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禁 第95章 懲治覆障(2)
    只有毗摩質多一臉不善地睜著覆障法王,隨時準備動手。

    面對覆障法王三人的質疑,肖鵬飛卻是沒有再做什麼辯解,因為他知道這時候說什麼也沒用,只有拿出事實來證明才可以洗脫嫌疑。

    當下,不再多說什麼,心中默念血河訣,兩手翻飛之間,一道道血色印咒隨之打出,一個個血色符文頓時出現在覆障法王的頭頂,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壓從天而降,轟然壓向正得意洋洋以為自己挑撥成功的覆障法王。

    覆障法王遭此突襲,頓時面色大變,一臉難以至信地望著天頂那充滿著威壓的血色符文和肖鵬飛,目光中儘是恐懼和後悔。

    不過,肖鵬飛惱他出言無狀,對自己無禮,存心要讓他吃吃苦頭,伸手對著覆障法王一指,其頭頂懸浮在半空的一個個血色符文,化作一隻隻血色小蟲從天而降,無視覆障法王的護體魔光,直接鑽入覆障法王身上,在其體內飛速蠕動,那血色小蟲遇血即分,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不斷分裂中,血色小蟲也迅速蔓延,啃食著其皮肉精魂,直疼得那覆障法王滿地打滾,發出陣陣淒厲哀嚎和慘叫。

    看到肖鵬飛的手段和覆障法王的慘相,婆雅和羅騫馱法王頓時疑慮頓消,不自禁的各自打了個寒噤,互望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恐懼和後怕。

    這血河訣乃是冥河老祖針對阿修羅族的罪人特有的一種懲罰方式,他們自然是親眼見識過,如今再次見到這專有的懲罰方式,二人心頭那最後的疑慮頓時消失不見,望向肖鵬飛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之色。

    見覆障法王被折磨得差不多了,肖鵬飛一捏法訣,止住了那些血色小蟲的啃食,沉聲喝道:「現在你可信服?」

    血色小蟲停止作惡,覆障法王也終於緩得一口氣來,他自然識得肖鵬飛懲治自己的這等方式乃是教主親傳血河訣,此時他哪還敢再持懷疑之念,當下急忙應道:「信服!信服!」

    肖鵬飛繼續喝問道:「現在你還敢懷疑在下乃是假冒麼?」

    覆障法王急欲擺脫這身血蟲,聞言忙連聲應道:「不敢!不敢!」

    肖鵬飛面色一緩,繼續喝問道:「那麼現在你可承認本特使之身份?」

    覆障法王自然一疊聲回道:「承認!承認!」

    肖鵬飛淡淡一笑道:「既然承認,那本特使的吩咐你可聽得?」

    覆障法王順口應道:「聽得!聽得!」

    肖鵬飛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待會你便回去將你麾下原本歸屬毗摩質多的部屬盡數歸還原主人,你可應得?」

    覆障法王這會頭暈腦脹的,順口答道:「應得!應得!」

    剛說完,突然回過神來,瞪大眼神問道:「特使大人,那毗摩質多失蹤已…」話未說完,突然眼角出現一熟悉人影,正衝自己咧嘴微笑,定睛細看,不是那毗摩質多,還有何人?

    不由心中懊悔不迭,奈何自己身為魚肉,人為刀俎,自己眼下自顧尚且不暇,哪還有時間來兼顧別人,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任他有百般懊惱,也為時已晚,只能壓下心頭的千萬不甘,點頭答應。

    不過,自己收編毗摩質多的部屬,這小子怎麼會知道呢?難道是那兩個傢伙告的密?可他們兩個也收編的有毗摩質多的部屬啊。

    想到這裡,目光不由地向婆雅和羅騫馱望去,卻見他二人也是一臉驚疑之色,遂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肖鵬飛見到三人驚疑不定的神色,也不點破,有時保持一些適當的高深莫測讓對方自己疑神疑鬼、胡亂瞎猜,其威懾的效果要比自己將底牌放出來會更好。

    現在自己既然已經達到了預期的效果,便見好就收吧,當下,念動法訣,控制著那血色小蟲一隻隻聚攏合併,重新化為一道道血色符文後,隨手一揮,血色符文盡數消失不見。

    同時,伸手一招,將那覆障法王打滾之時丟在一旁的冥河祖令收回,並納入鎖魂靈戒。

    覆障法王如同鬥敗了的公雞,耷拉著腦袋,爬起身來,向肖鵬飛重新見禮,恭恭敬敬地道了聲:「特使大人!」老老實實地聽候發落。

    肖鵬飛也不再與他計較,當下吩咐他帶毗摩質多一同去交割部屬。

    經過剛才的切身體驗,再想起他不知從何處得知自己秘密的神通,心膽俱寒,覆障法王自然不敢違拗,當下便欲帶毗摩質多前往交割。

    一旁的婆雅和羅騫馱互相使個眼色,叫住二人,隨後轉身對肖鵬飛同時躬身行禮道:「特使大人,容我二人也前往交割一下吧,當初毗摩質多失蹤後,其部屬有一部分轉投到我二人麾下。」毗摩質多聞言,略為驚訝地看了二人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回頭看向肖鵬飛的眼中,充斥著一片濃郁的感激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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