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Ⅰ:改變一生的智慧 第30章 花開的聲音 (4)
    貝絲家裡有3個開水瓶。平時,只要哪個開水瓶裡沒有水了,貝絲總會及時去燒開水,把那空著的水瓶注滿。

    這天,貝絲燒好水剛注滿兩個空著的開水瓶,貝絲的丈夫走過來,拿起其中一個就往茶杯裡倒水。貝絲止住了他,指了指另一個瓶說:「先喝昨天燒的。」丈夫只好放下手裡的瓶,提起那個瓶,往杯裡一倒,水已不熱。丈夫雖皺了皺眉,但他還是從容地喝了這涼開水。他知道,如果不喝,貝絲又會說,自己家燒的水,不能像公司裡那樣,隔夜的開水涼了就倒掉。

    貝絲天天都要燒開水,但貝絲一家人天天都只喝涼開水。

    貝絲買了一箱梨。買回當天,貝絲清理出幾個爛梨子。她把好梨裝回箱子時,把那幾個爛梨子剜去爛掉的部分,洗淨,然後動員全家人一起「消滅」了那幾個爛梨子。

    過了幾天,貝絲打開箱子,發現又爛了幾個梨子。她再次把爛梨子清理出來,剜去爛掉的部分洗淨,再次動員全家一起突擊吃爛梨子。

    梨子仍在爛。貝絲一家吃了一箱爛梨子。

    貝絲家有了冰箱後,貝絲上街買菜一次便買很多,回來時,把冰箱塞得滿滿的,這樣可以吃上一些日子。

    貝絲每次發現冰箱裡面的菜不多了,便提上菜籃子,上街又狠狠地採購一批。回來時,除了菜籃子裡裝滿了,還大包小包提著幾個塑料袋。每次把冰箱裡原來剩下的菜清出來,把剛買的新鮮菜放進去。貝絲是這樣划算的:先前買的菜必須先吃,不然壞了可惜。

    貝絲家冰箱裡的菜總是在循環,新買的新鮮菜總是被貝絲放進冰箱裡,貝絲家每日吃的都是在冰箱裡儲存了一段時間的菜。

    貝絲的丈夫出差回來,給貝絲買了一套流行的套裝裙。貝絲很高興,她把衣裙試了試,可捨不得穿,便將衣服掛進衣櫃裡,又穿起那些舊衣服。她覺得那些舊衣服都還沒穿壞,擱在那兒不穿挺可惜的,新衣服可以存起來以後再穿。

    貝絲的丈夫仍在不斷地給貝絲買時興的衣服,貝絲都挺喜歡,可貝絲總是捨不得丟棄舊衣服。一天,貝絲從箱櫃裡取出自買回來只穿了一次的踏腳褲,貝絲走在大街上,引來了不少人側目,貝絲卻一臉燦爛,為引來如此高的回頭率而自我感覺良好。貝絲自己當然不知道,這種褲子早已過時,人們看她就像看見了一個怪物。

    親愛的,我來了

    你的朋友是你的有回答的需求,他是你用愛播種、用感激收穫的田地。

    ——紀伯倫

    卡倫·歐考娜40歲生日時,丈夫為她舉辦了一個令她驚喜的生日晚會。

    當卡倫·歐考娜走進餐廳,在繽紛的鮮花與柔美的音樂中見到親愛的朋友們,看到那裡陳列著卡倫·歐考娜的照片——它們記錄著她走過的人生旅途——此情此景,此時此刻,銘記在了她的心中,永遠也不會忘記。

    卡倫·歐考娜從一張桌子走到另一張桌子,問候著每一位客人,沉浸在喜悅與溫馨中。驀地,卡倫·歐考娜的目光停在了位於房間最裡面的一位老人身上,他看著卡倫·歐考娜,慈祥地微笑著,手臂還環著一個頭髮雪白、一雙藍眼閃著激動的亮光的婦人。

    「爸爸,媽媽!」卡倫·歐考娜喘息著。親愛的雙親。為了卡倫·歐考娜的生日,她的父母1小時前就從芝加哥飛抵洛杉磯。望著眼前的兩位老人,卡倫·歐考娜抽泣起來。是他們,不僅養育了卡倫·歐考娜,也是對她諄諄善誘的父母,對卡倫·歐考娜說:「親愛的,我來了」——這是他們經常贈予別人最好的愛的禮物,今天,他們把這份禮物贈予了卡倫·歐考娜。

    大約一年以後,卡倫·歐考娜和丈夫收到一位朋友的請柬,邀請他們參加她的婚禮——幾年前他們舉行過一個非宗教的婚禮,而現在他們希望在主的面前重申他們婚姻的誓言。

    婚禮前一天的早晨,卡倫·歐考娜決定打個電話向朋友告假。

    「凱茜,我是卡倫。」卡倫·歐考娜試探地說。

    「你明天一定來的,是不是?」她打斷卡倫·歐考娜的話,同時語氣顯得格外急切。

    卡倫·歐考娜躊躇了一下,而恰在這一瞬間,父母趕來祝賀卡倫·歐考娜生日的那一幕浮現在了她的眼前,卡倫·歐考娜便趕忙對她說:

    「是的,親愛的,我當然來!」

    於是他們去了,卡倫·歐考娜很高興他們這樣做。他們坐下不多一會兒,凱茜就進來了。她容光煥發,但眼眶裡含著淚水。她訴說著他們的出席對她意味著怎樣的情意,給她帶來多大的快活,而這一份情意和快活她的親戚們卻沒有送來:這一天,她的兒子和兩個她深愛的姐妹都沒有來。從她的眼睛裡,卡倫·歐考娜看到她那被傷害的心。

    「我原先想的是不來了,多可怕呀!」卡倫·歐考娜對丈夫耳語道。

    與另一個女人約會

    母親的心是兒女的天堂。

    ——柯羅裡

    結婚22年了,比頓才找到了保持和妻子佩姬之間的愛情和親密充滿活力的秘密:他開始與另一個女人約會。

    實際上,這竟然是佩姬的主意。「我知道你很愛她,」有一天她說,這讓比頓吃驚不小,「生命是短暫的。你有必要跟你所愛的人共度時光。你大概不會相信我,可我覺得你倆待在一起的時間越多,倒會使我們越親近。」

    妻子鼓勵他去約會的「另一個女人」就是比頓那已72歲的老母親。自比頓的父親20年前去世後,她一直守寡未嫁。父親去世不久,比頓搬到2500英里以外的加利福尼亞成家立業。年前,他又搬回了離老家不遠的地方住。當時他暗自許諾要多跟媽媽待在一起。可由於工作和三個未成年孩子的拖累,除了家庭聚會和節假日之外,比頓從來沒有抽出時間去看過她。當他打電話給她,建議一起出去吃飯和看電影時,她顯得又驚訝又懷疑。「出什麼事了?」她問。母親向來認為異乎尋常的事往往不是個好兆頭。

    「我認為與您共度時光是挺愜意的事,」比頓說,「就我們倆。」

    「這我非常樂意。」她答道。

    當比頓驅車來到她的住處時,實際上,他心裡暗自敲鼓呢!

    「我們談什麼好呢?要是她不喜歡我選的餐館怎麼辦?」

    比頓的車開上母親家的車道時,她已經穿戴齊備,站在門旁等他了。她還專門做了頭髮,微微地笑著。「我告訴我的女伴們我兒子要帶我出去約會,她們可在意了。」鑽進車子後她說,「她們都迫不及待地等我給她們講咱們今晚是怎麼玩的。」

    倆人並沒有到什麼高檔的地方去,就只在附近可以交談的地方。進去的時候,母親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這一半是出於親近,一半是為了邁上餐館門前的台階。

    由於她的視力現在只看得清大塊的標題和影子,只好由比頓來看菜單。菜單剛剛念到一半,他偶然地朝上一瞥,看見母親正看著他。她的嘴唇上露出若有所思的微笑。「你小的時候是我來看菜單的。」她說。

    比頓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從照顧者變為被照顧者,從被照顧者變成照顧者,兩人的關係現在倒了過來。「那麼現在該輪到你放鬆而由我來報答你了。」比頓說。

    比頓和母親邊吃邊談,談得很融洽。也沒談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只是追憶往事。他們談了很久,以致錯過了看電影的時間。

    「下次我還要跟你出去。」等她下車時比頓對她說,「但下次你必須讓我來買單!」

    那天晚上回家時,妻子問他,「你的約會怎麼樣?」

    「不錯……比我預想得還要好。」比頓說。她笑了,臉上一副「我就說嘛」的得意表情。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

    愛是無限的寬容;從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來的心曠神怡;無意識的善意;完全的自我忘卻。

    ——薩爾丹

    艾倫是個既漂亮又非常善解人意的姑娘,不過偶爾也會想出一些壞點子耍耍他的男朋友亨利。

    亨利很聰明,也很懂事,非常幽默,總能在兩人相處時找到可以逗艾倫發笑的方式。艾倫很喜歡亨利這種樂天派的心情。

    他們一直相處不錯,艾倫對亨利的感覺淡淡的,說亨利像自己的親人。

    亨利對艾倫愛得很深,非常在乎她。所以每當吵架的時候,亨利都會說是自己不好,是自己的錯。即使有時候艾倫不怪他,他也這麼說。他不想讓艾倫生氣。

    就這樣過了五年,亨利仍一如既往地愛著艾倫。

    有一個週末,艾倫出門辦事,亨利本來打算去找艾倫,但是一聽說她有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在家裡待了一天,沒有聯繫艾倫,他覺得艾倫一直在忙,自己不好去打擾她。

    誰知艾倫在忙的時候,還想著亨利,可是一天沒有接到亨利的消息,她很生氣。晚上回家後,便發了一條短信息給亨利,話說得很重,甚至提到了分手。當時是深夜十二點。

    亨利心急如焚,打艾倫手機,連續打了三次,都被掛斷了。打她家裡電話打不通,猜想是艾倫把電話線拔了。亨利抓起衣服就出門了,他要去艾倫家。當時是晚上12點25。

    艾倫在12點40的時候又接到了男孩的電話,從亨利打來的,她又給掛斷了。

    一夜無話。亨利沒有再給艾倫打電話。

    第二天,艾倫接到亨利母親的電話,電話那邊聲淚俱下——亨利昨晚出了車禍。警方說是車速過快導致剎車不及,撞到了一輛壞在半路的大貨車。救護車趕到的時候,人已經不行了。

    艾倫心痛到了極點,可是再後悔也沒有用了。她只能從點滴的回憶中懷念亨利帶給她的歡樂和幸福。

    艾倫強忍著悲痛來到了事故車停車場,她想看看亨利待過的最後的地方。車已經撞得完全不成樣子,方向盤上,儀表盤上,還沾有亨利的血跡。

    亨利的母親把亨利當時身上的遺物給了女孩,錢包、手錶,還有那部沾滿了亨利鮮血的手機。艾倫翻開錢包,裡面有她的照片,血漬浸透了大半。

    當艾倫拿起亨利的手錶的時候,赫然發現手錶的指針停在12點35分。

    艾倫瞬間明白了,亨利在出事後還用最後一絲力氣給她打電話,而她自己卻因為還在賭氣沒有接。亨利再也沒有力氣去撥第二遍電話了,他帶著對艾倫的無限眷戀和內疚走了。艾倫永遠不知道亨利想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艾倫也明白,不會再有人再說什麼了……

    齙牙歌星

    當你把自己獨有的一面顯示給別人,魅力就隨之而來。

    ——索菲婭·羅蘭

    凱斯·黛莉從小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夢想:她想成為像芭芭拉·史翠珊那樣有名的歌手。

    黛莉從未向人透露過這個夢想。她只是在沒有人的時候放開嗓子歌唱。其實原因很簡單:她長著一張難看的闊嘴和一口奇怪的齙牙。

    黛莉一直對自己的齙牙耿耿於懷。在高中畢業聚會時,因為每個人都得表演節目,她便選擇了唱歌。她穿著母親的白色小禮裙,緊張地站在舞台中央。音樂響起,她開始和著唱。她一直很在意自己的牙齒,為了使它不影響自己的魅力,她一直想辦法把上唇向下撇,以此來掩飾她突出的門牙。像這樣唱歌當然十分彆扭,她唱得心不在焉,聲音變得扭扭捏捏,甚至連好幾段歌詞都給忘到了腦後。

    同學們看到她奇怪的樣子,忍不住哄堂大笑。這是黛莉第一次公開演唱,卻得到這種結果。她沮喪萬分。

    這時,音樂老師史密斯夫人來到她身旁,很誠懇地說:「凱斯,其實你的嗓子很棒,完全可以唱得更好。但你唱歌時,好像在試圖掩飾著什麼。你不太喜歡自己那口牙齒吧?」

    黛莉被說中了心事,羞得滿臉通紅。

    史密斯夫人直率地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呢?齙牙並不是什麼罪過,你為什麼要拚命地掩飾呢?張開你的嘴巴吧。只要你自己不引以為恥,觀眾也一定會喜歡你的。說不定,這口牙齒還能給你帶來好運氣呢!」

    黛莉接受了老師的建議。她開始大膽地在各種公共場合演唱。她不再去想自己的齙牙,只是張開嘴,盡情地放聲歌唱。幾年後,黛莉成了頂尖的歌星,有很多人還想刻意模仿她呢!

    一地雞毛

    對於聰明人來說,勸告是多餘的;對於愚昧人來說,勸告是不夠的。

    ——莫裡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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