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Ⅰ:改變一生的智慧 第25章 幸福有多遠 (5)
    「拿我的容貌來說,不用化裝,就可以走上馬戲團舞台。」查烏爾傷心地歎了口氣,越來越嫌自己長得醜。「也許她喜歡我的內在氣質?」但是這個結論也沒能站住腳——他認為還是他自己最瞭解自己。

    查烏爾一會兒懷疑這個,一會兒懷疑那個,心裡十分痛苦。最後,他想道:「是不是她只需要有處房子呢?現在的姑娘可精明著呢,對她們一定要特別小心。等結完婚,她搶走一半房子就離了,再跟一個漂亮的小伙子住在我的那一半房子裡。不對,這件事肯定不對勁兒。」

    於是他沒去冒這個險。

    12年後,他偶然與娜塔莎重逢。娜塔莎還像以前一樣苗條好看,她和藹可親地對他微笑著。她已經當上了候補博士,學會了開汽車,每年夏天都親自開車載全家人出去旅遊。

    娜塔莎對他淒然一笑,說道:

    「你知道麼,以前我愛過你,現在仍舊愛你……」

    「老天爺啊,真是萬幸,我沒跟她結婚。」查烏爾輕鬆地吁了一口氣,心中默默地想,「我當時的感覺沒有錯。這算什麼呢?和丈夫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愛另外一個男人。太可怕了!」

    結婚紀念日

    愛一個人意味著為他的幸福而高興,為使他能夠更幸福而去做需要做的一切,並從中得到快樂。

    ——車爾尼雪夫斯基

    威爾斯本來不打算近幾天給妻子科拉買任何禮物,但當他看見紅色玻璃水果盤時,不由心頭一動,那幾乎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水果盤。他心想無緣無故地給她買件禮物肯定會讓她大吃一驚,她太喜歡這一類東西了,不過他自己對這些東西可一竅不通。

    「讓我看一下這個吧。」威爾斯對售貨員說。

    「好的,先生,您要不要和水果盤配套的水果碟?」

    他突然想起帶的錢不夠,連忙抱歉地說:「今天不買了,謝謝,以後再買吧。」幾分鐘後,他踏上了回家的路。

    他們住在一間面積不太大的房子裡。儘管這間房子相當古老,可位置很好,這兒離威爾斯工作的辦公室不遠。在屋前拐彎處,有一個車站,過兩條橫馬路就是大商場,科拉在那兒幾乎能買到她需要的所有東西。鄰居都非常友好,他們經常在一起度過一些美好的時光。總之,他倆在這兒生活得非常幸福。第二天早上,當威爾斯離家上班時,發現科拉似乎心事重重。她是一個溫柔、多情的女人。每天,她都要吻別他,說聲「再見」,然後,有點不捨地目送他去上班。可今天她很少說話,只提醒他一定給弗蘭克大伯送去生日卡片。

    威爾斯問她是不是不舒服。

    「不。」她答道。

    但威爾斯明顯感覺到肯定有什麼事情攪亂了她的心。會是什麼事呢?

    「晚上回來不要迷路。」她說。

    「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威爾斯問自己,「算了,人一年四季不可能天天高興。」

    威爾斯倚坐窗前,眺望車外,心裡還想著科拉那奇怪的舉動:「是不是我說的什麼話惹她生氣了?不可能,因為如果她不喜歡我說的話,會給我指出來的。既往不咎,一切會好起來的……」

    一到辦公室,威爾斯就埋頭工作,把科拉忘得一乾二淨,當他下班路過前一天去過的商店時,驀地,想起那個水果盤,它肯定能讓她忘掉心中的煩悶。他非常愛她,不想讓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傷她的心。就他來說,使妻子高興是他的首要責任。

    這車為什麼開得這麼慢?威爾斯抱怨起來。他小心翼翼地打開裹著水果盤的紙包,放在膝蓋上獨自欣賞起來。他好像看見妻子雙手捧著水果盤,像小孩似的,高興地跳了起來。一位年輕的婦女羨慕地對水果盤看了一眼,然後看了看威爾斯,最後又以責備的目光看著自己的丈夫。

    威爾斯心想:對呵,讓你丈夫也給你買個吧!

    下車後,威爾斯興奮地向家裡奔去。當科拉打開門,接過紙包,高興得幾乎暈過去。他看她身著盛裝,有點異常,良久,才懵懂地說:「你真漂亮!」科拉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喃喃地說:「我還以為你忘了。」

    「忘了?」

    「看來,你比我記得更清楚,你真沉著,早上走時對今天的日子不露聲色,我不由地傷心起來。現在,我才明白你故意這樣,真會捉弄人。」趁著她打開紙包這個間隙,威爾斯用手捶著頭想,這天究竟是什麼日子?

    「噢,真好看,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水果盤,哪位妻子在結婚週年能收到比這更好的禮物?」她欣喜若狂地吻著他。

    他心有餘悸地接受著她的親吻,不免恨起自己:「今天是我們結婚5週年,我怎麼這麼大意?」

    美麗的鄰居

    愛情是一朵生長在絕壁懸崖邊緣上的花,要想摘取就必須要有勇氣。

    ——莎士比亞

    泰戈爾對隔壁那位年輕的寡婦,懷有一份深深的愛慕之情。他把這份純潔的感情埋在心底,就連他最親密的朋友——納賓,也不知道他的心事。

    可是,愛的激情,就像山上的溪流,一刻也不能停留,它要找到一個缺口傾瀉而下。於是他開始寫詩了。

    真是非常的巧,他的朋友,納賓,此時也如癡如狂地作起詩來。他的詩體很舊,內容卻永遠是新的。無疑,詩都是為心上人作的。他問他:「老朋友,她是誰呀?」

    他笑著說:「這個連我也還不知道哩!」

    說真的,幫納賓改詩倒使泰戈爾感到十分痛快。他像母雞替鴨子孵蛋一樣,把按捺在心中的激情一傾而出,他那幾首抑揚的詩,經過他的大膽修改,變得更加情真意切了。

    為此,納賓驚詫地說:「這正是我想說而又表達不出來的呀!」

    他說過,他對那女人懷有的是一份深深的愛慕。

    有時,納賓會頭腦清醒地說:「這詩是你作的,寫上你的名字拿去發表吧。」

    他說:「哪裡的話!我只是隨便改改罷了。」

    他不否認,他常常像天文學家觀察天空一樣,呆呆地望著隔壁的窗戶。

    終於有一天,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一個炎熱的夏天的午後,我看見美麗的鄰居站在那裡仰望天空,烏黑發亮的眼睛顯得憂慮不安。那是一雙渴望的眼睛啊!那淡淡的愁思,就像一隻歸心似箭的鳥兒,然而它的歸宿不在天上,卻在心間。

    看著她那心事重重的神態,泰戈爾幾乎不能自制。於是他決定做宣傳工作,號召破除寡婦不能再嫁的舊習俗。

    納賓開始和泰戈爾爭論。他說:「寡婦守節意味著一種純潔的美德,如果寡婦再嫁,不就是傷風敗俗了嗎?」

    泰戈爾沒好氣地說:「可你要知道,寡婦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她們也有痛苦,有慾望。」

    他知道納賓有時頑固得像頭牛,要說服他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可這次卻出乎意料,他若有所思地歎了口氣,然後默默地點了點頭,贊同了他的意見。

    大約一周過去了,納賓對他說,如果他肯幫助他,他願意首先和一位寡婦結婚。

    他真是高興極了,熱情地擁抱了他,並說無論他結婚要多少錢都支持他。於是他把戀愛的浪漫史告訴了我。

    這時他才知道,這一段時間以來,他暗暗地愛上了一位寡婦。發表納賓的詩——倒不如說是寫有他的詩的那幾本雜誌居然傳到了那位寡婦手裡,是那幾首小詩起了作用。

    他說:「告訴我她是誰?不要把我看作情敵,我發誓,我決不給她寫詩。」

    「你胡說些什麼呀?」納賓說,「我又不是怕和你競爭。我冒這麼大的風險真不容易,好在現在一切都好了。告訴你吧,她住在19號,就是你的鄰居。」

    如果說他的心是鐵鍋爐,也要被這突如其來的「鐵水」溶化。他說:「這麼說,這是歸功於那幾首小詩了?」

    納賓說:「不錯,這你也知道,我的詩做得不錯嘛!」

    他暗暗地詛咒,可是,他詛咒誰呢?咒他?咒自己?誰都不知道!

    上帝的安排

    婚姻是一本書,第一章寫的是詩篇,而其餘則是平淡的散文。

    ——巴法利·尼克斯

    那時,馬裡恩·邦德·韋斯特和妻子莉莎忙著辦一份小小的週報。他們把全部身心都投到了這份週報上。馬裡恩·邦德·韋斯特負責文字編輯,莉莎負責發行。多少個夜晚,當鎮上的人們和他們的孩子進入夢鄉的時候,他們兩人仍在孜孜不倦地工作。

    又是一個忙碌的夜晚,他們鑽進被窩沒幾個小時就起床了。馬裡恩·邦德·韋斯特吃過用麥片做的早點,喝了一大杯蘇打水,然後進城去找印刷商。莉莎要照顧5個孩子穿衣吃飯,再把3個大孩子送到學校,還要替他們每個人準備一份午餐,帶到學校。馬裡恩·邦德·韋斯特已經很累了,他真不想開車。莉莎也累得什麼事都不想做。

    「氣溫21℃,陽光明媚,今天天氣真不錯。」汽車收音機裡傳來音樂節目主持人快活地播天氣預報的聲音,馬裡恩·邦德·韋斯特沒有理睬他。

    但是,心裡想喝一大杯蘇打水的慾望不理睬是不行的。馬裡恩·邦德·韋斯特想,進城後,想喝恐怕也沒有功夫了。因此他把車子停在離他們家只有幾英里遠的路邊。

    與此同時,莉莎正在扮演一個全能家庭主婦的角色。給電氣公司打電話,解釋水、電、暖氣費遲遲不交的緣由,請求再寬限一天。查過號碼本後,她撥通了一個她自以為是電氣公司號碼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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