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家訓Ⅵ:活出全新的自己 第16章 做一個最好的你 (3)
    那天,有兩個人跟他買了保險。就推銷數量來說,他是失敗的,但在瞭解自己和推銷術方面,他有了極大的收穫。第二天,他賣出了四份保險。第三天,六份。他的事業開始了。

    20歲的時候,史東自己設立了只有他一個人的保險經紀公司。開業的第一天,他就在繁華的大街上銷出了54份保險。有一天,他有個令人幾乎不敢相信的紀錄——122份。以一天八小時計算,每四分鐘就成交一份。1938年底,克裡蒙·史東成了一名資產過百萬的富翁。

    如果你已經確定了自己真正要做什麼,就立即行動吧。這樣你就沒有時間因為害怕而放棄了。無論得到的結果怎樣,每一次行動都存在著成功的可能性。

    「我的耳朵不好」

    貪圖小利的人往往受的損失最大,也常常被騙子所利用。

    ——馬爾茲

    13歲的古德和父親在芝加哥一條熱鬧的大街上漫步。經過一家服裝店,門口站著一個笑容可掬的圓臉男子。他一見古德他們,立刻向他父親伸出手來,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嚷嚷道:「先生您請進,歡迎您光臨本店!我們有一種漂亮服裝,配您的身材再好不過了!今天大減價,您可別錯過良機啊!」

    古德的父親說:「不,謝謝。」他們繼續散步。古德回頭掃了一眼,那位能說會道的推銷員又纏上了另一個人。他抓著那人的胳膊,邊向他介紹一種藍色帶條紋的套裝如何如何,邊拉著他進了店舖。

    「這對德魯比克兄弟呀,」父親輕輕笑道,「他們靠裝耳朵聾,賺的錢已經供三個孩子上了大學。」

    奇怪,裝聾也能發財?接著,父親為古德解開了迷團——

    原來,兩兄弟中的一個把顧客哄騙進店裡,勸說顧客試試新裝是易如反掌的,這樣前前後後擺弄一陣,顧客最後總要問道:「這衣服多少錢?」

    這位德魯比克先生把手放在耳朵上:「你說什麼?」

    「這服裝多少錢?」顧客高聲又問了一遍。

    「噢,價格嘛,我問問老闆。對不起,我的耳朵不好。」

    他轉過身去,向坐在一張有活動頂板的寫字檯後面的兄弟大聲叫道:「德魯——比克——先生,這套全毛服裝定價多少?」

    「老闆」站了起來,看了顧客一眼,答話道:「那套嗎?72美元!」

    「多少?」

    「72美元。」「老闆」喊道。

    他回過身來,微笑著對顧客說:「先生,42美元。」顧客自認為走運,趕緊掏錢買下,溜之大吉。

    父親解釋說,這場騙局的妙處在於,「聾子」德魯比克兄弟的欺詐與那顧客急不可耐的上鉤配合默契,相映成趣。

    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只有左右手互相碰撞才能起作用。同樣的道理,如果不是顧客的心甘情願,店家何以得逞?不要在上當受騙時一味地責罵對方,他的機會不是你給的麼?

    大膽的推銷員

    並非所有人都能成功;勇於進取者往往要冒失敗的風險。

    ——托·斯摩萊特

    有一天,明治保險公司的推銷員原一平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三菱銀行一定融資或投資許多公司,銀行的總裁串田萬藏也是明治保險公司的董事長。若能得到他的介紹……天啊!他不敢再想下去。他興奮得心跳加快,立即展開行動。

    他找到公司的業務最高主管、常務董事阿部,恭恭敬敬地說了他的偉大計劃,並要求他代為向串田介紹。

    阿部一言不發地聽完他的計劃和請求,說:「你的計劃很好。如果計劃成功,我也很高興。不過,有些情況你不瞭解。當時,三菱公司投資明治保險公司時,講明絕不介紹保險業務。所以,我代你向串田董事長請求介紹信的話,明天我就可能被革職了。」原一平決定直接去見董事長。第二天上午9點,他被帶進董事長的會客室。兩個小時過去了仍不見董事長進來,他不由自主地在沙發上打起了瞌睡。突然,他覺得肩膀被人搖了兩三下,他立刻驚醒,眼前出現了照片上早已熟悉的串田董事長。

    「你找我幹什麼?」董事長大聲問道。

    原一平一下子慌了手腳,先前的演練早已忘得一乾二淨,他結結巴巴地說:「我……我是明治保險公司的原一平。」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呢?」不等他說完,串田又來了一句。

    「我想去訪問日清紡織公司的總經理宮島清次郎先生,想請董事長給我寫張介紹信。」

    「什麼,保險那玩意兒也是可以的嗎?」

    每當碰到針鋒相對的激烈場面時,原一平暴烈的個性立刻浮現,而且常給對手以致命的反擊。他一聽董事長這句話,向前一大步,大聲罵道:「你這混帳東西!」

    董事長愣住了,往後退了一步。

    原一平不解氣地繼續說道:「你剛剛說保險這玩意兒,公司不是一再地告訴我們推銷人壽保險是神聖的工作嗎?你這個老傢伙還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啊!我要立刻回公司去,向所有員工宣佈。」說完,他怒氣沖沖地奪門而去。

    一衝出門,他立刻為自己的粗野行為懊悔不已。他六神無主地在街上徘徊,淚如泉湧,不知所措。最後他還是回到公司,向阿部詳細報告全部的經過,並說打算在向阿部道歉後,立即提出辭呈。

    這時,電話鈴響了。一放下話筒,阿部便面對著原一平哈哈大笑地說:「這是串田董事長的電話,他說剛才三菱公司來了一個很厲害的年輕人,嚇了他一大跳。」接著,阿部拍拍原一平的肩膀說:「他還說你是個優秀職員呢!」

    更出其不意的是,董事長還邀請原一平去他的住所。在住所,董事長熱忱地歡迎原一平到來,把雙手按在他的肩上,親切地與他交談。談話結束後,董事長提議去三越百貨公司,給他買了新西裝、新襯衫、新皮鞋。此後,凡原一平需要的客戶,董事長都介紹給他。受寵若驚的原一平認識到自身責任的重大,更加兢兢業業地工作,使他的個人業績連續15年居日本全國第一,形成了獨霸全國保險市場的局面。

    敢想不代表空想,敢做不表明蠻幹。有頭腦地想,有目的地做,才能有所收穫,才可能創造奇跡。

    相信自己

    一個人是否有成就只有看他是否具有自尊心和自信心這兩個條件。

    ——蘇格拉底

    貝內特最近接到一通國外打來的電話,從聲音聽來不像是他認識的人。這是一個年輕人,說英語,但是帶著一點畏怯,甚至於有點歉意的態度。「我真的碰到了一個我沒有辦法處理的事,我就知道我不能,事實上,這確實超出了我的能力,我不能……」他的聲音因絕望而低沉下去。

    「你認為你是一個正常人嗎?」貝內特插話道。

    「你是說我心智正常嗎?哦,倒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不過我不是瘋狂古怪的人。」

    「很好。你生病了嗎?還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哦,沒有。我很年輕,非常健康。」

    「太好了,你受過什麼教育?」

    「我大學畢業,而且成績很好。」

    「好,年輕人,我們來看看現在的情況。你是一個心智和身體都很正常的人,並受過良好的教育。那麼是什麼原因使得你花很多錢打這個橫越大西洋的電話給我,用微弱而帶有恐懼的聲音,告訴我你面臨著一種你確信你不能夠處理的情況?」

    「哦,你知道的,想到有那麼多困難,我突然覺得不知所措,絕對的不知所措。我想我是完全失敗了。然後我碰巧在書架上看到你的一本書,我拿了下來,看了一會兒,最後我計算在紐約正好是中午時間,我就打電話給你了。5分鐘之內你就和我在電話上談起來。這是不是很有意思?」

    「這樣看來,」貝內特回答說,「這一切顯示你有相當大的進取精神和充滿活力的行為。我也注意到你有不平常的做大事的潛能。你沒有對自己說:『我該打這通電話嗎?或許找不到他。如果我打通了,我該怎麼對他說呢?或許他會認為我不對勁,神經錯亂或什麼的。』沒有!你沒有這些消極的、懷疑自己的想法,你心裡決定了一個行動方案,你就立刻前進,照著去做。」

    後來他來信說事情已經有了進展,至少他表現出新的態度。他在信上說:「我的信心又重新恢復過來。我要保持你所說的想法,我相信我能發揮出處理一切事情的能力。」

    當然會發揮出來。任何人只要真正學會相信自己,他就能夠處理他的困難,這樣他就具備了成功的第一個秘訣。

    我們只要認為我們能夠做事,我們就可以真的變得了不起。凡事要學會實際地、非自大地相信自己;具有深厚而健全的自信心的人,都是人類的珍寶,因為他們能夠把他們的活力傳達給缺少活力的人。

    難忘的一夜

    如果你的船駛不進港灣,你就向它游過去。

    ——溫特斯

    許多年前,那時傑希卡剛20歲,冬天的一個晚上,她在某日報採訪部忙著用打字機起稿。送稿工友傳話要她到編輯主任辦公室去。編輯主任是個禿頭胖子,留著兩撇蓬鬆下垂的白鬚,脾氣古怪。他靠在旋轉椅背上問她:

    「你會彈鋼琴嗎?」

    「不會。」

    「會拉小提琴嗎?」

    「不會。」

    「會唱歌嗎?」

    「不會。」

    「那麼你去參加蘭心劇院的音樂會。我們的音樂評論員突然死了,今晚的音樂會就交給你去採訪。」

    一小時後,傑希卡傾聽著克萊斯勒的演奏,心醉神迷,大為讚賞。

    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傑希卡記得小時候學會的第一個詞是「音樂」——是她第一次聽見街上的手風琴聲時母親教給她的。可是家裡卻從來沒有音樂,連舊式大喇叭的留聲機都沒有。童年時聽到的音樂,不過是教堂裡莊嚴的唱詩班的歌聲而已。年紀稍大,傑希卡常到公園裡聽銅管樂隊的演奏。她讀過關於貝多芬、亨德爾、海頓和舒伯特等人的書,卻從未聽過他們的樂曲。

    傑希卡對音樂一竅不通,而現在卻身處克萊斯勒音樂會中。若說派她做正式音樂評論員,除了她們那位編輯主任——他厭惡那些信口雌黃而自以為是的音樂評論——而外,任何人,連傑希卡自己在內,都會認為不可思議。但她卻立意要盡力完成這樁奇怪的任務。

    她只希望交一篇漂亮的文章,使任何人看了都不會認為她不稱職,這樣就可以正式做音樂評論員了。演奏暫停的時候,傑希卡從防火梯跑到外邊,獨自在黑暗裡凝思這個問題。音樂會一完,她便跑到後台去敲那位演奏家化妝室的門。

    疲乏的克萊斯勒正在接待一群貴婦。

    「克萊斯勒先生,」傑希卡說,「我是記者,有一樁十分重要的事必須和你單獨談談。」她這樣一說,任何有名的人物都會有點心驚。

    客人都被請了出去,剩下她和這位在音樂和風範方面都令人仰慕的當代人物。傑希卡對他傾訴自己的窘境,他驚奇地聽著。

    「你可以幫我寫評論嗎?」傑希卡懇求說。

    他笑了起來。但他果然肯幫忙,告訴她關於他所奏的那首新樂曲的精義。那是位年輕作家曲的作品,他詳細講解樂曲中描寫「礁湖」那段旋律的纖妙和優美,他談到音調的共鳴和聲學以及弱音的運用。

    傑希卡都寫了下來。她那位傑出的對手,無論他寫的怎麼好,在持論確切、瞭解深入以及對克萊斯勒的讚譽方面,都不能和她經過這位演奏家親自指點而寫的評論相比。

    傑希卡果然成為正式的音樂評論員了。她勤奮地研究和工作,使自己稱職。其後的5年,她參加音樂會和歌劇演唱,總是坐最好的座位。聽過卡羅索、泰脫拉吉尼、梅爾芭、諾逖嘉、荷默、嘉登和舒曼漢克等的歌唱;也聽過艾爾曼、海費茲、巴德瑞夫斯基、鮑爾和嘉倫紐等的演奏;還看過尼金斯基的舞蹈。她辭去這個好的職位,只是為了到紐約去擔任一家音樂雜誌的總編輯。所有的音樂會她都有免費入場券。

    從這次經驗中,傑希卡領悟了一個可貴的真理:無論你陷於怎樣的困窘境地,只要你坦誠地向人求助,人家不見得不會同情諒解而袖手旁觀。她發覺不單偉大的人物如此,許多曾向其提出請求的不出名人士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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