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西,慢慢,再輕些。」三百米,二百米,「納尼,帳篷呢,怎麼沒有見到他們的帳篷?還有,他們人呢。」石井自言自語納悶道,這他們走的這麼近了,竟然沒有發現劉賀他們的帳篷,甚至在地面上都沒有發現什麼,也就是說,他們連人都沒有看到,只是聽到一片的呼吸聲,這證明人還是在的,就是看不到他們,一時之間小鬼子們在心中有些毛骨悚然,可這任務還是要完成呀,於是他們就更加的小心的往前走去。
「哎,起來,保持呼吸,小鬼子來了。」其實,隊員們早就醒了,正在等著小鬼子進前呢,如果小鬼子細心的話,也許他們能從隊員的呼吸中聽出不一樣來,可惜他們沒有聽出來。
要說發現鬼子,在鬼子晚上剛剛離他們有五百米的時候,就被他們執勤的崗哨給發現了。
崗哨,這一個穿越者要是被摸了崗,那就真的是一個笑話了,要知道,穿越者可是自帶摸崗光環的,那可是一摸一個准,無論古今中外,軍事仙魔,可都是屢試不爽的一項絕技呀,可劉賀就是沒有這光環,沒有就沒有吧,要是被別人給自己摸了崗,那自己怎麼有臉去見那些穿越的前輩呀。
所以,劉賀對每次宿營的執勤崗哨要求很嚴,在起先的一段時間,可以說幾乎人人晚上都睡不好覺的,放哨的,查哨的,還有查查哨的,最後就是劉賀的抽查。
起先隊員也是怨聲載道的,可這都是要面子的人啊,劉賀都不需要說什麼,只是一句話,「我們輪流站哨,等我站哨的時候,你們查我的崗,我絕對沒有意見。」
起先是打獵站哨,結果在劉賀站哨的時候,隊員們在醒來的時候,竟然發現劉賀空手抓住了幾隻野兔,還有幾隻野雞。
這奇怪了,隊員們真是不理解,這其實很好理解的,劉賀站哨的時候是在白天早就選好了的地方,野兔,自然劉賀是在野兔行進的路上守候著了,野雞也是如此,野雞需要刨食吧,劉賀就撒上草籽慢慢把野雞引過來,然後捉住了,這些事情隊員們要是細心也會完成的,可他們還真沒有那個耐心一直在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等著,這隊員自然就不服輸了,於是這崗哨的工作就算是正式展開了。
你要是說小鬼子怎麼怎麼樣,因為沒有見過,甚至他們覺得這鬼子還是很容易打的嗎,那就完了,這次肯定會被鬼子們給活捉了,要知道這走一天的路可是很辛苦的。
「大家都醒了,那好,你們聽我說,先慢慢翻過身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迎面躺著在睡覺的,可沒有誰是趴著睡的,「把槍給送上前方,對準鬼子。」這個方向正好,他們的腦袋正好是對著鬼子來的方向的,「等我下命令,你們就拉槍栓開槍。」槍支,隊員們可是一直都不會離身的,就是睡覺也都是抱著睡的。
一百米,「納尼,怎麼還沒有見到人,難道他們早就走了,還是他們會隱身。」小鬼子很納悶,一百米,一些東西還是能夠看清楚的了,怎麼就是沒有發現人影呢,不過聽呼吸聲還是在那邊的。
「長官,難道他們是在地下睡覺不成。」這已經是六十米遠了,說了這句話後,這小鬼子們心裡也有些發毛。
可就在這個時候,「打」接著就是拉槍栓的聲音,然後槍響了,「啪啪啪」「啊,納尼,射擊,射擊。」
射什麼擊呀,只幾秒的功夫,三十個小鬼子已經都倒在了地上,「啊,啊,啊」一片的慘叫聲,裡面還有近半的鬼子沒有死亡,這是因為夜晚,大家都看的不是很清楚,自然也就不是那個鬼子也是一槍避命了,可傷到要害還是有的,雖然小鬼子也開了幾槍,可在沒有看到人在什麼地方的時候,這槍子要是打在人的身上,那真是能中大彩了。
「司令,司令,我們發財了,你看,這些鬼子帶了這麼多的子彈呀。」不需要劉賀安排,自然有專人上前把沒有死的鬼子再補上一下,送他們盡快跟上他們的同夥,然後就是搜檢這些鬼子身上的物品。
三十個鬼子,連隊長算上三十一個,有三十支步槍,一支手槍,每個鬼子還有百多發子彈,這正好補足了隊員們的缺,劉賀正擔心需要到哪裡去補充彈藥呢,這就有鬼子送上來了。
「打掃戰場,我們抓緊時間撤,六子,墩子,你們後撤五里觀察有沒有後續的鬼子。」
「司令,你真厲害,這小鬼子偷襲我們,你都知道,我們服了,怪不得你非讓我們好好站崗呢。」「笨,司令可是打鬼子的英雄,你又不是沒見到過,這還用說,司令說的話,哪一件是錯的。」楊叔朝虎子頭上拍了一巴掌,罵道,要知道,當初反對站崗可是虎子叫的最凶的呢。
「你們這次服了吧,作為一支戰鬥隊伍,尤其我們這種四處遊走的隊伍,自然是少不了宿營,要有宿營,就是行軍,我們也要注意安全,就像這次,我也是大意了,我們竟然沒有發現鬼子跟在我們的後面,太驚險了,這要是我們放哨的再睡著了,那後果真的就不可預料了。」
劉賀說到這裡,自己都感覺出來一身的冷汗,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己對崗哨抓的緊,要不然。「是啊,司令,我們以後一定要小心一些,這前探後防也應該是我們的重中之重呀,我們也真正瞭解了你為什麼這麼選宿營地了。」
劉賀選的宿營地,也是大家所不能理解的,可經過這一次,大家都理解了,這次要是在樹林裡,那就很難把來犯的鬼子全部滅光,而己方也就很容易有傷亡,在平地就不同了,己方有準備,而敵方沒有準備,那麼敵方只有授首的命運了,沒有第二條路可走。這又令隊員的佩服加重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