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Ⅴ:積極心態的力量 第2章 小人物,大成功 (1)
    簽名

    機智的人不一定是幽默的人,但幽默的人必定是機智的人。

    ——康格裡夫

    朱塞佩·威爾弟是意大利著名音樂家。一天,他乘坐的那趟火車停靠在一個小城市的車站,而這個車站的站長是一個極其崇拜威爾弟的人。因此,站長想趁此機會與這位難以接近的音樂大師調侃幾句,並想弄到他的親筆題名。為了達到「簽字」的目的,站長花了一點功夫,想出一個「歪點子」。

    一會兒,威爾弟乘坐的火車車門大打開了。站長提出要對每一位乘客查票。威爾弟把票遞給了他,他查完票後,故作負責的樣子開始發問:

    ——這個車廂比較髒,您不覺得討厭嗎?

    ——哪來的話?在這趟車上我再也找不出一塊比這裡更乾淨的地方了。

    ——就算這樣,您也不該把腳踩在對面的座位上呀!一個有教養的人決不應該這麼做。

    ——您是不是把我看作沒有教養的人了?

    ——對,正是這樣。

    ——哼!這簡直太過分了!請把您的意見本拿來!

    站長馬上跑出去把自己預先準備好的簽名簿拿了回來。威爾弟在本子上奮筆疾書了自己的意見。這時站長覺得「陰謀」得逞,馬上講明了自己的「騙局」,並請求這位音樂大師寬宏大量,威爾弟聽了後還是樂呵呵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彷彿名人有著與常人不同的特性,因而喜愛他們的人千方百計地做出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追星舉動,以達到目的。而作為名人也不得不配合著擺出大度的姿態以符合名人的架勢。

    大器之材

    做事是否快捷,不在一時奮發,而在能否持久。

    ——培根

    1965年,喬治在西雅圖景嶺學校圖書館擔任管理員。一天,有同事推薦一個四年級學生來圖書館幫忙,並說這個孩子聰穎好學。

    不久,一個瘦小的男孩來了,喬治先給他講了圖書分類法,然後讓他把已歸還圖書館卻放錯了位的圖書放回原處。

    小男孩問:「像當偵探那樣嗎?」喬治回答:「那當然。」接著,男孩不遺餘力地在書架的迷宮中穿來插去,小休的時候,他已找出了三本放錯地方的圖書。

    第二天他來得更早,而且更不遺餘力。幹完一天的活後,他正式請求喬治讓他擔任圖書管理員。又過了兩個星期,他突然邀請喬治上他家做客。吃晚餐時,孩子母親告訴喬治他們要搬家了,到附近一個住宅區。孩子聽說要轉校便擔心地說:「我走了誰來整理那些站錯隊的書呢?」

    喬治一直記掛著他。但沒過多久,他又在喬治的圖書館門口出現了,並欣喜地告訴喬治,那邊的圖書館不讓學生干,媽媽把他轉回這邊來上學,由他爸爸用車接送。「如果爸爸不帶我,我就走路來。」

    其實,喬治當時心裡便有數,這小傢伙決心如此堅定,則天下無不可為之事。可喬治沒想到他會成為信息時代的天才、微軟電腦公司大亨、美國首富——比爾·蓋茨。

    在許多傑出人物身上,總有優於或異於常人之處會或早或遲地顯示出來。在成名之前,這些「異象」猶如稍縱即逝的彗星難以被人察覺,大多在功成名就之後,人們才想到他們當初的不凡。

    這時,樂聲響起

    唯有恰如其分的感情才最容易為人們所接受,所珍惜。

    ——蒙田

    威利胡亂花錢,理應挨頓靴子——可是這時,音樂突然響了。

    1921年,威利滿13歲。一天,他從弗雷斯諾中心騎自行車回家,車上捎著一架勝利牌手搖留聲機和一張勝利牌唱片。那架留聲機在1935年威利去歐洲旅行時,把它送給了基督教救世軍。可是,那張唱片威利始終保存著。對它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威利之所以特別喜愛它,是因為每當威利聽到這張唱片的時候,就想起當初他挾著留聲機和唱片走進家門的情景。留聲機花了他10美元,唱片0.75美元,兩樣東西都是全新的。這筆費用來自於威利當電報員的頭一個星期掙到的工資。買完這兩樣東西,還剩下4.25美元。

    母親剛剛從古海姆工廠回家。從她臉上的神色可以看出她很不開心,她幹的活兒是裝小瓶的無花果罐頭,威利知道,罐頭食品工最不願意裝這種小瓶的罐頭。因為裝小瓶罐頭幹上一整天只能掙1.5美元,最多不會超過2美元,要是裝大瓶的罐頭,就可以掙到3到4美元。這個數目在那個年頭是相當可觀的。

    威利抱著留聲機滿心歡喜地走進家門。母親看了威利一眼,從眼神中流露出她那天幹的是裝小瓶罐頭的活兒。

    不過,她沒說話,威利也沒吭聲。威利把留聲機放在客廳的圓桌上,又將唱片取下來,正反兩面檢查一遍。這時,威利覺察到母親正在注視著他。就在威利搖動留聲機的曲柄時,她終於開了腔,語調又溫和又客氣。威利心中有數,這意味著她對眼前的事並不讚許。

    「威利,你在那兒擺弄的是什麼玩意兒?」

    「這叫留聲機。」

    「你從哪兒弄來的這架留聲機?」

    「百老匯大街上的克萊·謝爾曼商店。」

    「是他們送給你的?」

    「不,是我買的。」

    「你花了多少錢,威利?」

    「10美元。」

    「10美元對咱們這個家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也許這錢是你在街上撿的?」

    「不,這錢是我給郵局送電報掙的第一周的工資,還有這張唱片花了0.75美元。」

    「那麼你從第一周的工資裡拿回來養家的——付房租、伙食、添衣服——一共是多少錢?」

    「4.25美元。我每週工資是15美元。」

    這時,唱片已經放到留聲機上。威利剛要把機頭放在轉盤上,就在這時,威利突然覺得最好別再擺弄下去,還是逃走為妙。於是,威利撒腿便跑。後廊上的紗門「砰」的一聲,威利跑了出來,緊接著又「砰」的一響,母親追了上來。

    當威利圍著房子奔跑時,他意識到兩件事:首先,那是個美麗的夜晚;其次,萊文·凱馬爾揚的父親——一位非常嚴肅的人,正站在馬路對面的家門前愣神兒瞧著他們,興許還有點驚訝。毫無疑問,塔庫希·薩羅揚和她兒子圍著房子跑決不是為了鍛煉身體,更不是進行什麼體育比賽。那麼,他們究竟為什麼要跑呢?

    出於睦鄰關係,在威利要跑回客廳時,他向凱馬爾揚先生行禮致意。一進客廳,他急忙把機頭放在唱片上,然後趕緊躲進飯廳。從飯廳裡,他既可以觀察到音樂對母親所產生的效果,在必要時還可以逃到後廊上,再跑到院子裡去。

    母親剛回到客廳,唱片的音樂開始從留聲機裡傳了出來。

    有那麼一會兒功夫,母親對音樂似乎根本不理會,還要繼續追趕威利。

    突然她停住腳步,也許只是為了喘口氣,也許是在聽音樂——當時誰也說不準。

    隨著音樂繼續演奏下去,威利不能不注意到母親要麼是累得跑不動了,要麼就是確實在聽音樂了。過了片刻,威利發現她的的確確在傾聽音樂了。威利看著她來到留聲機旁,而不再追趕他。

    家裡有6張籐椅,還是1911年父親活著的時候留下來的。只見她搬了一張到圓桌邊,威利站在通往客廳的過道裡,等唱片一完,他走到留聲機旁,從唱片上抬起機頭,把機器停了下來。

    母親沒有看他,只是說道:「好吧,我們把它留著吧。請你再放一遍。」

    威利連忙搖了幾下曲柄,把機頭放回到唱片上。

    這一次,當唱針走到唱片盡頭的時候,母親說:「教教我怎麼讓它轉。」威利做了一遍給她看。然後,她親自動手把唱片放了一遍。

    不用說,音樂確實很動聽。可是,就在剛才,她還為了他把一周的工資大部分扔在一件可笑的廢物上而大發雷霆哩。直到她聽到了音樂,從中得到啟示。是這種音樂的感受使她明白了:錢不僅沒有白白扔掉,而是花得很值得。

    她一連把唱片放了六遍。而威利一直坐在飯廳的桌子旁邊,瀏覽著克萊·謝爾曼商店的女售貨員免費贈送的一份唱片目錄。然後,她說:「你就帶回家這一張唱片?」

    「嗯,它反面還有另一首歌呢。」

    威利走到留聲機旁,把唱片翻過來放上。

    「另一首歌是什麼?」

    「呃,歌名叫《印度之歌》。我還沒有聽過。在鋪子裡,我只聽了第一面,歌名是《巧巧桑》。您想聽聽《印度之歌》嗎?」

    「放一遍吧。」

    就這樣,當家裡的其他成員回家時,就看見母親坐在籐椅上守著留聲機在聽音樂。

    難道那張唱片不值得威利永遠保存嗎?不應該受到他格外地珍愛嗎?它幾乎一下子就把母親拉進藝術的境界裡去。並且,據威利所知,它標誌著一個轉折點,從那以後,母親開始意識到:兒子把某些東西看得比金錢——甚至可能比衣、食、住還重要是正確的。

    過了一個星期,母親在吃飯時向大家提出,到了該拿出一些家用錢再買一張唱片的時候啦。她想知道有哪些唱片可買。威利拿出目錄,把上面列的名字念了一遍,但這些名字對她來說毫無意義。

    於是,她叫威利到商店去挑一張赫拉沙裡的唱片。

    42年後的今天,威利重新聽這張唱片、力圖猜測其中的奧妙時,他認為是美妙的節拍打動了母親的心。琴聲直接在向母親訴說,彷彿在向一位情投意合、相互瞭解的老朋友傾訴衷情。 單簧管與班卓琴的合奏產生了一種使人回憶過去、正視現在和展望未來的效果。它奏出了一個日本姑娘遭受美國水兵遺棄的心聲。雙簧管奏出了故事的內容,薩克斯管表現出忍氣吞聲的嗚咽。

    從那以後,只要家裡人攻擊威利性格孤僻,母親總是耐心地替他辯護,等到她實在按捺不住而發火時,她就朝他們大聲嚷道:「他不是生意人,謝天謝地。」

    當生活的沉重令人苦不堪言時,人們渴望一份解脫。每當這時,我們總能從音樂中找到傾訴的對象。她們用無形的觸手慰籍我們灼痛的心靈,賦予我們笑對人生的力量。

    學無止境

    智慧並不產生於學歷,而是來自對於知識的終身不懈的追求。

    ——愛因斯坦

    這是美國東部一所規模很大的大學畢業考試的最後一天。 在一座教學樓前的階梯上,有一群機械系大四學生擠在一起,正在討論幾分鐘後就要開始的考試。他們都很有信心,這是最後一場考試,接著就是畢業典禮和找工作了。

    有幾個說他們已經找到工作了。其他的人則在討論他們想得到的工作。懷著對四年大學教育的肯定,他們覺得心理上早有準備,能征服外面的世界。

    即將進行的考試他們知道只是輕易的事情。教授說他們可帶需要的教科書、參考書和筆記,只要求考試時他們不能彼此交頭接耳。

    他們喜氣洋洋地走進教室。教授把考卷發下去,學生都眉開眼笑,因為學生們注意到只有5個論述題。

    3個小時過去了,教授開始收集考卷。學生們似乎不再有信心,他們臉上有可怕的表情。沒有一個人說話,教授手裡拿著考卷,面對著全班同學。教授端詳著面前學生們擔憂的臉,問道:「有幾個人把5個問題全答完了?」

    沒有人舉手。

    「有幾個答完了4個?」

    仍舊沒有人舉手。

    「3個?兩個?」

    學生們在座位上不安起來。

    「那麼1個呢?一定有人做完了1個吧?」

    全班學生仍保持沉默。

    教授放下手中的考卷說:「這正是我預期的。我只是要加深你們的印象,即使你們已完成四年工程教育,但仍舊有許多有關工程的問題你們不知道。這些你們不能回答的問題,在日常操作中是非常普遍的。」

    於是教授帶著微笑說下去:「這個科目你們都會及格,但要記住,雖然你們是大學畢業生,你們的教育才開始。」

    時間消逝,這位教授的名字已經模糊,但他的訓誡卻不會模糊。

    裝載著對未來的夢想,懷揣著各式文憑,多年所受教育的結果終於要用到實處了。然而迎面而來的聲音卻告訴我們: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一切從零開始。

    願世世為矮人

    心靈的改善,能獲得真正的智慧。

    ——費希特

    有一次,在巴黎舉行的聯合國議會議席上,羅慕洛和蘇聯代表團團長維辛斯基激辯。他譏刺維辛斯提出的建議是「開玩笑」。突然之間,維辛斯基把他所有輕蔑別人的天賦都向他發揮出來。他說:「你不過是個小國家的小人罷了。」

    在維辛斯看來,這就是辯論了。羅慕洛承認,自己的國家和他的相比,不過是地圖上的一點而已。他自己穿了鞋子,身高也只有1.63米。

    即使在羅慕洛家中,他也是矮子。四個兒子全比他高七、八厘米。就是自己的太太穿高跟鞋的時候,也要比他高寸把。他們婚後,有一次他太太接受訪問,曾謙虛地說:「我情願躲在我丈夫的影子裡,沾他的光。」一個熟識的朋友就打趣地說,這樣的話,就沒有多少地方好躲了。

    羅慕洛身材矮小,和鼎鼎大名的人物在一起,常常特別惹人注意。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他是麥克阿瑟將軍的副官,將軍比他高20厘米。那次登陸雷伊泰島,他們一同上岸,新聞報導說:「麥克阿瑟將軍在深及腰部的水中走上了岸,羅慕洛將軍和他在一起。」一位專欄作家立即拍電報調查真相。他認為如果水深到麥克阿瑟將軍的腰部,羅慕洛就要淹死了。

    羅慕洛一生當中,常常想到高矮的問題。他但願生生世世都做矮子。

    這句話可能會使人詫異。許多矮子都因為身材而自慚形穢。羅慕洛承認,年輕的時候也穿過高底鞋。但用這個法子把身材加高實在不舒服——並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不舒服。這種鞋子使他感到自己在自欺欺人,於是他再也不穿了。

    其實這種鞋子剝奪了他天賦的一大便宜。因為:矮小的人初時總被人輕視;後來,他有了表現,別人就覺得出乎意料,不由地佩服起來,在他們心目中,他的成就就格外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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