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Ⅴ:積極心態的力量 第4章 小人物,大成功 (3)
    「您瞧,大家的聽力都差不多,不一樣的地方是,你們紐約人專注的是錢,我專注的是自然與生命。所以聽到與聽不到,全然在於有沒有專注地傾聽。」

    如果你熱衷於對金錢的追求,那麼你的大腦就會被一切與金錢有關的事情灌溉;如果你熱衷於享受大自然的美,追求有意義的人生,那麼在你眼中,就是破壞美景的垃圾。

    誰坐頭等艙

    美的東西並不總是漂亮的東西。

    ——斯特林堡

    在一架由紐約起飛的班機上,一名中年白人婦女被安排坐在一名黑人旁邊。她對身邊的黑人怒目而視,黑人則用微笑回應了她的不友善。於是白人婦女氣勢洶洶地把空服員叫來。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

    「你們把我安排坐在這裡,我受不了坐在這種令人倒霉的人旁邊,再給我找個位置!」

    幾分鐘後,空服員回來了。

    她說:「女士,很抱歉,經濟艙己經客滿了,不過在頭等艙還有一個空位。」不等白人女士說話,空服員接著說:「在這種情況下將乘客提升到頭等艙,的確是我們從未遇到的情況,但是我已經獲得了機長的特別許可。」空服員繼續說道,「機長考慮到這個特殊的情況,他認為要一名乘客和這麼令人討厭的人同坐,真是太不合情理了。」空服員轉向那名黑人,「因此,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們已經準備好頭等艙的位子了,請您移駕過去。」

    周圍的乘客這時都報以熱烈的鼓掌,那名黑人在一片掌聲中揮著手走向了頭等艙。

    真善美的東西就在我們的身邊,只是有的時候,我們沒有注意而已,只要我們善與用真善美的眼光去捕捉。就會發現,美好的東西就在身邊。

    碰撞法律

    在每一個人的性格中,都可以找到一些小小的黑點。

    ——詹姆斯

    詹姆斯·歐德瑞斯科與法律僅有過一次糾葛。當時,被逮捕和被帶上法庭的經歷非常令人不快,但它現在變成了一個好故事。它之所以變得有些令人討厭是因為逮捕和隨後在法庭上裁決詹姆斯命運的武斷情況。

    事情發生在12年前的一個7月間。當時詹姆斯已離校兩個多月了,10月份才開學。那時詹姆斯還住在家裡。

    一天早晨詹姆斯走出家門——詹姆斯家住在裡士滿的郊區——打算尋找一份散工以便攢些錢去旅遊。那是個好天氣,詹姆斯也不著急,於是就慢慢溜躂,不時看看商店櫥窗,在商場裡逛逛什麼的,或者有時就停下來四處張望。肯定是這種明顯的漫無目的的行為導致了詹姆斯的倒霉。

    這件事發生時大約是11點半鐘,詹姆斯剛走出本地的圖書館。詹姆斯在那兒進行了一次失敗的求職嘗試。詹姆斯看見一個顯然想和他說話的男人正在過馬路。詹姆斯以為他想問詹姆斯幾點了,他卻說他是個警察並要逮捕詹姆斯。起初詹姆斯認為他在開玩笑,但是另一個警察出現了,他穿著制服,詹姆斯不再懷疑了。

    「為什麼?」詹姆斯問。

    「你到處閒逛,有犯罪的企圖。」他說。

    「犯什麼罪?」詹姆斯問。

    「偷竊。」他說。

    「偷什麼?」詹姆斯問。

    「牛奶瓶子。」他板著臉回答。

    「哦。」詹姆斯說。

    原來那個地區發生了許多盜竊案,小偷專門從門前台階上偷牛奶瓶子。

    然後詹姆斯犯了個大錯。那時他19歲,留著亂蓬蓬的長髮,把自己看成是60年代「反主流文化青年」中的一員。詹姆斯想表示對這事兒的漠不關心,於是詹姆斯用他所裝得出的最漫不經心的會談口吻說:「你們跟蹤我多久了?」詹姆斯顯示出自己對這種情形很熟悉,這就使他們更加確信詹姆斯完全是個聲名狼藉的傢伙。

    幾分鐘後一輛警車到了。

    「坐到後面去。」他們說,「把你的手放在前座靠背上別動。」 他們上車後坐在詹姆斯兩邊。那可不大有趣。

    他們在警察局裡審問詹姆斯好幾個小時。詹姆斯繼續裝作老於世故和對那種情況知之甚詳的樣子。他們問詹姆斯在幹什麼時,他告訴他們在找工作。「哈哈!」詹姆斯知道他們腦子裡在想:「一個無業遊民。」

    最後,詹姆斯被正式指控並被告知下個星期一到裡士滿地方法庭受審。然後他們放詹姆斯走了。

    詹姆斯本來想在法庭上給自己辯護。但是當詹姆斯父親一發現發生了什麼事時,他就請了一個很好的律師。星期一他們帶去了各種證人,包括作為品格證人的詹姆斯的英語教師,但是他沒機會被傳喚作證。詹姆斯的「受審」時間並沒有長到那個地步。法官在15分鐘後就不受理詹姆斯的案子了。詹姆斯被當庭釋放,那個可憐的警察再沒機會勝訴了。律師甚至使法庭把訴訟費判給警方支付。

    於是詹姆斯不會有犯罪記錄了。但那時最令人吃驚的是詹姆斯被取消指控所依賴的東西。詹姆斯有「正確的」口音,受人尊敬的中產階級的父母也到庭了,還有令人信服的證人,並且很明顯詹姆斯請得起一個很好的律師。考慮到指控的含糊性質,詹姆斯清楚的感受到如果他來自一個不同的社會背景,而且真的無業,很可能詹姆斯會被認為有罪。

    當要求支付訴訟費的時候,詹姆斯的律師的辯護詞顯然是以詹姆斯有「傑出的學院記錄」為支點的。

    同時,就在法庭外面,逮捕過詹姆斯的一個警察沮喪地向他母親抱怨對警察有敵意的年輕人:「我們逮捕你時,你本來能多幫點忙。」他責備地對詹姆斯說。

    他是什麼意思?可能詹姆斯應該被激怒並說些「喂,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我是個有傑出學院記錄的優秀學生。你怎麼敢逮捕我!」之類的話。然後他們可能就會道歉,或許甚至會摘下帽子,讓詹姆斯走他的路。

    法律是不講人情的,因為它必須依據法律規定的條款處理事情。可一個國家只看重法律不講人性化的東西,那這個國家的人民將變得冷酷、麻木。

    寶石不如草

    有一種勝利和失敗——最輝煌的勝利和最悲慘的失敗——不是掌握在別人手裡,而是操縱在自己手中。

    ——柏拉圖

    富商奧力姆和他的朋友瑪迪,一起來到一座城市。奧力姆對瑪迪說:「朋友,你知道嗎,這座城市曾經救過我的性命。那一年我從這裡路過,突然急病發作,昏倒在路旁。是這座城市裡善良的人們把我背到醫院,又是這座城市裡最高明的醫生為我治好了病。我不知道誰是我的救命恩人,因為他們都沒有留下姓名。後來我離開了這座城市,隨著財富的不斷增加,我越來越思念這座有恩於我的城市,越來越想報答我的救命恩人。」

    「那麼,你準備為這座城市做點什麼呢?」

    「把我最珍貴的3顆寶石奉送給這裡最善良的市民。」

    他們在這座城市住了下來。

    第二天,奧力姆就在自己的門口擺了一個小攤,上面擺著3顆光彩奪目的寶石。奧力姆還在攤位上寫了一張告示:「我願將這3顆珍貴的寶石無償送給善良的人們。」

    可是,過往的行人只是駐足觀望了一會兒,然後又各走各的路去了。整整一天過去了,3顆寶石無人問津。兩天過去了,3顆寶石仍遭冷落。三天過去了,3顆寶石還是寂寞無主。

    奧力姆大惑不解。

    瑪迪笑了笑說:「讓我來做個試驗吧。」於是,瑪迪找來一根稻草,將它裝在一個精美的玻璃盒裡,盒中鋪上紅絲絨布,標籤上寫著:「稻草一根,售價1萬美元。」

    此舉一出,立刻吸引了很多人,人們爭先恐後,前來詢問稻草的非凡來歷。瑪迪說這根稻草乃某國國王所贈,系王室家中傳家之物,保佑著主人的榮華富貴。

    結果,這根稻草被人以8000美元買去。3顆寶石依然在熠熠放光,而在人們看來,只是把他們當做哄小孩子的東西而已。事後,瑪迪對奧力姆說:「人們總是對難以到手的東西垂涎三尺,哪怕它只是一根稻草。」

    輕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被珍惜,哪怕它是價值連城的寶貝。生活中也常常是這樣,值得你為之付出一生的人或事,你卻視而不見,結果得到的只能是悔恨。

    告訴媽媽,我愛她

    母愛是偉大而崇高的,母愛是從懷胎之時就產生的,母愛的責任並不是將孩子生下來就結束了,孩子的降生預示著更深的母愛階段的開始。

    ——穆尼爾·納素夫

    連續3個星期,約翰一直忙著拜訪客戶。母親節快到了,過去他總要在這一天回到母親身邊,向她送上衷心的祝福,但今年他實在太累了。一天,他驅車路過一家花店時,心想:「給媽媽送幾枝玫瑰花不就行了?」

    他大步流星走進那家小小的花店,只見正有一個小男孩問店主:「阿姨,6美元能買多少玫瑰?」店主對他說:「玫瑰的價格太高,你不如買些康乃馨。」

    「不,我就要玫瑰。」他說,「我媽媽去年得了一場大病,我卻沒能在她床前盡孝,所以,我希望選個不同尋常的禮物。看來玫瑰最合適,因為那是她最喜歡的花。」男孩的態度很堅決。

    店主抬眼瞧了一下約翰,繼而無奈地搖了搖頭。可是,男孩的話打動了約翰靈魂深處的某種東西。他看著店主,用口型默示願意替男孩付清玫瑰花的錢。這下店主放心了,她注視著男孩說:「得,你的6美元能買一打玫瑰。」男孩聽罷高興得差點兒跳起來。他接過玫瑰直奔店外,卻不知道約翰為他墊付了35美元。看到男孩如願以償,約翰心裡同樣甜滋滋的。

    約翰也在這家花店為媽媽訂了幾枝鮮花,並再三囑托店主送花時務必附上一張紙條,告訴媽媽他是多麼愛她。之後他樂呵呵地離開了花店而在距花店大約兩個街區的地方,他遇到了紅燈。這時,他看見男孩正沿著人行道向前疾走,最終跨過馬路從兩扇大門進了一座公園——不!突然,他意識到那不是公園,而是公墓。

    約翰心血來潮,把車停在路邊,開始步行順著籬笆追趕男孩。他跟男孩只差30步。男孩在一塊小墓碑前停下,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玫瑰擺好,接著便抽泣不止。男孩邊哭邊說:「媽媽呀,媽媽,我真後悔,沒告訴你我是怎樣地愛你。上帝啊,請你找到我媽媽,對她說我愛她。」

    約翰轉過身去,淚水像湧泉一般流出眼眶。他返回汽車,快速趕到花店,告訴店主他將親自把鮮花送給母親。他決定再次對母親說,他是多麼地愛她。

    母愛,是人類一個亙古不變的主題。我們賦予它太多的詮釋,也賦予它太多的內涵。

    沒有歷史史詩的撼人心魄,沒有風捲大海的驚波逆轉,母愛就像一場春雨,一首清歌,潤物無聲,綿長悠遠。

    現在就做

    今天所做之事勿候明天,自己所做之事勿候他人。

    ——歌德

    在丹尼斯為成年人上的一堂課上,他給全班出了一個家庭作業。作業內容是:在下周以前去找自己所愛的人,告訴他們你愛他。那些人必須是自己從沒說過這句話的人,或者是很久沒聽到自己說這些話的人。

    這個作業聽來並不刁難。但這群人中大部分年齡超過35歲,他們在「被教導表露情感是不對」的那個年代成長。所以對某些人而言,這真是一個令人震驚的家庭作業。

    在他們下一堂課程開始之前,丹尼斯問他們,是否有人願意把他們對別人說他愛他們而發生的事和大家一同分享。丹尼斯非常希望有個女人先當志願者,就跟往常一樣。但這個晚上有個男人舉起了手,他看來深受感動而且有些害怕。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子(他有6英尺2英吋高),他開始說話了:「丹尼斯,上禮拜你佈置給我們這個家庭作業時,我對你非常不滿。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人需要我對他說這些話。還有,你是什麼人,竟敢教我去做這種私人的事?但當我開車回家時,我的意識開始對我說話。他告訴我,我確實知道我必須向誰說『我愛你』。你知道,打從5年前我的父親和我交惡以來,從那時起這事就沒有真正解決。我們彼此避免遇見對方,除非在聖誕節或其他家庭聚會中非見面不可。儘管如此,我們還是幾乎不交談。所以,上星期二我回到家時,我告訴我自己,我要告訴父親我愛他。

    說來很怪,做這決定時我胸口上的重量似乎就減輕了。

    我一回到家,就衝進房子裡告訴我太太我要做的事。她已經睡著了,但我還是叫醒了她。當我這樣告訴她時,她還沒真的完全清醒,卻忽然抱緊我,打從我們結婚以來,這是她第一次看我哭。我們聊天、喝咖啡到半夜,感覺真棒!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急忙起床了。我太興奮了,所以我幾乎沒睡著。我很早就趕到辦公室。兩小時內做的事比從前一天做的還要多。

    9點時我打電話給我爸,問他我下班後是否可以回家去。他聽電話時,我只是說:『爸,今天我可以過去嗎?有些事我想告訴您。』我父親以暴躁的聲音回答:『現在又是什麼事?』我跟他保證,不會花很長的時間,最後他終於同意了。

    5點半,我到了父母家,按門鈴,祈禱我爸會出來開門。我怕是我媽來開門,而我會因此喪失勇氣,乾脆告訴她代勞算了。但幸運的是,我爸來開了門。

    我沒有浪費一丁點的時間——我踏進門就說:『爸,我只是來告訴你,我愛你。』

    我父親似乎變了一個人。在我面前,他的面容變柔和了,皺紋消失了,他不禁哭了。他伸手擁抱我說:『我也愛你,兒子,而我竟沒能對你這麼說。』

    這一刻如此珍貴,我企盼它凝止不動。我媽滿眼淚水地走過來。我彎下身子給她一個吻。爸和我又擁抱了一會兒,然後我離開了。長久以來我很少感到這麼好過。

    但這不是我的重點。兩天後,我那從沒告訴我他有心臟病的爸爸忽然發病,在醫院裡結束了他的一生。我並不知道他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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