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窖 第124章 再次會和
    感受著周圍濃重的濕氣,我頭一次感覺到,一股透骨的陰森涼意席捲身體,我看了眼陳三筒。他此刻正用探照燈分別,看著面前的三個洞口。

    只見這燈光照過,洞口之處水汽很重,明顯可以看到那周圍的青黑色的石頭上,佈滿水痕。

    三個洞口不大,但卻很深,陳三筒已經特意用探照燈照過,其中一個探照燈的燈光射入,根本找不到低,彷彿那裡就是無底深淵一般。

    我伸手拍了拍陳三筒的肩膀詢問道:「怎麼樣,這三個洞咱們該走哪個?」

    聽到我詢問,陳三筒轉過頭,表情有些無奈的看著我說道:「小蒙,看來這次咱們得賭一把了,如果走錯很可能咱倆就要去找閻王打牌,如果走對說不定能直接到達真正的墓室。」

    我聽陳三筒這麼一說,也意識到這裡肯定不會那麼尋常,只能對著他點了點頭,拼了。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根本不允許我們再有什麼多餘的想法。

    更何況身後的路似乎已經再也回不去了,陳三筒見我點頭,也不在多囉嗦,指著最中間的那個窄小的洞口說道:「走這個。」

    「我知道陳三筒選這個,肯定也是有點小門道。」我們兩人快步的穿過最後一段墓道,直接鑽進了這窄小的洞口中。

    要說這洞口看著挺小,沒想到進到裡面的空間似乎大了點,而且裡面的洞壁似乎不在想來時候的那個大洞那樣,這裡的洞壁很光滑,而且很乾燥,不再有那些濕漉漉的水汽。

    我有些疑惑,但是在陳三筒的催促下,我還是沒有多去琢磨是怎麼回事,我們兩個順著這洞口深入,一直走了能有20分鐘,發覺頭上的洞壁似乎已經擴大了很多,我們可以不用弓著腰走路,到是可以直起身子。

    借助燈光我可以看清楚這洞口,越往前越開闊,好像一個大大的漏斗,難道這洞和來時的洞,都是那種漏斗型,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寓意著什麼,我猜想著,陳三筒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我見他停下也止住了步子,細細的打量四周沒什麼異常呀!

    這小子怎麼了,突然我聽到我們所在洞口裡有一種細微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小卻很密集,要知道在這種安靜黑暗的地方出現一點聲音,都是很清晰的。

    此時我和陳三筒都聚精會神的四處細細的聽著,「他娘的不好快跑。」這一聲大喊,讓我一驚還沒發應過來,就感覺手臂被陳三筒狠狠的拉了一把。

    我被帶的向前一撲,差點卡倒,心裡無端有股火,但當我看到腳下出現,黑色巴掌大的蜈蚣的時候,我只感覺渾身一哆嗦,一股冷汗從脊背冒了出來。

    「他大爺的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這東西,而且我隱約發現,我們身後的聲音似乎近了起來。」我此時已經沒法多想了,跟著陳三筒玩命的向前跑去,要知道這蜈蚣這玩意跟蠍子,蛇都是五毒之中的毒蟲,被咬一口,在這裡絕對要去見閻王。

    更何況這黑色巴掌大的異種,陳三筒和我邊跑邊注意著腳下,我已經察覺到,我們的前方似乎已經被這東西給佔滿了空間。

    腳下的粘稠和那種讓人驚恐的感覺,讓我精神幾乎崩潰,踩在這些蜈蚣身上,我感覺自己就跟在地獄裡走一樣,隨時都擔心被咬到,而且身後的東西越來越多,隱隱發現,這頭上的洞頂似乎也爬上了很多蜈蚣。

    陳三筒早就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了,他喘著粗氣對我說:「小蒙,如果我出不去,你他娘的就照著我喉嚨來一腳,讓我死的痛快點,千萬別讓我忍受著,這麼噁心的東西折磨。」

    我見他這樣說,心裡也是有些沮喪,但我知道此時不是我兩放棄的時候,要知道如果跑出這洞背不住能找到老貓,或者去到安全的地方。

    我在心裡暗暗的鼓勵自己,千萬別倒下,我伸手拍了一下陳三筒的肩膀說道:「你他娘的不能死,你不是要明器嗎?只要出了這裡前面有大把的明器,而且會有很多值錢的,你不是說你要做個有錢的古董老闆嗎?你今天要是死在這就什麼都沒了。小三子,你給我振作點打起精神來。」

    我拍了拍陳三筒的面頰,再次大聲對他說道,陳三筒似乎也被我的話感染了,我見他本來渾濁的雙眼又冒出了,那種渴望明器的光芒,知道這小子就需要這樣的方法來激將他。

    看著周圍的蜈蚣開始蔓延過來,有的甚至在絲絲的對著我們發威,要攻擊我們,我抬起腳踩死了一堆盤踞在一起的蜈蚣,奔著前面就衝了過去。

    洞口慢慢已經擴大到兩米之高,而身後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大,我不知道這些蜈蚣是從哪裡出來的,但是現在的我兩必須盡快跑出去,就算不被這蜈蚣咬死,也要被這裡淡薄的氧氣給憋死。

    陳三筒頭上的探照燈似乎接近了底線,那燈光昏暗的成為一個遠點,周圍三米內還能看的清楚,但是再遠就不行了。

    我知道在見不到出口可就有麻煩了,我們來的時候裝備都在常爺他們那裡,而此刻我們兩人除了一身潛水服外幾乎在沒什麼物品在身上了。

    陳三筒也發覺了探照燈的電量問題,他看著我說道:「小蒙你大爺的,你剛才說前面有明器,現在我腿都快跑斷了,還是沒跑出去,你看這燈馬上沒電了,要是在出不去,估計你和我都要去找閻王打牌,我美好的夢想就沒了。」

    我見他埋怨我,也沒去理會他,現在要盡快出去才是最主要的,我觀察下,這石洞估計是圍繞著古墓開鑿的,當初在海裡我大約看到了這古墓的形狀,這古墓應該成八角形坐落在船上。

    而據我估計這石洞不可能是直上直下來開鑿的,如果那樣在絕對不合乎情理的,我把我的想法和陳三筒說了一下。

    這小子也表示,有可能,但是現在要想出去,也就只能按著這石洞跑,因為這裡沒有其它出路,但是如果前面再次出現,分叉路口的話,我們絕對是要靠著左邊來走。

    我兩整理了一下,再次向前快速行走,果然不出我們的預料,我們也就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前方再次出現了,三個洞口,這次我沒有猶豫,直接奔著最靠近左邊的一個洞口就鑽了進去。

    陳三筒急忙跟緊,進入到洞口我才發現,這洞不大也不是深,我隱約看到前面居然有光臨。

    我快速的弓著腰前行,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們所看到的光線不是別的正是前方寬大的大殿裡,油燈所發出來的亮光。

    當我和陳三筒出現在這寬闊的大殿之後,我才發現這裡才是這座海底沉船墓的墓室。而這個大廳因該是這個古墓的左耳室。

    「他娘的,是哪個人設計的這個古墓,這也太費腦子了,你看這八根白玉柱子,你在看看前面的那金絲楠木棺槨,他娘的那棺材裡一定有好東西。」陳三筒被眼前這奢華,氣派的場面給鎮住了。

    他相信那口特大號的金絲楠木棺槨裡有好東西,我本來想阻止他哪裡想到這小子,一見到明器比見到女人都高興,二話不說就跑了過去。

    我細細的打量這大廳,大廳兩邊分別有四個四個人環抱的白玉柱子做支撐,周圍牆壁還是那種金黃色的黃磚,而這地面卻是用青岡石鋪設,空曠的大廳除了那口大號的金絲楠木棺槨外好像就沒什麼別的東西。

    這按理來說陪葬品至少在耳室中要有一些,可是這裡卻什麼都沒有,我有些奇怪。而此時的陳三筒已經跑到了,那個棺槨邊上,看他那仔細觀摩的樣子,肯定是想怎麼打開來看看。

    可是當他伸手搭上棺槨外的蓋子,準備要推開來的時候,突然一聲爆呵傳來:「別動,千萬別推。」

    我這時才發現,這聲音我很熟悉,而這聲音的主人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心底的那種親切感已經升到了定點。

    一頭銀髮,表情永遠是那麼冷酷的老貓再次出現在我們身邊,可是他的喝止還是晚了一步。

    陳三筒這小子在他喊之前,已經推動了那棺槨蓋子,當老貓喊的時候,他是一愣,但卻晚了,因為那棺槨居然帶著周圍的地面轉動,下翻了下去。

    陳三筒這傢伙,反應也夠快,他似乎感覺到了不對,一個縱身連滾帶爬的就衝了下來,那棺槨倒翻下去之後我才發現,透過那縫隙我看到了,那黑色的深坑中似乎有很多白森森的人骨。

    「他娘的,好險!好險!你個死貓,你說你每次都在關鍵時刻出現,出現了卻不早點告訴三爺我,害的我差點玩完。」陳三筒爬起身子,伸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有些不爽的對老貓說道。

    老貓似乎沒有跟他鬥嘴的性質,只是簡單的說了他追著那黑影小時候的事情,原來當時他追著那黑影奔著墓道跑去,卻沒想到當他跑到盡頭發現黑影在一道石門前一閃人消失後,老貓就覺得有些蹊蹺,本來想回來找我們,哪裡向到他聽到那石門後似乎有動靜,也就直接跟了過去,推開石門他才發現,這石門後有三個洞,而周圍確實怪石嶙峋,異常怪異。

    當老貓再次見到那黑影,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做左邊的洞口看到他,停留的背影,然後再次追去。

    沒想到一路追來,就到了這裡,當他看到陳三筒要去推棺槨的時候急忙何止,因為他早就發現那棺槨周圍似乎有幾雙腳印停留過。

    我和陳三筒聽完老貓的講述,也把我們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當老貓聽說那石洞是那奇門遁甲來設計後,他眉頭深鎖,似乎在想著什麼。

    我見我們三人再次匯合,就說明一下,現在所在的地方,如果想要找到主室,就必須到對面的耳室去看看,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老貓也同意我說的計劃,我們三人再次走進墓道,不過這次的墓道,到是很安全。青岡石鋪地,墓道之中的油燈通亮。

    到是比先前那個墓道,走起來放心了很多,起碼在漆黑之中來摸索,老貓走在我們最前面,他小心的看著周圍,讓我們注意腳下,到是走到盡頭也沒發現什麼機關。

    正當我們以為很安全的時候,只聽「轟」的一聲從隔壁傳來,緊接著有人生喊叫說道:「快拿槍打碎它的腦袋。」

    我聽這聲音耳熟,但是一時間只見也不好判斷,老貓和陳三筒也都聽到了這聲音,我們急忙閃金拐角墓道,在一處火光中我們看到了,這右耳室中的情況,只見白豬,瓢蟲,正一人護著一個,往後退著,墓室之中似乎還有好幾個身影,只是眼前的事情讓我一驚,一頭長著狗頭牛身子的怪物,帶著三個穿著古代秦國服侍的粽子,正四下的撕咬著,來回跑動著的人。

    見到這一幕,我們三人都是先停下了步子,要知道此刻衝上去幫忙,肯定是錯誤的選擇,更何況我們三人就老貓手裡有把匕首。

    我們看到白豬和瓢蟲正一人護著常爺,一人護著武爺在快速的向後退著,而在墓中另外角落出現的人居然讓我,一愣那幫傢伙不正是那幾個鬼刀門的人嗎?

    老貓轉過身看了看我兩說道:「你們不要動,我去幫忙。」

    我知道老貓肯定另有目的,我和陳三筒都點了點頭,看著老貓那靈活的身影,我再一次覺得這個男人,就彷彿那古代的俠客,冷酷而又那麼的神秘。

    槍聲再次想著,我聽到有人的慘叫聲,也聽到有人叫罵聲,在石粉於灰塵的風舞後,我看到一個靈活的身影,在空中一躍,只見一具表情猙獰,雙手揮動著正要奔向白豬的粽子,突然脖子上一道寒光閃過,那猙獰的表情和身體永遠的脫離開來。

    白豬和瓢蟲似乎發現了老貓,他們這下似乎來了精神,大吼著對著那個最大的怪物,扣動了扳機。

    「嗷……」一聲近乎,狼嚎聲,只見那狗頭牛身的怪物,左突又撞似乎在做著最兇猛的廝殺。

    可是在現代武器的打擊下,它還是在最後子彈的掃視下,倒在了地上。綠色的腦汁流了滿地,碎肉翻飛,蛋殼在地上還發著暗紅色。

    所有人此刻都送了口氣,這時候白豬和瓢蟲才發現一直在身後的我們。

    「王爺,三爺。」白豬第一個開口,看到我兩他那胖胖的臉上,又露出了憨傻的笑容,瓢蟲對著我點了點頭,此刻我才發現,常爺和武爺臉色蒼白,似乎中了毒。

    而老貓卻正握著匕首跟,對面的幾個人成敵對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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