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孩子一顆堅韌的心 第11章 沉著冷靜篇:一艘擱淺的潛艇 (2)
    這時蘇格拉底說:「誠然你說得對,那些人這樣做是無可非議的,因為在他們看來,延遲服毒酒就獲得了某些東西;但對我來說,推遲服毒酒時間並不能獲得什麼,相反,那樣吝惜生命而獲得一頓美餐的行為在我看來應當受到鄙視,去拿酒來吧。請尊重我的要求。」

    一會兒送毒酒的人來了,蘇格拉底鎮定自若,面不改色,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在場的人無不為將失去這樣一位好友而悲泣。蘇格拉底見狀大為不悅,他說:「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呢?我為了避免這種場面才打發走家裡的人,常言道:臨危不懼,視死如歸。請大家堅強點!」

    蘇格拉底接著在室內踱了一會兒,說自己兩腿發麻,便躺了下來。送酒的人走過來摸了摸他的身體,覺得已沒有熱氣。

    突然,蘇格拉底又喃喃地說:「克利托,你過來,我們曾向克雷皮烏斯借過一隻公雞,請你不要忘記付錢給他。」說完,這位偉大的哲學家合上了眼,安靜地離開了人世。

    陀思妥耶夫斯基說:「誰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他就會成為新人。誰能戰勝痛苦和恐懼,他自己就能成為上帝。」那些視死如歸的人,總是令人敬佩的。

    第一次乘船的波斯奴隸:有一個波斯奴隸第一次乘船。由於奴隸從來沒有見過海洋,也沒有嘗過坐船的苦。他一路哭哭啼啼,戰慄不已。

    大家百般安慰他,他仍繼續哭鬧。大家被他擾得不能安靜,但始終想不出辦法來。船上有一個哲學家說道:「我一試,或許可以使他安靜下來。」

    大家同意讓他一試,於是哲學家立刻讓人把那奴隸拋到海裡去。那奴隸在水中沉沒了幾次,人們才抓住他,把他拖到船邊,他連忙雙手緊緊地抱著船舵,這時人們才把他拖到船上。

    他上船以後,坐在一個角落裡,不再做聲。大家很為讚許,便有人開口問道:「你這方法,奧妙何在?」

    哲學家說:「原來他不知道滅頂的痛苦,便想不到穩坐船上的可貴。一個人總要經歷過憂患,才知道安樂的價值。」

    莎士比亞說:「生平富足的盛世徒然養成一批懦夫,困苦永遠是堅強之母。」這相當於從另一個角度闡釋了這一哲學觀點:一個人總要經歷過憂患,才知道安樂的價值。

    一艘擱淺的潛艇: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一艘日本潛艇在海灘擱淺,被美國偵察機發現,這就意味著幾分鐘後會有轟炸機飛來,潛艇將被炸毀。日本潛艇艇員一時誰也拿不出脫險的辦法,一種絕望的氣氛籠罩了全艇。

    艇長這時也傻了,不知如何是好,但他沒有慌亂。他讓艇員們鎮靜,但沒什麼效果,於是他掏出香煙點燃,坐在一邊吸了起來。他的這一舉動感染了艇員,他們想,艇長現在還抽煙,一定是沒什麼問題了,於是艇員們鎮靜了下來。這時,艇長才讓大家想脫險的辦法。

    由於不再慌亂,辦法很快就想出來了:大家邁著整齊的步法,一起從左舷跑到右舷,再從右舷跑到左舷,就這樣,擱淺的潛艇很快就左右擺動起來,終於在天邊出現美國轟炸機時,脫離淺灘,潛進了深海。

    人們在恐懼狀態下,其精神和身體往往就像能源被凍結一般;只有消除恐懼,才能找到處理或擺脫可怕情景的力量。而盡量使自己放鬆下來,對消除恐懼是至關重要的。

    世乒賽男子單打決賽:

    1959年第25屆世界乒乓球錦標賽,我國選手容國團獲得了男子單打決賽權,他的對手是匈牙利老將西多。

    俗話說:「冤家路窄。」當時在世界上所有的乒乓球運動員中,容國團最打怵的就是這位西多。以往兩人曾數次交手,容國團一次也沒贏過,就在前些天的團體賽上,容國團又以0︰2敗給了他。所以,還沒等上陣,容國團就先怯了三分。

    以這種心理狀態登場,肯定凶多吉少。面對這種情況,乒乓球隊的領導果斷地決定:容國團進行決賽時,由運動員楊瑞華當場外指導(當時乒乓球隊的教練是傅其芳)。原來,楊瑞華和容國團相反,和西多的幾次對陣從來未輸過。就在前幾天的團體賽上,又剛剛以2︰0戰勝了西多。所以,有楊瑞華在場外一坐,容國團的心裡就踏實多了。

    比賽形勢果然如我方所料,西多雖然勝了第一局,但中間休息換場地時,他突然發現向容國團面授機宜的不是傅其芳,而是自己的剋星楊瑞華時,心裡頓時發了毛。自己的教練說了些什麼,他一概沒聽進去,眼睛緊緊地盯著楊瑞華,看他對容國團做什麼手勢……

    兩人再次上陣,形勢急轉直下,西多憂心忡忡,亂了陣腳;而容國團則士氣大振,越打越勇,終於連勝3局,以3︰1戰勝了西多,為祖國奪得了第一個世界冠軍。

    恐懼不僅產生於勇氣的缺乏,有時也會產生於判斷力的缺乏。只要下定決心克服恐懼,便幾乎能克服任何恐懼。只有克服了恐懼,才能真正發揮出自己的水平。

    一杯怪異的咖啡:英國有位婦女,名叫黛安娜。她這是位不幸的女人,她接連嫁了兩個丈夫,都因病去世了。她雖繼承了許多遺產,但一個人生活,總覺得很寂寞。

    不久前,有個叫查理斯的男人向他求婚,她覺得這人不錯,就嫁給了他。查理斯搬到她的豪華住宅裡來。

    一天下午,黛安娜幫丈夫收拾房間,意外地發現丈夫抽屜裡收藏著一大疊剪報。上面報道一個叫馬可的罪犯,專門尋找有錢的女人,和她們結婚,然後設法殺死她們,將錢財佔為己有。該兇犯如今越獄在逃。黛安娜見報上的罪犯照片的描述特徵,頓時頭暈目眩。原來,這罪犯竟是現在的新婚之夫——查理斯!

    正在這時,查理斯手拿鐵鍬進了院子。她想:恐怕今天晚上,他要殺死我了!她想逃出去,但又怕丈夫懷疑。她就趁他去屋後的時候,拿起電話,給好朋友傑克打了個報警電話。打完電話,她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煮了杯咖啡,沒放糖,遞給了剛上樓的丈夫。

    丈夫喝了幾口咖啡說:「這咖啡為什麼不放糖?這麼苦!我不喝了,走吧,我們到地窖裡去整理一下。」

    黛安娜知道丈夫要殺她了。她明白自己無法逃出去,便靈機一動,說:「親愛的,你等一下,我要向你懺悔!」她在編造故事,想拖延時間,等朋友傑克的到來。

    丈夫好奇地問:「你懺悔什麼?」

    黛安娜沉痛地說:「我向你隱瞞了兩件事。我第一次結婚後,勸我那有錢的丈夫參加了人壽保險,那時,我在一家醫院當護士。我假裝對丈夫很好,讓左鄰右舍都知道我是個好妻子。每天晚上,我都親自為他煮咖啡。有一天晚上,我悄悄地把一種毒藥放進咖啡裡。不一會兒,他就倒在椅子上,再也爬不起來。我就說他暴病而死,得了他的5000英鎊人壽保險金和他帶來的全部財產。第二次,我又是用親手煮的咖啡加毒藥的方法,得了8000英鎊的人壽保險,現在,你是第三個……」黛安娜說著,指了指桌上的咖啡杯。查理斯聽到這裡,嚇得臉色慘白,用手拚命地摳自己的喉嚨,一邊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咖啡,怪不得咖啡那麼苦,原來……」他邊吼叫著,邊向黛安娜撲過去。

    黛安娜一邊向後退,一邊鎮定地說:「是的,我在咖啡裡下了毒,現在,你毒性已經發作;不過,你喝得不多,還不至於馬上死去……」查理斯受不了這沉重的打擊,一下子被嚇昏了,就在他耷拉下腦袋時,她的好友傑克帶著警察趕到了。

    黛安娜給丈夫喝的咖啡並未下毒,但是她的丈夫查理斯聽到她放往咖啡裡加了毒藥以後,一下子就嚇昏了。

    美國前總統羅斯福曾給美國人民做過一次「戰勝恐懼」的著名演講,其中有這樣一句名言:「我們唯一值得恐懼的就是恐懼本身——模糊的、輕率的、毫無道理的恐懼本身!」這句話至今對我們仍有指導意義。

    射箭能手的高招:魏國有一個射箭能手名叫更羸。一天,他和魏王一起欣賞秋天的景色。

    正好有一隻雁從遠方飛來。更羸對魏王說:「大王,我不用箭,只要拉一下弓,就能把這隻鳥射下來!」魏王不信,以為他在說笑話。更羸等大雁飛近,右手緊緊地繃住弓弦,然後突然一鬆手,只聽得「咚」的一聲,那隻大雁往上一衝,拍了兩下翅膀,便從空中掉下來了。

    魏王連聲稱讚,問更羸:「先生的劍法怎麼能這樣高超呢?」

    更羸說:「這隻大雁飛得很慢,叫聲又很悲慘。飛得慢是因為它受過傷,叫聲悲慘是因為它失去了同伴。因為它受傷時的緊張情緒還沒有消失,所以聽到弓弦響,以為飛箭又來了,就拚命往高處飛。它一使勁,傷口裂開,怎能不掉下來呢?」

    不要逃避困難或恐懼的事情,更不要輕易被恐懼的事情所嚇倒;坦然地面對恐懼,積極地尋找對策,才可能有效地消除各種危機。

    被關進大蟒蛇籠子裡的雞:

    在一個動物園,飼養員每天都要喂一大盆肉給大蟒蛇吃。

    這一天,飼養員突然想看看給大蟒蛇吃雞會是什麼樣子。於是,他就關了一隻雞到大蟒蛇的籠子裡。

    這隻雞突然遭遇這飛來橫禍,可什麼辦法也沒有,因為現在已被關進大蟒蛇的籠子裡了。可他一想,反正是一死,幹嗎要坐著等死呀,也許搏鬥一翻還有活命的機會呢。這樣想著,它就使勁地飛起,狠狠地對著大蟒蛇猛啄起來,大蟒蛇被這突如其來的猛攻弄得措手不及,被啄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一個小時以後,大蟒蛇終於被這幾小雞啄死了。

    第二天,飼養員進來一看這情景,很吃驚,他被小雞的勇敢感動了,最後把這隻雞放走了。

    面對強敵,懦弱的人只會退縮投降或裹足不前,只有真正勇敢的人,才不輕易放棄,不輕易屈服,勇敢地去拚搏,去奮鬥,直到出現有利的轉機。

    賴特和一夥小流氓:那天晚上,母親告訴賴特:「今後你必須學會自己到食品店買東西。」母親領他到大街拐彎處的食品店走了一趟,讓他記住道兒怎麼走。賴特激動不已,覺得自己一下子長成了大人。

    第二天下午,他就拎著籃子沿著人行道去那家食品店買東西。

    當賴特走到街道的拐彎處時,突然,一夥流氓躥了出來。他們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推倒在地。他們奪走了他的籃子,搶去了他的錢。他驚慌失措地回了家。

    賴特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母親。可是她沒做聲,隨即坐了下來,寫了一張所買東西的清單,給了他更多的錢,又打發他去食品店。

    賴特躊躇地走上了大街,發現還是那幫小痞子在路邊閒逛,他掉頭飛奔回家。

    「又怎麼啦?」母親問我。

    「還是剛才那群流氓,」他戰戰兢兢地回答,「他們還會揍我的。」

    「我要你自己去對付這些人。」她平淡地說著,「好,去吧。」

    「我害怕。」賴特乞求道。

    「走吧,不要理睬他們。」她告訴兒子。他走出家門,逕直沿人行道走去,祈禱著:那群小流氓別再騷擾我。

    可是,他們又一次狠狠地打了他,又一次搶走了他的錢。最後,他又是哭著走回家。

    母親聽了他滿腹委屈的哭訴之後,竟然拒絕讓他進家門。她拿出更多的錢、購物清單和一根木棒槌,堅持讓他到商店把東西買回來。賴特怕極了,懇求母親,並試圖擠過母親闖進屋裡,渴望著躲進「家」這個避難所。但是,他臉上挨了母親重重的一下子,「你給我站在該站的地方。」母親用嚇人的聲調說著,「今天晚上我非教你學會挺起腰板兒不可。並且讓你學會怎樣保護自己。」他還想哀求母親,但是母親冷冷地說:「要是買不了東西,你就不要進這個家門。」

    那伙流氓就在他的身後,隻身一人面對這陰森的街道,他驚駭地顫抖著。只有兩條路可走:或是回到家裡;或是遠離家門。他攥著木棒,邊抽泣邊思索。「如果我回到家裡,最終也躲不過母親的一頓痛打;然而,我要是走上街頭,去面對那些無賴,那麼至少可以獲得機會——用木棒和他們較量較量,看到底誰輸誰贏。」

    賴特慢慢沿街走著,接近了那伙地痞,他捏緊了木棒,緊張得幾乎停止了呼吸。

    他已經站在他們對面了。

    「黑小子,又來啦。」他們狂吼濫笑著,很快把賴特圍住,其中一個正要抓他的手。

    「我跟你們拼了!」他從牙縫中擠出這樣一句話。隨著他的吼聲,他打倒了一個又一個,把剛才的怨恨和憤怒全部傾注在這根大棒上。他明白,只要自己停歇一秒鐘,痞子們就會緩過勁,所以他要把他們一個個打倒,不能讓他們有機會再爬起來。賴特吶喊著,揮舞著,眼睛裡噙滿了淚水。剛才所遭受的毆打,所受的屈辱,一幕幕又在腦子裡呈現,陣陣餘悸使他每次掄動大棒都用上全身每一分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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