?還有他們是靠什麼來活著,難道是?我我的腦海裡再一次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我們這一路過來發現的那些蚰蜒,會是這些猩猩的食物。
我一時間覺得腦袋亂亂的,可是當我被老貓拉住手臂,向後拽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這裡的一切都應該是那樣的不正常。
“快走,這幫猩猩有問題。”只聽老貓叫了一聲,一陣竭力的嘶吼和八一式機槍子彈出膛的聲音。
讓我顧不得在多看,只是當我最後看到那些綠色的眼睛時候,我知道這裡的東西已經不在是我能理解的范圍。
我努力的平復著亂跳的心,在老貓的引領下,我們一路邊跑邊停下來,抵擋住身後那群暴躁的猩猩,可是這甬道看似已經到了底部。
卻遲遲沒有看到盡頭,這是為什麼?我心裡很是疑惑,難道這裡的甬道是一直通到地心深處,可是我和陳三筒在進入者海底墓的時候,在外面看著艘大沉船也就是一座小山一般,如果來用高度預測大約也就30米。
可是現在從我們進到裡面,到最後來到這裡,估計也有30米了可是怎麼還沒見到這沉船墓底。
“快看,前面好像有扇石門。”常爺突然喊道。
我借著手裡的長明燈微弱的燈光,看到甬道前面大約20米盡頭處,影影錯錯似乎有個門的形狀。
長明燈的燈光太弱,我也只是隱約看到,如果前面那個門真是通到地下墓室的話,我們或許還有些機會。
我已經聽到後面猩猩迫切逼近的聲音。雖然有白豬和瓢蟲的八一式機槍壓制,但是這些猩猩似乎不是很正常,他們的數量太多,倒下之後後續的還會繼續撲上來,白豬和瓢蟲已經在後面喊了一次,說子彈支持不了幾分鍾了。
如果在沒有馬上逃出這裡的機會,估計我們都會像那些蚰蜒一樣,被這幫猩猩活活撕著吃了。
“小蒙把你手裡的長明燈,給我。”我身旁的老貓突然拍了我一下說道。
我側頭看了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見老貓一臉的嚴肅,似乎有什麼重用,我也沒在怠慢,急忙伸手把手裡的長明燈遞給他。
老貓似乎看出了我心裡的疑惑,“你們快點向後面那石門跑去,我來擋一下這些猩猩。”
我還有些不明白,老貓這樣做,是不是不要命了,這些猩猩的身高和體重都要比普通人大上一倍,就算剛才看到的那個小的也有我這麼高。
老貓在厲害也不可能抵擋住這麼多猩猩,我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老貓的眼神制止住了。
“快走,沒時間了。”老貓再次催促道。
此時我也知道,在這樣耗下去,都他娘的得完蛋,當下我第一個轉身就奔著那石門走去。
後面的常爺,武爺和那蒙面女子也都跟著我向著石門走去。我大約這樣抹黑在黑暗中走了10多米,就感覺前面似乎有些細微的聲音響動。
我心裡咯登一下,是不是有暗器或者陷阱,該不會我剛才走的太大意觸碰了石門機關,那現在我們在這大約2米寬的甬道中不是在等死嗎?
我想轉身就像後退,卻沒想到我剛要抽出左腳向後,卻聽到前面的那扇石門,發出“嘎嘎吱吱”的聲音,隨著聲音的響動,那扇石門似乎也在向外面凸了出來。
“我靠,難不成裡面還有什麼東西。”我感覺頭皮都麻了,身後的脊背一陣冷汗,身上的毛孔估計都豎起來了。
我身後的常爺和武爺也是一驚,忙要轉身後撤,卻來不及了,那石門在我們這發愣的時候已經,“嘎嘎吱吱”已經動了起來。
我手裡緊握著,陳三筒留給我的那截洛陽鏟的鐵桿子,眼睛緊張的看著那石門的方向,腳下慢慢的就要往後退。
突然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我本以為是石門開了後出現的,卻沒注意到,這火光是從我身後傳來的。
我楞了一下,當我看到這火光來源之後,我再次有些對著蒙面女子產生了疑惑。
“她,是誰。”我借著她遞過來的打火機火光,再次看到了她的眼睛,這眼睛裡似乎有一絲溫柔,還有一絲冷漠,我不敢確定,但我還是覺得很是熟悉,那個面容總是在我的腦海裡浮現。
“嘎嘎……”一連串長長的石門和地面摩擦的聲音,我一下回過神來,緊張的看著石門的動機,身後的幾人也都警惕准備一會的應對。
石門在隨著聲音響動後,已經裂開了一道十厘米的口子,可是口子裂開我仍然無法判斷裡面的東西,或許裡面的也是那些怪異的猩猩,或許會是其他的生物,還有……
我在胡亂猜想之時,似乎看到那石門的裂開的縫隙後,有一雙黑漆漆的手,隱約間我還聞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他娘的難道是粽子?”我一下想起了那時候在藍雪嶺遇到的那些粽子,可是這粽子怎麼能來自己開門。
我握著鐵桿子,已經做好了最後的准備,只要那東西一露頭,我這一下下去必定會讓他腦袋開花。
隨著聲音再次大聲響起,我弄滅了打火機,等著那石門後出現的東西,時間似乎在這時候變的慢了,我此時心跳的厲害,我能感覺到我們每個人都緊張的氣氛。
這一路下來我雖然經歷了不少,但是這越往下,我感覺越是那種讓人深入骨髓的恐懼越深。
此時的石門已經開出了一個,一人多寬的口子,我在黑暗中隱約能感覺到那腥臭的氣味,變的濃重起來。
我隱約感覺的那石門後面好像有個影子,而且那腥臭味就是從它那裡發出來的。
我已經握緊了鐵桿子就等他在向前一步,我就一下子結果了它,正當我緊張的注意著那影子的時候,我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極為不和諧的聲音。
“咕嚕嚕。”當我聽到這聲音後,我的心都涼了,這下壞事了,這東西肯定注意到了我這頭,要是現在他撲過來,我這一下子結果不了它不是麻煩。
“他娘的有聲音。”我聽到那影子突然傳來我很熟悉的聲音,而且這語氣,好像是陳三筒。
我緊握著鐵桿子,手裡的打火機已經握著手裡,想要在確認,只聽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傳來、
“我草,誰他媽的用刀扎我屁股。”就這一聲,我肯定這家伙是陳三筒,我急忙打著手裡的防風火機,此刻我才看到面前這一臉黑漆漆渾身發著腥臭味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時候從棺槨中掉下去的陳三筒。
“陳三筒。”我對著他喊了一聲,這時他才注意到,他面前的站著的是我。
“王蒙,他娘的真是你,真他娘的難得,我以為我在也見不到到你了。”陳三筒說著就向我靠了過來。
我急忙用鐵桿子攔住了他,對他說道:“其他人那,怎麼就你自己?”
“什麼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剛才我是估計那麼一說,我其實在石門後面一句聽到你們這頭的聲音了,要不我也不敢推開石門過來。”陳三筒黑著臉,淡淡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你是說你在石門後面能聽到,我們這頭的聲音?”我有些驚訝!我借著打火機的火光,看面前的石門大約有40公分厚,如果完全關上,根本不可能聽到這頭的說話聲。
“可是陳三筒這家伙,不可能騙我,他這人外表隨意,但是內心卻很細膩,如果他隨便推門進來,當真遇上什麼,就憑他自己,怎麼來應付。”我心裡分析著,但是還是想知道陳三筒從那棺槨中掉下去之後的事情。
他簡單的說了一下,他跟著陳辭一起掉下去後,變摔得半死,當時他以為這下面有可能是一個墓室,是那種古時候說的鏡面墓室和上面的格局一樣大。
可是當他發覺這地下的空間並不大,相反這裡好像是一條山洞一樣的甬道,左右大約也就2米寬,深度卻無從得知。
這時候他才後悔,當初魯莽了,當他起身抹黑在找陳辭的時候,卻發現他所在的地方好像前後都是,很深的甬道,而陳辭似乎根本不在這裡。
他知道自己這次算是落盡倒霉了,只有等著我們下來找他,可當他想在原地等著的時候,卻隱約發現甬道最深處,似乎有什麼聲音,而且這聲音很清晰,還很有節奏。
本來在這樣黑漆漆的環境中,心裡就會作祟,在有這樣的聲音配合,陳三筒就有些好奇,一是如果那聲音是陳辭弄出來的,他到是有了個伴,二是如果那後面真的有什麼不對,他也好早作准備,快點的脫身。
帶著這種想法,他就偷偷的向著那聲音源頭,靠近在他大約走了一根煙的時間之後,他隱約感覺著甬道溫度似乎在下降,而且這甬道腳下的階梯也變的得窄了起來,周圍隱約還有些潮濕的霧氣。
而且那響動的聲音似乎,還是在很遠的地方,四周黑漆漆的陳三筒在摔下來的時候身上什麼都沒帶。
此時也只能靠著膽子抹黑前行,可是這甬道中的變化,讓他有種想要返回去的感覺。
他隱約聞到這空氣中,似乎有股腥臭的味道,這味道似乎也之後這一段自己才聞到。
我聽到這裡,大概也猜到他走到哪裡了,那些蚰蜒所發出的氣味卻是,是一種難聞的腥臭,可是那些東西只要你,不發出太大的響動是不會驚動他們的,更何況陳三筒現在這滿身漆黑是哪裡弄的。
陳三筒見我聽到這裡表情有些疑惑,急忙說道:“難道你們也走了那裡?”
我點了點頭,但是接下來陳三筒卻冒出了一句驚人的話,“我靠,那你們看到那些棺材了沒有,還有那中間的一個塊空地?”
“什麼,棺材,什麼空地?”我有些不明白,陳三筒不是走的跟我們一樣的甬道嗎?還是這甬道有其他通道,按理說不可能,怎麼會這樣,要是真遇到那些我們絕對不會再這裡,應該是在陳三筒身後的石門內才是。
陳三筒見我好像不知道,再次說了下他走的那條路,他說他當時發現者腥臭味是甬道頂傳下來的,而且在他往前行走的途中,居然在甬道中發現了幾只燃燒棒,這東西可是探洞照明的好東西,當他將燃燒棒點燃,發現一只20公分的蚰蜒在洞壁上爬行的時候。
他嚇得幾乎都要尿褲子了,要說粽子什麼的他還沒這麼怕,這蚰蜒跟蜈蚣一樣,看著就讓人發麻。
後來他才知道這腥臭味的來源,是他頭上密密麻麻的蚰蜒所導致,當時他就吐了,逃也似的向前跑去,卻沒注意自己到底跑到什麼地方,當他再次看向前面的時候居然發現前面的空間很寬闊,而且有一扇寬大的石門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警惕的查看了下石門,這石門和那些古代的墓室石門差不多,只是這門不似那些古墓中石門那麼重,有什麼支門柱,陳三筒只是用上自己的力氣,庫然就能推開。
而且這石門在打開的時候,居然還有一股微弱的風從裡面吹出來。陳三筒先是劃著了一個燃燒棒,試探著向那石門內黑漆漆的空間扔去,在借助那暗紅色的光線下,他才發現,這石門之後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而且裡面似乎擺滿了棺材。
這下對陳三筒的震驚可不小,要知道這樣的大的空間,這樣多的棺材,在以前,那就是屬於大型的墓葬,屬於一個宗族或者是一個少數民族。
而看這裡的棺材,還很新,而且這裡似乎很是干燥,那微弱的風似乎就是從裡面吹出來的。
陳三筒知道這樣大的墓葬,其中肯定會有些什麼值錢的東西,貪財的心一起,他也就不管那麼多,就置身走了進去。
憑借他多年的倒斗經驗,這樣大的墓葬群,肯定中間要有個主墓,周圍的都是旁系,而主墓周圍會有祭祀台子,這要是集體墓葬的一種風俗。
陳三筒在弄然第三根燃燒棒之後,就向著這墓葬群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