闡教有金仙 正文 一七O、素心也出手
    一七O、素心也出手

    屍棄佛這一擊,連端坐旁邊平台上的毗婆屍佛和毗捨婆佛也動容,沒想屍棄佛一開始就用出差不多是全力的攻擊,這可是在一般切磋較藝中不容易出現的狀況,這只能說屍棄佛受到了很大壓力,迫使他不得不使出全力應對。這對毗婆屍佛和毗捨婆佛這兩個與屍棄佛知根知底的同門來說,甚為詫異。讓他們對這次論道鬥法的前景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屍棄佛發出這滅世一般的一擊,看得兩旁玄門闡截兩教弟子和佛門眾菩薩心中如掀起滔天巨*,雖有阿彌陀佛禁制防護,可那煌煌威壓卻能讓眾人感覺到,在這煌煌威壓下,這一眾闡截兩教弟子和佛門菩薩大多升起一種驚懼和無力,甚至有匍匐跪拜的感覺,只有極少數運轉玄功,默默抵禦著那無匹威壓,而在慈航真人和金靈聖母眼中卻有莫名光芒閃動,有興奮,有堅毅。

    這也是屍棄佛釋放的威壓被阿彌陀佛禁制所阻,更兼此威壓是沖燃燈而去,否則,即便慈航真人和金靈聖母在此威壓下,也只有跪伏一途,畢竟大羅真仙果位修士全力釋放的威壓可不是太乙境修士所能抵禦的,這境界差距太大,除非有及強悍功法和法寶護佑,如尋道子一般。可這洪荒有幾人能如尋道子一般有此大福緣,大氣運?

    與旁人感受又自不同,燃燈所見,那熊熊燃燒著的金色法論飛來,似乎將整個天幕遮住,這天地間就只有這金色**,也只能有這金色法論,那煌煌威壓,如天塌,似地陷;天地俱滅。

    燃燈臉上笑容不見,眼神一凝,左手捏著的法訣一拋,右手拂塵甩出,頭頂二十四粒定海珠一亮,『乾坤尺』瞬間射出一道濛濛的光芒,卻讓人詭異的感覺到有一種堂堂正正,恢弘浩大的氣息,那光芒看似極緩,極慢,卻又極詭異的於剎那間將那瞬間劃過虛空的金色**攔住。

    「轟!」

    台上只見光芒不見人影,平台四周閃現一道金色光芒,如同動盪的海面波浪,那金色光芒裡透出的氣息浩瀚玄妙,卻又中正平和,應當是阿彌陀佛布下的禁制被引動,阻擋屍棄佛和燃燈雙方發出的強大破壞。

    光芒散盡,屍棄佛和燃燈依舊,一個端坐蓮台,頭頂法螺嗚嗚作響,胸前兩手結印,身後兩手執有權杖,金色**,寶相莊嚴,若仔細得觀,可看到屍棄佛眼裡的凝重和忌憚。

    燃燈頭頂『乾坤尺』,『定海珠』光芒璀璨,運行的軌跡更見玄妙,『靈柩燈』燈光大作,燈火閃耀,面色平靜,無憂無懼,左手捏訣,右手握拂塵。

    少頃,就聽燃燈朗聲道:「佛主佛法高深,請接貧道這一式!」

    屍棄佛眼皮一跳,也開口道:「道友儘管使來,待貧僧領教**!」說完卻是將全身法力運轉,打起十二份精神,手中金色**,權杖金光閃動,頭上法螺大放光明,吹出梵音陣陣,坐下蓮台如同赤金,金光耀眼,腦後光輪如同實質,胸前雙手結成不動印。面對燃燈將要發動的攻擊,屍棄佛已傾盡全力,只怕一個大意輸了一招。

    見屍棄佛做好準備,燃燈神色一凝,單手捏訣迅速划動,右手拂塵連連揮動,一道道玄妙道痕虛空出沒,莫名威壓從天而降,頭上『乾坤尺』、『定海珠』玄妙的軌跡竟與虛空道痕相合,浩瀚無匹的威壓頓生。

    平台四周猛地現出淡金色光幕,光幕張張縮縮。

    兩旁平台端坐的闡教兩教弟子和佛門眾菩薩多有坐立不穩,臉色大變,搖搖yu墜者。連慈航、金靈目中也無那莫名光彩,只是極盡全力運轉玄功抵禦那無匹威壓。

    尋道子注意到兩教弟子情形,卻是沒加護佑,這未嘗不是眾弟子一次磨礪,經此無匹威壓洗禮,修行自會再進一步。

    佛門那邊眼見幾位菩薩就要堅持不住,毗婆屍佛輕輕歎了口氣,揮手打出一道法訣將那個平台罩住,瞬間就見一眾菩薩恢復常態,可眼中依舊殘留驚懼之色。

    猛然間,燃燈頭頂二十四粒定海珠光芒大盛,各自射出一道光芒,二十四道光芒射出中間『乾坤尺』裡,瞬間就見『乾坤尺』變成一個光球,放射熾烈光芒。

    燃燈隨手揮出拂塵,頭上『乾坤尺』一道碩大光柱就向屍棄佛射去。

    燃燈這一動,屍棄佛就已臉色大變,不復端莊寶相,手中不動印連連打出,口裡急急念誦,頭頂法螺梵音凝成一束射向光柱,手上的金色**離手也緊隨撞去,權杖連連揮動,揮出道道金光迎向光柱,座下蓮台化出一道金色光幕擋在身前。

    兩旁的人,除去少數,全都看得目瞪口呆。

    「轟!」「砰!」「轟!」「轟!」

    光柱摧枯拉朽,法螺音波撞散,金色**撞飛,金光撞沒;最後一頭撞在金色光幕上,那金色光幕一陣搖晃,眼看就要消散。屍棄佛連連打出一個個不動印,是那搖搖yu散的光幕勉力支撐,隨即口裡連發兩聲:「唵!」「嘛!」

    這兩音節一出,虛空頓有無邊威壓降臨,屍棄佛出口聲波直撞在那將金色光幕撞散的光柱,此刻的光柱已淡了許多,兩聲聲波一撞,也消散在空中。

    威壓消失,屍棄佛和燃燈默默相對,只法相,神通未收,燃燈面色平靜如常,拂塵搭於臂上,頭頂『乾坤尺』『定海珠』依舊玄妙的轉動,『靈柩燈』大放光明。

    屍棄佛寶相莊嚴,金光萬丈,可眼裡有不可察覺的萎靡。剛才那一番抵擋可是將全身法力耗去不少。

    平台上雖一片清明,可看著平台的玄門弟子和佛教門人還處在極度的驚訝之中,在那最後的瞬間,尋道子也出手將幾位玄門弟子護住,使其免遭那無匹玄妙威壓的傷害,而慈航真人和金靈聖母以及其餘幾位實力勉強,心智堅毅的弟子,尋道子則讓其獨自承受了壓力。

    平台上默默相對的燃燈,屍棄佛,久久不語,亦無下一步動作。

    好久,才聽燃燈淡淡開口道:「佛主佛法高深,貧道受教了。吾等就此停住,佛主意下如何?」

    屍棄佛一聽,也開口道:「就依道友之言,道友道法精妙,使貧僧大開眼界,玄門**,名不虛傳!道友請!」隨即收了神通法相。

    燃燈也將法寶青光收了,兩人互行一禮,各自返身回到座位。

    燃燈坐下,尋道子向燃燈笑著道:「恭喜長老!」

    燃燈亦笑著道:「還得多謝道友指點,若非道友指點,還真抵敵不住這屍棄佛!這三位佛主真是了得!」

    尋道子笑著道:「吾也只是碰巧知道這『乾坤尺』和『定海珠』的真正功用罷了,當不得指點,若哪天長老真正將這套寶物激發出應有威力,相信那時,長老在聖人之下只怕無有敵手!」

    燃燈感激的答道:「燃燈若有所成就,也都是道友之賜,此恩不敢相忘!」說完稽首一禮。

    尋道子回了一禮道:「長老過譽,長老與我分屬同門,怎能如此客氣,長老有了成就,也是我玄門之福,只願長老能早日證道!」

    燃燈笑道:「是吾著相了,承你吉言,但願早日悟透此寶!」

    隨即兩人相視一笑,遂不說話。

    那邊屍棄佛剛坐下,毗婆屍佛就開口問道:「屍棄佛主與燃燈相較,何不將其一舉擊敗,反而答應罷手?」

    屍棄佛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開口道:「擊敗燃燈?毗婆屍佛何不自己試試!」說完自顧端坐,也不理會毗婆屍佛。

    一旁毗捨婆佛開口道:「非是屍棄佛主不願擊敗燃燈,而是此時的燃燈也非屍棄佛主所能擊敗,一個不好,反敗於燃燈之手,更為不美。即便是吾,若不使出『怒火』,也根本奈何不得那燃燈。沒想燃燈精進如此!玄門果然不凡!」

    三人中卻是以毗婆屍佛實力最差,只因資歷最老,皈依佛門,才被阿彌陀佛敕封為第一尊佛,此時雖覺察燃燈強大,可已沒察覺到竟已讓屍棄佛都難以擊敗的地步,被屍棄佛搶白,也只得不在言語,聽毗捨婆佛一說,這才真正心驚,可也暗自發苦,此次的論道鬥法越來越偏離自己預想,此刻也不知道結果如何了。

    且不管毗婆屍佛內心泛苦,尋道子那邊卻頗為輕鬆,燃燈這一陣雖未有結果,可也如有了結果。而一眾師弟也在先前論道,道行相爭和觀燃燈與屍棄佛交手中獲益不淺,此刻只待佛門下一步作何動作。

    一時場面有些詭異的安靜,佛門三位佛主在思索如何進行下一步鬥法,尋道子等人則頗為輕鬆的等待佛門決定。闡教兩教弟子在回味剛才鬥法情景,體悟所得。佛門眾菩薩也一樣在感悟。

    這種詭異的安靜直有一刻鐘。卻見尋道子身邊素心嫣然一笑,站起身來,還沒等尋道子愕然中有所反應,素心也飄然落到中間平台上。

    待尋道子反應過來,卻只看見素心一身雪白素衣,純淨明怡,淡然出塵,正向佛門三位佛主方向稽首行了一禮,抬起頭,開口道:「素心所學未得師父萬萬之一,本不該不自量向佛主請教,以辱師尊威名。可剛才觀燃燈長老與屍棄佛主切磋交流,頗有感悟,深感佛門**精深玄妙,遂想親身體悟一二。故,素心在此斗膽向三位佛主請教,懇請三位佛主中哪一位對素心指點一番,素心感激不盡!不知哪一位佛主能應素心請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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