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婆同居的日子 第一百三十一章殺伐天下
    蜀都市的今天,似乎早已經注定了是不平凡的一天!

    先是江氏集團一大早,便開始高調地召開了旗下電子科技分工資的新產品發布會,伴隨著發布會的進行,江氏集團在資本市場中的形勢也是一片大好,所以其精心安排的所謂資金運作的高手,便開始了迅速的融資計劃。

    然而緊接著,銀行蜀都市總行的馬國強行長,卻突然宣布凍結江氏集團的資金,停止其目前所有正在運作的項目貸款,並且立即進行項目價值評估。

    距離馬國強發布聲明不到十分鍾,蜀都市最大的兩大投資集團嚴家與劉家,突然又高調地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終止與江氏集團的合作項目。

    而這一切,終於直接導致了江建華在資本市場的融資計劃徹底破裂,形勢一片逆轉,而一股突如其來的資本雄厚的莊稼,直接領著一群散戶,開始對江氏集團進行資本狙擊。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江氏集團由攻擊轉為防守,防線卻終於還是沒能守住,徹底被攻破。而最終導致了集團市值在資本市場中的潰敗。

    而緊接著蘇氏集團董事長蘇國正發表聲明宣布將要展開對江氏集團的收購工作,與此同時總部位於東海市的葉氏集團董事局主席葉道明高調地召開新聞發布會,宣布將支持蘇氏集團的收購工作,並且接下來將與蘇氏集團在多個領域展開合作。

    於是,整個蜀都市甚至西南地區的媒體,就開始徹底地沸騰了,各大專家評論員,開始對於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紛紛議論著。

    而不管怎樣,這一切更是將江建華的融資計劃徹底推向了滅亡,而且將整個江氏集團推向了破產被收購的邊緣。

    而那一幫早已經做好了准備,隨時准備著在這一場即將到來的關於權利與利益的爭奪中,渾水摸魚的牛鬼蛇神,終於開始蠢蠢欲動,想要伺機行動。

    然而上午所發生的事情,熱潮聲還並沒有得到絲毫減退的時候,直到晚上,卻又突然爆出了蘇氏集團董事長蘇國政遭遇暗殺的新聞來。

    於是這一件事情,更是將所有人的議論聲推向了一個高潮,整個蜀都市稍微上得了台面的人,或許都能看得出來其中所透露出來的一絲不尋常的氣息,更看得出來這是吳家對於今天上午所發生的事情,一次小小的反擊。

    於是那看似已經脈絡清晰的局勢,對於那一幫准備渾水摸魚的牛鬼蛇神來說,似乎又變得開始有些撲朔迷離起來,終於又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一步棋走錯,或者站錯了隊伍與陣營,最終導致的都可能是滅頂之災。

    而今天這一切,不管怎麼樣,有一個名字卻突然出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葉凡!”對於這位一向在媒體面前都保持著神秘的葉氏集團繼承人,終於在這一天徹底地走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中!

    而對於他的另外一個身份,蘇氏集團的乘龍快婿的身份,早已經來到了蜀都市,也是第一次為所有人知曉!當然,這都是伴隨著媒體的一步一步揭露,都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鍾之後,這一層關系才被媒體揭露出來。

    於是今天至於這個男人代表著蘇氏集團,針對江建華展開的一系列打擊,卻也變得有些順理成章無可厚非了!

    而更讓所有人震驚的,卻是對於這位從來都處於神秘之中的葉氏集團繼承人,今天這一場資本市場的狙擊戰,以及將江氏集團徹底推向破產邊緣的手段,卻更是讓人所驚訝與匪夷所思。

    手段毒辣,分寸的拿捏十分精准,僅僅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便將江氏集團這樣一個市值幾十億的大型集團,直接推向了被收購的危機之中,再也找不到一點翻身機會!

    而這個男人今天在資本市場的狙擊戰中,所表現出來的對市場的掌控力與洞察力,更是讓所有人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打蛇打七寸,整個過程完美而無懈可擊!當然對於今天這一場狙擊戰,全過程被用作許多大學經濟學的經典案例,這都已經是後話了!

    而這一天,卻似乎同樣又是葉凡的一天!或許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卻是今天晚上,“葉凡”這個名字,更是讓所有人都膽戰心驚的存在!

    ……

    已經是午夜時分,雖然作為吳家旗下較為重要的場子之一,“紅磨坊”酒吧中晚上的高潮活動已經過去,氣氛顯得有些平和了下來,但一樓大廳中依然還有著不少的客人。

    紅藍交錯的燈光,歡快地閃爍著,照射客人們那微微有些迷離的臉頰上,閃過大廳中的每一個角落。

    因為已經接近了尾聲,所以前來尋求刺激的客人們,似乎也有些盡興了,雖然背景音樂還播放著一曲比較輕快的迪曲,但是中央的舞池中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只是有著一些看上去更像是都市白領的男女,還坐在角落裡喝著酒,似乎在借著最後的時機,尋求著今夜最後的浪漫,甚至是一夜孽情的對象,企圖借此發洩著白天那光鮮外表下的空虛與糜爛。

    而一些較為隱蔽的角落裡,甚至隱約可以看見幾個穿得花裡胡哨的浪子,正摟著穿著打扮異常妖艷暴露,身材特別火爆的女人,正上下其手著,頓時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喘息聲。

    而中央的舞台上,那名留著一頭長發,瘦得如同一根竹竿,讓人分不清男女的dj,似乎經歷過之前的歇底斯裡的尖叫之後,也顯得有些虛脫了,只是有氣無力地拿著話筒講著些什麼,語氣沙啞含糊讓人根本聽不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突然“噶”的一聲停在了酒吧的門口,車門很快被拉開,從車裡走出來一位身材修長的青年男子。

    穿著一件皺巴巴的休閒西裝,一條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輪廓分明的臉上留著唏噓的胡渣子,頭發微微顯得有些凌亂,卻更帶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滄桑。

    此時此刻,青年男子的臉色十分平靜,就這樣直直地走了進來,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那渾身上下加起來不超過兩百元的穿著,還有那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陣陣玩世不恭的輕佻,搭配著那凌亂的長發,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卻更顯出一種滄桑與桀驁的氣息來。

    於是一瞬間,酒吧中不少空虛寂寞的成熟女人,就開始蠢蠢欲動兩眼放光,開始停下了喝酒的動作,不停地朝青年男子猛拋媚眼,那表情與如絲的媚眼,似乎只要這個男人願意,她們便可以二話不說地沖上來,直接跟這個男人去附近賓館開個房間,然後扒光衣服任憑他來蹂躪。

    畢竟無論如何,這種帶著玩世不恭的滄桑意味,卻更有著一種迷人的味道。

    雖然對於這一群白日裡外表光鮮不可一世的都市白領,實際上卻欲求不滿就如同深閨怨婦的都市白領來說,如果能夠跟這樣一位有味道的男人,度過一個浪漫而又充滿激情的夜晚,那也是一件相當讓人遐思的事情。

    至於是不是有點太過放浪或者老牛吃嫩草的味道,這都已經不再重要了。

    而對於這一群孤獨寂寞,穿著異常暴露而又身材火爆的都市女人的媚眼,青年男子卻似乎壓根就沒有看見一般,只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中央舞台上的那個明顯酒色過度,渾身上下瘦的皮包骨頭卻依然有氣無力地在上面講著些什麼的男dj,臉上頓時露出一個輕佻的笑容來,嘴角微微上揚,卻徑直走到角落的一張桌子上坐下,動作優雅地坐了下來,伸手朝吧台要了一杯suze雞尾酒。

    雖然已經接近午夜一點鍾,酒吧中夜晚的火爆場景已經到了尾聲,這位客人到現在才到來,總是顯得有些匪夷所思,吧台前那名都已經昏昏欲睡的服務員,略微顯得有些詫異,不過客人的要求她也不敢拒絕,當下就去調酒台前將酒送了過來!

    橘黃色的液體在酒吧紅藍交錯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魑魅,這種略帶苦澀味道的苦澀龍膽酒,似乎永遠都是雞尾酒中的一款經典。

    青年男子端起酒杯,放在嘴唇便輕輕地抿了一口,動作依然優雅而寵辱不驚,只不過一雙眼睛,卻突然似乎有意無意地向樓梯口的位置瞅了一眼。

    而這一瞬間,這位有味道的男人喝著同樣有味道的雞尾酒的動作,頓時引起了那一幫放浪形骸的白領女人的低沉的尖叫。

    “帥哥,能陪我喝杯酒嗎?”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頭發染成紫紅色微微有些卷曲的成熟女人,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沖動,大步走了過來,徑直在青年男子的跟前,露出一個自認為很是嫵媚的笑容,輕聲說道,聲音卻發嗲得讓人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雖然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這位看上去氣質與修養還算不錯的女人,身材樣貌也都還算得上中上,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小腹以及肚臍都露在空氣中,胸前的碩大撐起兩座高高的山峰,露出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下面是一條火辣的熱褲,更是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讓整個人看上去更充斥著一種性感與火辣的味道。

    只不過讓青年男子很不敢恭維的,卻是這個女人一邊說著,還一邊將身體微微向前傾斜,讓青年男子卻只需要微微一抬頭,便完全可以看見裡面的一抹風光。而那一張本來還算標致圓潤的臉蛋上,卻不知道被塗抹了多少胭脂,活脫脫一幅色彩斑斕的油畫。

    “哦?”青年男子似乎壓根就沒有看見這個女人胸前那一對豪邁與碩大,將女人那充滿勾引成分,似乎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去賓館陪他大戰三百回合的眼神,也直接過濾了出去,只是緩緩抬起頭來,嘴角勾起一絲迷人的笑容,端起suze又輕輕地抿了一口。

    動作依然優雅,表情依然是寵辱不驚的淡定。

    “如此的漫漫長夜,難道帥哥你就不覺得無聊麼?一個人獨自來酒吧喝酒,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不過我倒是可以當一個很好的聽眾!”女人開始繼續上演她那自認為還勾人心魂的嫵媚妖艷笑容,嗲聲嗲氣地繼續說道,身子卻更加向前傾斜了,讓人完全可以看見裡面的一抹白色的隆起。

    “哦!隨便了,這裡反正暫時也沒人坐!”青年男子倒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只不過眼神深處卻閃過一絲厭惡與不屑來,臉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很是舒坦地將身體靠在椅子上,高高翹著二郎腿,淡淡地說道。

    一邊說著,卻從懷裡掏出一根煙來,“叮”的一聲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享受著尼古丁沖擊肺部的感覺,又突出一個很是唯美的煙圈來,於是一時間,空氣中開始煙霧繚繞,孽障之氣四起!

    女人頓時露出一片得意的笑容來,悠悠地坐了下來,似乎一時間又找不到話題了一般,一只手開始扯了扯那本來就將胸前的豪邁蹦得緊緊的背心,一只手不停地扇著風,“哎呀,今天怎麼就這麼熱呢?”兩只眼睛都快要滴出水來,卻更加嫵媚與勾人地看向青年。

    直到現在,青年男子這才將視線投向這個女人胸前那一片溝壑上,眼裡的厭惡之色卻更加重了,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卻似乎快要忍不住一時沖動,就直接用煙頭在這個女人胸前那裸露的肌膚上,深深地烙上一個印,臉上卻不由得變得有些玩味起來。

    “你看什麼看呢?真沒想到,看上去這麼老實的一個男人,居然也這麼好色?”女人頓時臉上做出一片惱怒的神色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嗲聲嗲氣地嬌嗔了一聲,只不過眼裡卻看不出絲毫的惱怒的樣子。

    “我只不過很好奇,你這兩坨足足八九斤重得肥肉,就這樣掛在胸前,走路的時候不累嗎?”青年男子臉上的笑意突然更加濃郁了,一本正經地問道。

    “你……”於是一瞬間,火爆女人略微有些驚呆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而我更好奇的,卻是要經過多少男人的揉捏與撫摸,來刺激血液的循環,才能讓它們長得如此茁壯!”青年男子一雙眼睛依然死死地盯著這個女人胸前,繼續說道,似乎對於這個問題的好奇,遠要超過這個女人的勾引與嫵媚神韻。

    “靠!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男人?就算是男人,也是一變態!”直到現在,女人終於清醒了過來,看出來了這個男人的鄙夷與厭惡,頓時一臉的惱羞成怒,破口大罵道。

    再沒有剛才那勾人的嫵媚,而徹底變成了一個氣急敗壞的母夜叉一般,當下端起青年男子面前的酒杯,就想要朝她的臉上狠狠地潑上去。

    一時間,酒吧中不遠處角落的幾個同樣欲求不滿的白領女人,開始幸災樂禍地笑,本來剛才還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鼓起勇氣,居然被這個女人占了先機,目前看來,沒有跑過去丟人總算是正確的選擇。

    “我是不是男人,好像還不用你來評定!我對於婊子一般的女人,向來興趣不高,你找錯人了!”青年男子臉上依然是輕佻的笑容,身體依然很是舒坦地仰靠在椅子上,卻幽幽地說道。

    “你……”於是一瞬間,女人更加憤怒了,端起他面前的那一杯suze,就要向青年男子的臉上潑去。

    眼看著酒杯中那橘黃色的液體,就要狠狠地潑在青年的臉上,女人的手腕卻突然被一只手給捉住了,耳邊頓時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寂寞空虛了,自己可以去夜店裡找牛郎!如果你今天敢再在這裡胡亂造次的話,我敢擔保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有勾引男人的資本!”

    聲音冰冷,冷的讓人骨髓都透著一片涼意!

    女人瞬間轉過頭來,卻看見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居然正直直地站著一個冷艷如妖的女人,此時此刻正滿臉冷酷地望著自己,眼神中充滿著陣陣殺機。

    女人穿著一襲火紅長裙,卻勾勒出她那冷艷而又火辣的身材,絕美讓人找不到任何瑕疵的臉上,卻更是顯出一種讓人不敢生出侵犯之意的氣質,烏黑柔順的長發,就這樣隨意地披灑在腦後,幾縷發絲卻在空氣中肆意地舞動著,卻更帶來一種冷艷的氣勢。

    整個人看上去,卻更像是一只帶刺的紅玫瑰,冷艷炫目卻又讓人不敢靠近。

    於是一瞬間,這位成熟穿著暴露的女人,終於開始有些心慌了,趕緊從她的手裡掙脫了出來,滿是恐懼地望了這位冷艷女人一眼,當下趕緊身形踉蹌地跑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剛才那一瞬間,她卻突然感覺到,這個冷酷的女人,眼神是多麼的讓人恐懼!就在那一剎那之間,自己似乎就已經在死亡的邊緣走了一遭一般。

    她絲毫不會懷疑,如果剛才自己要是再多做出點什麼動作的話,自己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手中,盡管她根本就不願意去相信,殺一個人會是這樣簡單的事情。

    青年男子臉上的笑容卻也終於慢慢地消失了,眼睛直直地望著剛才那個身材火爆的女人走遠,盯著她那穿著火辣熱褲的渾圓臀部和白花花的大腿,這才突然淡淡地說了一句,“一切都已經准備好了吧?”

    “是的!”紅色長裙女人點了點頭,沉聲吐出兩個字來。

    “或許,真的只有鮮血與屠戮,才能解決一切問題!”青年男子這才輕輕地點了點頭,將目光又轉向舞台中央,那一位正拿著話筒聲音沙啞地喊著什麼的男dj,臉上終於開始勾起一片濃烈的殺機,慢慢地站起身來,直直地向舞台上走了過去,“無論如何,我都要讓那一群卑劣的妖孽知道,為我心愛的女人,我願意掀起漫天殺戮!”

    冷艷女人頓時也不由得有些動容,只不過眼神中卻更透露著一絲期待與堅毅!無論如何,眼前這位曾經站在世界殺手組織巔峰,讓無數黑道大佬以及金三角的毒梟們,都聞風喪膽,卻又因為那個飄渺沉靜站在世界音樂神壇,純潔如同天使一般的女人,而最終消沉的男人,此時此刻,終於又要因為另外一個女人,而掀起一片驚心動魄的殺戮!

    或許,這才是這個男人應該有的生存方式,或許這就是他生命中應該有的主旋律!或許,這才是在她的世界裡出現,並且瞬間征服她的那個男人,應該有的風采!

    而今天,他終於又做回了他自己!

    男兒一怒為誰雄?為蒼生,還是為美人?

    不過唯一能夠肯定的是,今夜的蜀都市,注定不會平靜!

    ……

    已經是午夜一點鍾,酒吧中的客人又陸陸續續地離開了幾個,只剩下一共不到七八個人,在酒吧的最角落慢悠悠地喝酒聊天,沉浸在這一瞬間難得的靜謐之中,聊著那些經久不衰的曖昧話題。

    而隱蔽的角落裡,更是讓人浮想翩翩的喘息聲,也終於消退了不少,僅剩下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彪形大漢,還摟著一個足夠做他女兒,卻穿著短裙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小太妹,在樓梯的下面不停地啃咬著,眼神迷離而又情緒高亢。

    而那位留著長發,骨瘦如柴的男dj,也終於再也沒有了力氣說話,開始收拾著東西就要退場。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突然看見,舞台下走過來一位身材修長的青年男子,手上擰著一只空啤酒瓶子,頭發微微有些凌亂,穿著一件皺巴巴的休閒西裝,此時此刻正步履堅毅地朝自己走了過來。

    雖然這一身穿著與打扮,似乎與整個酒吧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青年男子的臉上,卻完全是一片冷酷,充斥著濃烈的殺機。

    而他的身後,卻正跟著一位冷艷如妖的女人,穿著一襲火紅長裙,渾身上下散發出一陣陣冰冷讓人不敢靠近的氣勢。

    於是一瞬間,這位男dj開始有些慌了,終於開始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渾身上下總有一種如同墜落冰窟的感覺,讓他全身上下的力氣在這一剎那徹底小時了,渾身一片冰涼。

    眼看著這位青年男子就已經走上了舞台,直直地朝自己走了過來,男dj更加恐懼了,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請問這位先生……”

    “先生你大爺!”然而還不等他話音剛落,卻只見青年男子那低垂的腦袋突然抬起來,眼裡更是閃過一絲陰沉,當下發出一聲爆吼,手中的啤酒瓶子在這一瞬間,便直直地飛了過來。

    “砰”的一聲悶響,dj的腦袋上便被砸了一個正著,雙眼頓時開始冒著金星,腦袋上一股鮮血瞬間便流淌了出來,頓時將他那張本來就沒有多少血色的臉,頓時染成一片絳紫色。

    “啊……”男dj發出一聲慘叫,兩眼一翻白,頓時便“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暈死了過去。

    於是一瞬間,酒吧中頓時響起一片尖叫聲,那幾位正在尋找著今夜以解孤獨寂寞的男女,還有那兩三位正在喝酒聊天的都市白領女人,頓時不由得被這邊的響動驚醒了,瞬間轉過頭來看向舞台上,頓時開始變得一片混亂。

    哭喊聲一片,幾個女人便開始齊刷刷地向門外沖了過去。而其中也有幾位膽子比較大的男性牲口,卻選擇了站在遠遠的角落看熱鬧。

    畢竟只要能保證不會殃及池魚惹禍上身,有熱鬧不看,那是活該天誅地滅五雷轟頂的事情!

    “不想死的,馬上給我滾出去!”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冷艷如同帶刺的紅玫瑰一般的女人,頓時轉過頭來,冷冷地望了一眼那一群還打算看熱鬧的男人,頓時沉聲吐出一句話來,聲音雖然不大,卻冰冷得出奇,撞擊在每個人的心坎上。

    於是一瞬間,那一群本來還打算看熱鬧的男性牲口,扒開腿便向酒吧的門外沖了出去,不到三秒鍾的功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連酒吧中僅剩的那幾名服務員還有調酒師,也是如同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一邊尖叫著一邊朝身後的工作間沖了過去。

    雖然說膽敢在吳家旗下的酒吧中鬧事的人,他們也見過不少,而且最終都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但是畢竟看熱鬧雖然刺激,可要是一不小心招惹到自己身上來,把小命給搭了進去,那就有點不劃算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酒吧中的背景音樂瞬間戛然而止!

    樓梯上卻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很快地便從上面沖下來一群穿著清一色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緊接著酒吧的大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從外面又沖過來一大群,兩伙人很快便匯聚在了一起,加起來足足上百人之多。

    不到三秒鍾的功夫,就已經徹底將兩人團團地圍在了中間,直接圍了一個水洩不通!緊接著,又齊刷刷地向摸向腰間,抽出來一柄柄明晃晃的砍刀,臉色一片陰沉地望著此時此刻正站在舞台中央的這一男一女。

    似乎就要在這一瞬間,直接洶湧而上,將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膽敢在吳家旗下的場子中鬧事的青年男女,瞬間踩成一片肉泥,然後直接丟進油鍋裡炸個裡嫩外焦,丟進路邊的垃圾桶裡喂野狗。

    作為吳家手下的精英,他們自認有這樣的資本,更何況自己這一方都已經足足上百號人,就算是一人沖上去踹一腳,別說是兩個人,就算是兩頭生龍活虎的犀牛,也完全可以直接送進地獄中去。

    所以在他們看來,今天自己這麼多人,一起來對付這樣兩人,似乎根本就有點大材小用的感覺。

    舞台上的青年男子,抬起頭來望了一眼四周這一片黑壓壓的吳家的精英,臉上頓時勾起一片很是玩味的笑容來,當下再狠狠地踹了一腳那位早就暈倒在地不省人事的男dj,這才與那位冷艷如妖的女人一起,從舞台上跳了下來。

    於是很快地,包圍圈開始迅速縮攏,很快便將兩人徹底地包圍住了。

    於是一瞬間,整個酒吧大廳,頓時徹底處於了一片寂靜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滿臉冷酷地望著中央這一男一女,手裡緊緊握住砍刀,手臂上的青筋都開始條條暴起。

    一股濃烈的殺氣,開始在空氣中彌漫著,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在這一剎那只見被凝結了一般,壓抑得讓人喘不過起來。

    而青年男子,臉上卻出奇地並沒有表現出一絲慌張來,沒有如同革命烈士那樣傲骨凌然地吼出諸如“要殺要剮隨便,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的豪言壯語,也並沒有如同普通人那樣開始渾身顫抖地跪地求饒,而臉上依然是一片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又帶著一種別有意味的輕佻與桀驁,似乎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當下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危險中一般。

    而那名穿著一襲紅衣長裙的女人,卻只是靜靜地站在他的身後,臉色平靜讓人看不到一絲漣漪,甚至連正眼也沒有瞧一下周圍這黑壓壓的一片吳家的精英。

    裙擺微微飄動,柔順的發絲依然在腦後偏偏飛舞,卻更帶來一種冷艷而又讓人不敢侵犯的氣質。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人山人海的包圍圈卻突然開始動了,從中間讓出來一條縫隙,走出來一位穿著黑色緊身勁裝的少年,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身材看上去很是瘦弱,蒼白的臉頰似乎有些營養不良的樣子,板寸的平頭上系著一根黑紗,步履沉重卻又充滿了一片堅毅與決絕。

    而他的身後,卻赫然緊緊跟著四個同樣穿著黑色勁裝的彪形大漢,手裡抬著一口黑色的大棺材,隨即重重地放在地上。

    少年這才徑直走到青年男子的身邊,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直直地望著他,過了半晌,這才壓低聲音吐出一句話來,“自從張駝子死在你手裡的那一刻,我就已經知道,我終究也逃脫不了死在你手裡的命運,但是我還是別無選擇!所以,我今天都已經准備好了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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